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的工厂里,一夜的激情让四周弥漫着淫靡的气味,沈月坐在床边,对着手里的小镜子整理着衣着和妆容,看着自己遗落在地上的白色内裤,上边沾染着灰尘和斑斑精液,那是昨晚的第一发,尤巴当时迫不及待的想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直接掰开内裤挺进了自己的小穴。
“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尤巴强要了我……可我为什么会感觉那么舒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着昨晚疯狂的一夜,本来纯洁无瑕的她,竟然和一个粗暴的混混疯狂做爱,精液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她的小穴、她的身上,甚至她的嘴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一丝不挂地酣睡在床上,嘴里时而哼唧着,好像在做美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醒来,枕边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沈月刚要转身离去,尤巴却轻哼着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竟自己硬了起来,像一根旗杆直向天空,尤巴嘴里还念念有词:
“月儿,操,操死你!真舒服……”
“这个坏人,连做梦都想……”
沈月气得想跺脚,可看着那根肉棒,心中却有了一丝荡漾,丝毫恨不起来,她慢慢走近尤巴,低头看着那旗杆,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这奇怪却充满魔力的东西。沈月用自己细嫩的手指轻轻点拨着尤巴紫亮的龟头,肉棒随着拨动而摇晃,沈月竟不禁笑了出来。
“真是个坏东西,啊~~”
沈月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那根肉棒,让那腥臭的味道充实着自己的嘴巴,昨夜被尤巴口爆了两次,可如此主动地舔这个男人的肉棒还是第一次,沈月裹着肉棒上上下下的运动,甚至直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
“我怎么会主动吃她的大……大鸡巴……,羞死人了,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沈月脑海中激烈的交锋着,总是听着尤巴那些污言秽语,连自己的内心也把肉棒这个词汇换成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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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啊~~爽!”
随着尤巴在梦中的呼啸,一股温暖粘稠的精液射进了沈月的嘴里,沈月没有松开嘴,却是用力吸住嘴里的肉棒,精液直接涌入喉咙,茵瑜学院的完美校花,主动喝下了一个混混的精子。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沈月离开了废旧工厂,回归到了自己的生活。
几天之后,到了学校举办的校园音乐会的日子了,今晚的压轴节目是全校男生公认的校花,沈月的大提琴独奏,为此,观众席的座位在门票发售的第一时间就被抢购一空,所有男生都期待着一睹这音乐女神的风采,可此时她坐在后台,却显得坐立难安。
“月儿学姐,你没事吧?”
沈月回头,看到尤彩妮正站在自己身后,虽然之前发生了许多事,但沈月依然把尤彩妮当做好闺蜜。
“我没事……只是有点紧张。”
之前的几次彩排,沈月均发挥失误,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大提琴是沈月最爱的音乐,她从4岁开始就在维也纳受名师指点,可现在,她的心完全静不下来。
尤彩妮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故作关心地说:
“别那么紧张,月儿学姐你是最棒的!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沈月顺着尤彩妮指的方向看去,门外走进来一名彪形大汉,健壮的身躯如蛮牛一般,表情就算是在笑,也看似恶狠狠,那不是尤巴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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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
沈月看到尤巴的一瞬间,心中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只觉得有眼泪要从眼眶奔出,却故作镇定,转身不看对方。
“我哥本来不想来,说自己看不懂,后来我跟他说,月儿姐姐最近心情不好,他这才过来帮你打气。”
说着,尤彩妮借故走了出去,后台的休息室只剩下了尤巴和沈月二人。
“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吗?”
沈月控制着自己的心神,尤巴却二话不说,逼近沈月,只把沈月逼到角落处。二人对视着,都沉默不语。
尤巴说:
“老子可是关心你才来这的,怕你上台演砸了。”
“哼,我那么紧张……还不是因为你。不……不用你管!”
二人间的争吵更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沈月说的没错,这几日心神不宁,是因为每天晚上自己都会梦到尤巴,在梦里两个人充满激情的做爱,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每次醒来,小穴都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