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泽坐在办公桌前,完全无心办公。 刘大成……果然男色不能馋! 她上网搜自己的症状,说最后会消退的,这才放心。但是这种类似痛经的坠痛,又使她心神不宁,随时唤起她被男人操的记忆。 现在到底是自己享用了他,还是他在享用自己。 毕竟他不会对着她又亲又抱,不会对她为所欲为,说了不要还来,完全枉顾自己是第一次。 倒是文思梅,以往都是准时出现,今天上哪里去了?王恩泽不认为她是偷奸耍滑的人,正准备打电话问她是不是生病的时候,文思梅走了进来。 怒气瞬间冲上她的头,她忘记自己下体的疼痛,直接冲出去,想知道到底哪个兔崽子敢这样对她。 她低头整理文件,王恩泽看得清清楚楚,紫红色的印子在她后颈上,还像是咬痕,禽兽啊! 幸好是独立办公室,没其他人在。 王恩泽说:“谁问你迟到的事了,我是问你昨晚是不是被人欺负了,看见脸了吗,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王恩泽更气了,她直接上手,解开文思梅的衬衫扣子,果然,锁骨到胸口的地方都是吻痕。“你还说没事?” “为什么,你认识对方?那你是愿意的吗?”王恩泽锲而不舍。 “行,你不是被人欺负就行。” 两个受伤的女人默默工作,把账目处理完毕,王恩泽非常疲倦,爬上沙发就要睡觉。 王恩泽睁眼,马上起来说:“我送你去医院。” 到了地方,王恩泽直接进急诊挂号,医生以为是孕妇大出血,吓得赶紧处理,结果一看,原来是行房过火造成出血。 王恩泽捏着单子,真想打人。 文思梅恨不得捂住王恩泽的嘴,这里大庭广众,这是能说的话吗?“好了好了,你说欣怡死了,我怎么说,按情理来说,你应该不认识他吧,我们的高中同学,易景同。” 她原本想装作不认识,但是易景同对她日思夜想,怎么会放过她。 城中最贵的小区之一,非富即贵。 昨天碰上周末,两人简直是颠龙倒凤了整整两天。 文思梅这几年经济上过得轻松,但是心理上始终是有压力的,突然冒出来一个熟人,这个熟人还如此惦记她,一种强烈的被包裹感让她昏了头,从前绝对不回应、不答应的爱意,她终于点头。 “你就应该早点跟我说,我们先结婚再出国,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易景同被她说中心事,狠起来又咬她一口。“我不管,文文,我迟早会……我非你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