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许熙老是觉得背后刺痒,怎么挠都不管用,而且这不是一般的刺痒,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终于,在一晚洗完澡后,他站在镜子前发现了变化——两只黑色翅膀从肩胛骨下冒了出来。
很小很小,肯定没法让他飞起来,但真的是一双翅膀。再转个身,他又发现了一只尖尖的小尾巴。完蛋了,这下怎么穿裤子啊。
院长清楚这一天终将到来。他为许熙打点好行李,嘱咐他独自在外的各种事宜。临行前所有孩子都来送他,许熙含泪与大家道别,保证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不怕吃苦。
院长帮他联系的是大名鼎鼎的英国魅魔学校,专门负责培育刚步入青春期的小魅魔。光是富丽堂皇的大门已经足以彰显这所学校的悠久历史。这么牢固的大门,十个足球也踢不破啊。不对,十座孤儿院也比不上啊。许熙抓着书包带子,呆呆地仰着头,望着上面悬挂的金光闪闪的横幅:「欢迎新同学入校!」
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在两侧,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林荫道上走过,一边谈笑一边去往不同方向。大家的背后都有翅膀和尾巴。许熙张着嘴,他知道自己肯定看上去像个白痴。但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从没见过如此多他的同类。到目前为止的一辈子都是在孤儿院度过,使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魅魔。
第一天不上课,却感觉比上了一整天课还累。跟着学长参观完校园,开完新生大会,又听了好几个讲座,总算是宣布解散了。许熙把自己甩到床上,重重地倒在枕头上。他的腿酸得要命,像两根软绵绵的面条。他一点也不愿起来洗漱,真想就这样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啊!”有两位室友忽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许熙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现在就算发生地震也不能让他离开温暖的床,七级以上的可以考虑一下。“刚才有颗流星飞过去了。”
其中一位室友答道,今天许熙便是和他一块儿听讲座参观校园。这个男孩生得又高又瘦,如同湖里的天鹅。最大的特点是皮肤白得发亮,仿佛从没见过阳光似的。虽然只比许熙大两个月,但总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摸自己的头,还让自己叫他「哥哥」。
许熙连忙爬起来,连蹦带跳地跑去窗户边,流星的影子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文州安慰他道,“没关系,现在许愿也来得及。”
“我还没有亲眼见过流星呢,”许熙嘟着嘴,“只在童话书里读到过。里面说看见流星要许愿,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来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文州煞有其事地竖起手指,“在北欧神话里,奥丁有一把永恒之枪,是用世界之树的树枝做的。对着永恒之枪发誓的人,誓言一定会实现。”
文州懂得可真多,许熙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加上他是宿舍里最大的,冲这一点叫声哥哥也不为过。正在这时,文州拽了拽他的袖子,“又来了一颗!”
真的,明亮的流星在漆黑如墨的天空划出弧光,好似天使般裹着薄薄的银纱。许熙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大家也都在双手合十。文州好奇地问,“你许了什么愿?”
“我、我、”许熙攥着衣角,有点扭扭捏捏,“我希望能遇上一个爱我的alpha,最好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又漂亮又有力气,不会让我饿着……”
文州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看到室友们纷纷点着头,许熙松了一口气。一个男生咯咯笑道,“我还加了一条,千万别碰上那个水管工。”
“水管工?那是谁?”许熙问。
“好像叫瓷。”
“瓷又是谁?”
“就是那个爱修水管的alpha,他是个星冷淡!”另一个男生插嘴道。
许熙满头雾水,究竟是因为喜欢修水管导致了这个alpha性冷淡,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的x功能丧失信心所以才开始修水管?而且这个修水管是什么比喻吗,或者完全是字面意思,他就是喜欢拿着扳手钳子叮叮哐哐地做五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许熙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文州忍不住扑哧笑了,“你忘啦,今天学长警告我们,一定要避开那些「难啃的骨头」。’
哦哦,这么一说,许熙有了些印象。下午学长带着新生参观校园时,边介绍学校的历史和教学理念,边向他们传授食堂哪道菜最好吃、什么时候去健身房人少、以及不挂科的技巧。
学长叉着腰,“作为新生,有些alpha是你们第一次实践时绝对不能选的。连我们这种老手都不敢轻易挑战。听好了,他们分别是——”
想来那个水管工的名字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提到的。可惜许熙的心思全在「食堂哪道菜最好吃上」,被脑内色香味俱全的想象馋得垂涎三尺,丝毫没有注意学长的劝诫。
“他宁愿抱着工具箱睡,也不愿抱着O睡。我们难道比不上那个大铁盒子?”一个男生哼了一声,“硌死他得了。”
确实,许熙表示同意。大铁盒子硬梆梆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金属气,哪里能比得上男孩子。尽管这么讲有点自夸的嫌疑,他闻不到自己的味道,不确定是不是香的,但室友们都说他像一锅甜得发腻的煮牛奶,他就暂且这么相信着。而且他太瘦,体育课换衣服时总被调侃一根根排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太硌——但无论怎样总能比过装着扳手钳子的工具箱吧。
“他是不是年纪大了,那方面的功能不行了?”许熙猜测道。
“大什么呀,据说才三十多岁。不是有句话吗,男人三十一朵花,如果现在就硬不起来了,我都替他觉得丢脸。”
“那…他是不是长得不好看?所以一直找不到男朋友,但这也不是他能选的。”许熙有点可怜起这个alpha。
一个男生摇摇头,“虽然我没见过,好几个学长可都亲眼见过,都说他长得根本没问题,不歪鼻子歪嘴。实际上完全算得上许熙男级别。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许熙了,所以看不上其他?”
文州坐在椅子上梳着头发,“那也说不通,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摸着下巴,“他是不是没读过书,所以只能去做体力活啊?”
“好像也不是,好像纯粹就是喜欢。”
所有选项都被排除了。许熙突然想到什么,脑袋里亮起一个灯泡,“他应该很强壮吧?”
“对啊,alpha嘛,本身力气就大,听说胳膊上的肌肉和腹肌一块不少。何况像他这样做体力活的,按理说xx应该很强的,太奇怪了。”
那大概没错了,许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叫什么来着,信xisu单一敏感综合症。”
文州睁大眼睛,“啊!那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一直以为这是都市传说。”
这种综合症病如其名,患者天生对于大部分都不敏感或者彻底闻不见,只有某些特定的能引起他或他的反应。因为非常罕见,所以经常被以为是编出来的,当作x无能的借口。“说不定呢,很多人也以为魅魔是都市传说呢。”许熙冲他眨眨眼。
上铺的男生探下头来,“其实啊,他爱修什么东西都没关系,可能干活的样子还挺迷人的。只是如果害我们挂科,就是他的不对了。”
对面床的男生尖叫道,“哇噻,你们想象一下,一个漂亮哥哥流着汗拧着扳手,因为太热把上衣脱掉了,只穿着运动背心,腹肌和胳膊上的肌肉一清二楚。一边摸我的头叫我乖孩子,天哪——”
话音未落,他被飞来的一个枕头正中脑袋,“别发ng了,擦擦口水吧,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是个问题呢。”
被砸的男生不甘示弱,“我只是讲出了你的内心秘密而已,你敢发誓你不希望初体验对象是许熙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伙就这样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许熙对这个瓷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不小兴趣,虽然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他很快把水管工抛到了脑后,因为铺天盖地的学业把他淹没了。课本和练习册堆得像山一样,上课时都看不见黑板。本子里是永远抄不完的笔记,一头栽倒在桌上完的笔记,一条条重点都用红笔划了出来,他经天面对流星时,他应该许愿学业有成金榜题名,而不是什么傻里傻气的alpha。但现在想改也没办法了,而且「傻里傻气的alpha」正是能决定他挂不挂科的最关键人物。
几个月过去,许熙在学校一年级里出名了,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上课就不由自主地犯困,眼皮子像被施了法一样睁不开。然而下课铃响起时这魔法便自动解除了,他的耳朵竖得比谁都快,老师话音还没落,他已经拔腿溜出了后门,一定得赶在大部队前冲到食堂。学校的食堂可比孤儿院的要丰富多了,许熙端着餐盘,站在玲琅满目的菜品前震惊地直吸气。别的同学为了保持身材,斟酌半天后只敢要小小一盘。许熙的面前铺开十个碟子,占满了整张桌子。他一手抓着鸡腿,一手端着披萨,啃得满嘴流油,好不快活。
食堂里摩肩接踵,座位十分难找。文州把书包放在许熙对面空着的椅子上,“又拿这么多,你怎么就是吃不胖呢?”
“你比我要瘦好不好。”
“可是我多吃一点脸就变得圆乎乎的,”文州苦恼地托着下巴,“然后他们就叫我小面包。”
许熙把一盘红烧肉推到文州面前,“有点肉好,穿衣服好看不说,身体也健康。”
“所以你是天生的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吸收不良之类的。”许熙耸耸肩,“像我们俩应该胖一些,抱起来舒服,可能还利于提高成绩。”
有时候,许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对劲。虽然背后的翅膀和尾巴不是幻觉,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但其余的地方他和魅魔完全不像。那些优等生们放学后也不忘课业,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各种方,如何最大可能汲取他们的精气,并且对第一次实战练习跃跃欲试。许熙靠在操场的长椅上,一边望着他们走向自习室,一边思考这周末该去哪家新饭店尝尝,或者叫上文州去看电影。
他真是不明白,精气怎么可能有火锅许熙味呢?他在作文里这么写了,结果得了个不及格。在红彤彤的五十九分旁边,老师毫不留情地评价这是差生思维。他确实是差生,上了这么久的课,他只学会了如何收起和显化翅膀尾巴。
令他感到稍稍安慰的是,最好的朋友文州和他一样,学习也不跟上。老师在大屏幕上展示各种姿势的幻灯片时,一想到那些alpha会怎么粗包地对待他,文州就害怕得浑身发抖,吓得完全学不进去。据学长学姐们说,像文州这种胆子小的魅魔也不少,不用太过担心,初次实践练习后一般就自动克服了,因为尝过了精气的许熙味后,便会食髓知味地迷上了。
下了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文州攥着书包带子,“怎么办,我好紧张啊。”
“为了实践练习吗?”
“要不还能为了什么,想到这件事我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许熙揽过文州的肩,“我今天在书里读到一句话,不要畏惧看不到的未来,人生的精彩正是前方的不确定。”
“我努力试一试。”文州叹了口气,“你好勇敢啊,不像我,我什么都怕。”
“其实我觉得没那么恐怖,疼爱O的alpha也不少,许多学长学姐碰到的都是温柔类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希望我能抽到这种吧。”文州转过头,“对了,你的理想对象是什么样的?”
理想对象啊。许熙陷入思考。他自然是有理想对象的,每个小魅魔都有。在听完关于瓷的八方传言后,脑海里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忽然有了具体的形状。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别人,首先他根本没见过这个水管工,完全不知道他的长相不说,对他的性格也是一窍不通,万一是个自大狂该怎么办,活该他没有男朋友。何况拿一个众所周知的性冷淡当理想对象,绝对会被笑掉大牙的,这肯定是差生思维了。不过文州没有揶揄他,只是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你确定他能硬得起来?”
这可问得太到点上了,许熙十分遗憾地摇摇头。文州加了一句,“我还希望能抽到一个冷淡的呢,这样他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许熙使劲摆手,“你没听学长说吗,得不到精气会非常难受的,搞不好可能要被送进医院。”
文州打了个寒颤,“但是我真的怕疼,alpha的东西那么大。”
说实话,许熙也和文州有一样的顾虑。结果到时候没因为吃不上精气被送去医院,反而因为疼被送去医院。可没有听说过哪个魅魔在第一次实践练习后这样的,倒是听说不少从此迷恋上alpha的。
他在心里为理想对象瓷加上了一条要求:还是越小越好。
许熙忽然陷入了沉默,闷闷不乐地踢着路边的石子。文州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想到要去到一个陌生的alpha家里,不觉得很怪吗?
“确实。”文州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所以我们俩是差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噘着嘴,“但我就是不会「优等生思维」嘛。”他压低声音,“而且那些alpha看起来都凶得不得了,我猜他们肯定不会怜香惜玉。”
“你压根没亲眼见过一个alpha耶。”
“难道你有?”许熙问。
文州摇摇头,“可是不是你劝我的么,叫我别害怕,因为我们会自动迷上许熙味的精气。”
“那是学长们讲的,我又不清楚。”许熙踢飞一块小石子,咣当一声撞在路灯柱上,“哼,我才不想当个只会掉眼泪的娇气包。”
现在换成文州来开导他,“说不定你开学时许的愿就实现了呢,抽到一个温柔又有力气的大哥哥。”
“然后每隔一阵子都必须去找他们恢复体力?好麻烦啊。”
“也不是必须…”文州摸着下巴,“好像和心爱的人互相表记以后,我们就不需要无休止地做了。”许熙吐了吐舌,“这群alpha怎么跟没进化的野兽似的。
“我也觉得,他们长得凶而已,其实只是傻大个,还是我们比较聪明。”
两个小魅魔嘻嘻哈哈地调侃着alpha,从宿舍楼上忽然传来呼喊声。他俩抬起头,原来是一个室友正在阳台上挥手,“你们两个聊完没有?也不看看几点了,宿管都要来查寝了,快上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他闭上眼睛,打算在闹钟响起前在迷糊一会儿。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干脆直接坐了起来。结果发现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醒着,文州敲了敲他的床板,“怎么,兴奋地睡不着?”
“兴奋啥,紧张还差不多。”
“我也是,”文州食指和中指交叉,“希望所有好运气都能用在今天了。”
许熙打了个哈欠,“我看大家还没醒。”
“早醒啦!”声音从对面的床铺传来。
许熙好笑地摇摇头。这个室友总是精力充沛,被他这么嗷两嗓子,那些没醒的也不得不醒了。大家闹闹哄哄地开始刷牙洗脸,梳头的梳头,换衣服的换衣服,踏着台阶咚咚咚地下楼,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点的食堂竟然已经人满为患。敢情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连一秒钟都不想在床上多待。
许熙抿着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同学们按照学号一个接一个走上讲台,从巨大的箱子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老师。老师会宣读上面的名字,然后拿出厚厚一大叠关于这个alpha的资料,大家都齐声鼓掌表示祝贺。随着桌上摆有资料的人越来越多,他的手心里渗着汗。“下一位,许熙。”
许熙站起来。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过道,在他眼里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他的双手攥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
他僵硬地乱翻一通,随便抓住一张,闭着眼抽出来,他睁开眼,呼吸停滞了几秒。
他抬起头,撞上台下的同学们纷纷投来的鼓励和期待的目光,许熙咽了一口唾沫,在寂静的教室发出了清晰的咕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作为学校一年级倒数第一的差生,他好死不死地撞上了着名的最最难啃的那根硬骨头性冷淡。
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心疼起瓷。好不容易有运气做做春梦,可惜碰上的是他这样屈指可数差劲魅魔。连那么多学长都攻略不了,他更不可能成功了。派个优等生说不定还有机会,然后二人共度一个许熙好的夜晚。
不过他更心疼文州。根据资料,文州抽到的alpha在酒吧里当调酒师,酒吧缺驻唱的时候也会上台来两首,照片上这个男人留着长发,叼着烟,更要命的是右胳膊上赫然覆盖着整片巨幅纹身,众人一致同意他肯定是混道上的。
许熙用手盖住脸。他和文州真是难兄难弟,现在就甭管什么灵魂伴侣天生一对了,还是考虑考虑如何能不挂科吧——更重要的是人别先挂掉了。
朋友们对他俩很不放心,自告奋勇要开一个践行会。于是许熙和文州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板凳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像是乖乖听讲的小学生。班长咳嗽了两声,“你们两人面对的问题不一样。许熙嘛,要努力勾动那家伙,想办法获得精气。文州的话,千万得保护好自己。”
其他人插嘴道,“放心,老师说了,如果是alpha本身有问题会准许补考。
“就算这样,学习是为自己,不是为了老师。到时候吃不上精气难受的是我们,所以必须抓紧一切机会练习。”
许熙佩服地点点头,班长讲得真在理,这应该就是优等生思维了。
大伙七嘴八舌地给出各种建议。
“人靠衣裳马靠鞍。要我说,不如直接穿上一套必胜内衣,保准那个水管工被你迷得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是必胜内衣?"
“这都不懂,一定要半遮半掩,alpha最抗拒不了了。”
“欲拒还迎是吧,老师强调过的,我记了笔记呢。”
“我正好有多余的!等会儿就回去拿。”
“不过我觉得心态这点确实很在理。你们首先要相信自己魅力无敌,这次小考不在话下。说不定你俩还成黑马了呢,到时候得个第一名!”
许熙的脑袋被吵得七荤八素。他稀里糊涂地被套上了必胜内衣,然后他抓紧最后几天的时间埋在课本里恶补了许多知识,尤其是关于飞行的部分。这其实属于体育课的范畴,他是擅长的。小时候他在孤儿院的跑步比赛里拿第一,现在他在学校的飞行比赛里拿第一。不过吃精气和飞行速度也没关系,只要能学会控制气流,减少阻力,在黑暗中辨别方向,最后别一头撞在玻璃上就行。
当许熙终于停止了扑扇翅膀,扒在瓷家的阳台外的时候,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好了,热身到此结束,接下来才是今晚测验的重头。他把手放在窗户搭扣上,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后退了,推开这扇窗户,里面的就是将第一个拥有你的alpha了。
搭扣被他弄得嘎嘎作响,鼓捣了半天总算啪的一下弹开了。他先把左腿迈进去,再放入右腿,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暖黄色的光线霎时照在他身上。屋里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张铺着被子的大床,比宿舍的单人床不知宽了多少,但上面只有一个枕头。床后面是一盏落地灯和书桌,书桌前坐着人,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笔,正皱着眉头,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图纸,不时在上面圈圈点点。
许熙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诶,怎么回事?他怎么没有躺在床上,怎么没有去睡觉?这和打算的不一样的啊。按理说,自己会在他呼呼大睡的时候爬到他身上,趁着对方神志不清手无缚鸡之力时获取精气。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可惜第一步就没按计划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蛋了,现在应该做什么?许熙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复习的知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瓷听到响声,已经转过头来,和自己四目相对。而许熙会做的,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一动不动地望着瓷。
对于柴竣来说,今天是十分普通的一天。他像往常一样结束工作,收拾好工具,在楼下的茶餐厅吃了份意粉。回到家里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趁这工夫把打包回来的烧鹅饭放在便当盒里作为明天的午餐。等浴缸里盛满后,他跨进去,惬意地舒展四肢。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初冬时节里能泡上一个热水澡,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享受。柴竣边吹头发边算着日子,下个星期要和团队一起去为新建的酒店安装电路,并且也有两周没和弟弟妹妹联系了。只是每次打电话他们都要唠叨老大不小了快找个O安定下来,小孩有多可爱……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若是有那么容易对O产生禹王,也不用他们天天催了。提供不了最重要的原料,人家拿什么造孩子?
柴竣叹了口气,提到这个又是另一桩麻烦事。京非常担心他的性功能,已经达到了干扰他的日常生活的地步。拜托,整天用各种医院广告轰炸,定力再好的人也得抓狂。有一回他正躺在厨房的水槽下修理漏水的管道,手机忽然以一百二十分贝的音量响起来,吓得他把扳手砸到了鼻子上,疼了好几天。以至于现在他每次拿起手机都害怕按下通话键。
柴竣摇摇头,把吹风机关掉,卷起电线放回抽屉里。好在还有工作当庇护所,可以使他暂时逃离这些烦心事。他是团队的总领人,责任很不小,酒店平面图被他翻得起了毛边,但再研究研究总是没有坏处的。于是他拿着笔在桌前坐下,终于抬起头时,发现居然已是凌晨两点半了。
他在纸上最后写下两行关于电路走线的笔记。正准备盖笔帽,蓦地感觉身后似乎传来阵阵凉意。他转过头,只见窗户大敞着,搭扣不知何时被拨开了,冷冽的寒风嗖嗖地往里灌。而窗台上坐着一个从未碰过面的小男孩,两手撑着窗框,正呆呆地张着嘴,直勾勾地望向自己。
这幅场景实在太过奇特,一瞬间,柴竣没有说出话来,和男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相视着。半晌,他的大脑才亮起一个灯泡一一他肯定是在做梦,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瞧那翅膀与尾巴,正常人怎么可能背后长这玩意儿。何况他的公寓在十二楼,除非是蜘蛛侠才有沿着墙壁爬上来的本事。
更重要的是,他记得以前好像也做过类似的梦,梦里有长着翅膀尾巴的小男孩从窗户里钻进来,长得像是——柴竣思考了一下一一对,神话传说中的魅魔,如果他们真的存在的话。行为更是如出一辙,二话不说直接钻进被子里要扒他。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都有,可惜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信xisu中,没有哪种能唤起他的兴趣。所以只好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今天和以往相比应该也没什么不同,说不定还要更逊一筹。因为那圆圆的脸蛋与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一一做个c梦如此没底线的吗?柴竣不禁怀疑起自己的道德标准。
许熙承认,他起初大吃一惊是由于事情没有按他的计划发展。可是当桌前的Alpha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吃惊的原因摇身一变,柴竣的模样和他想象的太不一样了。自然,对于这个「理想对象」,他是有许多描绘与猜想的。不过众人不停强调性冷淡和水管工这两点,他脑海中的图像便不知不觉地朝一些无趣的面瘫靠去,挥也挥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学长们说柴竣并不歪鼻子歪嘴,甚至算得上许熙男级别,此刻坐在窗台上的许熙觉得,学长们还是谦虚了点,柴竣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
“你好漂亮哇!”面面相觑了半天后,他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柴竣没绷住,扑哧一下笑了。连梦里出现的小男孩都夸自己的外貌,不知道潜意识里他有多自恋。
许熙又张开了嘴。天哪,哥哥笑起来更好看。他以前可从没觉得自己如此颜控。好不容易控制住口水,他抹了一把嘴角。为了掩饰尴尬,他换了个话题,“你这么漂亮,都可以去当模特了,为什么要修水管?”
柴竣没去打听男孩是如何了解自己的职业的,在梦里一切都合理。“因为我喜欢。”
就这么简单?许熙嘟起嘴,“水管有啥有趣的,你真奇怪。”他想起关于柴竣「宁愿抱着工具箱睡,也不愿抱着O睡」的传言。
“你也挺怪的嘛,有门不走,偏要从窗户里钻进来。”柴竣双手抱在胸前,夸张地把小家伙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还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
许熙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果然不该听他们的馊主意。什么必胜内衣,一上来就被嘲笑了。“我,我平时的穿搭品味比这好的!”
“是吗?”
“当然啦,我在其他方面的品味也很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比如什么?”
“比如……”许熙绞尽脑汁思考着,“我看书和听歌的品味都很好,我唱歌超级好听,经常在比赛里拿第一名呢。”
柴竣挑起眉毛,像这般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信心,他有很久没见过了。在日常与人打交道中,他已经习惯了谦虚与矜持。十分的本事得说成七分,七分的本事只能说成三分——果然是年轻啊,没有经历岁月的打磨,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天真劲儿。
“什么比赛?”他稍有些好奇。
“学校里的文艺大赛,我和文州会一起上台表演。”许熙挺起胸膛,“我们拿过奖哦。”
“文州是谁?”
“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块儿上课,一块儿吃食堂,周末一块儿逛街看电影。”成绩也一块儿倒数第一差,这句他省略了。
“好吧。”柴竣耸耸肩,“作为一个魅魔,你的话挺不少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魅魔?”
这小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柴竣指着他的杜子,“难不成你是因为时尚才画上去的这些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低下头,每天和其他魅魔待在一起,他都忘了普通人没有这种东西。
“我的话不算多,或者说光我一个话不算多,你应该见见我的同学们,大家聊天的时候话才叫多。”
柴竣想象了一下,十几个青春期的人聚在他身旁,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他的脑袋不炸掉才怪。不过,据他的经验,魅魔一般是行动派的,否则也不会二话不说就来扒他。眼前这个是在等什么,莫非还需要研究从哪里下手?
