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没想到还能把他说笑,哪里好笑了?
莫不是想起杨巧儿就笑了吧?
若是阮子珩并非患有眼疾,说不定还有被杨巧儿迷住的可能,可他看不见,杨巧儿任凭再花容月貌在阮子珩心里就是个女的,莫不是对方尤其会撒娇卖痴?
江逸深入的一想,思维便散的有些收不住了,“说起来都这么长时间,我这还是第二次见她,平时怎么没见?”
【住旁边的侧院里。】
江逸“哦”了声,有点儿压不住内心的欢快,尾音没压住高抬了下,“你们还未同房?”
话落了,自觉过于高兴,轻咳了声,压了压情绪说道:“只是问问,我担心你行房过多身体有恙。”
阮子珩估摸着这话他不会问阮子珞,无非是男人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作祟,他握笔,将这个问题反问回去。
【你呢?怎么还没娶太太。】
“我是要报效国家的,没空想这事儿。”
冠冕堂皇的,阮子珩再问:【你父母没催你?】
“催了。”江逸满不在乎道:“不过我如今小有积蓄,他们也管不住他,等再过些年做出一番事业来,谁还在乎我有没有儿子,就算没儿子也大把的人想给我当儿子呢,之前的太监都断子绝孙了不还是有孩子,想要个孩子这世道不是简单的很,先以巷子,南马胡同里多的是,你抱走一个,人家还得给你磕头谢你呢。”
这混不吝的话阮子珩没法子接,江逸离经叛道惯了,还在说个不停,“到时候你要是有儿子可以认我做干爹,我帮你养。”江逸想想自已笑了笑,“大的小的我都包圆。”
还是浑话,阮子珩心想怪不得他娘小时候不让他和这江家少爷玩,小时候就不着调,长大了也没见多正经。
江逸说了一堆,见他不搭理自已,凑过去用扇子给他扇着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全给扇了起来,“阮少爷,行房那事儿虽说快活,也得量力而行,你别嫌我说话难听,你这身子骨也就这几天看着好了些,到了冬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别被缠的亏损了.........”
阮子珩头次听人谈对方房事能侃侃而谈的,还能边说,边用扇子逗自已,实在是烦人的紧。
【没同房,别操心。】
江逸一看,乐了,“我也没过。”
那语调中听着兴致勃勃的,大有和阮子珩聊上三天三夜的架势,一股子遇了知音的那味儿。
“我是挺想的,可就是没遇见过看上眼的.......”江逸说到一半,“欸”了声,“不过那是在国外的时候,我在国外情窦初开了下,回了国就撞见了个喜欢的,开的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