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传来,她扬起唇。
十五岁那年做的梦在二十六岁这年终于得以实现,时间线是有些长,可结果是好的,她不再去纠结晚不晚,她会珍惜当下的每一刻,往后的每一瞬。
那些遗憾会被取代的。
尤愿看着她呆愣愣的模样,会心一笑:郁凌霜,该不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吧?
郁凌霜挑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这么认为。尤愿贴心地给郁凌霜拉开椅子,等郁凌霜坐下后,她就从后面弯腰抱着郁凌霜,附在郁凌霜的耳边说,我们现在又要开始习惯新的相处方式了,还好前阵子有了缓冲,否则一下就跳跃到这样的新关系,我可能还要再好好适应下。
郁凌霜拉住她的手,神情是尤愿就算看不见也能察觉到的温柔。
郁凌霜正饿着,尤愿没多抱,只是在松开手后没几分钟,她就暗道一声糟糕,进了洗手间。
上次她来月经是她们一行人去网红村落那会儿,十一月三十号。
这次时间也算准时,但是会不会太
而且尤愿昨晚宿醉一晚,身体没有放过她,这次比上次还要痛。
她吃过药以后就在沙发上趴着,腰酸腹痛胸闷拉肚子这些全部都找上门来,缠得她脸色都有些苍白。
空调暖风吹拂,室内有些干燥。
郁凌霜皱着眉,在她身后岔腿跪着给她按腰。
这会儿一点旖旎的氛围都没有。
我要戒酒!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了!尤愿哭唧唧立誓,又给自己补了个条件,起码不在这之前喝这么多。
郁凌霜垂着眼,嗯了声:我会监督你。
尤愿泄气地偏头,上身也跟着转了些,很快又被郁凌霜按住肩重新趴回去,她咬咬唇,这次没转身,她看着窗子里她们模糊的身影,倏地问:小霜,你有没有做过一些会加速心跳的梦?
做过。
梦见了什么?尤愿尾音挑起。
郁凌霜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尤愿的后脑,轻扯唇角,一本正经地说:梦见高考没赶上,没考上大学,醒来吓得一身汗。
尤愿:
尤愿再次泄气,把脑袋垂下,也是,郁凌霜看上去一副矜贵模样,怎么会跟她一样梦见那样不可描述的内容。
须臾,郁凌霜吐出两个字:还有。
嗯?
郁凌霜单手撑在一侧,慢慢俯身。
她隔着尤愿的家居服,用鼻尖在尤愿的后肩上点了点,散漫地道:梦见你哭着说不要了,让我不要再欺负你。
霎时,尤愿耳朵红得滴血,浑身的疼痛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张张唇,语无伦次:你怎么、怎么能就这样讲出来。
是你要问的。郁凌霜颇为了解她,笑了声重新跪好,继续给她按腰,不就是仗着自己现在不能被睡,也没体力睡我,所以非要在这里挑起这样的话题吗?
尤愿沉默,又听郁凌霜问:那你呢?有梦见过吗?
有啊,怎么没有。尤愿闭着眼,回忆起来,梦见的次数还挺多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只是每次睡醒,我都觉得自己好不是东西啊,你只把我当朋友,我怎么可以在梦里那样对你。
郁凌霜听着,从她身上下来,在一侧蹲下。
轻轻启唇:我也这样想过,但是,我以后会像梦里那样对你,小愿。
尤愿推她的肩:你不要讲这么露骨好不好啊?我们都没有相关经验,说得好像你很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