他开门见山地切入重点,“你来找我,是想被x吧。
许熙差点咬到舌头,这个人也太直白了,比魅魔还要直白。他当然是来吃精气的,这是他今晚来柴竣家的首要目的,也是实践测验的评分标准。只不过作为一个差生,他实在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没有信心,所以迟迟不敢行动。加上柴竣真的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正常情况下能轻易让Alpha血脉喷张的衣服,他压根没有反应,给了许熙不小的下马威。
他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柴竣的问题。想到那些优等生们此时应该已经享受着许熙味的精气了,他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叹起气了?”柴竣稍稍扬起嘴角。小东西的眉头紧蹙,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正在思考些什么让人纠结的东西。
许熙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然后一咬牙,“那来吧。”
“好啊。”柴竣从桌前站起来,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他的打算是最好能尽快把男孩送走,梦太多不利于安稳的睡眠,明天——准确地说已经是今天还要早起去酒店踩点,他可不想早上起来哈欠连天。而能迅速让男孩离开的方法,就是叫对方明白,他无法唤起自己的兴趣,所有的挑都会是徒劳无功罢了。
看到柴竣大方的模样,许熙的心里愈发没底。他居然如此轻松自在,肯定经验十足。可是他明明是性冷淡啊,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学长的学长传给学长,学长再传给他们,以至于现在无人不晓。难道正是因为性冷淡,所以破罐子破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直在窗边站着也不是个事。许熙攥着拳头,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像在雷池里挪动。柴竣靠在床头端详着他,心里忍住笑。
这位小魅魔确实很特立独行,其他魅魔都跟大甩卖时冲进商场里的顾客一样急切。这家伙却慢条斯理扭扭捏捏,怪矜持的,原来魅魔也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第一步该做什么?许熙一边挖空心思回忆着,一边颤颤巍巍地爬到床上。前戏课的内容和其他课相比稍微简单些,因为大部分Alpha不需要前戏,魅魔只要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他们就马上两眼放光变成饿鬼了。可惜许熙连释放信息素都掌握得不太熟练,总是不受他的控制,该放的时候放不出来,不该放的时候,同学们抱怨他像打翻了的煮牛奶,腻死人了。
“小东西,我不吃人,别紧张。”柴竣禁不住开了口。
大哥哥头一次称呼他,但是这个称呼完全不尊重人。许熙怒气冲冲地叉着腰,“我不是东西!”
等等,听上去好像不大对劲。“不要叫我小东西。”
“那该叫你什么?”
“我有名字的,回学们叫我许熙”
“好,许熙,你以没和Alpha做过吗?”
千万不能说出真相,光穿个必胜内衣都要揶揄他半天,如果被得知自己毫无经验,那不更得笑掉大牙,许熙梗着脖子,“跟我上过床的A比你修过的水管还多好不好,我们魅魔都是身经百战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每次都这么紧张吗?”
“不不是,就对你格外紧张”
“为什么?”
许熙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理由,“他们都说特别难对付”
“他们是谁?”
“我的同学和学姐。嗯,他们说你和其他的Alpha不太一样。”
既然清楚这点,那大概能趁早还他个清静的睡眠了吧。
“他们讲得没错,所以我劝你知难而退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离开?”
“对啊,回到你温暖的房间里睡个大头觉,下次找个没那么难对付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许熙立刻表示抗议,“好歹得试一试嘛,你都没见识过我的本事,怎么知道我一定不行呢。
拜托,在Apha的卧室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做就打道回府了,这比他是差生的事实说出去还要丢脸。当缩头乌龟是最不光彩的,至少要挑战一下自己,然后仍旧得零分的话他也认了。
小家伙的胜负心还挺强。柴竣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那就让他撞一撞南墙好喽。要知道在三十五年的人生里,柴竣几乎从未遇到过令他感兴趣的信息素。
现在不想上也得硬着头皮上了。许熙咬着嘴唇从床尾慢吞吞地蹭到床头,花了将近一世纪那么久。他总算是挪到了面前。在柴竣所有的耐心都差点耗光前,他用胳膊搂住自己的脖子,犹豫了一下,接着伸出舌头,轻轻从耳朵舔起,往下到脖子,到锁骨。男孩舔得毫无章法,一会儿这儿会儿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
柴竣觉得有细细的羽毛轻抚过他的脖子,弄得他蠢蠢欲动,第一步进行得还算顺利,许熙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做啥呢?前戏课他记笔记的,但是一紧张脑袋里的知识忘得干干净净。
他咽了口唾释放信息素。事到临头,只能使出唯一也是最终的办法了这是决定生死的时刻。如果闻到信息素Alpha还压根没有反应的话,那基本算是玩完了,他就真的可以知难而退打道回府了,然后在明天的课堂上低着头承认自己得了零分。并且以他到目前为止和柴竣打交道的经验看来,对方多半会毫无反应。
各路魔王大人拜托了,让我能顺利地用信息素把这个大哥哥迷晕吧,迷到一点点也可以。就这一次,赐予我一些运气行不行,看在我平时成绩极差运气也不太好的份上,就这一次可怜一下我,拜托拜托拜托了。
柴竣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双手合十,眼睛紧闭,嘴里里念念有词,这咋还突然祷告起来了,难道自己难对付到需要借助上天的力量?男孩那副认真的模样,使他也不忍心开口调侃。
柴竣吸了吸鼻子,若有若无地,他似乎逐渐闻到了一丝牛奶的味道,起初他以为是厨房里的牛奶洒了,但牛奶不会没人碰就无缘无故地洒掉,何况这丝香气明显是来源于近处。是…来源于眼前这个小东西么?他直起身子,想仔细端详怀里的男孩。但许熙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如同生性胆小的鹌鹑。
柴竣只能放慢了声音哄着,“让我瞧一瞧,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仍旧搂着自己的脖子,半天不肯松开。小屁股却不安分地左蹭蹭右蹭蹭,仿佛坐得很不舒服。柴竣被蹭得几乎冒火,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小家伙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抬起头,双颊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柴竣必须凑近才能听清。
“你的那个…顶到我了。”
原来那片燎原般的燥热是从下面发散开的。柴竣把男孩往后抱了抱,给命根子略微腾出点空间。
睡裤已经撑起一顶帐篷,尺寸相当可观。柴竣自己都有些讶异,不过转念一想这是做梦,梦里一切都能发生。
更惊讶的是许熙,他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你居然不是阳痿!”
如果柴竣此刻在喝水,绝对会从鼻子里喷出来。
他弹了一下这个小坏蛋的脑门。“你从哪里听说我是阳痿?”
许熙思索了下,资料里确实没有写。可是众口相传他也就信以为真了。性冷淡和阳痿不是一回事吗?
“性冷淡也叫作欲望低下,阳痿是指生理上无法勃起,它们正好相反。”
许熙琢磨了一会儿,“意思是,你平时是可以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竣稍点了下头。他不仅是「可以硬起来」,而且硬起来的程度超出平均水平不少。由于Omega极少引起他的兴趣,每当想要释放的时候,他一般是靠片子及自己的右手解决。
对许熙来说,反正两者都代表很难勃起就是了。他不禁开始怀疑起那些关于柴竣的传闻的真实性。要知道,他可是学校一年级里鼎鼎大名的差生,那么多优等生前辈都攻略不了的对象,他第一次尝试便轻易成功了?到底是柴竣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啊?可他现在明明是在柴竣的梦里,许熙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小东西皱着眉,头顶上方仿佛动画片里一样出现了好几个问号。柴竣捏了捏男孩的脸蛋,“发什么呆呢?”
才没有发呆!
“行,你刚才说我没见识过你的本事,那我就来见识见识。”
大话一时爽,过后确实火葬场。
“你、你不要动啊,我骑在你身上。”
柴竣温顺从地靠在床头,许熙在心里暗自得意着,传言说不定真是假的,这个水管工一点也不难办,轻轻松松就被拿捏住了。他用双手抓着男人的腰裤边缘,使劲往下一拽,肿胀的腺体瞬间脱离了内裤束缚,在空气中昂然挺立。许熙看呆了眼。天哪,以前只在幻灯片上见过的Alpha的肉棒,原来实物是这个样子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这玩意儿等会儿还要进到他屁股里?
小家伙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柴竣忍着笑,“怎么,第一次见?”
“开玩笑!比你大得多的我都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深吸一口气。他跨坐在柴竣腿上,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战战兢兢地往下坐。可是这腺体根本不听话,尝试了好几次都戳不进去,总是滑腻腻地从股间溜走,急得他满头大汗。柴竣也非常不好受。小东西仿佛是在和他闹着玩。内衣没起到勾引的作用,此刻倒是百般撩拨。他能感觉到腺体三番五次想要造访秘密花园,甚至已经贴近了湿润的花瓣,却都以失败告终。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种状况再按捺下去就是神仙了。柴竣伸出手揽住男孩的腰,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调换。
柴竣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家伙,大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大人来主导吧。”
前端刚刚破开入口,一道带着麻意的电流便从柴竣的脊椎升起。上一次开荤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感觉依旧是那么销魂。魅魔竟然也能如此紧致,像他们这种靠吸食Alpha精气为生的族群,肯定早不知被多少人上过了。想到这里,柴竣的顾虑都打消了。他嵌住许熙的胯骨,猛地往前挺身,完全勃发的腺体尽数捅入。“啊!好疼……”
身下的男孩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在交合的地方,几道蜿蜒的血丝正往下流淌,掉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雪地里朵朵绽放的梅花,红得耀眼。
柴竣停下了动作,眼睛瞪得溜圆,“你…是第一次?”
豆大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从许熙的眼里啪嗒啪嗒地滚落。Alpha果然都是大坏蛋,又粗暴又自以为是,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不会爱惜Omega。本来以为这个漂亮哥哥会和别人不一样,结果只是被许熙貌蒙蔽了。亏的之前还把他作为理想对象,哼,自己真是又傻又天真。
“呜……我讨厌你,好疼…嗯…”魅魔眼底闪着痛苦夹杂情欲的光,无意识的身体扭动,他的屁股就蹭着自己的阴茎。
魅魔的身体构造确实和人类还是有些不同,柴竣忍着欲望退出后,用两根手指进去花穴扩张,感受着高温和吮吸,难以想象等会肉棒全放进去会是怎样的销魂感觉。
“啊…”许熙喘息着像一只猫科动物一样蹭着柴竣,这下心也是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头还在扩张着花穴,感觉差不多的适合,“可以放开了吗,我想进去。”许熙喘着点点头,尾巴松开柴竣的阴茎后还在空中摇摆,甩出些刚刚阴茎吐出的液体。尾巴尖端是个小三角形远看像个爱心,黑色的爱心。
柴竣才想握住尾巴时,那尾巴就像是能听到他心声一样自己就缠上了他的手臂,那个小爱心就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好奇心让他用着指腹去触碰,用着指尖抠弄后他能感觉许熙在自己身下颤抖,自己再用力些抖得更厉害。魅魔…确实比人类有趣得多。
身下的胀痛感已经没有耐心让柴竣继续玩下去了,他扶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塞进许熙那个湿润的花穴里,也才只是简单的进去一半花穴就像是有无数张嘴一样痉挛吮吸,差些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他一巴掌打在许熙的屁股上,“放松,我进不去了…”许熙密集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柴竣的声音。
柴竣一个挺身将阴茎全部送进花穴里,花穴自己就会吮吸想要榨干自己一样。他掐着许熙的腰开始抽动,一开始泄愤般抽送好几下,直到无意中擦过某个地方让许熙的喘息直接拐弯,“啊…哈,哈…嗯啊!”
就是这个点让柴竣慢下来蹭弄好久才重新找到,果然每一次稍加点点力就能让许熙的喘息变得急促,花穴也是下意识绞紧。柴竣稍微动了一下换个姿势没想到许熙的尾巴就缠上自己的腰不允许自己再动,他无奈,“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我不走。”
许熙点点头但是没有松开自己的尾巴。柴竣看着这张陷入情欲的脸,视线下移白净的脖颈,饱满的胸膛,乳粒翘立他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在乳晕处打着圈抚摸。又看到了小腹处的淫纹,他有些好奇,“你们这个地方的图案都是一样的吗?”
“不…不一样…哈啊…”
柴竣用手指顺着淫文的走向滑动,图案很漂亮像是个有品位的纹身师纹出来的。“痒…别弄了…啊…”柴竣听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许熙的双腿抗在肩上俯下身不断撞击着花穴的敏感点。因情欲的喘息和呼喊被他撞到破碎。
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刺激过,许熙眼中的泪水都被撞出,他忘情的攀上柴竣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而柴竣也一一回应他。许熙先迎来高潮,花穴中喷出的淫水浇在柴竣的龟头上。这样的感觉从龟头一直传递到自己的尾椎上,顺着脊椎刺激到自己的大脑。
许熙在他的耳边喘息,敏感的耳朵感受到了慵懒的声音还有温腾的热度。柴竣闷哼一声全部射在花穴中。两人抱在一起黏糊了会,柴竣正准备抽出阴茎却被许熙拦住,“等一会…我还没吃完…等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却突然抽出,硬是将快感边缘的许熙狠狠摔在了地上。
“不……不要…………进来,进来,痒……”许熙晃着脑袋,花穴的瘙痒感让他几近疯狂,“呜,……我要……”
柴竣似乎无动于衷,在许熙的注视下伸出软舌缓慢舔过,然后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上,揉捏着胸口的红缨。
“我想要……快点……啊……”兴奋和渴求的感觉让许熙口中涌出了大量的津液,使他说不清话。他的眼睛里满是雾气,眨眨眼眼泪就能掉下来,胸前的快感堆积,下身却空虚难耐。许熙求欢的欲望促使他捉住那可以让自己癫狂的腺体,直接坐了下去,没有犹豫,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痛感,让许熙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尖叫着高潮出来。
“唔!”屋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是外人勿近级别,这一下的快感差点让柴竣缴械投降,许熙还不满足,下意识扭动腰臀想吃得更深。柴竣堪堪稳住心神,两手托住对方的胯,抢过了主动权。骑乘位相较于普通体位耗费的体力更多,许熙的呻吟转为大口大口的喘息。
通红的脸、微张的嘴、接吻时闪躲的小舌、随身体起伏晃动的胸部……柴竣欣赏着处于下位才能欣赏到的风景。
Omega的花穴自发地分泌淫水方便插入,但是Alpha的尺寸傲人,将穴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圈箍在柱身上,任由滚烫的腺体一寸寸撑开他的穴道,碾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却卡在了最粗的一圈上。
“哈啊……”感受到充实感的许熙发出满足的喘息,一点一点降低身子,最后终于让柴竣的腺体完全没入自己的体内。
alpha的腺体被湿热的花穴紧紧含住,毫不留情的吸吮着插入的腺体,禁欲已久的身体食髓知味,不断地往深处操干,每一次抽插都有淫水从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打湿了耻毛。
许熙吐出难耐而甜蜜的喘息,扭动臀部把自己送到alpha热情的腺体上,“操我,嗯……再深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alpha听话地对着敏感处展开猛攻,火气没处发泄的Alpha也不用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就是埋头苦干,粗硬的腺体根本不给Omega喘息的时间,就顶着一处操。腺体粗暴地撑开湿热的内壁,龟头顶着敏感点磋磨,从花穴深处喷出的淫水让腺体活像泡在水里,只有向外抽出时才会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原本细微地水声已经变成了让人脸红的噗嗤声,因为姿势的缘故,倒是没有那么夸张的啪啪声,而是肉贴肉的闷响,磨的臀尖那一小块细嫩的肌肤通红滚烫。
腺体每次操到敏感点时,花穴便会抽搐般地裹紧他的腺体,若是操的快些,柔软的内壁便死命地较紧了。柴竣舒服的很,便一股脑把力气撒在那处,许熙的肚子都快被捅破了,被顶的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
“许熙……”柴竣喊着许熙的名字,腰部使力,让自己的腺体能够在许熙的里面前后挺动,粗硬的肉棒摩擦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给许熙带来震颤的快感。
“……啊啊……”许熙的腰部也用上了力气,全力迎接着柴竣,让他能够更多地冲击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更多更为丰富的感觉。被撑开的密道紧紧地吸着柴竣的腺体,仿佛舍不得他每一次的离开。
“好紧……”柴竣搂着许熙的腰,一边抽送,一边在沉重的喘息间发表自己的意见。
“啊啊……嗯……”两人湿润的身体互相碰撞,激起啪啪的声音。许熙感觉到身体的内壁被来回磨蹭着,传来更多股令人晕眩的快感电流,冲入许熙的大脑,使许熙一时应付不来,意识更加混乱了,两腿想用力夹紧,却只是导致自己更紧地抱住柴竣,也使得柴竣的冲击更加深入。
柴竣每一次撞击许熙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都让许熙的大脑向着化为空白的道路更进一步。许熙仰着头,抽泣般地呻吟着,口角溢出了唾液、眼角流下了泪水,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可是自己却已经无法控制,脑袋已经不能思考,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太痛快了。
“哈啊……哈啊……哈啊…………”许熙平时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涨得通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随着柴竣的抽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里面一次次被柴竣的腺体填得满满的,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被柴竣的的前端用力摩擦冲击,这样热情的操干下,柴竣腺体的前端忽然滑了一下,顶到了敏感点下方一处小小的凹陷上。
许熙浑身发抖,泄出一股淫液,柴竣将腺体微微拔出,开始一下一下磨着那块粗糙的凹陷处,又会不可避免地操到紧挨的敏感点,没几下花穴就剧烈地收缩。许熙踩在床上的一条腿抖得厉害,肚子酸胀,浑身发软,只能发出哼哼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Alpha努力地磋磨下,那紧闭着的凹陷悄然开了一条小缝,柴竣精神一振,操起龟头挺腰开凿着魅魔的生殖腔。许熙的花穴像失禁了一样喷着淫水,那处小缝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处小口,柴竣正专心地操着,卖力的动作犹如打桩,一下下进到最深处,寻找生殖腔是Alpha的本能,柴竣碰着那个销魂蚀骨的小腔道,腺体差一点顺势滑了进去。
柴竣只感觉自己的腺体被光滑柔嫩的生殖腔口死死地吸吮着,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然而这样更激起Alpha的征伐天性,将许熙的一条腿掰到最大,耸动着下身在生殖腔口直撞。许熙垫着脚尖像是想要躲避Alpha的进攻,柴竣那根像烧红的烙铁闯进了他的身体里,肚子都快烧起来了。
Alpha越操越快,终于一股滚烫的淫水涌出来浇在了龟头上,烫的柴竣几乎差点成结。Omega的指甲扣进了Alpha的背上,激得alpha上前含住许熙露出的殷红舌尖,下身更快速地操着那块软肉。
在这样凶猛的操干里,将软成一滩春水的Omega反复操干了几十下之后,喷薄而出的精夜全数留在了Omega的穴道里。
从柴竣猛操宫口时,许熙就再次达到高潮了,花穴里失禁了一般涌出的淫液全被堵在自己肚子里,只能仰着头无声地尖叫。
Alpha的本能驱使柴竣低头寻找Omega的腺体,咬上去给了一个临时标记。
柴竣托着Omega的屁股把人从身上抱起来。许熙慌张地缠住他的腰,柴竣把许熙眼角流下的泪舔进嘴里,道:“咱们继续。”便抱着Omega转了个身。
转动的时候,柴竣趁机挺着腰操两下,灌满精液而微鼓的小腹紧紧贴着Alpha滚烫的皮肤。许熙浑身汗涔涔的,小腹都在抽搐,眼泪流了几道。
精液从Omega红肿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但是很快就不再有精液流出了,因为Alpha用自己的腺体堵住了那张小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渝被带到工地周围的一件简陋小屋中,灰白的水泥墙上被特意掏出一个三个洞口,祝渝呈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刚好将丰满的大屁股和包裹着黑丝的双脚固定在三个洞口中,墙壁正对着小屋的破旧木门,两侧被杂物堵住,无法进入。
祝渝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只记得自己之前被人掳走,然后在车上被几个男人肆意侵犯,之后就在剧烈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不过现在自己的处境更让自己的懵逼,跪趴在地上,双脚和屁股似乎从后面的墙上穿了过去,裤子和内裤已经不翼而飞,一股股凉风从屁股后面灌进小穴。
祝渝害怕的想要挣扎,这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扭动身子,小穴紧张的不停的一张一合,之前灌进小穴里的精液正缓慢的从小穴中流淌出来,站在屁股上凉飕飕的。嘴里被塞入扩口器,求救的喊叫声,也只是模糊的唔唔声,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回荡。
此时门外老赵正在跟外面的工头讨价还价,工头本来是想带着手底下这几十个农民工去附近的鸡店好好爽上一把,最近赶工期24小时连轴转,导致手底下这些民工们怨声载道的,必须要给他们找点乐子犒劳犒劳。但是一来附近没有这么多的鸡店,而且人家也不愿意同时接待着么多饥渴的农民工,嫌脏给的又少,操起来劲还大,没完没了的,二来嘛,这个吝啬的工头也舍不得的这个钱,操一次最便宜不也得百八十块的,几十号人就要好几千呢。
正好在这个时候老赵带着祝渝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想着让人轮奸羞辱祝渝的,这几十号农民工不是正好吗,而且工头还愿意掏钱,经过两人一阵猥琐的商量,最后把价格定在五块钱一次,不限次数随便操,但是每个人只能操五分钟,时间一到就必须换人。每操一个就在祝渝的屁股上画正字的一横计数,最后数他屁股上的正字找工头一起结算。
这不要比去鸡店划算啊,操足十个小时也才600块啊,立刻通知了所有农民工过来排队。老赵见队伍也排的差不多了,三四十号人整整齐齐,吩咐手下清理一下他们刚刚强奸祝渝时候射进去的精液,准备开门让祝渝接客。
祝渝对外面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只是在恐惧的不断挣扎,屁股用力扭动想要从墙上的洞口里挣脱出来,小穴紧缩在一起,将深处的精液和残留的淫水大量挤出,啪嗒啪嗒的滴在地面上,被撑开的嘴里,口水顺着舌头不断的流淌。
突然一只大手拍在祝渝的大屁股上,Q弹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被打的直颤,“唔唔唔…呜呜呜呜…”祝渝以为绑架自己的那几个人又要操自己了,害怕极了,更加剧烈的扭动屁股,但是从墙那边开来,不断扭动的屁股和收缩的小穴更像是发骚,邀请鸡巴快点插进去。
老赵手下忽然双手抓住祝渝的大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被精液涂满,黏糊糊的小穴立即被掰开,黏在一起的阴唇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穴。
祝渝惊恐极了,极力扭动屁股,被迫张开的小穴快速收缩张合,里面粉嫩的穴肉不住的蠕动。扒开祝渝屁股那人兴奋起来,鸡巴一下就顶了起来,手指忍不住在穴口上抠弄了几下,小穴受到刺激更加剧烈的收缩。
“真他妈骚啊,哎,待会等他们爽完了,我们再操一次吧,太骚了。”那人用胳膊撞了撞正在接水管的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等到他们操完,这小穴估计都被操烂了,那轮得到咱们啊,赶紧冲干净吧,不然老大要发飙了。”
同伴眼睛贪婪的看着祝渝的小穴,想操但是正如他说的那几十号人操完,这小穴恐怕就彻底松了,操了也不爽了,估计以后这骚穴再也闭不起来了。
祝渝在墙里面把他们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只是一头雾水,什么叫他们操完?什么叫操烂了?由于极其恐惧,也没顾得上细想,嘴里流着口水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忽然一道冰冷的水柱冲击起自己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太…太凉了.…唔唔唔…”
祝渝立刻尖叫起来,冰冷的井水强烈冲击着满是精液的小穴,滚烫的小穴不住地收缩紧闭,想要阻止水流冲到最里面去,但是冲水的那人,拿着水管挤开紧闭的阴唇,直接插在祝渝的小穴上,冰冷的水流急射到温热的小穴内部,刺激的小穴紧缩成一团,一冷一热的刺激,将祝渝送上高潮,子宫痉挛抽搐起来,大量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随着水流喷了出来,小穴里残留的也被冰水冲洗干净。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唔唔唔…啊啊啊…”
祝渝高亢的淫叫声直接穿透墙壁传到屋子外面,排着队的男人们迅速骚动起来,卧槽,这骚货的声音可以啊,听着都这么骚,一听就不是普通的,比妓女还骚。个个挺起鸡巴,跃跃欲试,有些定力不够忍不住的,掏出鸡巴直接撸了起来,开始为待会自己抽插预热。
祝渝高亢的淫叫声不仅传到农民工耳中,也吸引了正巧路过的秦胜耳中,他就住这附近,出来遛弯看到几十个男人在排队十分好奇,上前打听才知道,这是准备集体嫖个便宜的鸡,本来没什么兴趣,感叹着这帮民工几十人操一个的逼,怎么下的去屌的,但是听到祝渝的淫叫声,只觉得熟悉,但也没立即认出来,决定留下来看看。
男人们骚动起来,迫不及待推开破旧的木门,冲进来的第一个人,看到祝渝白花花的大屁股和插着水管的小穴,鸡巴兴奋的不停跳动,立刻走上去拨开冲洗的两人,一手拔掉了插在小穴上的水管,灌满小穴的冷水一下喷了出来,不过他也不在意,直接掏出鸡巴操了进去,滚烫的龟头硬塞进冰冷的小穴,异常刺激,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然后用力一插到底,龟头狠狠撞在祝渝的子宫上。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祝渝小穴被冷水冻的发抖,突然被一根烫人的鸡巴插满,收缩的小穴鼓胀起来,突然的冷热刺激让他直接高潮起来,太…太大…太烫了……祝渝身子兴奋的不停颤抖,小穴里喷出滑腻腻的淫水,包裹住这根巨大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观望的男人们也兴奋的咒骂起来,“快操啊,你妈的,快点,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平时省吃俭用的,就连嫖娼都是找最便宜的老鸡,哪里见过这么嫩的小穴,这么肥的屁股,这么淫荡的叫声。
秦胜也被这淫荡的屁股和声音刺激到了,鸡巴挺了起来,决定悄悄冒充民工,待会混进去跟着这些民工一起操这个骚屁股,大不了被发现嘛,五块钱一次,我翻倍给。第一个民工挺起鸡巴奋勇抽插,不得不说,农民工的体力就是好,鸡巴从一进入祝渝的小穴就开始高速抽插,肥厚的屁股肉被操的波涛起伏,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
祝渝还从来没被这么强壮的鸡巴操过,小穴里剧烈的高潮由始至终都没停过,被操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荡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小穴控制不住的向外喷着淫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分钟,这个男人的抽插还没结束,后面的已经等不及了,强行要拉开他,巨大鸡巴终于在被强行拔出祝渝小穴的瞬间射了出来,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在祝渝的小穴口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上。
旁边数数的老赵立刻用黑色水笔在祝渝的屁股上画上一道杠,而祝渝则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拔出感到异常空虚,小穴蠕动着张开,仿佛准备好了迎接下一根鸡巴。
第二个人毫不犹豫的把鸡巴操了进去,依然像第一根鸡巴一样强壮,甚至比第一根更加的粗大,小穴被撑的更大了。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祝渝嘴里含糊的拒绝,但是从外面听来只有淫荡的叫声,从鸡巴大小形状,祝渝就知道又换了一个操他,只是他还不知道外面还有几十根大小粗细不一样的鸡巴等着。
第二个男人依然猛烈的操着祝渝小穴,巨大的鸡巴高速的进进出出,小穴死死裹住鸡巴,淫水不断被鸡巴从小穴深处拉了出来,祝渝被操的喘不过气起来,身子在墙里面疯狂甩动,尤其是两个大奶子,剧烈的前后晃动,口水被甩出嘴外,祝渝被操的满脸通红,高声淫叫,“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慢点…啊啊啊啊…”
不过祝渝的淫叫也只是给这些男人增加操他时候的乐趣罢了,不知不觉祝渝的屁股上已经写了两个完整的正字了,也就是说已经被整整操了两个小时,小穴已经被十根大鸡巴彻底操开,后面的男人操完拔出鸡巴的时候,小穴已经无法闭合了,露出黑洞洞的穴口。里面灌满了精液。
祝渝被操的死去活来,这些大鸡巴体力惊人,每根操进去都是猛烈抽插,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而且几乎每根都是深深的操进小穴的最里面,剧烈的高潮快感让自己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淫叫还是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轮到秦胜的时候,白花花的大屁股上已经写满了5个正字,整整25根鸡巴操完了,灌满精液小穴已经容不下一点新的精液了,后面鸡巴的插入都会使小穴里原本射入的精液大坨大坨的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在地面上堆出一堆精液。
秦胜还暗自窃喜没人发现自己是混进来白嫖的,也不嫌脏,提起鸡巴就操进了满是精液的小穴里。
“啊啊啊…唔唔…”祝渝有气无力的喊叫起来,虽然已经被操昏了头,但还是敏锐感觉到,这根鸡巴根之前农民工的鸡巴有所不同,不像他们的鸡巴那么有力,操的力度也不到,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所以祝渝的淫叫也变得敷衍起来。
秦胜明显感受到了这个骚穴的主人对自己鸡巴的敷衍,好像在说自己的鸡巴不如那些人的厉害,立刻感受到了羞辱。
“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叫啊,老子的鸡巴不爽吗?”秦胜抬起手掌,狠狠的抽打在祝渝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了五条红肿的手印。
“啊啊!”祝渝吃痛,疼的尖叫起来,不过他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惊醒,听出了是秦胜的声音,怎么会是他呢,被他发现自己被这么多人操了吗?祝渝强制压制着呻吟,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秦胜的狠狠的操自己。
看到这个被几十人操的骚货居然一言不发,看不起自己的鸡巴吗?“卧槽,看老子不操死你。”秦胜恼羞成怒,自己男朋友每次都说爽,你个贱货居然无动于衷。
秦胜使出吃奶的力气,挺起鸡巴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狠操,这回的力度和速度都不比农民工的差了,甚至快感更加强烈,祝渝死死憋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穴疯狂的颤抖,淫水推动着小穴里的精液啪嗒啪嗒的流出。极度的羞耻感让祝渝剧烈高潮,翻着白眼,口水从强制撑开的口中肆意流淌…
等到天边出现朝霞的时候,祝渝已经被整整操了一夜,白花花的屁股上已经写满了正字,整整56个,屁股下堆积着一大坨精液,无法闭合的小穴抽搐着,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不停向下流着液体,祝渝已经被操的彻底昏死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有恶犬,请勿进入”
他好像记得这儿本来是杂物间来着?“周医生养狗啦?”
