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秦老夫人今天穿旗袍,上等的桑蚕丝面料,表面光滑而有细腻的光泽,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旗袍的底色是雍容的墨绿色,旗袍上绣着精致的金线刺绣,描绘出一幅悠然的竹林图案,竹节和叶片的线条纤细流畅。立领采用手工盘扣,点缀珍珠小饰物,显得既经典又别致。

她在秦诗远的陪同下来到贺长荣跟前,握住他的手,温婉展笑颜,“贺先生,久仰大名。”

贺长荣稍稍弯下身子,回握她的手,“您叫我长荣就好。”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长荣。”秦老夫人莞尔,“谢谢你接演这个舞台剧,我们十分高兴。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任何问题,直接告诉诗远,他来解决。”秦老夫人给了他锦囊妙计。

贺长荣看一眼表情有点无奈但是自己奶奶只能宠着的秦诗远,笑道,“谢谢秦老夫人。”

“你也别叫得这么生分,叫我ria吧。”秦老夫人笑时有酒窝,让人看了心生亲切。

贺长荣从善如流,“ria,敬请期待我们的舞台剧。”

“好。”秦老夫人心满意足。

这回轮到沈宥仪与贺长荣握手。

对于这位秦家大夫人,贺长荣有印象,一来她经常主持慈善活动,二是他们曾在某个慈善晚宴上遇见过,当时他们只是浅浅打了招呼而已。沈宥仪本人也是大家闺秀,大气端方,很有大夫人的风范。

沈宥仪今天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旗袍,底色如凝脂般温润,旗袍上绣着梅花,疏影横斜,梅花的花瓣用淡粉与胭脂红的丝线细细勾勒,袖子为三分袖,袖边用淡金色丝线滚边,袖口点缀梅花造型的小装饰。

“秦大夫人好。”贺长荣打招呼。

“今天和往时的宴会不一样,不用太拘谨。平时碍于主办人的身份,不能畅所欲言,其实,我也是你的粉丝。”沈宥仪嘴角的弧度弯起如月牙,“你就叫我linda吧。”

贺长荣深感荣幸,“linda,您也叫我长荣吧。”

“长荣,”沈宥仪笑意更深,“妈妈刚才说的我就不重复了,祝一切顺利。”

“谢谢。”

送走两位夫人,剧组收拾场面,顺便休息一下,准备开始排练。

秦诗远走到贺长荣身边,“希望两位长辈没有给你压力。”

贺长荣真诚摇头,“放心,没有。”

秦诗远看他,“说真的,那样的剧情没有困扰你?”

贺长荣笑了,“我连精神有问题的嫌疑犯都演过,这个不成问题。而且,”他羡慕地回视秦诗远,“看剧本就知道,你的女性亲人们活得舒畅恣意,大大方方,她们能做主,有想法,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呢?”无怪秦诗远能横行霸道,因为他有爱与自由的底气。

“能替这样的女性圆梦,是我的荣幸。”贺长荣与有荣焉。

“……你还挺会说话。”难得,秦诗远开口表扬,谁知他还要埋汰一下,“希望你们的表演不是漂亮的场面话才好。”

贺长荣拿他那张嘴没办法,但他秉着“不招惹秦诗远”的原则,忍下了,只客气道,“不会的,你放心。”

秦诗远见他回应得不咸不淡,知道他又在保持距离了。

他在心里想:真是无趣。

第32章

秦诗远虽然这么想,晚上不由自主地继续点开贺长荣的电影来看。

这一晚看的是《钻价》。(第十一章 )

秦诗远第一遍看的时候是在专机上。为了营造“好男友”的形象,给贺长荣制造浪漫,他让秘书找找贺长荣的电影里有哪些能跟天文扯上关系的。

还真有。

秘书当时递上剪好的片段给秦诗远看。秦诗远看了两三遍,学个大概。

这一遍,他从头看到尾,发现黎星抓狂向朋友解释“傅科摆”时,表情是有层次的——起初,他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是急切的渴望,像是希望对方能立刻领会他的意思,“‘傅科摆’不是姓‘傅’叫‘科摆’的人名,是一个装置!懂不懂?”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流露出焦躁和无奈。朋友听完却哈哈大笑,不当一回事。他咬了咬下唇,嘴巴微张又闭,眼神透出不甘和失望,嘴角闪过一抹苦笑。他站定,双手叉腰,低头叹气,最后耸了耸的肩膀带着放弃的释然,“算了,当我没说。”

故事发展到这儿,“傅科摆”象征着黎星心底藏着的星星梦。他热爱,迫切想让大家理解;因为大家的不理解,他又主动放弃争取。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介普通人,靠什么去冲破障碍追求梦想。

很有寓意的一个场景,自己在天文馆里重新演绎时只为博君一笑,顺带暗示自己看过他的电影。

贺长荣当时应该看得出来他演得很肤浅吧,但他哈哈大笑,给他鼓掌,说他有喜剧天赋。

实际上,这部片子的内涵就不是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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