第3章 (;)(1 / 1)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站在黑湖边缘,魔杖尖端挑起一缕银白色的雾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缓慢编织成复杂的符文。二月的寒风割裂着他的脸颊,但他的手指稳如磐石,每一道咒文都精准得如同机器刻印。 “又在偷偷练习黑魔法?” 德拉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贯的傲慢和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阿尔文没有回头,手指轻轻一划,银色符文如烟般消散在风中。 “防御性咒语。”他平静地回答,“除非你认为黑湖里的格林迪洛会和你讲道理。” 德拉科撇了撇嘴,走到他身边,靴子踩碎了一层薄冰。“你最近神神秘秘的。”他盯着阿尔文苍白的侧脸,“连克拉布都注意到你总在宵禁后溜出去。” 阿尔文终于转过头,绿眼睛在晨光中像两块冰冷的翡翠。“你让他跟踪我?” “当然没有!”德拉科的声音突然提高,耳尖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我只是——关心斯莱特林的声誉。如果被费尔奇抓到……” 阿尔文轻轻勾起嘴角,一个几乎算不上微笑的表情。“放心,我不会让学院扣分的。” 远处传来钟声,两人并肩走向城堡。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德拉科的金发上沾了几片雪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阿尔文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替他拂去,但最终只是攥紧了魔杖。 --- 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正兴奋地讲解着“驱逐咒”的高级应用。赫敏·格兰杰已经成功让一只训练用的小精灵撞到了天花板,赢得一片掌声。 “看那个泥巴种得意的样子。”德拉科低声嘟囔,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阿尔文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落在教室另一端的哈利·波特身上。救世主正皱着眉头尝试咒语,但小精灵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跟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哈利明显愣了一下,而阿尔文平静地移开目光。 “莱斯特兰奇先生!”弗立维尖声叫道,“请为我们示范!” 阿尔文站起身,黑袍如水般垂落。他没有念咒,只是轻轻一挥魔杖——小精灵像被无形的巨手抓住,瞬间被甩到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凹痕。 教室里一片寂静。 “完……完美的无声施法!”弗立维结结巴巴地说,“斯莱特林加二十分!” 德拉科得意地环顾四周,仿佛这荣耀属于他自己。罗恩·韦斯莱的脸色难看极了,而赫敏则飞快地在羊皮纸上记录着什么。哈利盯着阿尔文的手,似乎在研究他的握杖姿势。 “你怎么做到的?”下课后,德拉科迫不及待地问。 阿尔文将魔杖滑入袖中。“专注。”他轻声说,“把魔力想象成一条银线,从心脏延伸到目标。” 德拉科皱起眉头。“听起来像邓布利多会说的那种废话。” 阿尔文没有解释。在他七岁那年,父亲曾用同样的比喻教他第一个诅咒——只是那条“银线”连接的是痛苦与灵魂。 --- 深夜的斯莱特林宿舍,阿尔文坐在四柱床边,指尖抚过一封刚收到的密信。羊皮纸上的字迹是他母亲的,优雅而锋利: > **挪威的雪融化了,老人在等你最后的答复。** > **复活节前必须决定。** > **——C** 他轻轻弹指,信纸在绿色火焰中化为灰烬。窗外,黑湖的水波荡漾,映着虚假的月光。 “又做噩梦了?” 德拉科的声音从对面床上传来,带着睡意和一丝不耐。阿尔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没有。”他平静地回答,“睡你的觉,马尔福。” 但德拉科已经掀开帷幔走了过来。月光下,他穿着银丝睡衣,金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比平时年轻许多。 “你最近总是这样。”他压低声音,“半夜不睡,早上又像个幽灵似的飘来飘去。” 阿尔文抬头看他,突然注意到德拉科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你也没睡好。” 德拉科僵了一下,随即冷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需要休息?” 两人沉默地对视。阿尔文能闻到德拉科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纳西莎每年圣诞节都会寄来最新款。某种奇怪的感觉在胸腔蔓延,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回去睡觉。”阿尔文说,声音比预想的更沙哑。 德拉科没有动。“你手上是什么?” 阿尔文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按在胸口——银吊坠的位置。他迅速放下手,但为时已晚。 “家族饰品。”他重复之前的谎言。 德拉科的嘴角绷紧了。“你从不对我说实话。” 这句话像一把小刀,精准地刺入阿尔文最脆弱的地方。他突然站起来,黑袍在月光下如蝠翼般展开。“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更好。” “我不需要你保护!”德拉科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意识到可能会吵醒其他人,又压低了声音,“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这个词在阿尔文舌尖泛着苦涩。他想起父亲的信:**“情感是最大的弱点,阿尔文。尤其是对那些注定要站在阴影中的人。”**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回去睡觉,德拉科。”他最终说道,“明天还有魔药测验。” 