“养着玩玩。”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后一阵吵闹的、拉扯锁链的声音,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心想看来确实是挺凶的,“医生可要小心点啊,实在不行饿几顿打几顿就听话了。”
“好,知道了。”
这是一个边陲的小镇,历史并不长久,说不上贫穷也说不上繁华。
周知宇是这儿的医生,唯一的医生,在几年前由于某些原因从部队退役,然后隐姓埋名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开了个小诊所。
可是毕竟小镇就那么多的人,生意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温饱,甚至有时候还要饿肚子,便索性又干起了老本行-“商人”。
当然,他卖的可不只是药品,还有一些“不小心”被自己治死了的人,拖以前在军队的福,他还是有些人脉,死人对一般人没什么用,但卖给实验室就是一笔巨款了,当然活人也可以。不过实验室可是对活人有些要求,所以一般都是直接卖给偏远城市的红灯区。
倒也不是没人发现他的行为,但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周知宇是这儿唯一的医生,而且,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又有几个人底子是干净的呢。
恰逢最近边境有些动荡,周知宇的日常又多了一项-一捡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运气似乎不错,竟然在荒山野岭里捡到了一个昏迷的小士兵,虽然是本国的,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个Alpha,还是个小美人,看军服上的肩章,似乎级别不低,而且别在胸口的徽章他看着有点眼熟,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帝都里的某个贵族?他在小士兵随声的包里翻出了身份证明,原来叫叶姜啊,看来跟他猜想的没错了。
啧啧,那这家伙可真是倒霉,估计是服兵役的期间被仇家盯上了吧。
不过这些周知宇可都不care,在他眼里,一个年轻的Alpha=卖给实验室=一大笔钱。
他把这个脏兮兮的Alpha扛回了家,在洗干净之后才发现卖相相当不错,虽然瘦的摸上去只有骨头,但身型的比例倒是异常的优美,还有那张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脸,仔细看已有略显锋芒之势。
看来他运气不错。
叶姜在醒来后就一直不善地盯着周知宇,他努力掩饰不安,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凶一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绑架军人会判唔...”
好聒噪。周知宇拿出一团毛巾一把塞进了叶姜嘴里,小士兵觉得受到了冒犯,一双眼睛瞪的老大,铁链也被挣的哗啦作响,鼓动的喉咙里发出闷雷一般的低吼。这种虚张声势的行为莫名的有些可爱,周知宇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头发摸起来意外的软。
“乖一点,从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了哦。”
不出意外,叶姜恶狠狠地撞开他的手,一脸凶狠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乖。
但还是要养着。这个小美人太瘦了,要达到实验室的标准怎么也得再长个十来斤。
开头几天叶姜死活不吃东西,全靠营养液吊着,但这种明明饿得要死却无法解脱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过了两天还是乖乖接受了周知宇的投喂。
虽然每次看周知宇的眼神都和仇人差不多。
好家伙,本以为是财神,没想到养了个爹。还在成长中的Alpha饭量大的吓人,每次出去买饭都得买三人份,这下子全镇子都知道周医生养了条“大犬”,虽然不怎么爱叫,但是很凶。
好在叶姜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不然他还真养不起。
在周知宇的精心照料下,叶姜的体重终于达标了,他迫不及待给接头的人打了电话,结果对方在见过叶姜后拒绝了购买。
因为叶姜的身份太敏感了,他们不想惹上麻烦。
草。
算了。卖给红灯区也不错,正好这小士兵模样还算不错,还是个少见的Alpha,那边应该会很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那群人才不在乎什么你身份,在简单的交流后就痛快的达成了交易,并且约好一周后来取货。
不过,“你检查检查,确保没有问题,别到时候是个西贝货。”这当然没问题。
怎么说呢,叶姜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小士兵或许真的是第一次,在面对他时还会脸红害羞,第一次在他手上高潮时还发出了如幼犬般的呜咽声,整个人都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头还会无意识地来蹭他,有时还会软软地叫他“哥哥”。
倒是有些可爱呢。
而且叶姜的信息素是一种少见的味道,像是那种雨后的森林,氧气充足的雨后森林,充满了生机。此刻这个小小的杂物间似乎已经成了刚经历过雨水滋润的热带雨林,他吸进去的每一寸氧气都是潮湿的,只要抬手便能触摸到沾满雨滴的树叶,空气里弥漫的全都是枝叶与雨水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就像是置身于雨林的中心。
好强的感染力,要是换一个一般的Omega估计就受不了了。可惜周知宇好歹是做了好多年军医的人,就这点信息素也就顶多算得上好闻的程度。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jpg
本来检查过一次就已经够了,但周知宇可能是真的觉得好玩,哦不,是为了保证货物质量,他有这个责任每天都检查一次,有时候心情不错他也会多检查几次。
要不是为了生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卖了这个小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谁也没想到交接的时候出了意外。
可是谁也没想到交接的时候出了意外。
打的药剂没有生效,反而让叶姜暴走了,身上那堆束缚了他将近一个月的铁链被轻易的挣脱,来收货的几个人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觉得有一阵风从面前刮过,随即喉咙一热,世界迅速失去了色彩。
怎么会变成这样?!周知宇震惊地看向叶姜,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看着那张脸上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看着他一步步向他走来,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在一片混乱中,叶姜把他虏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阴冷的月光透着缝隙照进来,勾勒出叶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的闪闪发亮,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利刃,悬在他的头顶。
即使面前这个人还在发育中,周知宇作为一个长得还算高挑的人,在他面前也显得娇小,当一大片阴影投下的时候,他紧张地手脚都在发抖,即使看惯了生死,但在轮到他时也会害怕。
他徒劳地用手去阻挡他,“混账东西,你想干什么!?”
那深色的发丝爬进了他的肩颈中,耳畔是叶姜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被叶姜抓住了往下拉,“主人,再检查检查我吧。”
“我好像病了。”不然,怎么会想要吃了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信息素浓的让人无法忽视,周知宇立马就想到了三个字。
怪不得……
“主人……”叶姜苍白的脸色浮现出几朵红晕,他拉着周知宇的右手放在挺立的欲望上,隔着裤子不断地磨蹭。
“蠢狗……住手!”
医生的白大褂在地上染了灰,没一会便有几件里衣被扔在了地上,白大褂反而成了最后的幸存者。
他仿佛置身于下着滂沱大雨的雨林中,就连厚重的树叶也抵挡不住雨势,又因着潮湿的空气感到无比的闷热,周知宇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与血腥的味道勉强将他拉回现实,微颤着的左手想要摸进口袋里拿什么,却被叶姜抓住。
像是往常结束后那样,叶姜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裹住了指尖反复舔舐。他真的像只乖巧的大狗狗,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映出的是周知宇的身影,一种难言的沉闷感挤压着周知宇的胸膛,他好像也发烧了,太阳穴突突地跳,那块沉寂已久的腺体也跟着突突地跳,他几乎是无法克制的,手指顺着叶姜的心意在他的口里搅弄起来,他有些粗糙的指腹贴在口腔里柔软的上颚肉上,那儿敏感,他只需要轻轻用力碾磨,就能听见叶姜舒服的哼哼声,不断有唾沫顺着他的手留下来,或许是嫌恶心了,周知宇总算是扯出了手,几下把一手的口水全擦在了叶姜身上。
“呃…”自身体深处涌上的灼热感扰乱的周知宇的呼吸,作为医生的他自然知道自己受到了影响,这种本能上的冲动是他无法控制的,仍被抓着的右手在缩了几次之后还是妥协了,隔着那层薄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昂首的欲望有多么炙热,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烫的他几乎快要握不住了。
“啊…主人,快点嘛…”叶姜忍不住在周知宇手上拱了拱,劣质的布料勒的他不舒服,便几下扯掉腰带蹬掉了裤子,虽说是撒娇的语气,但他看上去并没有给周知宇拒绝的选项。
周知宇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情愿地给这个发情的Alpha打手枪,但今天的叶姜格外的兴奋他的手都磨痛了还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你在敷衍我。”敏感的Alpha感受到了周知宇的不用心,叶姜看上去很不爽,他低头在周知宇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只是留了个牙印,但也让周知宇疼的够呛,可是后面就是箱子,没有地方让他可退,他吸了口凉气,抬腿想要给叶姜一脚,却被反手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混账,放开我!”周知宇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并不太好,正如他所想,叶姜抓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拉不下来就用上了蛮劲,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撕成了布条,凉飕飕的触感并不好,但很快叶姜就靠了上来,不过那炽热的触感更糟糕。
主人的身上好香啊……叶姜仔细地嗅了嗅,似乎并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更吸引他的东西,他的下颚紧贴着那纤细的脖颈,鼻尖又那股香味牵引着往里拱去,直到触及一块凸出的地方,他的本能告诉他应该上嘴,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在咬住的瞬间他明显地感受到周知宇猛颤了一下,随即一股甘甜溢满了口腔,直冲大脑。
疼死了,这人下嘴怎么没轻没重。周知宇眼角噙了几颗泪,手抓着叶姜的头发就往后拖。头皮上的疼痛促使叶姜松开了嘴,他想发怒,可看到周知宇的表情又熄了火。他凑上去讨好似的舔了舔医生的下巴,见周知宇没有明显的抗拒,就得寸进尺地向上挪去。直至舔到了他觊觎已久的红唇。
但不知道是真的纯情还是笨,叶姜就只是单纯地贴着周知宇的唇,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可就光是这样,周知宇也觉得晕乎乎的,这是他头一次被一个Alpha亲,从前在解决需求时他都拒绝亲吻这种恋人才会有的举动,可没想到被这个冒失鬼钻了空子。
算了,反正是他养的。
“主人,你好甜哦…”不知道叶姜指的什么,但周知宇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安分,问题是他好像被诱导发情了,腹部又热又胀,在腿根处一片潮热,不用想,他的底裤肯定湿了…
不过叶姜看上去并不心急,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Omega,周知宇,他的主人。叶姜似乎很感兴趣,埋下头去用牙去厮磨肋骨,舌尖抵进骨头之间的凹陷里,摩挲着贴着骨头的皮肤,留下一道鲜明的水迹,他像只饥饿的野兽舔过每一根肋骨,在这具身躯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来宣誓自己的拥有权。
叶姜很快便吻上了那对象征着哺乳生命的乳房,若有若无的奶香让他又好像回到了幼儿时期,他像是个贪嘴的孩子,明明什么都嘬不出,却还叼着不肯松口。同时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周知宇同样发烫的身体,偶尔回因为力道没控制好而留下一个指印。
本就高涨的热潮在Alpha的抚摸下涨的更旺了,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周知宇难以压抑的喘息声,如熊熊烈火燃烧般的欲望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前所未有的,那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促使他向这个Alpha臣服,诱哄着他接受占有,理智被暂时隔离了。
Omega的信息素突然就浓了起来,迅速与空气中单信息素纠缠起来,酥酥麻麻的,却又得不到舒缓,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早已被泪水浸湿,像有人用蘸了红墨水的毛笔在他的眼尾勾勒了一笔,如盛开的桃花,透着股勾人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下半身的胀痛终于引起了叶姜的注意,他无意识地贴着那雪白的大腿蹭了蹭,滑嫩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让他有些上瘾,那是与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没有多想,Alpha抓住了对方的腿,一下又一下地,灼热的性器擦过腿根,轻顶在底裤上。
“哈…叶姜…”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明明连碰都没有碰到,一股股的热流却不断地往外蹿,“进来,进来…”他的声音近乎哀求,如蚁噬般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被情欲纠缠着拖入深渊的模样实在太过于活色生香,叶姜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禁忌感带来的刺激,之前一直是自己在他手下求饶,现在终于是风水轮流转了。
不过记仇的Alpha扯过那条之前还捆绑在他身上的麻绳,那是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更细些的麻绳编绞在一起,他快速的在麻绳每隔将近一尺处打上绳结,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
叶姜把Omega抱起来,挟带着走到粗绳的一端去,握着他的腰想将周知宇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他还不肯,情潮中的周知宇双腿死死夹着叶姜的腰。叶姜便摸摸他的脊背,把他的头掰过来亲,唇舌交缠间俩人亲得迷迷糊糊。
叶姜像托举一只小猫儿似的,将Omega一把抬起,半边身子越过那悬吊在空中的麻绳,放在了那粗绳上,又扶稳了他的上半身以让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叫他努力站稳了。
周知宇骤然离开了叶姜到了粗绳上面,还不敢将身子沉上去,腿根紧紧夹着那麻绳,手还撑在叶姜胳膊上借力,不敢往下坐。
叶姜往下看了看,看见主人脚尖将将触到地面,但仍然没坐上那粗绳,便觉得哪怕是绣球也是要放手了才肯飞的,于是Alpha低声说道:“主人自己站稳了。”就径自收回了搀着周知宇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周知宇没了着力点,只能踉跄着向下跌,那粗绳直将周知宇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他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刺激得他喘叫一声,双手只能抓紧了身前的绳子。
那绳子架得对他来说太高,他的双足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能前脚掌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阴户上已经传来酸麻酥痛的滋味,他也只能沉沉地将身子落到其上,不得已全部重心都放在身下的粗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就发肿的软薄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被迫张开了细长的肉缝,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啊……啊!太高了……要被刮破了……”他惊呼出声,两只细瘦的腕子撑在粗绳上不住颤动着,Omega可怜兮兮地向叶姜投来求助的眼神。
叶姜心一软,差点就要去扶他,然而看到那淫穴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水汁,沿着腿根缓缓下滑,叶姜又止住了动作,强忍着欲望看着他,主人还是忍一忍吧,这可是他在主人书房的画册上看到的。主人一定也是很喜欢!
Omega呜咽着,只能自己东倒西歪地在粗绳上保持着平衡。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肉蒂多么敏感脆嫩,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尖端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叶姜见他踮着脚不敢动作,便又往后退一步,从那群人带过来的工具中拣选出一条细长皮鞭,站在周知宇身前,对着正盈盈晃晃的白嫩臀侧骤然就是一鞭:“主人别愣着呀,往前挪挪,我们今天可要走完这条绳呢。”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他眼角立刻就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肉臀更是被叶姜抽得颤动抽弹起来,上面还未消退的红色勒痕上又浮起一条清浅的肿块来。
他情不自禁向前倾倒去,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Omega的阴唇之间,将他的肉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肉穴红肿的穴眼,在那些微翻卷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如烧燎过一般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周知宇那被玩弄遍了的女穴当中逸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涌向他的深处。
一泡盈盈的骚汁淫水更是直接从那绞卷的肉壁中冲刷而下,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裹挟住身下的粗绳,汇成几缕粘连在一起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
周知宇大喘着气,双眼向前望去,这粗绳几米长,横跨他整个仓库的宽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旁边看,便是叶姜拿着长鞭抱着手臂满脸戏谑的笑,那模样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惹得周知宇有些看呆了。
叶姜以为是他不肯走,想多惹些同情,Alpha便往前走一步,将冰凉的长鞭抵上他胸口,摩擦过他早就涨红挺立的乳头,激得他又是一阵激灵,以为他又要举鞭,忙摇头说我走我走。
Omega咬着唇,抓着那粗绳,扭动臀胯,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试探着向前挪去。
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笨拙地交替扭动,在发红软淫的会阴下,能看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在麻绳上,绞吸贴挤中,在粗绳糙粝的表面拖出一道浅浅的淫猥湿痕。
他的胸口还顶着叶姜手里的长鞭,向前腾挪顶动着,那殷红的乳头不自觉就蹭上鞭身,带着Alpha的手腕也跟着他的动作颤动,叶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周知宇欲哭无泪,一心是要快些走完这粗绳,他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他的的肉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汁流几乎沿着他腿腹流到足尖时,Omega终于走到了第一处绳结处,此时他已经浑身燥热,眼角泛红,撑着绳子的掌心已经被磨的痒痛不堪,手臂也几乎脱力地软下来。
那绳结不多时已经到了周知宇身前,他望着那对于身下娇小肉穴来说几乎是硕大的绳结,忍不住面颊泛上一阵灼热,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能吃下去这硕大的绳结吗。他的脸几乎都要烧着了,只能抬起头眨巴着眼求助Alpha。
叶姜看着他抽颤不已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些,将那长鞭收到身后,走上前去任由他抱住肩埋在上面哭喘,Alpha亲亲他脸侧,哄道:“主人,多撑撑,自己走过去我就不计较主人要把我卖掉的事了。”
叶姜安慰带威胁后又退开,Omega有些哀怨地扶着绳子瞧叶姜,见叶姜绝无把他抱下来的想法,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身前的绳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转动着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周知宇更觉麻烦,两腿颤颤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手紧紧抓着粗壮糙麻的绳身,踮起脚尖,将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本来他就是一点点挪移在绳子上,走到此处本来想靠着巧劲直接越过那绳结,却没想到手腕早在刚才就失了力气,撑到一半时骤然酸软下来。
他的身躯就从空中向那绳结直直坠去,在周知宇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白腻的臀就狠狠撞上了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女穴早就湿滑不堪,不受任何阻碍地直接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唔……啊、太撑了呜呜……”他一下子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嘴里胡乱吐出些呻吟乱语来,眼神都失了焦。
Alpha连忙扶住他,怕他一个不注意从上面狼狈跌落,他的身躯倚着叶姜的手,见叶姜来扶他了就忙来向他撒娇,说什么真的吃不下了好胀好麻什么的。
他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身下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
叶姜着力握住他的腰,将Omega身躯微微抬举起来,让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淌水的穴眼将粗硕绳结吐出来,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
那粗硕的绳结猝然离开穴眼,周知宇反而有些不知足,一下子被撑开撑大的穴口填进了微冷的空气,使他不自觉地夹缩穴眼,抽颤的媚肉恋恋不舍黏连着绳结,勾缠出几道淫丝。
叶姜低声问他:“主人,还成么?”叶姜是知道他腿间那口穴如何娇惯的,之前随便摸一摸就只知道流水了,今天被玩了许久,恐怕一晚上都合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意料地,他犹豫半刻,又点了点头,好像有些放不下那痛爽的感觉似的,直想回到那粗糙长绳上去再让它好好厮磨一番肉穴,不过Omega补充:“混蛋……你可要牵着我的手。”
Alpha有些讶然,不过看他情不自禁扭动的腰身,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笑着将他越过第一处绳结,轻轻又放在了那粗绳上,稍微退了退身子,只是任由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周知宇踮着脚,又将腰身挺立了起来,鼓起勇气撑住了绳子,双腿软颤着向前挪着。
他的下身已经被磨蹭地酥麻了,有些体会不到先前刚坐上去那舒爽的感受,他还骚浪地将腰身更往下沉,直让那粗绳勒在会阴之间,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Omega的腰身时而微微微微摆颤,时而向前挺动,直让那身下粗糙的身刺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不多时他就向前数步,又行至了下一处绳结,他如法炮制,不过这次并不想着直接越过去,而是高高踮起脚尖,使得那臀尖高耸着挪到绳结上方,又沉沉地坐下去。
叶姜依稀可见他两瓣充血肿胀的花唇间的湿淫春光,正饥渴地随着他将那湿润硕大的绳结缓缓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带着压入内里的肉道中,最终将整个绳结都夹裹进入。
那屄口复又被绳结撑得大开,激得周知宇发出长长一声喟叹,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些激喘来。
然后叶姜就眼见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又从穴眼中涓涓流出来,周知宇整个腰身都软下来,那淫水又被绳结堵住不得出,只从那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Alpha眼色赤红地伸手去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手的湿漉漉粘液,将它们一股脑塞入周知宇微张的口唇里,挤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内搅弄,夹着他无力的软舌亵玩,把那腥甜淫水尽数喂入他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抽出的时候Omega还伸着舌头来追,舌尖的涎液勾缠着指尖,叶姜被这淫乱模样几乎逗得下神硬的发疼,只拍拍Omega失神的脸颊叫他快些走。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猫儿似的已经叫那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情不自禁地还上下动作着,身子在粗绳上颠动着,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动作,扭着腰将身子从那绳结上拔起来,使得肉穴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又随着动作蹭到粗硬的绳身上去。
Omega的双唇时而轻轻虚张,柔嫩轻颤的软舌从唇间探出来,时而忽地抿紧双唇,好像要压抑马上喷薄而出的浪叫呻吟一般。
身下只要刮蹭过的绳身都裹上一层湿亮的黏腻汁流,显示出曾被那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事实。
他摆动着腰身和臀胯又走过了约莫两个绳结,腿根的淫液干涸后又覆盖上新的潮水,花唇间的蕊蒂已经尖尖地从肉阜间探出,被磨的左歪右倒,软烂不堪。
他才终于支撑不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疲惫下四肢俱是绵软下来,不得已才松开那粗绳,侧侧地向Alpha这头倒去。
叶姜连忙去接,将他扶着从那淌着骚水淫汁的麻绳上横抱下来,他几乎已经要昏过去,嘴里还知道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
Alpha掰开两条腿仔细打量那处花穴,阴蒂已经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甚至不能在两瓣肉唇当中掩住,尖端已经又些碾磨得破了皮,透出一股几近熟透的红色。
“嗯……啊!”洪水泛滥的屄穴被手指猛地插入又抽出,搅动几下穴口就跟打开闸门似的向外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啊!嗯嗯……不不啊要!哈唔!”
