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阮子珩推他的力道往旁边倒了倒身子,又再下一秒轻轻的撞上了阮子珩的肩膀,状似不经意的提起来,“你推我干什么?欸,不过你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在国外的时候。”
阮子珩还蛮喜欢听江逸说那些他没见过没经历过的风土人情的,竖起耳朵,脸也微微朝他侧了侧。
江逸见他起了兴趣,开始见闻加胡说八道的谈了起来。
从学校里搂搂抱抱的同性,到古典画上的暧昧,阮子珩越听越不对劲儿,眉头也越皱越紧,眉头处几乎挤起来了。
他按住江逸,因为看不见,直接按在了他腿上,江逸立马止住话头。
阮子珩捏着笔杆,一下一下的划在纸上,不知道在写什么,乱的都没能按着那些格子写。
“慢慢写,不着急。”江逸话落时,阮子珩已经停笔了。
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
【这是病!】
江逸原本还在瞅着到底是什么字,当看出的刹那,脸上的笑便僵在了脸上。
良久,江逸才缓缓说道:“不是。”他话落,再次强调道:“这不是病。”
【是。】
阮子珩下笔的力道很大,钢笔笔尖快要划破纸张。
江逸已经缓过心神来了,他见阮子珩那么用力,以为他是厌恶,更加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病,这怎么会是病呢?”
他抓住阮子珩还想写下去的手,握紧,不疾不徐的说着被阮子珩打断的话,“后来,我看那些古籍上也会有这种事情的,从古代就有的,一些皇帝也有这种癖好,这不是病。”
怎么能不是病呢?
阮子珩心想,这病需要饮滚烫的水,用锥子钉,用针扎脑袋的来治的,这怎么能不是病呢!
哪怕阮子珩没说出来,江逸也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循循善诱般的道:“这真的不是病,南街的烟花小巷里有许多兔爷的,来来往往的客人并不比那些秦楼楚馆里的人少。”
阮子珩脑子已经乱了,他一会儿想起他母亲给他说的那些情形,一会儿仿佛又看到了江逸说的那些场景。
江逸怕他厌恶,就想把这件事说的更加的大众化寻常化一点儿,古代国外都太远,最近能看的见摸的着的就是南街烟花巷了,“你是没去南街那边看过,喜欢这口的大有人在的!说是夜夜笙歌的也毫不夸张!”
阮子珩闻言眉头不仅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皱的更紧了些,捏着笔,摸着格子,再次落笔写了起来。
【你去过很多次?】
“没!”江逸当即回道:“我可没去过!”那种地方去时干干净净的,回来说不定就一身治不好的传染病了,江逸可惜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