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轮到武神音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两个活宝,虽然进步不多,但总归是有一点儿进益,也并非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花燃怎么就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没有。
刚才派去的探子已经回来禀报,山花燃离开东宫后居然径直去寻了仰月清,这让武神音很不高兴。
虽说心里对于王宁芥蒂未消,但心中还是不希望山花燃站在她的对立面。
可没想到山花燃居然真的就这么糊涂,这个时间点不来和她投诚就算了,还迫不及待要去和仰月清搅和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自古情义难两全,一边是亲生父母和崇拜之人,另一边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武神音其实也没多大把握,山花燃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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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下来,映着烛火,武神音只觉得谢濯好像又好看了一点儿。
也是,他现在什么也不用做,被她养在东宫里只用每天侍寝,自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武神音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该不会真是狐狸精变得吧?我怎么感觉我的精气都跑到你哪儿去了?”
如果是在以前,谢濯还会诚惶诚恐解释一番,但现在他早已习惯,阿音每天都要说上几句这种话,他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所以,他只叹了口气,垂下眼睛并未说什么。
武神音道:“小狐狸精怎么不说话?被我拆穿了害怕了?”
她一边笑一边去剥他衣服,“别害怕,就算你是狐狸精,你长这么好看,孤也不舍得将你如何。”
她好像是在扒衣服,但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在故意逗他玩,谢濯只觉得痒的厉害,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低声求道,“别闹了,我的好殿下。”
武神音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若春水的一双眼,调笑道:“求人哪有这么简单的?”
谢濯脸红了一下,“那阿音想让我怎么做?”
武神音反问:“我想让你怎么做,你不知道吗?”
晚上突然下了一场小雨,天便又冷了几分,可室内与室外俨然是两个世界。
怀中人肌肤雪白细腻,谢濯不敢太用力,生怕留下印子让她不好见人,可她还不知死活地喊,“再重一点儿。”
他只能随她的意,手上重一点儿,唇舌重一点儿,身下也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