指节凸出的三指在穴道里来回摩擦,异物感太过强烈了。叶姜也不收着力道,迅速猛烈地抽插着Omega的穴肉,周知宇觉得自己的肉粒都随着指尖突进和抽出。
“啊啊!停!唔呃!出……出去!嗯!”周知宇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脸上就挂了泪。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周知宇的脚踝被握着,只会蜷缩着向后退,可每退一步叶姜就把他往下拽得更近,近到他可以感觉到那早就挺立起的热腾腾庞然大物。
“呜呜……叶姜!”体内刚被绳结喂个半饱的骚肉在此刻疯狂地跳动,饥渴的等待着熟悉的腺体,蜜汁随着穴肉的蠕动不断往外涌。
可求饶没用,周知宇的反应越激烈,叶姜就越想要欺负他。听着Omega的呜咽,呻吟和哭喊,叶姜只会愈加的兴奋。
淫水喷溅而出,撒了Alpha一手。
叶姜抽出手指,淫液连着指尖吐出穴口,跳动着向外涌,在半空中扯出黏腻的银丝。
Alpha用带着淫秽东西的指间,揉搓了一下便又使坏似的摁压在周知宇的豆豆上。
“嗯!做什么……你别哈……啊”周知宇胡乱摸着想要挪开叶姜不安分的手。可他一动,身下就泄水似的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姜的手指在会阴处来回揉搓,刚刚经历过潮吹的逼就连肉瓣都是颤抖着在情水中游荡。
“啊!等等!嗯嗯嗯……唔!不要!哈啊!别!停啊啊嗯!呃啊!”
浪荡坦诚的身体被Alpha的手法刺激得喷水。周知宇的身体下意识地叫嚣渴求,随后痉挛着又被送上高潮。白皙的手指攥紧身下的沙发,冷白的皮肤上凸起着青筋。
“主人,好多水啊,只是手指,就可以把主人操得到处乱喷了。”
Omega羞恼得偏过头躲,想躲避这淫荡的一面,却被沾染粘液的手一把掐住。
“主人不喜欢我吗?”狡猾地Alpha故作委屈的说着。
“嗯……混蛋,我才不喜欢!”
然后就是被凶狠危险的热吻堵上了。几乎是啃咬的动作,吻上Omega的唇,是比先前更要猛烈的吻。舌尖肆无忌惮地撬进口腔游走,牙齿轻咬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疼痛与麻木。
周知宇连回吻的机会都没有,任凭着叶姜玩弄自己。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向外延,沾上唇瓣衬得更加色情。
Omega微微皱着眉,嘴巴被热情汹涌地堵住,耳边是叶姜粗重的喘息,双腿不耐的在Alpha的腰上摩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Omega的热情,Alpha将周知宇的大腿掰得更开,甜腥气随着体温蔓延开来。腿根涌出黏腻温热的液体,Omega下意识伸手想去摸,却被Alpha挡住。
“嗯……”
突然一个湿滑柔润的东西钻进Omega的花穴里,灵活地在穴口周围舔弄,而后来回舔弄。穴肉在此时剧烈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那东西。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不依不饶地蹂躏着肉壁,激得周知宇弯腰曲腿乍得弓起身。
“嗯!别……别舔!啊……啊!叶姜……!”
快感又涌上心头,以最快的速度麻痹全身,浑身都在发麻着颤抖。周知宇顿感不妙,撑着手就往后退。可叶姜好像真的要尝尝这蜜液似的在此刻不断吮吸着周知宇的穴口,舌尖也模仿性交的动作伴随着汁液快速抽动。
Omega腰间一软,昏沉沉的脑袋埋在手心里,疲软的腰肢还在无意识的随着Alpha的动作起起伏伏。
手指在嘴里搅弄出津液,同时双腿也在用尽全身力气夹着Alpha劲瘦的腰腹。
“啊啊……唔!别嗯!啊哈嗯嗯……!”
他又喷水了。
大量的汁水喷洒在半空中,止不住地向外溅。充满情爱的甜腥味打在叶姜的脸上。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出了层薄汗,Omega在破碎的呻吟中带着气声呼唤Alpha的名字,嘴唇被叶姜咬破,颤颤巍巍不规则的红痕洇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汁液撒了Alpha一脸,叶姜露出舌尖舔去了嘴角的淫液,好像在品尝什么绝妙的汁水。
周知宇此刻,无助地在仓库里的软垫上颤抖着,高潮后的身子在微微发颤着,全身都红透了。
嗯,太过了!
周知宇夹着那根已经射精结束,但热度和硬度仍然不减的肉棒又开始吞噬按摩,啪啪啪的冲击节奏令Omega叫都叫不出来,逼得周知宇高潮连连,只能从鼻中传出几声闷哼,撞到敏感点时会呜咽两声短暂的低吟。
Alpha抱操着Omega来到洗手间,周知宇被放在冰凉的洗手台,扭转过来。叶姜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抵在窗户前。
叶姜把周知宇拉到玻璃前面,站在他身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重地顶了进去,“啊~轻……轻点”。周知宇一只脚被迫微微踮起,另一条腿在膝弯处被叶姜用手架住,这个姿势不算稳,周知宇只得向后靠在叶姜身上,以获得一点支撑。踮着脚终究太累,周知宇哼哼唧唧抗议着,叶姜只得放下他被架起的腿,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手撑在玻璃上,才重新开始操干起来。
抽插了一会儿,叶姜示意周知宇看玻璃。周知宇扭头不愿意睁眼,但又很好奇,还是没忍住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几乎挪不开视线了,Omega望着蒙上雾气的玻璃,他还是勉强能看清自己脸上淫乱潮红的神情。发丝黏腻在肌肤各处,眼尾泛红是透着泪的,微张喘息的嘴还在不停地向外溢出呻吟。他全身泛着粉,脸几乎要贴在窗户上,脸颊通红,耳朵也是,仿佛要滴血一般,嘴唇边还挂着因为太过情动而忘记吞咽的涎液,与此同时身后一根腺体在身下不停的进出着,抽出时还带着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周知宇不禁盯着窗户出了神,这场景太过淫靡,被操昏了头的他一时半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主人被操的时候很美,对吧?”叶姜在周知宇耳边说道,一边身下继续用力,低喘声喷洒在周知宇耳边,激得他身体又是颤抖了一下。
“主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好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哈啊!混蛋……嗯嗯……哈啊……叶姜”
周知宇尽可能地趴在窗台上塌下腰好让自己好受些,体温的渐升让他觉得叶姜砖台面冷极了,冷到他四肢都变得麻木。
Omega的骚穴卖力地讨好叶姜的腺体。周知宇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穴口,企图夹紧体内快速抽动的腺体。
“呃啊!”叶姜将他反转过来直视他的脸,突如其来的搅动让周知宇惊慌失措。
周知宇硬撑着环抱住叶姜的后颈,吻上叶姜的唇。彼此的心隔着肌肤相连,周知宇能感受到Alpha心跳的加速,跳动的声音好似被笼罩,一点点放大在耳边。
不知是哪里又刺激了Alpha,叶姜再次咬上周知宇的脖子。发了狠地全数抽出自己的腺体又尽数喂进泛滥的屄穴。
“啊!嗯嗯!叶姜,好厉害,好爽……呵啊!啊嗯哈!”
叶姜的腺体好像在体内又大了一圈,即使被操开,周知宇还是能知晓穴道正在被慢慢向外撑开。身体的本能比他大脑的反应先一步作出决定,穴道里的敏感点在被戳入的那一瞬就开始涌出潮水。
“嗯……好棒!呃啊啊……!好大……呜呜啊!哈啊再用力些……嗯……不够!啊哈……嗯还要……!好喜欢!”
Omega被操得脑子发晕,周知宇一股脑的,什么胡话都吐了出来,全身心的沉浸在欢愉潮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水被腺体拍打得喷溅至小腹,红肿的肉瓣随着狠而有力的抽动外翻。
“嗯嗯!叶姜……啊哈!要到了……唔啊啊好奇怪!”
诡异的酥麻感从脊骨处迎上,让周知宇欲罢不能,渴求着被Alpha的腺体狠狠得操干。
高潮的快感很快带着喷涌而出的淫水付之东流,潮水从逼里喷出,跟尿了似的溅在半空中。
“不……不要!嗯嗯啊!等等……叶姜!不行了啊啊哈!不要了……唔!好难受……哼嗯!”
Alpha的腺体在周知宇刚喷过水的生殖腔口旁揉蹭着,就是不进去。
“唔…哈嗯!进来……唔哼……好痒……哈啊难受……”
“哈……好紧”龟头处被狭紧的生殖腔口咬住,叶姜不禁发出一声低喘。
“啊!这……这里不行!唔嗯!哈啊……太大了嗯嗯……!吃不下了呜呜嗯!哼啊!”
周知宇的腰已经开始变得酸软,他的上半身就快要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叶姜的腺体太大了,小小的生殖腔根本吃不下,可他还是一意孤行的,非要操开紧涩的生殖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发生的如此混乱。
信息素交融碰撞在一起,出于Omega的本能周知宇想逃出束缚,却被身后的人按住,被迫趴在窗户上,他想直起身却敌不过对方的怪力,只得屈辱地趴在那儿。
“嗯……”
周知宇扭动腰肢,手微微发抖,他的唇也在颤抖,然而他的情欲却背叛了他,生殖腔像渴望着什么似的,饥渴地等待着浇灌,热度向那里集中而去,黏滑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了下来。他浑身发热,吐出的气息连他自己的肌肤也一并灼烧起来。
仓库外嘈杂声仿佛隔了一段距离,他的耳朵里如同充了水,将一切都模糊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触感所替代,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出神间他感到Alpha缓缓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将滚热的硬物抵在那处早已湿漉漉的入口,再猛地撞进Omega的身体,力道强悍地让Omega惊呼出声,花径整个被撑开,硬物直抵花心,然后撑开所有褶皱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被填充的感觉冲袭了全身。Omega身下泛出一股股春水,冲刷着Alpha留在他体内的性器。
周知宇扶住他的腰继续挺进,冷汗布满他的额头,他大口地喘着气,强硬地一捅到底。
当稚嫩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内开拓着、有所适应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抽出,又在他身躯跟着颤动的时候猛地挺入,将他往前推去,alpha手锢住他的腰不让他过多移动,在他的生殖腔内激烈进出起来。
在情热的操纵下,两个人像两头尚未开化的野兽,被挤出的汁液跟随激烈的交合动作被打成细密的泡沫,向四周溅去。
alpha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快速进出,摩擦他的性感带,快要将他的小穴顶坏了,他呻吟了一声,捂住了小腹,指腹感受到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的律动,在那样高频率抽插的折磨下,他的性器又慢慢挺立了起来,从顶端漏出透明的粘液,可怜地跟着他被狠狠搅弄的身躯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被摩擦得发肿变红,内里的穴肉随着青筋凸起的粗大性器被翻出一些又被带入,陷入情潮的他开始变得一塌糊涂,一面顺应本能从孕腔溢出更多的滚热液体、散发出更多的Omega信息素,一面从喉间漏出呜咽与呻吟混杂在一起的甜腻声响。
他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了,失去了意识而变成了完全的野兽,被身后的人所征服,被抽插到身体不停颤抖,连膝盖也打着抖渐渐直不起来、弯曲下去,陷入情潮的周知宇欲求不满地提起他的腰,让他的臀部更能对准进攻的胯部,他的臀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和被拍打的微红。
“啊哈!啊……哈……哈……”终于,“咕叽”一声,叶姜整根没入生殖腔。
周知宇低头望着彼此的交合处,脑袋昏沉沉的,“啊……嗯……全部……都吃下嗯去了……”
“在这里……”周知宇摸上那处被操得微隆的小腹。
繁衍的本能使得周知宇尽可能地索求更多的精液,让对方进入得更深,更能将种子喷洒到孕腔深处,在信息素的极度浓郁下,他那被顶到疼痛的内壁甚至痉挛起来,他哭泣着收缩自己的穴口,身后的人被他吸得腰间发麻,Alpha的结开始胀开,更粗大地挤压在穴肉上,引得他忍不住惊喘,随即对方用前所未有的最快频率冲撞他的生殖腔,他们急喘着,液体沾得到处都是,汗液从发尖滴落,最终在他连跪着的膝盖也无法维持即将倒下的时候,他的后颈忽然被人咬住了,极度刺激的疼痛中两人都迎来了最高潮,浓腻的白浊汹涌地喷射进他的孕腔,触动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而他前段的性器也抖动着,伴随着他的喘息将液体喷洒在了地上。
周知宇要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还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是叶姜,便哼哼着骂他。
叶姜也随他了,拍着他的肩轻轻叫他,主人,主人。
叶姜叫一声周知宇就嗯一声,两条腿也跟着缠抱上来,然而拉扯到腿间肌肤又有些痛麻,使他在昏沉中也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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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的声响很大,当助理们冲进片场,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时,就看见他家老板以一个劈叉的姿势躺在地上。
“哥,你有没有怎么样?”助理们跑进片场里想扶龙傲天起来。
“啊…痛。”龙傲天一脸痛苦的表情让助理们慌了起来。
“哥,你哪里不舒服?”
“跪地用力太猛,左腿…不是两腿膝盖骨碎,两只手肘也是一样,好像骨折了。”
小助理们随即叫了救护车,很快地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救护人员想移动龙傲天的时候,听到了很响亮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大家就更不敢移动他的姿势了,所以龙傲天就用劈叉的动作被救护人员搬上了救护车中。
助理因为怕爱面子的老板以这种丢脸的事情被报导,借了一块大布遮住通道,虽然挡住从教室出口到救护车的通路,但还是逃不过各家记者的大炮摄影机,不过还是有良心的记者在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之后,选择了一辈子为他保守这个秘密,要是龙傲天知道了肯定会内心OS:“这可真是真爱粉阿!”
就这样,龙傲天由于四肢骨折住院,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好面子的龙傲天才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这么糗的受伤方式,尤其是昨晚造成这种情况发生的那几个人知道,虽然他内心也知道瞒不了多久,但能瞒过一天是一天。至于这段时间贺天心他们在网上的频繁关心打听,他就随便找个理由,例如:发生交通意外等等的理由,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倒霉这么糗。
住院几周后,龙傲天四肢打上石膏在手的关结、腿的膝盖与脚踝都上了石膏固定住,几位工作上交情不错的同事们也来医院探望他,当然其中包括流氓组的那几位来探病,于是乎几位被龙傲天敷衍了一个星期的几个人便暗中计划准备干大事。
某日,就在连出院后的居家看护都还来不及请的时候,龙傲天一早就被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傲天被助理送到家后时间才刚过中午,过没多久流氓组的小伙伴们如同讲好似的,陆续都来看他,他们几个打打闹闹热络地和龙傲天聊着气氛是其乐融融一片祥和,龙傲天怎会不知道他们的企图,他们想苒指自己许久了,当时一起旅游的时候,有一晚差点被他们得逞了,幸好逃过一劫,但自己现在手脚无法活动,还不让他们几个逮住这次机会。
“我说你们几个这几天也忙坏了,今天,喔!不,是这几天傲天就让我们照顾就行了,你们三个赶快回去歇着吧!”率先出招的是腹黑的贺天心,很明显就是要把龙傲天的助理给打发走。
“对啊!我们会好好照顾傲天的,求给孩子个机会吧。”管风附和着贺天心的话。
“可是老板还没吃午饭。”助理可是看到躺在床上龙傲天求助的眼神,担心道。
“放心吧!有我们家务小能手在,还会饿着你们家傲天吗?”谢明和黎昼纷纷发声,但内心却在腹诽总要我们这些厨子吃饱了,大家才有饭吃,至于是吃谁大家心知肚明。
“那老板躺久了需要帮他翻身的时候…”小助理最后的挣扎。
“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们这可是优质劳动力,年富力强呢,可没缺席!”管风牵着贺天心的手勾着,喜滋滋的笑着。
助理们心想,哥我尽力了,我帮不了你了。
“好吧!那我钥匙就留下了,老板家里密码锁的号码是xxxx,他就麻烦几位了。”说完助理们快速溜走,他发誓未来几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句,否则一辈子吃不到别人的八卦瓜。
“我说你们几个已经待得够久了,你们都没有工作吗?”龙傲天当然知道他几个人今天聚在一起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大家今天都有工作,但想在上工前先来看看你。”黎昼喜滋滋的表情显露于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傲天,你好过分,出事了第一时间也没有通知我,我还是打了电话给你,电话是你的助理接的我才知道消息的。”管风首先发难。
因为一小时后管风需要赶一个记者会还好这个记者会只是公司安排的一场见面会,他打算去露个脸给媒体拍拍照就赶紧回来继续玩,加上下个月就要有其他事情走不开了心急如焚立马付诸行动。“为了惩罚你。”
管风拿出一把大剪刀手一把就抓起龙傲天身上穿的T恤的下摆,揪起来一刀剪下去就把衣服前面的布料给剪成一半,各一半的衣服就这样挂在龙傲天的脖颈上。
“傲天,衣服怎么破了!”谢明简直是用扑上去的,然后出手将剩余的衣料一把撕开。像头狮子捕获到猎物时在拆解肉块般把龙傲天的上衣给撕碎,很快地龙傲天的上衣已经和身体分离了。
“你们…究竟想干嘛!”龙傲天四肢因为被石膏固定无法动弹,但核心力量还是足够的,还是可以不依靠双手只凭腹肌的核心力量撑起躺着的自己坐起来。
此时管风又拿起那把剪刀亮在他的面前,龙傲天吓到一软又躺平在床上。
“小心剪刀很利的。”然后又拉起他的衣服往中间一刀剪下去,就这样上半身光溜溜的龙傲天呈现在众人面前,胸前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腹腰清楚的人鱼线,让众人的眼神不知该停留在胸部还是小蛮腰上,感觉都很有看头。
龙傲天觉得自己挣扎都没有用了,嘟着嘴开始撒娇,“你们欺负我!趁我手脚都动不了,就全部跑来欺负我。”龙傲天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傲天太诱人了,我们等不及了嘛!”谢明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龙傲天的腹肌,虽然没有标准的大块,但是这种曲线他也实在太喜欢了,这种瘦而精实的身板来得有美感。
“傲天你这才刚出院,我们上午只是来看看你,等下我有个访问,不能在你这耽搁太久,我很快就完事的。”黎昼说的话让龙傲天更恐惧。
管风立刻软下了语气:“我们特地把你的助理都支走了,这里只有我们,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傲天不要怕,我们守护你。”谢明拍拍手。
“得了吧!没危险的时候,你们就是最大的危险。”龙傲天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
“我们今天只是浅尝一下就好了,大家会收着点力道的。”管风接着说。龙傲天差点翻白眼,这话怎么专挑最不合适的人嘴里讲出来,这里就你力气最大。
“不行!”龙傲天瘪着嘴。
“就一小会儿,等会我也有个通告要跑。”贺天心大野狼1号循循善诱。
“不要!”龙傲天顽强抵抗。
“这么巧,该不会大家今天都有工作,都是为了傲天抽空来的吧!傲天,我等会也是有工作要,我就碰一下。”管风野狼2号
“我不信!”
龙傲天连续三个不行、不要、不信,嘴上虽硬身体很诚实,因为上半身祼着,家里的冷气又吹着,乳头已然悄悄的立起。
“你们几个别在磨磨唧唧的,傲天乳头都硬了,我就直接来就上吧!”黎昼直接伸出大野狼3号魔爪往饱满的乳球前进。
黎昼掌心托住挺翘的嫩乳不断上下颠动,漾出雪白的乳波,那粉色的小乳尖也跟着一摇一颤地晃动,诱人得紧,加大了揉弄的力度,手下的皮肤滑腻温软,手感极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禁夹住那娇嫩的乳尖细细地揉捏,随之又是重重的一摁,龙傲天轻不可闻地叫了一声,脸更红了。
大野狼4号谢明微笑的脸凑近,用虎口握住了另一乳房用力搓揉,细皮嫩肉的吹弹可破好像在吸引人舔舐,他低下头吸允那尖尖的乳头,刺激得龙傲天呼吸都急促起来,乳肉颤跳晃个不停。
紧接着管风也上手往肚脐眼处进攻,龙傲天的一对胸及腹肌被几双大手同时抚摸着,一开始是想反抗,但摸着摸着又痒又有刺激感自己也迎合着摆动身体。
有人捏着他的乳尖,有人玩弄他一颗乳团揉成任意的形状并把乳头含在嘴里,另一颗也有人以掌心的热度包覆着他的整颗乳房,不知谁的手在他的肚脐处用手指画圈圈,另一具不知名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酥麻的、炽热的,一种旺盛的情欲被带上来,这一切让人不自觉地有些上瘾,可他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感觉的。
龙傲天不自觉地身子再一软,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此时有人用手抠他的肚脐眼还伸出舌头在肚脐眼处划圈让他痒得要命,急忙发声:“哈…别抠…别舔那里。”龙傲天先是被自己能发出这么软的声音给恶心到了,他现在不只身子软就连声音都是软的。
龙傲天上全身除了裹石膏的地方都被抚摸着,那一条杨柳小细腰还在不停地扭,但是又无法自由移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热起来了。“好热,好难受,不要再弄了。”龙傲天低声娇喘,想抬手制止,但他动不了手,一时之间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忍住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却一直吸着鼻子了,硬是咬着后槽牙给忍住了。
“热?我来帮你量体温。”贺天心眯起双眼轻笑,去拿管风刚拿的大剪刀,剪掉龙傲天的短裤和内裤,这下子龙傲天真的是全祼在大家面前了,但严格来说他的手脚现在包得紧紧的,不算全祼。
“我来帮你检查有没有发烧。”贺天心现在以为自己是医生吗?检查个屁啊!
