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隔间门被关上。
夏黎都没有看沈知嫣一眼。
女生盯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地、闭上了眼。
像是在做一个极为沉重的决定。
她要资源、她要事业。
她要自己的未来是璀璨生辉的,而不是被雪藏、生了灰。
沈知嫣睁眼,从口袋里拿出口红,开始补妆。
脚步声由远及近,夏黎慢条斯理洗着手,瘦长手指极为好看。
水流声哗哗。
就在夏黎要转身离开时,沈知嫣先一步扯住了她的衣角。
松松的,好像女人多往前走一步,她的手就会无力垂下。
夏黎平静地朝沈知嫣看去,眼底没有一丝波动,就这么等着她开口。
落针可闻,只有女人腕上的表发出轻微声响。
过了几秒,女生终于抬脸,眼角早就泛了红。
她从齿间泄出的话语颤得失了调,如初见时那般惹人垂怜:
夏黎......
帮帮我,好吗。
女人盯着她湿润的双眸,这段时间以来的烦躁不爽终于抵消了那么一点。
但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夏黎如高位者,低眸扫她一眼,没什么情绪:有事么?
沈知嫣的泪划下脸庞,脸颊都透着红与粉。
可以再帮我一次吗。
就一次,我......
夏黎就等着她接下来的那句话。
我什么都可以做。
很好。
女人勾了抹笑,眼底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她重复了一遍女生的话:什么,都可以做?
沈知嫣见她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急切地想要再靠近一点。
她点头:嗯...什么都可以做。
上钩。
她的兔子,终于又自投罗网了。
女人此刻的愉悦值已经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高度。
那和我说说,你都能做些什么?
又是熟悉的隔间,上次她坐在夏黎腿上无法动弹,这次虽然双腿没离地,却被牢牢禁锢住腰。女生双腿发软,攀着女人的手臂才堪堪没倒下。
夏黎勾了她的发丝玩弄,低声:说吧。
沈知嫣睫毛微动:我说了,什么都可以的...
我要听你举例。
女生嗓音轻轻:亲、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