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他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女孩。
也会另寻他人成婚。
韩枭?
韩枭确实长的还行,但论家世和脾性,在他这儿连备用选项都不配,更别提两家之间的仇怨了。
还是那句话——
他们暂时不杀韩家父子,只因时机未到。
总之,季清欢嗓音不咸不淡的骂。
“你还是清醒点吧,少做这种既尴尬又无聊的事,天天发神经,脑子有病。”
“......”
‘你做什么都没用,我有喜欢的人。’
‘你清醒点吧,既尴尬又无聊。’
‘发神经,脑子有病。’
这些话听的韩枭心底像沤着一块烫疤,又疼又痒,闷着劲儿的难受。
不是他想听的。
明明他是真的喜欢季清欢。
为什么季清欢不可以也喜欢喜欢他?
非要说这些难听的话.....
该死的季清欢。
总是忤逆他的所想、践踏他的心意,凉薄冷血,不知好歹。
等哪天他玩腻了就要两个人一起死。
殉情也罢!
韩枭气得要发狂,思绪晦暗阴鸷到近乎绝望,眼睛紧盯着隔壁床那人,琢磨恶念。
季清欢正坐在被窝里垂眼看书,气息平稳。
却能从侧脸瞧出明显不耐烦,书册摊在他一只弯曲的膝盖上,在某一刻察觉到韩枭恶心的视线,就单手甩了甩手腕。
让黑武袍袖口盖住他浑身上下仅露出来的那点白皙腕骨。
这是连手腕都不想给韩枭看。
季清欢浑身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感,像一尊绝对禁欲的少年雕塑,气质干净又庄严。
不行。
韩枭暗自告诫自己别着急,再等等。
不能把人吓跑了。
“....季清欢,”韩枭依旧侧躺着,刻意夹出少年清甜懵懂的语气。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很想看着你,很想跟你说话。”
他朝季清欢说。
活像一个初踏情网,还感到迷茫的青涩少年。
以此降低季清欢的戒备心。
“......”
又来了。
季清欢已经把最决绝难听的话丢过去,韩枭还不死心?
非跟他说这些话干嘛。
“纳妾吧,韩枭。”
季清欢思来想去,给出一个解决办法。
“......”韩枭脸黑了。
“可是我只喜欢你。”
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