贺天心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水银温度计,将龙傲天双腿分开,两指撑开他红肿的阴唇,将冰凉的温度计一点点插进了龙傲天软穴内。
“啊…好凉啊~贺天心你干嘛?~”龙傲天眉头微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说好热吗?我帮你测体度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傲天你要夹好了,夹太紧破掉水银可是会流在里面的,若太松温度计要是掉下来摔碎了很危险的。”
“温度计可以拿出来吗?好难受。”龙傲天想将温度计取下来,但吃了无法自己动手的亏,“不行。”贺天心出声同步惯性伸出手想挡住,因为触碰温度计又插了些进去,引的龙傲天一阵嘤嘤嘤。
随即贺天心傻笑了一下,他忘了龙傲天现在手脚不便,听到就立即想出手阻止。
“至少要5分钟才能测出来温度,现在时间还没到。”贺天心看了一下时间,时间差不多才过了1分钟,同时手指在亵玩龙傲天的阴部,非但没将温度计拿出,反而手指拨开阴唇捏玩起了他的阴茎。
大伙也不客气的开动,黎昼用虎口将龙傲天乳房托起,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用力舔吸啃咬起来,谢明则是往腰腹部舔。
“哈…好痒。”
谢明走到贺天心旁边摸着龙傲天光溜溜的小屁股,拿出一颗小朋友用的退烧肛门塞剂一边安抚龙傲天一边双手掰开他臀瓣,将塞剂插进肛门。
“谢明不要!好痛!”虽然动作十分轻柔,可突然被突如其来的异物闯入,仍然让龙傲天疼的哭喊起来。
“傲天乖!肛门塞剂是帮你退温的,你不是说热吗?”谢明不知从来变出的肛门塞剂。
没有润滑液,本来可以用龙傲天小穴分泌出来的汁液来充当润滑液,可因为他前面的小穴为了吸住温度计紧紧夹着,导致后面的菊穴也越发紧致起来,谢明只能用手和塞剂抹抹穴缝流出一些些的蜜汁,不够湿滑让谢明插起来更费力,塞剂整颗塞进一个指节深,谢明也用自己的食指去顶那塞剂,用整根中指在龙傲天的菊穴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谢明的中指在龙傲天的菊穴里正进进出出,而前面的小穴里,却紧紧夹着一根温度计,画面淫秽香艳不已,而龙傲天则是整个憋着气整个脸都是红的。
谢明见状跟龙傲天说:“傲天,你的脸好红啊!会痛的话要叫出来。”
“我就不叫出来,你管得着?”明明脸已经涨红得那么明显了,身体也隐约开始有些粉红色浮现出来,明明全身已经都软下去了,但龙傲天怎么也不肯服软。
“5分钟到了。”贺天心拿起温度计看:“37.2度体温是稍微高了些。”另一只手伸进去小穴内,手指刚浅浅插进去,就被小穴里面的嫩肉给包裹住,指尖弯曲刺激着内壁的软肉,“但体温还在正常的范围内,没关系的。”
龙傲天还是没忍住起了反应,贺天心的手指灵活地在他的花穴内抠挖,每一寸被指甲划过的穴壁都颤动着分泌出花汁,他支吾道:“贺天心,你这样算哪门子的检查?”语气虽然很硬,但声音却很软濡,完全没有一点气势。
“傲天你再吵喔!我就真的拿你不想看的东西把你的嘴给塞住。”贺天心觉得龙傲天真的太吵了,他还宁愿听他叫床,也不要听他碎念。
“别…别…我们家傲天要被煮熟了。”管风心疼他家宝贝的嘴堵住大家就没得玩了,直接将唇贴上龙傲天的吻上去堵住他的嘴,龙傲天都觉得自己被吻到七荤八素的,快不能呼吸了,两个舌尖接触到的同时彼此就交缠在一起了。
于是几只大野狼开始各司其职的在龙傲天身上辛勤的耕作,管风负责嘴、黎昼负责乳房和性感小蛮腰,贺天心负责前面的小穴,谢明负责的是菊穴,像工厂流水线一样,彼此不打扰玩着他,而龙傲天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家发出难忍的声音!
龙傲天淫水接连不断外流,爽得大腿不禁颤抖,仰躺的角度,看到自己乳头被啃咬得红彤彤的,除了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小穴进进出出也可以看到捅进去的手指都是自己的黏液,因为嘴也忙碌着和管风亲吻又舒服呜呜的哼吟。
“傲天,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别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天心说完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摸住了,两只光裸的脚踝被人紧紧捏在掌心里,脚背摩擦着柱状体的器物,用小拇指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实在没有料到居然还会有人用他的脚来进行足交,这些人的性癖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他紧绷的脚趾被掰开,不得不感受阴茎扫过一根根脚趾的诡异滋味。粗硬的肉棒摩擦着长着胼胝的脚底板,痒得他本能地扬起了脖颈,一双噙着泪的眼眸也无助地眯紧了。
骚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水液,在他的臀瓣上擦了擦,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能够感受到,前后两根肉棒对准了他的两个骚穴。
两条腿被分得更开,肉棒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插得往前一顶,然后便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摆动了起来。
“嗯……嗯!”龙傲天只能睁大了眼,看着周围的人脱下了裤子,管风正在对着他打着手枪,把肉棒凑到他的脸上,手上,腿上,摩擦着,渗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身上,像是被直接对着射了一样。
身体里前后两根肉棒还在卖力的抽插,龙傲天的腰被握住了,前后摇摆受到了限制,每一次的进出都可以深深地撞击到穴道内里,更加深入的地方正在被侵犯,他能够感受到里面被撑开,皮肤被展开的疼痛。
但是,身体却还是自作主张地开始感受到快感,为了不受伤而分泌出更多的穴液,让抽插变得越来越顺利。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乳头正在被拉起,揉搓玩弄,小小的地方很快变得胀大通红,黎昼的肉棒顶住了一边的乳头,一小片的皮肤都被摩擦得通红疼痛起来。
龙傲天只能努力消化体内越来越多的快感,被肉棒的抽插顶上高潮,白色的精液射到了胸口上。
但是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没有因为龙傲天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就慢下速度,迅速的抽插着,高潮后的内壁紧缩而湿润,因为还没有平复下来就被进入而不停的颤抖着,满溢的快感甚至让龙傲天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又被干了多少下,他的腰被握住,前后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更加大,粗暴地在里面进出,在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最后被死死顶住里面,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过多的白色液体从肉壁和肉棒的夹缝喷洒出来,在肉棒抽出来之后一下子漏出来一泡一泡的浓稠液体。
管风在龙傲天的嘴、耳、脖颈在这几个地方游走,虽然舍不得但再不出门他的记者会就要迟到了,于是勉为其难的停止亲吻在龙傲天的耳边甜腻的说:“宝儿,我要去工作了,晚一点我再回来陪你。”
“管风,等我一下我也要去工作,先让我洗个手,不如我们一起走吧!”谢明的肉棒从龙傲天的后穴里拔出来,但塞剂他给忘了竟还留在里面,而且他塞的时候大家只专注于吃掉龙傲天,其他人压根没注意到当时谢明有放退温肛塞。
接着黎昼和谢明也因为工作的关系一个一个接着暂时离去,也都说着晚点回家找龙傲天继续玩,最后剩下贺天心一个人还在专攻他的小穴,龙傲天现在被欺负到精神有点恍惚,两条大腿中间的花心一起急切地蹭着,朱唇已经动情地微微湿润了,任人亵玩的乳肉上全部红红的印记,高高耸起雪峰顶端那颗小小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红润润的像颗小樱桃。
“我时间也到了也该走了,傲天为了怕你一个人无聊,我带了个好东西给你用。”贺天心把他今天提了一整天的绿色手提袋给放在床头边的地上,从袋子里拿出了许多情趣用品,他先拿出一个口球帮龙傲天戴上。
“贺天心!不要!呜?”龙傲天表达不愿意却被贺天心忽视。
再拿出一根U型特殊造型的多功能按摩棒,有5个频率的伸缩、10频震动和10频吮吸,这根功能性强,可以同时震动和吸允阴蒂又可以在小穴内震动及伸缩,是可以同时模拟被肏和吸阴茎充当飞机杯的玩具,最后拿出来的是一颗跳蛋和一对铃铛串乳夹,贺天心今天可是准备十足。
龙傲天看到这些玩具差点翻白眼过去,但现在嘴已经被口球塞住不能再发出声音讲话,手和脚因为受伤都打上石膏了,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躺在床上用少数能行动屁股一直在蠕动一付想逃的样子,贺天心见龙傲天不乖乖听话就范打了他屁股。
“呜呜?”龙傲天吃疼得落下眼泪了。
贺天心先把跳蛋往龙傲天的菊穴塞,感觉好像顶到什么东西,但也没有太在意,再往里面塞一些,怕长期间一直震动会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本来塞在肛门里的退烧塞剂被贺天心推得更里面了,龙傲天被顶得难受,只能嗯嗯的叫着。
“傲天你别他妈的嗯嗯呜呜叫来叫去,又不是没被玩过后穴,你在给我发出这种声音,等会出门我就把这些玩具频率调到最大。”没注意到龙傲天哼叫的原因,贺天心警告着龙傲天。
龙傲天只能委屈的哼声立即停住,他只是想跟贺天心说他的屁屁里还有一颗被谢明塞入的塞剂,已经放了一个小时了,他怕里头有药剂不能放太久。
然后贺天心又在龙傲天的奶头上夹上乳夹,怕龙傲天痛先特地调成最松的,最后是将那根有多频可伸长、震动、吸允的飞机杯按摩棒插入早被贺天心开发的足够湿润的小穴,一头在穴里工作着,另一头的吸盘吸住他的阴茎,贺天心退了一步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小穴内已都是水,还看到按摩棒稍微滑出来,他又靠近出手把按摩棒再推进去一些。
“呜…”龙傲天被顶到花心又爽但因为之前贺天心的警告又不敢叫出来。
贺天心用自己的脑袋瓜子想了许久,怕小穴出汁太多会弄湿龙傲天腿上的石膏按摩棒也会滑出来,终于被他想到一个很棒的方法,他去厨房拿了保鲜膜把龙傲天的下面给包起来,龙傲天现在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件透明色保鲜膜内裤一样。
离开房子之间还不忘先拍下照片传到群组里给大伙欣赏,还留言“待会先回到傲天家的,记得在拍下照片请大家欣赏使用前后差异”,还很环保爱地球节约用电随手关灯,关上门前按下手机的APP让龙傲天独自享乐去了。
门一关上龙傲天就发出哼吟声,拉上窗帘的房子内完全没有日照进来,房子一片漆黑,他紧张到头皮发麻,缩着肩膀希望自己慢慢适应这片黑暗,菊穴的跳蛋一直碰撞更里头的肛塞,龙傲天都能听到在他肛门里的两个物体震击的声音,小穴那根按摩棒还自带伸缩功能,磨蹭内壁的同时又有三浅一深的顶撞自己的花心,阴茎一直被吸盘以吸吸吸放的频率吸着,还同时震动刺激整个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的房间以及下面太强烈的快感,和乳头上金属乳夹那点疼痛,让龙傲天快要崩溃了,果然那几个男人就是最大的危险。
龙傲天想坐起试着拿掉那些玩具,核心才一出力,小穴那根又会往更深处进入,试了几次发现这样只会让自己小穴更痛于是作罢。
他只能极力忍着,身子配合频率不停的蠕动着,但不管怎样会痒会感受到刺激,微弱的呻吟声还是会从带着口球的嘴里溢出。
延着乳头一串流苏似的小铃铛,把白嫩嫩的奶子衬得愈发挺翘,衔着殷红的小樱桃叮叮作响,淫靡乱摇。
龙傲天垂着泪,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因为手脚关节处都被石膏固定,竟然连身上的情趣用品都取不下来,他竟然在自己家里被情趣商品抚慰刺激,期间小穴里的蜜汁不断地流出来又被保鲜膜包住汇积在一起,没有流出保鲜膜外。
一小时候,率先回来的是管风,稍早他收到群组里的讯息就迫不及待想快结束记者会,媒体访谈完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一打开门见屋里黑漆漆,只有听见清脆的铃铛声,以及一阵低吟颤抖的声音,打开灯后他就看到了一颗真正熟透的龙傲天。
龙傲天脸上都是泪水,胸前全是湿答答一片,因为嘴不能阖上,口水全都从口球的缝隙间流下,他从脸、胸部、腹部到大腿以及屁股的皮肤全是粉嫩红红的,额头全是汗水,连发梢也湿的浑身湿透了,好像一颗被丢进滚汤里被煮熟的丸子,很是可口诱人。
身体每隔几秒会像被触电的颤抖,应该是体内的按摩棒所致,连续一小时不间断以相同频率的按摩棒在小穴里伸缩,使得龙傲天在一小时内高潮了几次,也因为小穴剧烈的收缩溢出了大量淫水,全部汇流出来,在保鲜膜上形成了一个小水袋,管风拍了几张照片之后,赶紧来帮龙傲天收拾残局,他的宝儿被滚水煮得熟透了。
他先取下口球,龙傲天的嘴长期没有闭合,现在脸颊两侧及下巴酸得要命,再取下乳夹时,两个乳头被夹得又扁又大,呈现紫红色挺立着,管风只是稍微轻轻碰一下,龙傲天就感觉像钻心地刺痛,白净的身体上有着重的情色痕迹,由其以下半身为重灾区是最严重的。
终于可以再开口的龙傲天像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跟管风撒娇:“管风…放过我好不好。”嘟着嘴求管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风拍拍龙傲天的头让撒娇的龙傲天头靠在自己身上,“乖,我先帮你把这动西给剪开,把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来。”
语罢管风就拿起剪刀将保鲜膜剪开,里头的水滴滴答答的快漏出来,管风怕漏到龙傲天的石膏,事先到浴室找到一个脸盆,准备用脸盆来接流出来的淫水,剪开保鲜膜后,管风看到龙傲天整个下身被包覆的地方又红又湿,被长期被不透气的保鲜膜包覆着密不透风都有过敏红肿的情况,取出那根U型按摩棒和飞机杯时,随即又喷出淫水和精液溅得管风满手都是,看了一下龙傲天的阴部,两片阴唇肿了一倍有余,合都合不拢,中间露出被翻出一点的艳红壁肉,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又大又挺,直突突地挺立着,连已经肿一倍的阴唇都遮不住,那阴蒂露出一点探出头来。
拔出跳蛋的时候龙傲天赶紧跟管风说那颗令他难受的肛塞药剂一直在里头快点帮他拿出来,“里面还有一个肛塞是谢明放的,顶着我很难受,快点帮我拿出来。”
因为那颗肛塞药剂已经被颗蛋跳顶得很里头了,加上又没有辅助的拉绳可以拿出,管风用两手掰开龙傲天软软的臀瓣,用手指在龙傲天的肛门那抠弄了很久,后穴才刚被蹂躏过又再被侵入了,终于拿出退烧肛塞时,管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放药剂,听到管风说出这个事实时,龙傲天想把谢明的头给拧下来的心都有。
管风心疼并帮龙傲天检查身体是否有破皮什么的,于是他从皮包里拿出一管药膏,他当时看到群组的照片时,就觉得贺天心下手可能会过重,果然龙傲天下面都肿成这样,“傲天,我先帮你擦药。”
管风将药膏先挤一些涂在龙傲天的乳头上再用手抹匀,龙傲天只觉得乳头凉凉的,想说这应该是消肿止炎的药膏,龙傲天受着屈辱闭上自己的眼睛他已经没有眼敢看了。
“再来是阴道。”
没等龙傲天答应,管风便伸进去两根手指,将阴道撑开,开了手电筒查看,面色凝重道:“里面有些红肿,得好好上药,傲天你要忍忍,贺天心真是不知分寸,如果把傲天给玩坏了,今晚我们要怎么再玩,还好不是太严重。”
龙傲天先是惊讶管风从哪变出的手电筒,再听到管风的抱怨差点真的要晕过去,他撑过了一小时被情趣用品强奸到疼痛,如今却被这帮男人给刺激到心痛。
此时密码锁的声音响起,黎昼也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看到群组的照片,一收工就赶紧回来,傲天还好吗?这里怎么乱成这样,我来收拾一下,这脸盆的水是怎么回事啊!呦!这满地的水,我还得擦干,否则人走过不注意容易滑倒。”
龙傲天听到黎昼边收拾边抱怨,他本来就已经很红的脸以及高升的体温又上升了一度,他当然知道地上和脸盆里的水是怎么回事,那全部从他小穴里流出来的。
管风将药膏涂到自己手指上,又重新插了进去,在龙傲天的阴道里深深浅浅的探进探出,指腹也揉搓着小穴内每一处软肉,龙傲天虽然知道是在给他上药,可他身子敏感,尽管今天被按摩棒肏了那么久,加上黎昼又在一旁念着满地的水,一时没忍住身体又起了反应,小穴里又开始流水了。
接着娇喘声便溢出来,管风的指腹在他小穴内的软肉上摩挲按压,实在让他小穴酥麻的不行,娇喘过后,管风的手指却更加肆意的在他软穴内抽插摩挲着,让龙傲天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会痛吗?”管风探进小穴里的手指抽插不停,另一只手也放到他肿胀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揉搓着。
“管风…嗯……不行,真的不行,嗯啊…”龙傲天发现管风现在已经不是单纯上药了,但发现时已太晚了,又一波的高潮袭来,身体很快又颤抖起来。
“怎么又玩起来了呢?”黎昼凑过去一看,“下面怎么肿成这样子,小豆豆都出来了。”黎昼的手摸了一下龙傲天的阴蒂顺便也那一点揉按住。
“啊…嗯啊……啊……不”
黎昼还真的听说放手了,然后对着管风说:“先别玩这里了,都肿成这样了,玩后面吧!”
“不……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嗯……”龙傲天粗喘着气息,身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天心说他有带了一个绿色袋子,里头全部情趣用品,我来看看有什么好用的。”黎昼很快就在床头边的地板上找到那个绿色袋子,他看到了一个暖玉,想这刚好可以先放前面小穴习惯习惯,等以后伤好上真家伙都不用润滑了。
“管风,你快来看看,这里好多有趣的东西啊!”黎昼呼朋引伴的邀请好伙伴管风一起来挑选,在挑选的同时谢明也回来了。
众人又开始分配工作,小穴、阴蒂和乳头已经都红肿了,他分别在这些部份帮龙傲天上了消瘀肿的药膏,并决定先让龙傲天这几个部份先休息一会儿,等晚上贺天心回来再一起玩。
所以现在龙傲天只剩下后面的菊穴可以使用了。
“啊…停…不要了…啊…”
龙傲天高吟出声,管风的肉棒插在他的菊穴,在龙傲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律动,旁边是黎昼将手指找缝隙跟管风的肉棒一起进入,让已经难耐不已的龙傲天大喊吃不消,因为太多地方不能肏,所以现在大家的重心全放在龙傲天的菊穴。
“黎昼,管风…停下来,求你了。”龙傲天连说话都发颤,他完全不能动,只能让管风予取予求,管风两手钳住龙傲天的细腰,狠狠冲刺起来,菊穴内粉红色软肉被他插的翻进翻出,龙傲天被干的几乎如触电般痉挛,一整天下来,没有歇息吃饭身子几乎累瘫,他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连连地啜泣,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地摇,看了想咬下去又得忍住。
干了近二十分钟,龙傲天已经被干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随时都能昏厥过去,他今天已经连续被操弄快三个小时没有间断过,他真的就要昏过去了,他不知道这些男人做爱起来都是这么疯狂吗?
