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招饶是在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牧睢淮不是欲求不满,他更像是在不高兴,“谁惹你生气了?”
“你说呢?”牧睢淮反问他,眼眸里倒影出他的影子。
“我?”蔺招不可思议回答出正确答案。
“你不觉得你和他关系太好了么?”
蔺招闻言下意识去看自已的小伙伴。
对方并没有离开,透过车窗,看的分明。
吓的蔺招连忙贴在牧睢淮身上,皮肤被他衣服上扣子硌到时不自觉的颤栗了下,缩的更狠,脸都埋在他颈间才安心。
牧睢淮搂着他,抚摸着他雪白的背,知道他担心什么,说道:“放心,他看不到。”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让蔺招恍惚想起,自已是牧睢淮的金丝雀。
是可以扒了衣服陪金主尽兴的玩意儿,所以牧睢淮做这些事情时自然而熟练,连避开的司机都能通过他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
“不说些什么吗?”牧睢淮许久没听到他反驳的话,烦躁的翻出根烟出来,咬在嘴里迟迟未点。
蔺招回过神来,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拿走他的烟,换上他自已的唇。
讨好的在上面贴了两下,哄道,“没有,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牧睢淮别开眼,还是想去翻火机。
“你来之前不是都抽过了?”蔺招抱他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了烟草味,不重,应该没抽多少,他一板一眼道:“吸烟对身体不好,韩冬帆他……”
那三个字一出口,蔺招连忙咬住了舌尖,他不想火上浇油,可那三个已经出口的字把事情弄的更糟了。
车厢里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怎么?”牧睢淮笑的好看,他点燃了烟,“招招,给我说说。”
温柔的话语让蔺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乖觉的靠在男人怀里,“他不抽烟,他说这样能长命百岁,我也想你长命百岁。”
牧睢淮轻笑了声,“是吗?”
“是啊。”蔺招道,他坚定执拗的看着男人,一板一眼的告诉他,“我没做亏心事的。”
“不是和他真的做了什么才叫亏心事,你现在满口都是他已经惹到我了。”从前牧睢淮压根儿不会管对方心里是是有白月光还是有朱砂痣,反正和他躺一张床上,交易期间身体一对一就行,至于感情,他有时候都可以无缝衔接,凭什么还要求对方感情专一,最重要的是,他交易他出钱就是为了不谈感情的。
可蔺招不一样。
他和谁都不一样。
牧睢淮在他这里不单单是第一,还是许多事情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