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需要的是冷静。”说完,党爱华竟然不理会徐心愿了。
徐心愿一口气堵在胸中,想骂人,可惜在她的生涯中还不知道怎么骂人。她想再次去拨打电话,但却被党爱华先一步将电话线给拔了。这一天徐心愿用她的绝食无声的抗议。而党爱华毫不心软,甚至防备着不准徐心愿出房间。下午,党爱华拨打了尤二夏的私人手机号码,“再帮个忙,尽量铲除楚伟成那帮和你做对的人,越干净越好,最好是将那条线一锅端。放心,楚伟成他现在没功夫管你,这也是你的机会。”说完,她有遵循记忆中徐心愿拨过的号码打了过去,口气十分嚣张,“考虑好了没?你急我也急,你急的是你的生命,我急的是报仇,你要是觉得你的命不值钱,那我也不在乎……想通就好,我可以过去找你,但如果路上遇到任何伏击或危险,我让你永远也找不到徐心愿。”
见党爱华收拾背包,徐心愿虽然不想和她讲话,但还忍不住有气无力地问:“我们要去见我爷、他吗?”
党爱华点点头,拉着徐心愿到了餐厅,点了一桌子菜,“先吃饭,吃饱了就走。”
徐心愿早就将赌气抛之脑后,她其实饿的已经两眼发昏,也不客气边吃边问:“去哪儿见?回四川?”
“不,先去你家。”党爱华又补充说:“你和你父母家。”
“为什么?这是我爷、他的要求吗?”徐心愿实在没有办法对长辈无礼。
“你叫徐胜利爷爷,我无所谓,毕竟叫了那么多年,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党爱华瞧了她一眼,“现在不气了?”见她有点脸红,随即轻笑了一声,“计划随时会变,我要让徐胜利觉得我虽然挺顾着你,但是也是报仇心切,我要让他觉得我很矛盾,这样他就会觉得你是有点用,不过作用不会非常大,那你的那些亲戚就是无用的。”
徐心愿有点明白了,“这样一来,你如果有一点顾忌我,当然就先会让我安全,而最能让我安全的地方就是我家,就是我父母。不过,那我父母不就危险了吗?”
“如果你父母真像你说的那样想对付徐胜利,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徐心愿又不懂了,党爱华进一步解释说:“当一个人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一点时,其它的地方就是盲区。你父母,你,我,徐胜利将目光、精力和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对付我们时,你的其他亲戚或你父母布置的其它力量不就有机可乘了?”
“说得好像是有道理,但是,”徐心愿愁眉不展,“让我父母涉险,我实在是心里打鼓。”
“算了吧,这话应该反着说,你比你父母差远了,应该是让你涉险,你父母心里打鼓才对。”党爱华故意嘲笑说:“你父母是聪明人,你打给他们的电话徐胜利能接听到,这说明什么,他们虽然不一定明白你的用意,但完全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在尽力配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