而管风和谢明去厨房给众人做饭准备补充体力,再接再厉继续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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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腻潮湿的水声从森林传出,在这片空旷又安静的深林中显得尤为清晰暧昧。只见一小节触手与舌勾缠角逐在男人唇瓣间若隐若现,翻搅出承载不下的湿亮粘液。湿热淫乱的气息从缠绵交接的部位溢散开来。
分散的触手腕足按压在唐见山的发间,似抚摸,也似压迫,好让对方近一些,再近一些,每根触手的动作都在透露着躁动之意。
它以极其熟练的手法游走至胸口,直接碰触垂涎已久的地方。
“唔……”
唐见山被触手揉得泄出一声轻吟,听似难耐,手却是抓着触手不放,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自从肚子里被这触手种了卵,他的身体就变得比以往更为敏感,更易动情。
胸前小小的乳珠没少遭殃,经了触手的抚摸,便换了一副模样,昂首挺立,极其不知廉耻,尽是求人疼的姿态。只要触手稍稍一捏一揉,他就自觉将胸膛一挺,恨不得对方再过分一些才好。
“嗯……”
忽地,被触手困住的部位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似酥麻又似酸涩,难以形容,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聚到了尖头处,那小小的乳尖一热,便湿了……
唐见山先是一震,随即是不可置信。
他满面潮红,嘴上挂着晶亮的水迹,落在触手眼里,简直比有意勾引还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胸前这一处,已有了微妙的起伏,乳晕上湿乎乎一片,小巧的乳首更是挂了一滴欲落不落的白色水珠,带着几分淫糜与诱惑……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勾得触手口干舌燥,特别想吸一口香甜的奶水滋润。
察觉到触手越来越近的动作,唐见山紧张之下,伸手去推,却不料触手动作更快,快速的分出一枝堵住他的唇,把唐见山搅晕了脑袋,从头顶麻到了脚尖,再也无力反抗。
触手趁此机会,包住了唐见山的胸膛,以专业又精湛的手法,揉捏起来。
略略发涨的胸脯在触手的揉按之下舒服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流动于其中,并渐渐汇于那一小小的点。于是,触手还没开始挤,乳尖便滴了奶——竟是被生生揉出了泌乳反射。
怀里人被它上下围攻,很快便软了身子,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了。
上边湿了,下边也不甘示弱,悄悄立起,怯生生地吐了点粘液。
唐见山双腿一颤,不自在地并在一起,好在肚子够大,轻易便挡住了这处的不自然。
触手这时停了动作,唐见山以为这便完事儿了,却看到它分叉捏在他乳晕处,以极其熟稔的手势一挤……一两注细细的白色液体在空中洒出了两道弯,再一挤,这次有三条弯曲的白线划过。
唐见山打了个哆嗦,只觉胸前又是一阵涨热,挤出来的细注不仅粗了些许,还能听到滋滋射出的水声。
这身子竟是放荡至此,两条腿刚要合拢,就被触手眼明手快地一手挤入,摸到了腿间隐秘之处。
敏感的穴口被人一摸,便吐出一小股清液,十分的好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差点叫出声来。
触手在入口处轻轻旋转并捣弄一番,直到把这处搅得松软,才撑开一个口子。
唐见山立刻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涌出了体外。
触手继续往里探去,那里缩得厉害,内壁拼命挤压侵入物,但那外来客霸道得很,一路破开层层软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深入到某处一顶。顶了不够,还来回旋转着戳弄,像是要钻入其中。
唐见山皱眉,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两下,似难受,也似疼痛。
高耸的腹部挡住了触手的动作,看不见的刺激便放大了数倍,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扩散开来,逼得唐见山再也忍受不了,喘着唤了几声,求饶似的央触手快些动作。
触手一动,唐见山便一阵战栗,胸前一涨,两边的乳头同时吐出一滴滴白色液体。右边那处方才通了一通,滴出的汁液较多一些,奶白的汁液顺着漂亮的身体曲线滑落。
唐见山的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一边为这副身子的淫荡深感羞耻,一边又疯狂地为此深深着迷。
唐见山抬手去遮,手腕却被早就冒出来的两根长物绑在了头顶。
两条长长的肉蔓便来到唐见山裸露的胸前,各占一边,开始忙活。这触手前端长着嘴,也长了舌,尖齿一颗不留全收起来了,看似无害,唐见山却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他这几天没少和这些东西亲密接触,被里里外外摸透的经验也称得上丰富。回想起那绝顶到可怕的滋味,便开始战栗,因为期待,也因为害怕。
柔软的小舌从触手顶端的嘴里探出,一下一下,动作轻柔,温顺极了,溢出的汁液被一滴不落地舔吃干净,小嘴们意犹未尽,唐见山难耐地时而挺胸,时而缩起,想翻身躲开,下身却被触手制住,浅浅抽弄底下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嘴里含糊不清地抗议几声,那两根调皮的触手才像模像样地认真起来。舔弄的力道增大,爱抚的动作不再亲昵,变得充满欲念。舌尖来到出奶的部位,挑逗般绕着小小的乳粒转圈,再狠狠地按住,碾了又碾,把那两颗小豆子折腾得摇头晃脑。嫣红的乳珠偶尔泌出几滴奶,看上去颇有种被欺负哭了的感觉,好不可怜。
那些奶被红舌一一卷入口中,一滴也没有浪费。似是觉得不够,两张嘴直接张开口吮住乳首,口腔一吸一缩,开始吃奶。被吸食的感觉与挤奶大不相同。温热濡湿又柔软的触感由胸前两处传递上来,闭上眼细细感受,就好像真的有小婴儿趴在胸口使劲吮吸。
唐见山双手被缚于头顶,下身被打开,全然一副方便触手享用的姿态。
粗大的肉柱在穴口附近缓慢磨弄,那张小嘴吮起来极为热情,每每吸到头部下方的沟,都能逼得触手加重吐息,磨得那粗根发热发烫,似有火烧灼。
那洞口处情动起来,最是好弄,插了几下便软绵又湿泞,被狠狠欺负了也不知道退缩,乐颠颠地裹缠其上,粘人至极,也勾人至极,一副欠教训的模样。
“啊、啊……”
一上一下被人这般亵弄,唐见山舒服极了,齿关一松,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
不需触手制着,唐见山两条腿便自觉打开,或者说他下身那洞口已被操出了淫性,巴不得张得更开,好让触手操得更深更重。
唐见山喘息着,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快慰,可很快,他便呼吸一滞,眉头皱了起来。
腹部陡然发紧发硬,这感觉太过明显,叫他很难不注意到。
宫缩间隔越来越短,强度也越来越大,宫口打开速度也追赶似的加快,疼痛程度一下子升高,连适应的过程也没有,这便难以忍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下面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体内卵囊在被产道挤压着排出体外时,总能压到某个平日里触手最喜欢反复戳弄的点。唐见山的身子被调教过无数回,敏感得不似常人,这点刺激也能令他舒服得红了眼,相比这等欢愉,那点疼痛反而不足为道了。
唐见山毫无经验,觉得既然卵都在门口了,继续用力便是,结果不知如何用力反而将那卵缩了回去。
卡在穴口的卵虽是缩了回去,但随着这穴肉呼吸般一开一合地翕动,时不时露出点莹白,若隐若现,衬得周遭湿润嫣红的嫩肉越发艳丽。竟是透出几分异乎寻常的淫糜,很是夺人眼球。
下一波宫缩很快便来了,唐见山肚皮一阵发紧。亟待将腹中之物排出体外的欲望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占据了脑海,他深吸一口气,配合着宫缩一鼓作气,将这口气压下。
湿漉漉的卵囊慢慢破开粉嫩湿润的穴口,白色的部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穴口被撑大,红肿的边缘处被逐渐跑出体外的硕大卵蛋狠命挤弄,等撑到拳头大小时,便透出不堪折磨的脆弱,看得人揪心不已,生怕这嫩处被这东西弄坏了。
“唔……”
唐见山脸上绯红一片,也不知是被蹭到了哪个痒处,皱起的眉间都流露出一丝欲色,紧抿的唇角虽封住了呻吟,却关不住勾人的闷哼声。
那卵已出来了大半,最终卡在最粗的部位,那宽度,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大上几分,画面看起来吓人得很。触手直接硬生生将卵拔了出来。
缓慢的挤弄很是磨人,但唐见山尚且能忍,可触手这一下,便是快速碾压而过,下身除了排出异物的爽快外,还飞快窜起一阵能逼得人失态的酥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下身失禁般流出大量湿液,不知是羊水,还是穴内爽极才会泌出的淫液。
他哆嗦几下,才缓过神来,挣开泪眼,看清从自己身体排出的卵。
这卵的大小与寻常婴儿的脑袋也差不多了,唐见山简直难以想象,自己下身那小小的部位竟是能生出这般尺寸的东西来,这可比触手平日里送入他体内的玩意儿要大得多了。
还没瞧个仔细,下一阵宫缩又如期而至,唐见山一口气没上来,没抓好时机,被打乱了节奏。下一个卵急哄哄地滑过产道,似是想追随前头的兄弟,趁着门口刚被撑大还未完全缩回的关头,性急地跑出了顶端部分。
它滑得急,蛮横地撞过这骚穴的每一处要害,逼得唐见山牙关一松,又漏出几声轻呼。
那颗卵很大,似乎比前面的还要大,撑得唐见山下体酸胀不堪。他不敢再动,生怕再用力一分,下身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妊娠的部位便会裂开几道口子。可即便心中升起这般隐忧,也阻止不了卵囊一路碾压带来的快意。且这份快意在它的莽撞与不俗的尺寸之下放大了数倍,不断游走在“会被弄坏”的危险边缘,反倒生出绝妙又刺激的另类滋味,令唐见山隐隐有些舍不得放这个卵出去。
当然这卵长得比较壮硕,轻易不能排出体外,唐见山想一口气生出来怕是有些难度。待这阵宫缩过去,连一半都没出来,只尴尬地露出前端一小部分。
唐见山瘫倒在地,浑身热得发粉,冒出一层层汗液,看似累极,却又透出被狠狠疼爱后的舒悦。他底下的肉洞最是直白坦诚,收缩蠕动的劲头十足,竟是将好不容易挤出部分的卵又给吞了回去。
异物重又没入体内,将入口附近的痒处又来回碾弄了一番,难受又舒服,唐见山忍受不住,倒抽一口气。
穴内本就被骚扰得不得安宁,此时越发难耐,竟是不管里头还杵着一枚巨卵,就这么不矜持地自发蠕动起来。
唐见山震惊羞耻之余,又无力抵御情欲带来的快乐,他下身痒极,想伸手抚慰一番,却碍于此时的不便,嘴里的叫声便染上了一层委屈和焦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从背后探出四条粗细不同的触手,朝唐见山挥动而去。
两条最细的故技重施,吸住唐见山胸前出水的地方便咕噜咕噜地吸食起来。略粗的一根来到唐见山下腹,张开柔软黏湿的口腔便囫囵吞下那根翘起的小阴茎,一上一下吞吐起来。最粗的那根,则探到唐见山下身隐秘之处。
最下面两条被腹部挡住,看不见具体情形,但不断在空中晃动的肉蔓动静可不小,哪怕被遮住了关键部位,也十分赤裸地彰显着存在感,并直白地用露骨的动作告诉唐见山它们正在他身上做着怎样的淫邪之事。
腿间传来湿热的触感,是肉蔓的尾端张开了嘴,吮住了他的穴眼。不止如此,它还从口腔内探出一条细长的舌头钻入肉穴,搅动起来。
光是看着此等荒淫的景象在自己身上上演,唐见山便喘叫着泄了一回,还未缓过这波汹涌的情潮,肚皮又是一阵紧绷——宫缩又来了。
“啊、啊……嗯……”
唐见山急着把卵生出来,又被触手们伺弄得实在舒服,无法从中挣脱出来,两种欲念交缠在一起,搅得他脑子都晕乎了。
却不想,眼前又多出两条肉蔓,开始顺着他肚子的曲线由上至下推挤起来。最底下那根触手停了挑逗肉穴的流氓行径,拿出认真干活的劲头,配合着宫缩与腹上肉蔓的按压,猛地一吸!
“唔!”
唐见山被吸得浑身一抖,叫了一声。
硕大的卵在三股力道之下,逐渐往外挪去,途经之处,皆是紧紧挨过蹭过,惹得本就躁动的产道痉挛似的抽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身上出水厉害的地方尽是被这些触手占据,胸前被吸得滋滋作响,整个胸乳都一片酸热胀麻,唐见山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奶水通过一根根细小管道涌向乳尖的全过程。乳首被触手吃在嘴里看不到样貌,但发热发烫的感官昭示着这两处怕是已肿胀得不堪入目了。
裹住他阳根的腔道极深,能将他整根悉数吞进,期间还不断以适当的节奏一缩一放地挤弄,配合着上下吞吐的动作,随后淌出的滴滴淫泪全喂进了这卖力的小东西嘴里。那肉蔓尝到了想要的,便起了贪念,加快吮吸的速度,制造出不输于上头吸奶的声响,仿佛这处的滋味并不比奶汁差。
洞口被硕大的卵蛋撑大,边缘的粉色嫩肉黏附于白色卵壳之上,在触手的吸力与腹上的推力之下不甘不愿地将卵吐了出来。
卵排出的瞬间,身上各处搔弄带起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这些逼人的欢悦一齐发难,生生刺激得唐见山顾不上还未平坦的肚子,整个人猛烈弹动几下,下身像是发了水,流出汨汨湿液,浇了一地。
唐见山胸口喘喘,说话有气无力,像是把触手当成了救命稻草,求着它把自己从这般磨人的欢悦中解脱出来。
随后,唐见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那物又热又硬,且黏滑无比,其上还遍布着凹凸不平的凸起物,刮蹭起来,带起痒意,留下湿意。
两条细长的腿被肉蔓固定住,保持下身张开的姿势。排出了两颗巨卵后,挡住视线的腹部随之扁平了些许。
接生的触手在唐见山下身处又吮又吸,搅和得这处极不安宁,发出黏腻潮湿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啊……唔……”
宫缩复又袭来,产道剧烈收缩,将体内卵囊往外推挤。那卵才露了一点尖尖头,就被门口的触手吸附住,有了外力相助,产卵过程轻松不少。前头已排出了两枚巨卵,待到这一回,视线便少了些阻碍。于是,唐见山亲眼目睹自己下身冒出的点点莹白,渐至为拳头大乃至婴儿头部大小的全过程。视觉上的冲击与卵囊毫不留情地挤压穴内痒处而引起的快意,交织在一起,在脑中炸开了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颤抖着尖叫,同时身上各处喷吐出汁液,胸前,胯下,腿间,皆是一片湿淋。这回他身上并无触手收拾残局,一时之间,汁水四溢,更有甚者,喷溅至空中,又沥沥落下。
现在看去,那小腹只有四五月份般大小了,这回触手没等下一阵宫缩,直接操控着那条触手,猛地钻入唐见山体内。
肉蔓轻车熟路地在唐见山身体里滑动钻道,摸索着勾弄最后一颗卵囊。它的顶端分裂成五条细长的触须,在湿热的腔道内蛮横地挥舞着。放眼望去,像是下身长出了一条灵活的尾巴,怪异可怖,却又淫媚至极。
下身钻入这样的东西,那滋味非同一般,饶是唐见山惯了性事,也忍不住挣动起来。
如他所愿,那顶端开花的触手再也不做多余的,抓住最后那颗卵便往外拖去。硕大的卵被触手拖曳而出,在产道内一路蛮横地碾压而过,才短短几息,唐见山便又出了一身的汗。待最后的卵排出体外,甬道内的骚动也未能停止,且延至全身,扩散开来。
唐见山抖得厉害,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脸上布满泪水与汗液,整个人都湿透了。
才刚生产完两条腿又被触手卷住,并分开至方才生孩子的姿势。
眼看着张开嘴的肉蔓,伸着滴落粘液的长舌就要往大敞的腿间钻,唐见山本能一抖,一个“不”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堵在了半途,喉间一转,化为一声软绵又甜腻的吟叫,脱口而出。
唐见山腿间又长出了一条粗壮的“尾巴”。微微下瘪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并不停起伏,呈现出匪夷所思的动静,一看便知那东西在他体内玩得尽兴。不用去瞧露在外头的部分,肚皮上凸起的部分朝着一个方向变动的模样便看得出这东西在里头打转打得欢腾。
“啊、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只觉钻入他体内的不是一根触手,而是一条手臂,那顶端的嘴便是灵活的手指,张开又收拢,在他肚子里刨挖着什么。那手势并不重,却架不住这里是最柔软脆弱的体腔,随便一点触弄都能引起巨大的感官,就好像有人把他的内脏都摸透了一般。
起先唐见山挣扎得还像模像样,但随着腹中触手的搅弄骚扰,他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到了后来,他甚至跟着那物的扭动而摆动腰胯。
触手见他得了趣,便放开了小触手,只留着他那一根。
唐见山两腿得了空,也没踢闹反抗,反而夹住插入他股间的触手,缓缓磨弄起来。
那粗物在穴口一伸一缩,退回来时露出被唐见山含过的部分,入目一片水光淋漓,全蹭在了大腿内侧,时间一久,汁水滴答,那两条腿便湿得不能看了。
触手末端的五瓣嘴,又长又细,却极有力道,仿佛一根根手指,每一次张合都能搔到穴中要害,逼得这软处哭出更多眼泪来。里头的水一多,这嘴便开开合合更是起劲,这儿吮一会儿,完了那边吸一吸,或是那边挠一挠,这儿搔一搔,想方设法将里头搅个天翻地覆,最好是掀起浪涛,它才好饱餐一顿。
它在里面干得热火朝天忘乎所以,反应到外边,那肚皮上便是一阵动荡不安,看着着实触目惊心,又莫名透出几分诡异的情色。
唐见山嘴边泄出几丝透亮的银液,眼尾是晶莹的泪水,他被触手勾缠住,身上能出水的部位尽是润得厉害。他胸前涨得发痛,忍不住伸手去揉,本想缓一缓酸胀之感,却是不得其法,里头的汁液渐渐充盈,将那平坦的胸乳都填充得胀大了些许。
“嗯……”
唐见山难受得皱着眉,他腰肢向上拱起,无意间将胸脯挺出,像是主动往触手手中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一丝不挂,唐见山并不觉得冷,体内是未退却的情热,身后是触手高热的体温。
触手身上的热度,犹如火上浇油,烫得他的身子无法冷静下来,抵在他后腰的那根器物尤其烫人,叫人无法忽视。
臀缝间正插着另一根粗物,根本分不出一点空间给旁的,那东西便在外头不死心地戳来碰去,想一同享乐。
后穴一息一息收缩,挤出更多粘液,落在触手那根物上,浇出一片欲与情。
唐见山忍不了太久,嘴上还没停下抽噎,下身便利落一坐,后穴把触手给吃了进去,动作娴熟流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
触手几乎就要失控,埋于唐见山深处的那根器物却是忍不住悄悄起了变化。
此时那男根已变得比人类男子性器官还要可怖。变粗了不说,表面还长出了突起物。四条由凸起的肉瘤连成的弯曲线条均匀地攀附在粗壮的器官上,彼此间隔中还分布着一条明显的筋脉突突跳动。这非人之物的性器官可比人类男子的凶猛多了,即便是保持静态插在穴中,带来的感觉也是寻常男子无可比拟的。
唐见山才刚快活过,经不得一点碰触,眼下内壁被这凹凸不平之物刮蹭到,自然升起一阵不凡的刺激感。他下意识缩了穴,想将这害人的东西挤出体外,却反倒把那物咬得更紧。如此亲密无间不留一丝缝隙,让人又爱又怕,骑虎难下。
唐见山咬牙一忍,抬起腰肢又重重坐了下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椎处蹿起一道道激流,直冲头顶,再溢散开来,将他整个人笼住。
这可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直接软了腰,倒在触手身上起不来了。穴口又慢慢溢出稠液,把触手浇透淋湿。
唐见山趴在触手身上发抖,腰臀处颤得最是厉害,停都停不下来。他难受极了,也舒服极了。
穴口一紧,连带着里面也跟着缩起,这穴中汁水充盈,它随意动作便能响起水声,如此来回循环往复,且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直插得这水穴滋滋作响,响亮无比,听在耳中能羞得人无地自容。把穴内的汁液都挤得飞溅出来,几乎是每肏一下,身上的人便跟着叫一声,肏得快了,那人跟不上节奏,便抽抽噎噎地小声哭。
这哭声太催情了,触手一听就容易发疯,抽得臀肉啪啪作响不止,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不堪入耳了。
唐见山被顶得上下颠动,叫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想让触手慢一点,却连话也说不清了。
触手抽插起来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他穴内那么软那么嫩,遇上个硬热的粗暴家伙,哪里招架得住。那些软肉们拼命往里缩了去,想离这可怕的大家伙远远的,可又能逃得到哪里去?只能一次次被无情地穿刺,承受对方的所有,那份粗硬,那份非人的触感,那份过人的力道,以及异于常人的持久。
唐见山的小腹才被触手折腾过,眼下来了个更猛的,那腹上情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精彩。
“啊……啊、不……”
唐见山喘得不行,像离了水的鱼儿,嘴巴一张一合,那副想拼命汲取空气的模样,可怜又脆弱,好似被触手这么碰弄,魂儿都要去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不要”、“不行”,想求触手慢点,但他的身子却诚实得很,湿穴紧紧吮着触手不放不说,那腰还无意识跟着触手的动作而晃动,两条腿更是一点都不矜持地勾缠着触手,恨不得和它生为一体。
胸前没得照顾,也自发流了奶,从两端乳尖上不断滚落奶白的水珠,这光实在景美不胜收。
触手控制着小分枝去掐那蓄满乳汁的胸脯。唐见山胸前一吃痛,嘴里哼了一声,但那声婉转地变了个调,听着不像是痛,倒像是被人搔到了痒处,舒服了。
那胸脯盈满了汁水,看着大了些许,摸上去手感也不复先前软绵,稍稍硬了点,但随着触手急切的挤弄,奶汁乱飙乱射,排空了部分,便又恢复了原貌,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它上身忙活,下身的活计也没落下,干得劲头十足,越战越勇。
唐见山在他身下被干得死去活来,身前身后俱是汁液飞溅,一片狼藉,他又哭又叫,两条腿也不再乖顺缠绵,被触手狠厉的动作撞得甩动起来。
下腹聚起热意,像烧起了一团火,内里却是湿泞不堪,骚穴的抽动变快,腰腹间的颤动亦随之加快。
这是要去了。
触手将硬热的阳根一次次撞入柔软紧致的窄穴,如此百来下疯狂的插弄,待那器物尝尽了好处,才舍得将自己的东西注入其中。
唐见山被他肏得出了精,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心绪跟着下身的快感一块儿翻涌,他四肢缠在触手身上,黏糊糊地让触手再给他多一点,最后连想再生一窝孩子的胡话都说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肉蔓涌动着狂喜的弧度,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占据了唐见山的视野,它们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渴望着唐见山,想占有他,想侵犯他,想钻入他体内与他温存。
最好的那处正被勃发吐液的性器占据,外头却还有数不清的触手垂涎欲滴跃跃欲试,它们耐不住性子,一拥而上,几乎将唐见山淹没。
肚子里还吃着触手的根与液,身上也不得消停,被一片黏腻包围。身上有无数条舌头在舔弄,赤裸的身躯像是穿上了一件会动的衣服。沾上身便撕不下来,每时每刻都在身上贴来蹭去。一些小地方都被细致地照顾到,连他与触手相连之处也不断有东西滑过,蹭过,留下一道道湿痕与一阵阵痒意。
唐见山被裹进黏湿柔软的肉海,想挣动开来,也只能徒劳地深陷其中。
它们温柔地托着他,涌动时,不间断地蹭弄他的肌肤,有些触角还张嘴伸舌,往他身上舔弄不已,亦或是张口便吸,在他身上吮出大小不一的红点。这些贪心的嘴,一点都不挑,逮住哪里便是一通吸咬,吮得唐见山又痒又麻,连声叫唤。
有一条细小肉须胆大包天,徘徊于性器与穴口交战之处不肯离去不说,还试探性地在溢出水的缝隙处触弄。撩起的痒意惹得穴口急剧收缩,那肉须见这湿处这般不禁逗,愈加兴起,作出十足的流氓架势,勾来扯去,将穴口软肉搔得频频发痒,抽搐起来。
那粗大阳根也不知是否被这小东西挠得不爽利了,竟是在射精状态也发起了狠,狂顶狂弄一番,似是要用这肉穴蹭去那份磨人的痒意。
唐见山被灌了一肚子水,触手随意一动,都能晃出水声,如此狂动,那水晃得愈发厉害,发出的响动声不绝于耳,好不激烈。
唐见山想求饶,但一张嘴,就有一根触手趁机而入,在他口腔里翻弄他的舌头。这东西的末端不如触手胯下那根粗壮,但胜在灵活,翻搅出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唐见山开始主动探出舌尖与之嬉戏起来,湿软的嘴唇小口张合,舌尖勾舔细长的触手,作出往自己嘴里引的动作,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湿热之处,一同戏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的鼓动渐息,是触手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但它没有急着撤出唐见山体内。那里头满是浓精,只怕它一出来,那被捣弄得松软的穴口便会淌出一地的稠液。由此看去,哪怕现在归于平静,那小腹的凸起仍是骇人的。分明没了身孕,却有如怀孕初期那般大小——几乎每回触手在唐见山肚子里狂射一通都能起到这般效果。
唐见山惯了这酸胀之感,且那些稠液极易吸收,没多久,他的下腹便逐渐恢复原样,只突显出触手在他体内的形状来。
情热的余潮并不激烈,却无比舒适,唐见山满面潮红,神色透出餍足的慵懒。
唐见山拥住了触手,双手上下不断抚弄其上,游走的手势不快,极尽情动之态。如此动作,双臂不经意聚于胸前,无意将胸脯拢起。充盈汁水的胸乳本就肿胀,如此一聚,更显勾人的弧度,不如女子那般汹涌,却也别有一番美妙的风情,勾得人恨不得伸手欺负逗弄一番,把这两粒肉珠挤得一塌糊涂才能解了心头之痒。
周遭那些肉蔓们纷纷一股脑蜂拥而上,它们竞争意识强烈,半途中相互推挤碰撞,都想独占这份美味。可出奶的部位只得两个,占了好处的两条不管不顾,先吸了再说,一点分享的意思也无,其余落选大军们满足不了口腹之欲,又不肯死心离去,便在唐见山胸前勾来画去,又吸又咬,发出嘬吸的声响。
出水的部位可不止这两可人之处,有些肉蔓转移阵地,往唐见山下身涌去。
腿间肉柱半软不硬,茎头吐了不少粘液,已是垂首之姿,下一瞬就被一根细小肉须调戏般抬起,随后另一根如针尖般细小的触须小心翼翼地探入孔洞,深入其中。
唐见山“啊”的一声,下腹弹动而起,但他下身被制着,是以动作幅度并不大。
出精孔比身下两口穴还娇上几分,此前并无外物进入过,一插入异物,那滋味当真酸爽得难以言喻,唐见山面上不住浮起奇异的神色,也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那细针般的玩意儿看着挺细,内里居然中空,有如一根导管,上上下下在那孔眼处抽插不说,还吸食不断,把那茎柱内里残留的粘液一一清理干净。越到后来,抽插的速度越快,磨得孔眼处泛起热辣之意,又痒又烫,惹得唐见山几欲发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这处,整根茎柱,乃至下方两颗囊物都有黏湿触须细细伺弄,逼得这处再次勃发,笔直站立。两颗软球禁不住逗弄,一惊一乍的,碰一下便缩一下,玩弄的触须们觉得有趣便兴致大发,又是舔又是挠,甚至张开口,这儿吸一口,那边吮一下,似是想激得这处产出更多白液,好喂饱孔眼处那勤勤恳恳的触须。
如此里里外外忙活,不多时里头便泌出新的汁液。在头部卖力插弄并吮吸的触须一沾到那温热的粘液便狠狠一头扎入,探到更深处,如饥似渴地吸食起来。
唐见山扭起腰肢,想要甩开那些黏在他器物上的东西。
下肢一动,牵动到体内硕物,被那上头长着的凸起肉瘤刮蹭到内壁,便是一阵叫人难以招架的酥麻。
“啊……”
唐见山胸口急喘起来,一起一伏,像在忍耐着极大的苦楚,但眉目间浓郁的春色却艳光四射。
唐见山双腿抽搐不停,根本没力气合拢,瘙痒难耐的穴口也大刺刺地现于人眼前。开着红艳艳的小口,一张一缩。这洞眼开开合合,从中窥探到部分内壁,皆是布着浑浊白液,一息一息蠕动下还不断吐出些许,将本就狼藉的下身淋得红白交错,媚态毕露。
触手目光灼热,几条细小触手上前一步,纷纷钻入那穴眼,堵住了那张小嘴。看似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有旁的继续探入,汇入这支大军,一同畅游其中。
唐见山没能防住,下身又吃入不少活物。他本该用力夹紧穴口,好将那些放肆的小东西们排挤出去,但下身被那些软物缓慢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他一迟疑,便错失了最佳时机,将其全部吞入腹中。
那些细小触手每一条都极尽温柔,将他每一寸内壁都贴心地抚蹭揉弄,不过分逗弄,也不随意敷衍,停留在恰到好处的撩弄,掀起一波波叫人陶醉的欢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仰首淫叫,在不知不觉间,将双腿打得更开,摆出邀请的姿态,无声催促将他填满的触手。
往唐见山穴里填塞而入的触手们随之涌动得越发欢快,相互碰擦交缠之余,融为一体,成了一根粗物,周身长出大小不一的吸盘,往那湿热内壁上一撑,牢牢附于其上,接着一齐发力,轻轻一吸……
“啊……!”
