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沙漠之中(1 / 1)

出逃时间定在婚礼日期的前一天晚上,计划并不周密,甚至有些儿戏,柏诗只换了易于行动的衣服裤子,夜幕降临时走出监控全部关闭的医院,在门口上了那辆专门为她停下的车。 柏诗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怀疑自己,“我都上车了。” 他的侧脸十分优越,鼻梁挺翘,嘴唇也饱满,皮肤像白瓷一样,睫毛长得像扇子,有心夹着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动听:“你留在这往后会受到所有人的尊敬,一旦离开不论去哪都要重新开始,你会甘心吗?” 杨子午:“我从别人那听说了一点你的事,”他没指明是谁,给自己留了个余地,任凭柏诗随意猜测,最好和所有认识的人都生出间隙,“这不是我本意,我觉得你听从自己的内心就好,自己想要的才是你最应该选择的。”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连发梢都轻盈许多,杨子午用余光瞥到她垂下来的肩膀,嘴角微微翘起,“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选择和我一路吗?萨丹夫也建议你跟着另一个队伍,他们人多,里面还有你熟知的哨兵,不像我,你甚至不信任我。” 车窗开着,她的脸偏向车外,晚风吹向她时只带起那些没被扎起来的碎发,竟然变得温柔起来,杨子午为她的小聪明感到一阵说不明白的欣慰和愉悦,他因此对这位神子充满感激,如果不是他,柏诗还不会主动来到他身边。 柏诗:“?” 柏诗:“可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沙漠里啊?” 所以半死不活也没无人关心,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 正好汽车来到轮回塔的边际,今日值班的警卫员竟然只有一人,站在门边,老远看见车灯就就开了门,杨子午路过他时没有减速,于是车身擦着他飞快略过,柏诗在一闪而过的灯光中看见了萨丹夫沉默的脸。 今夜没有明月,也无繁星,载着两人的汽车正式踏入无边沙漠,前往新的旅程。 人生总有离别,这世界不属于她。 ———————————— 至于是哪种能源他没直接告诉她,但笑不语,在某个她起夜后睡意散尽的夜晚,睁眼发现车已经停了,摸到驾驶舱没找到沙漠中唯一的同类后着急忙慌地开了车门下去,明月孤寂,万里无声,她站在车门前,因为心慌鞋子都没穿的脚心赤裸着踩在沙子上,冷冰冰得,像一口扩大的棺材。 单调的日子像一把发钝的柴刀,日复一日劈砍着她的神经,就算再外向的人被关在黑暗里太久也会郁闷,柏诗扶着车门,眼泪突然抑制不住地往下落,鼻子也塞住,但仍旧没发出哽咽,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听见右边传来声响,喜悦比恐惧先涌上心头,她回头,杨子午直挺挺地站在月亮下,手上拖着一堆串成长线的怪物尸体,上衣被弄脏,脸颊也贱上血迹,明明是幽绿的瞳孔,现在却闪着红光。 柏诗没立即走过去,“你去哪了?做了什么?” 他处理好后又回到柏诗的视线里,走近她却没触碰她,“你先上去吧,我洗个澡就去开车。” 杨子午压抑着情不自禁弯起的嘴角,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推开柏诗的手,“你在担心我吗?” 他见柏诗上了车,关上车门,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鬼使神差地隔着玻璃问了句:“你会等我吗?” —————————— 柏诗回了休息舱,坐在床边突然想起来自己脚上还沾着沙子,她弯下腰用纸巾去擦拭,擦到一半时门被打开,杨子午走了进来,柏诗抬头,和他幽绿的眼睛对上。 柏诗扔掉纸巾:“脚踩脏了。” 他的脸清秀到极点,就变成一种美,唇珠丰满,下睑的卧蚕也清晰,眼睛很圆,无论笑还是不笑都很无辜,但仔细看他的瞳孔,就会发现里面满是算计。 柏诗双手撑着床,郁闷地发现自己可能傻乎乎地羊入虎口,还在为不用赌恩伯忽的诚信问题而沾沾自喜,“你喜欢我?” “大概因为我不是哨兵,没法理解你们的脑回路。”柏诗翻了个白眼,她打算和杨子午说开了,免得他又像甄x传里的安小鸟一样心里别扭但不说,用行动让她也感到别扭。 杨子午:“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他摸上她的腿,睡觉的时候柏诗不会再穿复杂的裤子,上半身只有一条睡裙,倒方便他把头探过去,“我们只在白天赶路,自然要慢一些,我晚上会把车停在平地,然后出去狩猎污染物以提供资源。” 他已经握住柏诗的大腿,柏诗稍稍往后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灼热的吐息一阵阵撩拨,小腹发紧,穴口不正常地翕张。 “我的手有点脏,就不碰那里了,我帮你舔一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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