德拉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愤怒的光。他转身走回自己的床,重重地拉上帷幔。阿尔文站在原地,听着丝绸摩擦的声音,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 --- 复活节假期前的最后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卢平教授带来了一个红眼睛的博格特。 “博格特会变成你最恐惧的事物。”卢平温和地解释,“咒语是‘滑稽滑稽’,关键在于用笑声化解恐惧。” 纳威的博格特变成了斯内普,穿着他祖母的衣服;罗恩的是一只巨大的蜘蛛,穿着芭蕾舞裙旋转。当轮到德拉科时,博格特扭曲了一阵,最终变成了卢修斯·马尔福——但不是一个愤怒的卢修斯,而是一个跪在地上、满脸血污、黑魔标记烧焦溃烂的卢修斯。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德拉科的脸色惨白,魔杖尖端微微发抖。阿尔文瞬间明白了:德拉科最恐惧的不是父亲的威严,而是他的失败与屈辱。 “滑、滑稽滑稽!”德拉科终于喊出来,声音破碎。 博格特卢修斯突然穿上了滑稽的小丑服,但那双眼睛依然充满痛苦。阿尔文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袖中的魔杖轻轻一抖——一个无声的混淆咒让博格特瞬间变成了跳舞的巨怪。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勉强的笑声。卢平教授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尔文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下课后,德拉科冲出教室,阿尔文在空荡荡的庭院里找到了他。金发少年正狠狠踢着一块石头,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可疑的水光。 “滚开。”德拉科头也不回地说。 阿尔文没有离开。他靠在石柱上,看着远处的山毛榉树。“你知道博格特会暴露弱点。”他平静地说,“但只有直面恐惧,才能战胜它。” “少说教!”德拉科猛地转身,“你根本不懂!” 阿尔文绿眼睛里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我比任何人都懂。”他轻声说,“你以为我的博格特会是什么?一只可爱的摄魂怪?”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一只知更鸟落在附近的雕像上,好奇地歪着头。 最终,德拉科的肩膀垮了下来。“……父亲最近压力很大。”他低声说,“黑魔标记……你知道的。” 阿尔文当然知道。他比德拉科更清楚伏地魔正在召集旧部,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个标记意味着什么。 “他会没事的。”阿尔文说,自己都不确定这是安慰还是谎言。 德拉科抬头看他,突然问道:“你的博格特会是什么?” 阿尔文没有回答。他想起七岁那年,在挪威的森林里,格林德沃曾让他面对过一个特制的博格特——那个博格特变成了德拉科,躺在血泊中,灰蓝色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 当时他连魔杖都拿不稳。 --- 复活节假期开始前的最后一晚,阿尔文站在有求必应屋中央,面前漂浮着一面古老的银镜。镜框上刻着如尼文:**“真实之镜”**——这是他从格林德沃那里得到的工具,能够照出一个人最本质的渴望。 镜中,德拉科站在阳光下的魁地奇球场,笑容明亮得刺眼。没有纯血徽章,没有黑魔标记,只是一个普通的、快乐的少年。 阿尔文的手指抚过镜面,影像泛起涟漪。当水面平静后,镜中的场景变了:德拉科站在一片废墟中,黑魔标记在天空燃烧,而他手中握着阿尔文的魔杖,绿眼睛里满是泪水。 “不。”阿尔文猛地挥手打碎影像,镜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阿尔文瞬间抽出魔杖,但门已经被推开——德拉科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两瓶从厨房偷来的黄油啤酒,表情凝固在震惊中。 “你在干什么?”德拉科的目光从阿尔文苍白的脸移到地上的镜子,“这是……?” 阿尔文的心跳如擂鼓。他迅速挥动魔杖,镜子飞回手中,被塞进黑袍深处。“练习咒语。” 德拉科走进来,关上门。有求必应屋变成了一个舒适的休息室,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 “你最近太奇怪了。”德拉科递过一瓶啤酒,“连潘西都问我你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 阿尔文接过瓶子,但没有喝。“你告诉她什么?” “我说你本来就是个怪胎。”德拉科耸耸肩,但嘴角带着笑。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喉结上下滚动,“不过……如果你真的遇到麻烦,可以告诉我。” 阿尔文看着火光在德拉科的金发上跳跃,某种温暖而危险的东西在胸腔膨胀。他想起镜中的两个影像——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境,和一个可能成真的噩梦。 “没什么麻烦。”他最终说道,举起酒瓶轻轻碰了一下德拉科的,“只是期末考试要到了。”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你连做梦都能考满分。” 他们并肩坐在壁炉前,影子在墙上交融。阿尔文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德拉科发现他的左手正紧握着那枚银吊坠,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窗外,霍格沃茨的钟声敲响十二下,复活节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喜欢千万别看纯靠瞎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千万别看纯靠瞎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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