这副淫荡身子早已不同于一般男子,前后穴都极为适应粗暴的承欢,一旦来了感觉便自发出水,好弄得很。那触手上的吸盘虽控制住力道不敢太过分,但肉壁何其娇嫩脆弱又敏感,一张张嘴一齐吮在上面,那更是不得了。没几下,下身便有一股股热流泌出,宛如失禁。大小不一的吸盘们被浸润在温热的湿液中,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拼命张开嘴一阵猛吸,将那些出水的壁肉吸入口中又含又吮。
光是想想穴里有那么多张小嘴在喝他的水,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了,亲身感受更是连魂儿都震荡了。那么多张嘴吸食的声响积少成多,密密麻麻,竟是隐隐透过皮肉传出阵阵吸溜声来。
埋于深处的粗根开始涨大及变化。如果只是变换尺寸,唐见山也不会如此讨饶,触手将那处化为活物且任意变换形状时,才是真的要人命。
唐见山只觉体内那物活了过来。先前只能靠着外部力量推动抽插,此刻它不需依靠旁的,自己便能在紧窄的甬道中摸索探弄了!
穴内陡然升起刺痒的感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插入湿壁上的各处褶皱,而后将其撑开抚平,亦或是戳刺不断,搅扰得那些个褶皱处急促蠕动想要摆脱,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侵扰。仿佛有一只只小手将他下处摸尽,连每一丝缝隙都被细致找到并彻底翻开,探玩不已。
那些多出来的柔韧细小之物有些像倒刺,却没有那般硬,不然唐见山怕是一点快感也体会不到,光感觉到疼了。且这些软刺不似那些死物,它们有自己的意识,能自行寻找肉缝,并灵活扎入其中,翻搅探弄,如同那顽童探宝,有着无尽的精力与好奇心,定要将各处肉缝搅和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那些触须扫荡完每一处之后兴致不减,到了后来,力量增大,开始推挤起剧烈收缩的内壁,似是不满这藏身之处过于紧窄,想要将其撑大。倒刺般的玩意儿哪怕硬度不够,用力搔刮抽弄顶撞起来,亦是难以消受的生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唐见山惊叫出声,逃也似的往前爬去,却被聚来的腕足们拖住身体。大腿根处分别缠上一条肉蔓,强制张开,方便触手的操弄。
他想张嘴说话,又被一条触手插入其中,断绝了呼救的可能。那触手不仅堵了他的嘴,还饶有兴致地缠弄他的软舌,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翻弄出不少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流得满嘴湿。
“唔……嗯、嗯……!”
喉尖透出求饶的颤音,模糊不清,更添几分可怜。蓦地,他身子一僵,紧接着又战栗起来。
唐见山惯了触手那物上凹凸不平的肉瘤,可那毕竟是静止的,只能随着抽插的带动刮蹭在内壁上。
这动静不算小,将那小腹撑得表面起伏不定动荡不安,看着着实吓人,令人毛骨悚然。好似里头有个活物想要破皮而出,一会儿左突右顶,一会儿上蹿下跳,毫无规律可循,折腾得唐见山时而猛颤,时而发抖,没个消停。
触手的动作又急又重,倒刺们被这股力道牵动,从内壁褶皱处连根拔起,然后沿路搔刮勾缠,将穴中汁水尽数刮出了体外,以至穴口淫液流淌的景况更胜以往,当真称得上是汁水横流源源不绝。
抽出的触手尺寸骇人,且其上布满毛刺,表面变化多端看得人眼花,令人胆寒,难以想象这柔软小穴如何能熬得过这渗人粗根的淫弄。
下一瞬,这可怖粗物又冲入嫣红湿穴,直挺挺地刺到最深处,狠命捣弄柔软娇嫩的腔道,将这处作弄不停,发出黏腻又响亮的水声,配上下腹撞击在股肉上的啪啪作响声,汇成激进又淫糜的声浪。只是听着便觉触手的力道极重,速度极快,这般肏法怕是常人无法承受,偏生唐见山看似身板柔弱,却极能禁住触手各式各样的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的四肢皆被触手缠绕,身子被摆成雌伏人下的姿势,整个画面充斥着强迫的意味,唐见山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吟,一开始听起来还有几分不情愿,但底下那张嘴被触手鞭笞几下,尝到这器物的妙处后,便也温顺了。
身后的触手听他哼得好听,见他汗津津的臀丘迎合起他胯下那物的动作,将他全身覆盖,裹进自己的身躯。唯有前后穴那硬物不变,猛抽狠干,与淫湿肉穴抵死缠绵,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心口,由下至上不断递送这份蛮横的压迫感。
泛上红潮的双臀被粗鞭抽打得不住颤动,看起来极为软弹,这副可口的模样引来触手黏湿的缠弄,沾了一臀的粘液,看起来极其淫媚不堪。
嘴里的肉蔓不知何时撤出,唐见山叫出声来。
无数腕足在他体表流连摸索,传来绵密湿滑的触感,每一下碰触都带着赤裸的性暗示,深深结合的部位更是激烈纠缠,愈战愈勇。
那淫具表面滑动不断,不管是插入还是抽出都不停变换着身形推挤内壁,挑战这窄穴的极限,看它能撑开到何种程度。一进一出间,每一寸都被密密麻麻的倒刺们刮蹭到,没几下,唐见山便觉得自己的后处被触手摸透了,穴内每一处缝隙都被撑平,朝触手露出真面目,得以真真正正地敞开身子。
那器物的主人做得兴不可遏,光是狂插狂弄已不能满足,动用起无数的腕足,将唐见山摆成各种羞耻又不堪的姿势,任他肏弄。
唐见山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期间喂了不少奶汁给那些贪婪的触须们,对方礼尚往来,往他肚子灌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待到这些好东西被吸收,饱胀的下腹渐平,置于下身的那根不知变成什么模样的物件又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顶得肚皮那片不断变换着形状。
唐见山或是抽泣,或是喘吟,或是尖叫,到了最后,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直到昏睡过去,他的身子依然被顶得颠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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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又下起了小雨,陈年站在街边,斜靠着路灯抽烟,精瘦的小臂因为提着沉重的工具箱紧绷出肌肉的纹理。
腥红的火光在潮湿的空气里燃烧发出滋啦的声响,烟草已然受潮,跟抽干草没什么区别,陈年被熏得眯起了眼。
雨点落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带走燥热,黑色的背心都被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黏腻的很,但这丝毫不影响陈年愉悦的心情,他又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陈年有个秘密,他馋那个双性人的身子,还是个已婚双性人。
陈年第一次去他家时,三十几度的天他裹得严严实实,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自来熟的拉着陈年的小臂往家里带,陈年只觉得他的手有些凉。
男人住的地方是一个很老旧的居民楼,水管有问题几乎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我建议你换新的,贵是贵了点,但扛得住用。”
但男人还是让陈年帮他修一下就好了。
陈年了然,重新蹲下身子开始维修,男人站在一旁监工,随口跟陈年聊天。
“你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冒犯,但看到男人那张好看的脸,他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十七。”
“看着不像啊,结婚没有。”
“对象都没有。”
陈年再次抬头,目光变得狐疑。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修水管还要被查户口。”
男人笑的花枝乱颤,一口洁白的牙露出来有些惹眼,他笑了一会儿然后蹲在陈年身旁,将脑袋凑了过去。
“你觉得我多大?”
陈年瞧了一眼,男人眼睛弯弯的盯着他笑,他连忙移开视线。
“跟我差不多吧”
“弟弟,我可比你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似乎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男人,“你看着也不大啊”
男人故作生气的站起身子,双手抱臂托举着胸,“你说谁不大呢?”
陈年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明知道自己说的是年龄,这人在调戏他,活了二十几年,他居然害羞起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拍了拍陈年的肩,笑道,“不逗你了,我四十四。”
“看着不像”,陈年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
男人站起身子,靠着墙壁看着窗外的小雨,神情忧郁的轻轻叹了口气
“没结婚好啊……”声音细微到快要融入淅淅沥沥的雨水中
陈年自顾的修理着水管,熟练的操作手里的工具,两三下就完成了工作,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没有再有漏水的迹象,陈年清洗着手上的污渍。
“修好了,五十。”
没得到回复,他扭头看见男人盯着窗外发呆,精美的侧脸却透着一股悲伤,不由得好奇究竟是哪个男的娶了他竟然还不珍惜,换做是他,肯定舍不得男人露出这样伤心的神色,一时间看入了迷,但他还要赶着去下家,不得不轻声打断男人的思绪,男人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去给陈年拿钱的同时又给他倒了杯水。
陈年也不客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就离开了,第二次去男人家里仅仅隔了两天,这一次男人穿的很少,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睡衣,白皙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淤青,陈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修理完水管,男人手里捏着钱却没有给陈年反而开口询问,“你一会儿要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暂时没有。”
“那可以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吗?”
男人眼里满是期待,陈年有些犹豫,他不想惹上麻烦,但又不忍心拒绝,“我可以付费,你陪我待会儿就行。”
“付费就算了吧,刚好有些累了,休息一会。”
陈年自行坐在了沙发上,“可以抽烟吗?”
男人倒来两杯水放在桌上,顺手将烟灰缸递到陈年面前,“可以”。
男人站在沙发左侧的窗台前,脸上又露出那抹难言的神色,陈年忍不住皱眉,他喜欢看男人笑时的模样,他盯着男人的背影上下打量,裸露的肌肤上淤青随处可见,后脖颈,肩头,手臂,大腿……
陈年点了根烟,烟雾弥漫视线模糊了一瞬,尼古丁的吸入又吐出,带走了身体里部分烦躁,“为什么不离婚呢”
陈年冷不丁的一句将男人从思绪中抽离,“还不够明显吗?”
男人纤细的手臂支在窗沿上,不急不缓的说着,“鸟从被关进笼子里那一刻起除了死亡就再没有别的机会重获自由了”。
陈年走到男人身后,男人瘦小的身躯被陈年的身影笼罩,白皙的后脖颈上有一道青紫,看样子是被人从身后狠狠掐住的痕迹,陈年忍不住伸手覆在那淤青上,男人身体一颤,没有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燥热的天气,男人的身子却是冰凉的,陈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颤,吸一口烟吐在男人后背上,烟雾将他包裹了一瞬又消失,“你太柔弱了,让人想保护你,又想狠狠欺负你。”
男人后退一步,单薄的背靠在陈年结实的身子上,手绕到身后抚上陈年的侧脸,“那你呢?想保护我多一点还是更想欺负我”
陈年反问他,“会抽烟吗?”
男人侧过脸微微抬头看着陈年的唇,手随着视线移动,他轻笑了一下,“试试就知道了”。
陈年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随后低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烟雾在两人唇间徘徊,最终消失在两人唇齿交融的间隙中,陈年从没觉得苦涩的烟草也能品出这样香甜的味道,放在男人后脖颈的手抚过后背,随后环绕住男人的腰,指腹在男人紧实的腹部轻抚,陈年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男人用食指抵住陈年的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都想。”
陈年扣住男人的后脑,还想吻他,男人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陈年的怀抱,“你该走了,他快回来了”。
陈年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提着工具箱离开,临走前他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名字,趁着门还没关上,一把拉住了门把手,脸挤在门缝里,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陈年问出了他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等你下次来我告诉你”。
陈年掐灭烟头,随手丢进路边垃圾桶里,向身后的居民楼走去,距离上次来男人家已经过去了一周,这次男人穿的是黑色吊带裙,衬得他肌肤比女人还白嫩,身上的淤青不减,看着让人心疼却又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陈年迅速完成工作,清洗完手上的污渍走到客厅,桌上放着两杯水和烟灰缸,男人依旧站在窗前,陈年走到他身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低头覆在男人耳边低声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你呢?”
“陈年,你名字真好听。”
陈年侧过脸吻着周斯的侧脸,耳畔,脖子,最后停留在周斯锁骨的淤痕上,伸出舌轻舔那处,周斯半靠在陈年肩头,手向后勾着陈年的脖子,湿滑的舌头让他觉得有些痒,呼吸紊乱起来,陈年使坏一般绷紧舌根按压那处淤青,周斯疼的闷哼了一声,娇软的呻吟勾人心魂,陈年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视线向下,饱满的胸脯被布料包裹,幽深的乳沟和顶起布料的凸点,陈年分不清哪个更色情诱人,环抱在周斯腰间的手试探性的抚摸,沿着胸下边缘向上,指尖隔着单薄的真丝触碰那粒凸点,指腹绕着它打转。
“唔……”
周斯半眯着眼,微微挺起傲人的胸脯,将它们送入陈年手中,这无疑是对陈年最大的鼓励,陈年伸出舌沿着周斯的脖颈向上舔,留下一道水痕,直至舌尖落在唇瓣上,被周斯含入口中,两条舌立马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陈年的手向下,从周斯裙摆下钻入,再次握住周斯的胸,吊带裙本就短,裙摆因陈年的动作向上,卡在他小臂上,周斯胸下的肌肤除了黑色蕾丝内裤遮挡的位置其余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没了衣服的阻隔,滑腻腻的乳肉贴合着他的掌心,一手握不住的尺寸,柔软的乳肉顺着陈年指缝溢出,手指轻点乳尖,又将它们夹在指尖揉捏。
“嗯……唔……”
周斯动情的握住陈年的小臂,他能感觉到小臂下肌肉在颤动,充满力量,让人荷尔蒙飙升,小腹一阵火热,他难耐的夹紧了腿,陈年却不如他意,膝盖弯曲顶进周斯腿间,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捏着娇嫩硬挺的乳头拉扯,低声在周斯耳边询问,“他今天回来吗?”
“你真扫兴。”
周斯嘴上嫌弃却还是眯着眼享受陈年的服务,“那我该怎么问?”
陈年轻吻周斯后背,舔舐着青紫的淤痕,“他每周日才会回来。”
得到答案,陈年有些兴奋,手上力道加重了一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抹红痕,“啊……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娇躯轻颤,手扶上窗沿,双腿夹着陈年的大腿磨蹭,陈年将周斯抵在玻璃窗上,一只手向下,隔着内裤抚上神秘的花园,指尖的布料透着湿意,他用力揉着那处的软肉,挤压着被隐藏的花蒂。
“唔啊……”
周斯猛的夹紧腿,突然的快感让他颤抖了一下,他整个侧脸都贴在窗户上,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窗户上,陈年的吻就犹如那雨点砸在他身上,陈年呼吸越发沉重,他已经忍不住了,眼中的清明被情欲占满,他想把周斯吃掉,从头到脚都舔舐一遍,让他沾满自己的气息,陈年隔着周斯的内裤勾弄着他的阴茎,周斯的呻吟随着陈年的动作越发娇媚起来,神秘的花园都被他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连带着包裹它的内裤,甚至是陈年的手指都无一幸免。
指尖滑腻的液体越来越多,陈年将其抹在周斯大腿内侧,随后指尖勾起内裤的边缘探入,周斯猛的抓住陈年的手腕,眼中情欲消散。
“不行。”
陈年与他对视了几秒,识趣的回收手,一时间没了兴致,他抱着周斯,和他一起看着窗外连绵的细雨以及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周斯看着窗外发呆,陈年则看着周斯的侧脸,忧郁的眉眼轻轻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年没有问周斯为什么不行,他尊重周斯的意愿。
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天都暗了下去陈年才离开。
那天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周斯经常会以各种理由让陈年过来,从修理水管,天然气到下水道堵塞,甚至连换灯泡都要陈年出手
每次周斯都会照例在桌上放两杯水一个烟灰缸,然后站在窗边,陈年完成任务后自觉从身后抱住周斯,他们站在窗边忘情的接吻,陈年抚摸他柔软的胸脯又或是紧实的小腹,唯独不能触碰那底线。
他们似乎只是两个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而相互依偎的可怜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陈年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已经不再是馋他身子那么简单,每次看到周斯旧伤未好又添新痕时,他总是心疼的不行,同时嫉妒又痛恨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周斯快要一周没找陈年了,他给周斯发消息也没收到回复,这让他有些心烦,还有一些慌张,不好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周斯不会被那男人打伤了吧?断胳膊或者断腿?又或者更严重?
来不及多想,陈年提着工具箱就赶往周斯家,他打算见机行事,要是男人在家,周斯也没什么事的话那他就说是来换水管的,但如果周斯有事,他不介意给男人一个教训,这么多年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趁手的武器箱子里也多的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堆,但他更希望周斯没事,陈年一鼓作气爬上四楼,站在门前缓了口气,敲响房门,片刻后,房门开了条缝,里面传来周斯沙哑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陈年扒住门框,从门缝里看进去,周斯躲着只露出一截小臂,“给你发信息没回我,怕你有事?”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你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陈年没有强硬将门打开,以他的力气想开门周斯根本拦不住,“我真的没事。”
“没事为什么躲着?”
门里没再传出声音,陈年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着,可门内隐约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陈年也顾不了什么了,一把将门拉开,周斯来不及反应,手抓着门把,整个人被带了出来,陈年将人抱住,看到周斯的一瞬他终于明白周斯为什么不理他了。
周斯脖颈处,一道青紫的掐痕边满是吻痕,刺的陈年眼睛疼,他将人抱回房里丢在沙发上,伸手将周斯的吊带裙掀开,胸上,小腹,大腿根全是吻痕,周斯用小臂挡着自己的脸,低低的啜泣,另一只手拉着衣服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看。”
陈年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问周斯为什么,可他不管这么问,周斯也不回答,最后,他狼狈的跑了出去,陈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他不可以。
陈年离开后,周斯用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泣,他对不起陈年,他有苦衷,他以为陈年能懂他的,从前,周斯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但婚后,男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体贴,不再温柔,男人卸下伪装,暴躁易怒,稍不顺心就拳脚相加,变态的性爱更是让周斯受尽折磨。
后来,男人腻了,开始寻求新的刺激,但他也不愿放过周斯,以他的父母作为要挟,他不怕周斯跑,每周日回来一次,折磨周斯成了他消遣的方式。
周斯颓废的在家睡了两天,滴水未进,期间给陈年发过几条消息,但陈年都没回,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解脱了,门忽然被敲响,周斯没有去管,但门外的人不依不饶,随后传来陈年的声音,“周斯,开门。”
周斯连忙爬起来,起身开了门,陈年一如往常提着工具箱站在门外,周斯扑进陈年怀里,泪水再次涌出,“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再也不来了。”
陈年抱起周斯走进屋子,顺手将门带上,“你怎么成这样了?”
陈年看着周斯满是泪痕的脸,气色差的不像话,嘴唇干的裂了几个口子,头发乱糟糟的,周斯想起来自己两天没洗澡,这样热的天气他肯定都臭了,连忙从陈年身上下来。
“我……我先去洗个澡。”
陈年看着周斯跑进浴室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想了两天,仍旧无法放下周斯,想要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放下工具箱,将客厅的狼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忙完一切周斯刚好出来,身上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吊带,比任何一次的都要诱人,裙摆堪堪到大腿根,陈年咽了咽口水,“吃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
周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擦头发,“我去给你煮碗面?”
