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有很多定义,可以是杀戮,可以是匡扶正义,当然,也可以是守护。”
“好。”小狮点了点头。
“接著说两句。”叶凡在一旁传音:“说你想说的。”
“我希望,可以变得更强。”小狮接著说,用不太流利的语言表述著自己的想法:“父亲说,你会教给我东西,我可以变得更强。”
“当然。”姜无印点头:“你学会了我的东西,足够保护你的……父亲。”
“那我要学。”小狮答,向姜无印伸出了手:“给我。”
“给你什么?”姜无印转过身看到了小狮伸出了手。
“变强。”
“让你学?你直接要?”姜无印惊了,再次看向叶凡。
“学?”小狮也转过了头:“学不是一个东西吗?”
“你们这……”这给叶凡搞愣住了。
这传道还得请个翻译是吧?
……
啪嗒,啪嗒。
森林深处,血跡將这里染的有些渗人。
“还是逃了两个。”幻握著一颗心臟来到寧夏川的身边,那心臟怪异,离体了那么久还在跳动,不停地往外渗出血来。
“总感觉这些神族像是杀不死一样。”看了一眼心臟,寧夏川將目光投向满地尸体中的一人。
“那个人叫戈明,前几天,我们刚刚杀死了他。”
“我还记得他。”幻点了点头,看著手里跳动的心臟,也是不解:“为什么?”
“应该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寧夏川看了一眼身上没有一丝血跡的幻,眯起眼睛露出了笑容:“幻,你做的很棒。”
“应该的。”幻回答,捏碎了手里的心臟,坐到了寧夏川的身边。
森林里静悄悄的,寧夏川只是轻轻摇著摺扇。
“你恨这些神族,是因为他们害死了时予吗?”过了一阵,幻突然问道。
“嗯?”这话让寧夏川难得的呆滯了一下,“你怎么这样问?”
“你说过,那把扇子是她送给你的。”幻说道:“以前你很少用这把摺扇,自从她死了以后,我看见你经常用它了。”
“你这傢伙……”听到这话,寧夏川明白过来,“你竟然学会了观察我的情绪。”
“我並不傻。”幻淡淡的回答,看了看寧夏川:“对你来说,时予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她?”这话让寧夏川露出了一抹回忆之色。
“她是陪你一路走过来的人。”幻却是直接开口:“我听她说过,你们,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你一路走过来,她也一直跟著你。你从监牢里放出来转到学院的时候,她辞了朝廷里的官职来当你的副校长,为此,她父亲病重气极而发,母亲则是因为父亲的离世悲伤过度,没有多久也走了。”
“我觉得,她对你很好,超过了对她自己。”
“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寧夏川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微微嘆了口气。
“她啊,是个很傻的女人。”
“傻?”幻不解:“为什么是傻?”
“跟著我,没有好下场,她很清楚还要做,不是傻是什么。”寧夏川摇了摇头,他这样的人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她家境挺不错的,没有我的话,安稳无忧的过完这辈子没问题的。不至於在这异域籍籍无名的死去。”
“那她为什么要跟著你呢?”幻问道。
“……为什么?”寧夏川犹豫了,一阵,只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幻肯定的说,盯著寧夏川手里的摺扇:
“就像这把扇子一样,你知道你为什么要用它,你也知道时予为什么要跟著你。”
“你……”这是第二次被幻说的噎住,寧夏川无奈苦笑,“你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在长大。”幻点了点头:“所以,你不和我说说吗?”
“说什么?”寧夏川问。
“说你的想法。”幻答,拍了拍寧夏川:“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