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是极致的淫靡与死寂。吕正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老脸,死死地贴在黄蓉的耳边,粗重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的老鸡巴在极度的恐惧与刺激下,反而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在黄蓉那湿滑紧致的骚穴里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胡同外,是郭靖那一声声饱含关切与焦灼的呼唤。火把的光芒越来越近,将胡同口照得亮如白昼,郭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
黄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的嘴被吕正那只肮脏的手死死捂住,只能发出绝望而无助的“呜呜”声。她的身体,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奸污着。这种极致的屈辱和背德感,混合着下体那永无止境的、罪恶的快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
“蓉儿!你在里面吗?回答我!”郭靖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警惕和杀气。
吕正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死定了。他猛地一咬牙,下身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十几次,每一次都顶得黄蓉娇躯剧颤,花心乱颤。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他将自己那股积攒了数十年的、浑浊腥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黄蓉那滚烫的子宫深处。
“唔——!!!”黄蓉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热流在她的小腹中炸开,让她浑身抽搐,神智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
就在郭靖的脚踏入胡同口的前一刹那,吕正猛地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老鸡巴,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他顾不上擦拭,也顾不上穿裤子,就那么光着屁股,一把将已经彻底瘫软、失去意识的黄蓉扛在肩上。
他就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老鼠,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他扛着黄蓉,转身朝着胡同深处那堵看似无路可走的墙壁猛地一撞。
“轰隆”一声,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暗门。原来这里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个藏身之处。吕正扛着黄蓉,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在他身后,暗门又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蓉儿!”郭靖冲进胡同,看到的却只有空荡荡的墙壁,和地上那一片狼藉的水渍,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一股混杂着骚臭和淫靡的怪异气味。
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却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脚下这片土地的深处,他心爱的妻子,正在被一个糟老头子带往一个不为人知的、肮脏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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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才从昏沉中悠悠醒转。
她是被一阵湿热黏腻的感觉弄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塞满了。那东西温热、粗糙,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正在她的口腔里轻轻地搅动着,不时地摩擦着她的上颚和舌苔。
“唔……嗯……”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下意识地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醒了?我的好蓉儿,我的乖帮主。”一个沙哑而得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
黄蓉的身体猛地一僵,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昏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密室。而那张让她永生难忘的、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老脸,正近在咫尺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戏谑而淫邪的笑容。
是吕正!
而她嘴里那根又腥又臊的东西……是他的……他的鸡巴!
“啊!呸!呸呸!”黄蓉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将那根肮脏的东西从嘴里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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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然而,她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绑在了一张散发着霉味的木板床上,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她越是挣扎,绳索就陷得越深,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黄帮主。”吕正嘿嘿地笑着,用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摆脱自己的老肉根,“老头子我啊,可是很喜欢听你这小嘴儿吸我鸡巴的声音呢,啧啧,真好听。”
“呜呜……放开我……你这个……老畜生!”黄蓉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肮脏的床单上。
她现在才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件淡绿色的罗衫和被体液浸透的裤子早已不知所踪。她那玲珑浮凸、雪白滑腻的娇躯,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吕正那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