“好啊。”
“给你倒了水,你嘴唇都干的裂开了。”
陈年转身去厨房忙活了,周斯盯着面前的水杯,杯口沾了点白色粉末,唇角一勾,瞥向陈年的工具箱,打开翻找了一番,没什么收货,视线被旁边垃圾桶里的纸团吸引,捡起来打开,纸条的内容和他想的一样,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放在桌上,陈年端着面走出来放到周斯跟前,那杯水没有被喝,边上躺着的纸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尴尬的盯着周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周斯拿起字条,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使用说明,成年人一次一包,冲泡服用,无色无味,服用后一小时生效,可让人迅速进入情欲状态,欲罢不能……”
“咳……”
陈年坐立难安,这是他第一次干坏事,没经验的他被抓了个现行,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周斯读完说明书,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那杯水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周斯倚靠沙发,双手抱臂盯着陈年看。
“还有一小时生效”
陈年惊的说不出话,他不明白周斯为什么突然变了想法,呆愣愣的看着周斯,看着周斯伸手勾住了他的衣领,拉着他往身上带,陈年半蹲在沙发前,手撑在周斯大腿两侧,两人鼻尖相撞,周斯轻声开口,“要现在就开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年唇上,弄得人心痒痒,他用行动回答了周斯的问题,径直贴上周斯的唇,陈年试探性的摩挲着周斯的唇,轻柔的吸吮,换来的是周斯热情的回应,陈年将周斯按倒在沙发上,两人唇齿交融,陈年的手迫不及待的钻入周斯裙摆间,意外的发现周斯里面是完全真空的,什么也没穿,手摸上周斯的胸脯,柔软的触感让他着迷,肆意揉捏起来,“嗯啊……”
周斯勾住陈年的脖子,微微挺起胸,胸前的红果早已挺立,刚刚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已经为此刻做好了准备。
陈年将周斯唯一的遮挡撩起堆在胸上,炙热的吻顺着周斯的侧脸一路向下,直到吻上那傲人的山峰,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舌尖勾弄着肿胀充血的乳头上下拨弄,又重重的吮吸轻咬。
“唔……哈……”
周斯娇躯轻颤,脸上浮出红潮,情欲来的比药效发作更快,小腹一紧,一股暖流溢出,他难耐的想要夹紧腿,陈年却先他一步,将双腿挤进了周斯腿间,手沿着胸向下抚摸,路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隐秘的花园之上,指尖拨弄开两片花瓣,黏腻的蜜液涌出,手指在肉缝间上下磨蹭,手指立马被淫液沾湿。
“嗯啊……陈年……”
周斯半眯着眼,嘴里不断的喊着陈年的名字,火药,暧昧一触即发,房内一片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脸颊绯红,声音愈来愈黏糊,陈年在周斯胸前印下一个个吻痕,随后向他期盼已久的地方进发,吻未停,他要在周斯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胸下,小腹,大腿,最后他吻上了那灼灼流水的花穴。
“嗯啊!别……脏啊……别舔那”。
周斯慌张的推着陈年的头,手却被陈年紧紧握住,陈年自顾的舔着,每一处都不放过,舌尖扫过花唇又落在周斯敏感的阴蒂上,舔弄的同时也不忘安抚周斯。
“不脏,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脏的人从来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看见周斯眼角落下的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两人十指相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周斯夹紧双腿,焦急的喘息着,他从未觉得原来性爱可以这样美妙,酥麻的,难耐的,他想要更多。
“啊……陈年……唔要……快给我”。
陈年闻言,亲吻周斯花穴的唇角勾起,一只手贴上那穴口,指尖在穴口轻轻打磨,黏腻的淫液沾染他手指,作为最好的润滑剂,陈年吻上周斯花蒂,舌尖拨弄阴蒂的同时两指并入,插入穴口,直直的陷入最深处。
“嗯啊!……”
周斯弓起身子,他竟然在陈年手指进入的一瞬就到了,身体不停地颤抖,脑内一片模糊,陈年并没有给周斯喘息的机会,他立马发起猛烈的进攻,手指迅速的抽插着,次次到底,抽回的时候不忘勾弄内壁的软肉,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不……哈慢……慢一点。”
情欲如海水般将周斯淹没,强烈的快感让他兴奋却又难以喘息,只好用力抓着陈年的手,这是他唯一的支点,陈年抽插的同时也没有冷落周斯肿胀的阴蒂,用力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轻捻按压,他要给周斯最极致的快感,让他永生难忘,再也离不开他。
“唔……不行……嗯啊……别碰哪里……哈……要不行了。”
致命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周斯扭动着臀躲避,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更像是迎合,他抓着陈年的手,纤细的指节因用力泛着白,陈年不依不饶的在周斯身下驰骋,汗珠从他精致的侧脸滴落而下,两人突破了最后的隔阂,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被情欲操控的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周斯,想看到周斯因他疯狂,因他沉沦的模样。
快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层层堆积,周斯感觉大脑在不断放烟花,趁着最后有一点理智,扶着他的肩膀咬了他后脖一下,催促道:“快点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陈年的性器无人照料,硬得发热发肿,尖端早已淌水,他插完周斯小穴才有空分神照料一下他可怜兮兮的阴茎,在这个间隙,周斯自己往下面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骚穴内早就发热发痒,三根手指插进去都不见满足,只想要更热更粗更硬得东西往里插、往里捅。见陈年的东西粗长肿胀青筋迸发在他手上撸着还不往里插,皱了皱眉:“嗯…进来…”说着就扶着他的肩膀起身,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挺直了腰,手扶上他的性器对准了自己下面就往里面坐。
陈年看着自己的龟头没入他下体还分神了一瞬,回过神来就扶着他一边把他往下压一边自己往上缓慢又强势地送腰——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晌足的喟叹,空虚和饥渴终于在这一瞬间被填满,好像他们两个生来就应该合二为一。
“喊点我喜欢的。”陈年在周斯耳边呢喃,紧致湿滑的压迫感和快感交织着让他理智全无,一边揉着他的酥胸,一边就这他骚穴里出来的水往上挺腰,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得泥泞一片。因为坐姿的关系周斯将他的东西吃得极深,刚好顶入他阴道的窄处,每一次进去那里面的穴肉就会缴附上来,然后又被陈年强横地顶开。周斯的大脑快要短路了,方才饥渴的感觉已经被过分满足,陈年抽插的幅度不大,他低头能够看见他的东西透过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看一眼都觉得发烫。
“陈年……好深…啊啊哈……”周斯只能靠抱着他来回避这过分香艳下流的场面,不料却被陈年扣着下巴扭过头来交吻,在呼吸间被逼问:“谁把你操得好深?”
“是陈年……陈年…”周斯的舌头被吮吸舔舐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下体被肏的快感延绵不断,一双半阖的眼睛里尽是春情,显然理智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丢之脑后。
陈年心思一动,道:“喊老公。”借着他坐在他身上高几分的优势,尽情一边挺入他的深处,一边舔弄他的双乳。
周斯听到这个称呼时大脑像是被闪光弹炸了一下似地,眩晕又空白,尚存的理智让他咬着嘴唇不想喊。陈年颇有耐心地慢慢用嘴唇磨开他的防御,唇齿交融的的时候感觉心理的防御也在分崩瓦解,最后在一次的插入中,周斯喊出了破破碎碎的一声:“慢点……老…g…”理性悬崖勒马让他没有发出最后一个音节,但是仅仅是一个辅音也足够了。
陈年低骂了一声,不管身下的东西再一次胀大,只想狠狠吻住眼前的人,把他抱进骨头里揉碎,谁也抢不走。他将他的腰放下,让他躺下,左臂勾起他的腿,换了个方向侧入插进。
这一插直接让周斯尖叫出声,陈年知道自己好像蹭到了某一个点,挺腰就向着那个点发起冲锋。周斯被肏得大脑空白,强烈的贯穿感和快感像浪潮一样扑向他的身体,他只能用手抓紧床单好让自己不要被这阵浪潮冲走,却被陈年掰开,放到自己胸上和他一起玩弄自己。
“不要……啊!……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浪叫,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一天骚到这种程度。
陈年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浪荡的叫身,有心想要听更多,就真的慢下节奏来,避开他的那个突出的点,用龟头在附近转着圈瘙痒、按摩。周斯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大脑里还在放烟花呢,阴道还在热着痒着,他隔靴搔痒的力度,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婪的身体。
“插深点……我里面好痒…”
陈年就这他侧入的姿势在他臀尖扇了一巴掌,肉浪叠叠,顺带着那骚穴也绞紧了不少,被温热的穴道一嗦,刺激得他差点缴械。
“好会吃啊。”他皱了皱眉,因为吃得太紧了一下子难以抽出,可周斯嘴里又在讨着要,他只能用力往前顶,试图去蹭到他的敏感点。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晶莹透亮。
周斯的渴望迟迟得不到满足,扭着腰想把屁股往他腰上送,被陈年又扇了一巴掌。道德败坏的羞耻和自尊湮灭的屈辱在这巴掌下被拍碎了,下穴一紧,透明温热的体液尽数喷洒在两人的交合处。陈年就着这体液的润滑一下子又进去一小节,像是连囊袋都要没入那个张张合合的粉红小穴里。
“啊!……”周斯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蜷缩。
陈年自己也难受得舍弃所有的耐心和从容,抬起腰来抽出大半根性器,只留肿胀的龟头在他的穴口,然后连带这自己的体重压着他的腿重重插入。周斯尖叫出声。身上男人如狼似虎的侵略性太强,自己好像就要被他钉死在床上。
不行了不行了。
陈年好似完全忘记何为节制,只是像打桩一样对准他的骚点往他穴里猛肏,周斯扬长脖颈,泪水从眼角满溢而出,连带着叫床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我受不了…陈年……啊!”
和身下强硬的抽送不同的是,陈年用手指刮走他泪水的动作堪称温柔至极,眉眼间都是隐忍和纵容的爱意。他抚着他的脸说:“周斯,你喜欢我。”——双臂紧紧箍着他的后背,闭眼吻上他的唇,在他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嗯啊……慢点……不要啊……哈……快停下……要嗯啊……要到了……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他的身子都紧绷起来,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也停滞了,穴内的软肉死死绞住陈年的肉棒,一股淫液涌出,喷洒出来,却被堵在穴内出不来。
陈年将肉棒抽出,淫液流了出来,周斯瘫软在沙发上,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晕了过去,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停地颤抖着,陈年起身将人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
“你是我的了。”
乌云翻滚,空气里透着一股强烈的湿气,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这是暴雨来临的前迹,狭小的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玻璃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好似要将屋内相拥的两人与外界隔绝。
但他们并不在意,比雷声更加凶猛的是对方的心跳声,感受彼此呼吸时胸口的起伏以及汗液融合在身上的黏腻感。
陈年附在周斯身上,手指轻轻抚摸周斯的唇线,他看着周斯的侧脸,还未消散的情潮,眼角虚浮的泪痕,以及舒展不开的眉头,陈年从他脸上看到的情绪有很多,可令他心口发闷的还是周斯隐藏在皮肉之下的痛苦。
囚鸟是周斯的代名词,陈年想将他从牢笼里解救出来,但他并没有伟大到想给周斯自由,自私是人的本性,他只是想占有周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额头贴上周斯的侧脸,手指依旧按在他颈上的淤青处,沙哑的嗓音在周斯耳边响起。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
这句话对周斯来说很诱人,他是心动的,但脖子上的枷锁依然存在,他逃不掉。
周斯坐起身,自顾的拿起陈年放在桌上的烟,赤身裸体的来到窗边,指腹夹着烟蒂含在唇齿间,火光亮起。
“滋——”
烟草燃烧,烟雾顺着他的口腔进入到肺里,然后随着废气一同吐出,白色的烟雾喷洒在玻璃窗上继而消散,陈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周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抽烟可以这样优雅,烟雾从他口腔亦或是鼻子里呼出,陈年有些近视,以至于现在的距离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有种朦胧的美,他起身走到周斯身后,从背后拥住这瘦小的身躯,双手环绕住周斯腰身,胸口贴着他的背,下巴抵在周斯肩头,唇瓣吻上他的脖子,陈年轻声开口。
“跟我走,一切交给我。”
陈年握住周斯腰肢的手一紧,将人往怀里带,微微低头,与周斯鼻尖相碰,唇瓣相贴,“我来做你的刽子手,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周斯夹着烟的手扣住陈年的后脑,唇齿微张,带着烟草味的舌钻入陈年口中,两人紧密的纠缠着,吻的热烈,吻的疯狂,以至于滚烫的烟头燃到手指周斯也没有松开,他用手将烟头掐灭,分开时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边,周斯伸出舌将银丝卷入口中,周斯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他魅惑的盯着陈年的眼,“如果我要他死呢。”
陈年轻笑,再次吻上周斯的唇,语气轻浮,“那我会奉上他的尸体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怎样的人?”
周斯没有思考,形容词脱口而出,“暴躁,好色,无能到只能靠欺负弱小来获取优越感的软蛋”。周斯斜眼看了看陈年,“你害怕了?”
陈年凑近他,伸出舌舔了舔周斯水亮的唇,“我在想该用什么去羞辱他”。
周斯伸手勾住陈年的下巴,眼神妩媚,“所以,你想到了吗?”
陈年被勾的心痒痒,迫不及待的就想吻他,却被周斯用手抵住了唇,他握住周斯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覆在周斯耳边轻声开口,
“……你觉得怎么样?”
周斯听着陈年的计划,整个人靠在陈年怀里笑的花枝乱颤,“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陈年呆愣愣的看着周斯,他喜欢周斯笑着的模样,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露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明媚又勾人,周斯拍了拍陈年的肩,语气埋怨,
“想什么呢?我在你面前还敢走神?”
陈年将人揽住,掌心在周斯腰间磨蹭,脸埋进周斯颈窝,唇轻吻他的耳垂,嗓音低沉,“我在想,如果能溺死在你的穴里,做鬼我也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享受着陈年的爱抚,整个人跨坐在陈年腿上,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的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刚刚才穿上不久的衣服又被剥落,随意的丢在一边,娇媚动人的呻吟再次响起,雨还未停,他们没理由停下,疯狂的一夜过后,陈年顺理成章的和周斯住在一起,白天陈年没活儿的时候两人就腻歪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或是趴在窗边看雨,然后靠在窗沿上接吻,又或者在房间各处做爱,夜里,两人相拥在床上,聊着彼此的过去。
生活似乎在步入正轨,但两人都没忘记枷锁还未解下,他们在等待那一场暴雨的降临。
周日,男人如往常一样回了周斯这里,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走进客厅时周斯正倚靠着窗沿抽烟,白色的衬衣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于是,当男人看见他纤细的脖颈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时,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周斯整个人焚烧殆尽,他大步流星的冲向周斯。
“妈的,臭婊子!敢背着老子偷人!”
周斯就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不像往常一般向男人低头,眼中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男人毫无怜惜的掐住了周斯的脖子,怒目圆瞪的盯着他身上的痕迹,面庞早已扭曲,丑陋的让人作呕。
“贱人!敢给老子带绿帽,是不是打你打的太少了?!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周斯听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怒骂,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鲜艳的红唇勾起,轻笑着,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男人心中不解,他盯着周斯的眼,没有惧怕,没了哀伤,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冰冷以及悲悯的神色,犹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这无疑将男人的怒火彻底点燃,双眼泛着腥红的血丝,他将周斯抵在窗沿,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窗沿上撞,如野兽般嘶吼的质问,
“说!是哪个野男人!!老子要弄死你们!!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越是失控,周斯就笑的越发猖狂,身体上的疼痛不断加重,他并不在意又或是已经习惯了,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这张脸,他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折磨了他十几年的男人,毕竟以后要看不到了,窒息感传来,他偏过眼看向男人身后,脸上的笑意不减,柔和的目光宛若春风落在陈年脸上,他向陈年伸出手,无声的说着,解救我吧,拉住我的手,将我从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解救出来,我将永远跟随你,属于你。
陈年眼底勾出情丝,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周斯的手,在牵住周斯的那一瞬,陈年另一只拿着扳手的手毫不留情的挥向男人的脑袋,血腥气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疼痛令男人卸了力,脑子混沌了一下,他转过身与陈年对视上,随即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打了他,男人立马攥紧拳头向陈年挥去。
“操你妈!想死是吧!!”
男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陈年轻松躲了过去,反手一拳砸在男人脸上,常年淫乐早已掏空了男人的身体,臃肿的身材只是表象,自然不是陈年的对手,他将男人按倒在地,拳拳到肉落在男人脸上。
眼见打的差不多了,陈年站起身,随后将蜷缩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用麻绳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陈年站在周斯面前,心疼的吻了吻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淤痕。
“为什么要再承受一次呢?”
周斯抱住陈年,幽暗的眸子盯着男人透着阴冷的光,
“因为我想看到上一秒还在嚣张发狂的他会以怎样狼狈的姿态求饶,这一定很有趣”。
这句话同样落入男人耳中,他将口中的血水吐在两人身前,忍着疼痛也要逞口舌之快,
“呸,贱人!竟然敢勾搭人,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站在男人身前,面对男人的威胁不怒反笑,脸上满是轻蔑之色,陈年从背后拥住周斯,周斯顺势抚上陈年的脸,陈年将脸埋在周斯颈窝,轻吻着他的肌肤,对男人露出挑衅的神色。
“贱人!!”
男人还在不停地怒骂着,嘴里反反复复的就那么几个词,周斯微微蹙眉,有些听烦了,
“老公,他好吵啊”。
陈年轻吻他侧脸,用胶带将男人的嘴缠上,里三层外三层,男人只能呜呜的挣扎着,
“那我就把他的嘴封上”。
耳朵总算清净些了,周斯推着陈年跌坐在沙发上,他顺势跨坐在陈年腿上,将漂亮的背脊展露在男人面前,周斯覆在陈年耳边低声开口,
“我想要了”。
陈年唇角勾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手抚上周斯光滑的大腿摩挲,他径直吻上周斯的脖子,轻舔被男人勒红的肌肤,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周斯调情,
“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仰着头感受陈年舌尖扫过他的皮肤,火热又湿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烫的他浑身都在颤栗,他用力搂着陈年的脖子,小腹一紧,身下溢出一丝淫液,穴内瘙痒难耐,
“啊……要你……爱我……干我!”
陈年掌心贴着周斯的大腿向上抚摸,探进吊带裙内,他微微一愣,周斯里面没穿,指尖一片泥泞,轻笑道,
“这么兴奋?”
周斯将陈年衣服撩起,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周斯坐在陈年腹肌上,扭动着腰前后磨蹭起来,湿滑的小穴在陈年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啊……从你拉住我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哈……”
陈年倚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周斯在自己身上忘情摇曳的表情,妩媚又动人,双手握住周斯的臀肉揉捏,小臂收紧带动着周斯扭动臀部磨蹭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周斯两片花唇挤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形状,周斯的衬衫堆积在陈年手腕上,白嫩挺翘的臀被陈年捏成各种形状,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裙摆要遮不挡,两人磨合的动作若隐若现,可男人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双目紧紧盯着那处,愤怒却又兴奋起来。
他看着周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娇媚,一股股淫水从陈年小腹上流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裤子,他们在他眼前忘情的接吻,做爱,最后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周斯虚脱的趴在陈年身上,那湿漉漉的小穴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他甚至能看见周斯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淫乱不堪,他应该是恼怒愤恨的,但同时,他的裤子支起了帐篷,不可否认,他兴奋到硬了。
陈年注意到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握住周斯的下巴转向男人,
“宝贝,你看,他好像很喜欢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看着周斯迷情潮红的脸,下意识顶了顶胯,试图摩擦衣物来缓解下体的肿胀感。
周斯双目迷离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微张的唇角溢出一丝津液,他伸出舌将其卷入口中,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坐在陈年腿上,两腿张开,将灼灼流水的淫穴展示给男人看,他身子后仰,头倚靠在陈年肩头,手抚摸着陈年的侧脸,娇声开口,“那就让他看个够”。
陈年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踩在沙发边缘,双手穿过周斯的腿窝,将周斯的大腿掰开架在他腿上,陈年腿张开的同时周斯也门户大开,他伸手抚摸着周斯的穴肉,手指夹在肉缝间上下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又顺着股缝向下流去,沾湿了粉嫩的菊穴。
男人呼吸越发沉重,身子颤抖的扭动着胯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他的裤子,只是这远远不够缓解他的欲望,反而更多了。他清楚的看到陈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周斯的阴蒂上拨弄,周斯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周斯半眯着眼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子,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但现在放在上面的是陈年的手,陈年一手掐着周斯的脖子,一手插进周斯的小穴当中,两指并入,当着男人的面抠挖着周斯的小穴,而后将淫液抹在周斯的大腿内侧。
男人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他愤恨又嫉妒,只因周斯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样妖艳的神情,也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水,他从前以为周斯性冷淡,插进去永远都是干涩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贱人竟然在别人身下搔首弄姿的发情,他心有不甘。
但是当他看着陈年抽插周斯的小穴,淫液四溅在周斯大腿上又或者是沙发上,看着陈年的手顺着腰身向上,抚摸着周斯的乳肉,隔着单薄的布料也能清晰的看到陈年揉捏周斯乳头的动作,看着周斯扭动腰身迎合陈年的抽插,一手向后搂着陈年的脖子,另一手隔着衣服带动陈年的手揉捏他的胸乳,耳边听着周斯淫荡的娇喘声。当他看到这些时,身体里的快感竟然比怒火还要多,每一个细节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变态到看着妻子在一个男人身上承欢而兴奋。
周斯刻意放大了自己的呻吟,浪荡的叫声萦绕在房间内,气氛激烈而火热,不得不承认他比之前更兴奋,身体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到来,同时肉体被男人视奸,刺激着精神上的快感,淫液比以往流的更多,如溪水潺潺,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陈年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啊……要……干死我……快点……老公……哈啊……”
“宝贝怎么这么兴奋?被人看着是不是很刺激?淫水喷的到处都是,都要溅到他脸上了”。
陈年得到的快感不比周斯少,肾上腺素在飙升,荷尔蒙不断分泌,周斯的每一次迎合,每一声淫叫都令他血脉喷涌,他早已精神高潮了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快……要不行了……老公……啊……要尿了……唔啊……不……不行……”
周斯扭动着臀部想逃离又想迎合,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要承受不住了,但他又想尝试越过那道阈值,他确信将会得到致命般的快感。
“宝贝,尿给我看”。
陈年两眼放光,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抱起周斯走到男人身前,一只脚踩着男人的大腿,将周斯架在他的腿上,泥泞不堪的小穴送到男人面前,几乎要贴在男人脸上,他当着男人的面疯狂的操弄着周斯的骚穴,肉棒摩擦过周斯的每一个敏感点,他想把周斯玩坏。
“宝贝,尿在他脸上”。
“嗯啊……不要……哈……要……啊……要尿了……啊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淫液喷涌而出,一道淡黄色的暖流断断续续的从尿道里射了出来,他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眼角噙着泪水,感受体内溢出来的快感,嘴角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无意识的痉挛颤抖着,这仿佛已经不是他的身体了。
潮喷的淫液溅到了男人额头上,他死死的盯着面前周斯狼狈不堪的下体,腰身扭动着顶胯,随着周斯射出的尿液喷涌在他脸上,他也同时射在了内裤里,无力瘫软在椅子上,尿液混着淫液从他脸上流了下去整个前胸的衣服都被浸湿。
陈年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周斯,将他泥泞不堪的穴肉送到男人眼前,戏谑开口,
“怎么样?看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穴口,时不时还有淫液溢出,肿胀的阴蒂泛着水光,诱惑着他上前将其含住,尽管知道陈年在羞辱他,可下体又有苏醒的迹象。
陈年看着男人似要勃起的下体,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了下去,又重重的碾压两下,
“控制不住?那我帮帮你”
“唔!!呜呜唔!!!”
嘴被封住,男人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甚至无法蜷缩起身体,身下的疼痛是致命的,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一直视若珍宝的命根子断了,他终于感到害怕,眼神祈求的盯着陈年,嘴里的呜咽声不难听出他在求饶。
陈年冷漠的移开视线,抱着周斯回到沙发上,他轻抚着周斯的头,直到周斯缓过神来,陈年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细长锋利的水果刀递到周斯面前,唇覆在周斯耳边温声细语的开口。
“游戏该结束了”。
周斯慵懒的躺在陈年怀里,眼睛盯着刀面反射出来的自己,周斯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好看,就连脸上的红潮也恰到好处的美,他仰起头,吻着陈年的下巴,伸手握住陈年拿着刀柄的手,娇媚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和你一起”。
陈年挑眉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了,你将永远和我一体,我不会给你自由”。
周斯如猫一般舔舐着陈年的下巴,他盯着陈年的眼,宛若一潭深邃的湖水,从中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倒影,忍不住软了声音,像是再说情话。
“我知道。”
他们明明在谈论着疯狂的事情,可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丝毫不在意面前崩溃到痛哭流涕的男人,哀嚎声成了他们调情的背景乐,场面诡异又暧昧。
周斯接过陈年手上的刀,走到男人跟前,他欣赏着男人害怕的神情,同样是双眼瞪大的模样,眼里却充满绝望,泪水糊了他满脸,嘴里不停地呜咽着祈求着。
周斯捏着刀柄的手在颤抖,他并不是在害怕,相反,此刻他兴奋到了极点,陈年从周斯身后拥住他,手落在周斯握着刀柄的手背上,有力的小臂紧贴他,给予他力量。
“放慢呼吸,让我们倾听血液喷洒的声音”。
周斯勾唇,另一手覆在陈年放在他腰间的手腕上,轻轻握住,“那一定很美妙”。
刀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男人的脖子上裂开一道深邃的口子,血液喷涌而出,倾洒在两人脸上,他们闭着眼用心去聆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绝世名0”在知名颜色网站A站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从业一年飙升到全站人气第一,乔舒靠的不是放得开、玩得花。是他舌灿如莲,在直播间口若悬河。从挨千刀的时事新闻罪犯,骂到隔壁半夜敲门找猫的没素质邻居,洋洋洒洒不带一个脏字。
当然,也因为乔舒杨柳细腰,肌理细腻骨肉匀,还是要说回情色。
既然要赚这份钱,乔舒就能做到不在意自家牌坊,也打心底里瞧不上扭捏假清高。在露肉不露脸的原则下,一边嘴贱辱骂观众老爷,一边大大方方挑选合适的项目。偏偏直播间蹲他的粉丝还真就吃这一套,平日里小嘴欠觉得可爱得紧。氪金的大佬们看他得逞得瑟的样子气得牙痒痒,更是大手一挥怒刷各种嘉年华,把他身上的玩具越换越紧跟潮流,每一场直播都以谁能让“绝世名0”说不出话为终极目标,只可惜没人能实现。
[来了来了]
[来了,主播今天玩什么花样?]
乔舒慢条斯理地拆开看不出内容物的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套最新款插入式的自慰玩具,这是他的金主寄来的。
[是这款!好想看你拿它玩花穴嘿嘿嘿]
“怎么,想拿我做测评,回去自己玩?”
乔舒刺了一句,继续手中的准备工作,慢慢地开始脱去衣服,嫩红的性器还未抬头,软软地搭在身下,他将镜头又调整到能够完全拍到自己的下体,然后捉住阴茎抬起来给人看那下面藏着的一方水源。
[操!这逼真他妈骚]
[骚货还没开始就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