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定下的规矩是四点起床体训,而云怠从床上忍耐着疲倦困顿从床上起来,却被主人炙热的手臂一把捞回了床榻,云怠被主人在半睡半醒间捞回温暖的床塌,柔软的天鹅绒薄被搭在云怠的一小节凹陷的脊梁骨上,主人那双筋骨分明的手掌在云怠脊窝上游移,如弹奏钢琴般一节一节的用指腹轻扣云怠的脊骨,那只手如同电流一般引起云怠生理性的战栗,那只手抚摸过的肌肉开始不断的燃烧着炽热的气息,云怠不知道自己是想让只手停下来还是希望这只手不要停下来,云怠只觉得几乎要溺死在这种广袤无垠的温柔里。
等到上午九点,沉略才堪堪睡醒,他的小双性枕着他的小臂睡的正熟。
“宝贝儿,你该起来了。”
沉略把手搭在他小双性的发顶,嗓音低沉。
上午九点,是云怠的排尿时间,不过因为的昨天云怠已经破例被允许提前放尿,因此虽然睡了一晚,膀胱内又积蓄了不少液体,云怠也只是挺着一个略微凸起的小腹顺从的为主人穿衣。
下楼前沉略又摸了摸小双性看上去鼓鼓的小腹
“去排了吧。”
下楼的时候沉略的心情还不错,他甚至允许自己的小双性破例在餐桌上跟他共进早餐,虽然小双性的早餐仍旧是又酸又涩的营养液。
不过沉略刚吃完早餐,赵俊就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双性登门拜访,那个小双性进门就顺从的跪在的沉略的脚下,小双性头贴到沉略的脚背,用一副黏腻得出水的嗓子柔柔的叫
“大人好。”
“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略坐在餐桌前,若笑非笑的望着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赵俊。
“昨天不小心冒犯到了大人,实在是我的错,一想到我竟然在无意中对大人不敬,我彻夜难眠,总想着要弥补大人一二,不过大人也知道,我出身低微,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让大人瞧上眼的物件,只有这个,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今年才十六岁,除了长得漂亮点,鸡巴小巧点之外也没什么优点了,要是大人不嫌弃,就把他放在家里给大人暖个脚,也算是我对大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了。”
赵俊弓着腰站在距离沉略三四步远的地方流着冷汗斟酌道。
赵俊当然不信一个身居高位的议员会真的为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双性动怒,赵俊反复思量知道他大概是触碰到这位议员的逆鳞了,云怠不过是区区一个双性,但云怠可是这位大人的双性,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对云怠的态度恶劣,就相当于他间接折辱了处尊养优多时的议员了。
赵俊思前想后寝食难安的想到了这个投机取巧的办法,赵俊猜测一位议员还能容忍家里有那么一个大鸡巴的双性,大概也就是因为云怠脸还有几分能看,赵俊反复思量,最终想起他老家还有一个远房表亲,家里有个相貌出彩的双性,赵俊看了都出垂涎三分,那模样赵俊怎么看都不比云怠差,只可惜那个小双性家里实在是太穷了,要不然赵俊早把那个小双性娶回来操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