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质子都是自己来的,即便是他妻子的亲侄文焕,也只是与东伯侯一同前来,可西岐却来了三位客人。
??西伯侯姬昌、世子伯邑考,质子姬发。
??大抵是因为父兄都在,个子不高的姬发不同于其他孩子那般拘谨,在一众唯唯诺诺的小孩中很显眼,殷寿很快注意到他。
??但殷寿更是没有忽略他身边的人。
??彼时伯邑考也刚成年,较殷寿年轻一些,却已是乐器高手。
??殷寿早听过西岐世子的美名,见他腰中佩箎,不禁多看了两眼。
??而那个年轻人见到殷寿的留意,本着为弟弟铺路的心,主动走向殷寿。
??相比老而清瘦的姬昌,他的长子伯邑考生得很好,高俊的体型如松柏。
??松柏长了腿,站定在殷寿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殿下,”伯邑考拱手,向殷寿行礼,“听闻二殿下通理善乐,不知能否向您请教一二。”
??殷寿喜欢别人恭敬的样子,也知道伯邑考的打算,面上笑得和善,欣然答应了。
??但伯邑考不知道,殷寿自开始看见他们三人同行之时,心中已藏了不快。
??
??并不因为他们做了什么,单单因为他们三人的关系。
??好在伯邑考的箎吹得的确不错,真正取悦了殷寿。
??这件事令殷寿一直记到今日。
??这一回,他们一人击鼓,一人吹箎,共同奏乐,合美人一舞。
??此次伯邑考看起来又成功了,只听殷寿说道:“伯邑考,你带来的珍宝并不能使我高兴,但你,让我很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什么,”击鼓的兴致未过,带着一身热意的殷寿自鼓后踱步而出,以惯有的自信,垂眼朝恭敬之姿跪在地上的伯邑考承诺,“本王今天都答应你。”
??殷寿知道伯邑考为何会来,又为谁而来,但他还是这般说着,将选择权抛还给对方。
??可不要说他没有给他机会。
??这招屡试不爽,他要眼睁睁看对方陷入不论如何选择都会后悔的地步。
??想到这一点,殷寿愈发兴奋起来,举起玉爵隐藏勾起的唇角。
??果不其然,地上的身影伏得更低,卑微地恳求道:“我愿意替父认罪,听凭大王处置。”
??殷寿瞬间捏紧了手中的玉爵,手背青筋突现,他的笑自脸上消失了。雕刻好的花纹早就没了棱角,此时却磨得殷寿掌心生疼。
??对方想也不想,没有丝毫犹豫。
??殷寿感到自己被耍了。
??明明善于察言观色,洞明人心,伯邑考偏偏要不加掩饰的道出他最不爱听的话,不是耍他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会有人这么爱自己的父亲,不惜以命换命?
??殷寿不信。
??替父认罪,认什么罪?或许伯邑考还不知道姬昌究竟做了什么。
??他要看到伯邑考的真面目,他想要看闻名大商的雅士撕开假面,在两相背离的选择中发狂、困苦,最终艰难抉择。
??哪怕伯邑考有一丝念头认为父亲该死,都是他赢了。
??他不在乎结局。
??于是殷寿装得为难,再次抛出话来——“你父亲犯的可是死罪。”
??伯邑考终于舍得抬起他的头,今晚是个星光暗淡的夜,可殷寿看到那双眼睛里有光闪烁。
??是跳动的火光吧。
??伯邑考不假思索,也没露出殷寿想象中的痛苦,只是平静地道:“我可以替他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话好像姬昌在当日大殿上,对他说他会死于血亲之手,一样目中无人,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殷寿的呼吸滞了一瞬。
??伯邑考成功激怒了他。
??“好!”他不再如之前般笑得和煦,方才的大笑重新出现在他脸上,“本王应你,但你千万不要后悔。”
??殷寿端着玉爵缓步走近仍跪在地上的伯邑考,心中已勾勒出下一步计划。
??伯邑考的头越发后仰,迎着殷寿的眼睛,并不后退。
??他的嘴角似乎一直保持上扬的弧度,轻飘飘吐出几个字来——“伯邑考无怨无悔。”
??“记住你说得话。”站定在伯邑考面前,殷寿举起酒爵。
??这举动引得伯邑考抬手去接,但殷寿越过他的手,倒转玉爵,酒液便从杯中倾泻而下,将其淋了个彻底。
??水珠自伯邑考脸上划过,他闭上眼再睁开,沾了水汽的浓眉与睫毛墨色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捏住他湿了的下巴,随手扔了酒器撩开衣袍下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敬天下孝子,”殷寿的语气里带着笑意,而他下身形状狰狞冒着阳具已逼近伯邑考,殷寿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气息打在他的阳具上,这种感觉使他的欲望又涨大几分,他再向前一步,“伯邑考,最后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说罢便将涨大的龟头抵住伯邑考闭合的嘴唇,逼迫对方为他口交。
??爱欲不仅是一种奖励,有时更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殷寿深知此道,更善于此道,他不介意用身体侮辱伯邑考。
??比起直接赐死,他更喜欢玩弄他人的精神直至崩溃,再看其一步步走向死亡。
??“谢大王。”伯邑考道出三字,便于乐师婢女皆在的大殿中,径直含住殷寿的粗硕。
??没有预料中的难堪,伯邑考用舌头抵上龟头,在那道未张开的眼上来回顶弄。
??殷寿生得高大,性器也比常人大些,伯邑考的嘴唇因吞吐巨物绷得泛白,可人还是那么神色自若,明亮的一双眼紧紧锁定站立在他身前的殷寿,不曾被人困扰。
??“呃……”一声轻吟自殷寿口中逃出,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殷寿立即阖上嘴唇,将声音隐匿在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忽然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伯邑考的舌头很灵活,打着圈在龟头上掠过,远没有他本人看起来那般死板。
??对方的口活好得出人意料,殷寿在他的刺激下,寝衣下的双臀自发跳动,紧紧夹住,只留一道引人遐想的缝在纱衣掩映下若隐若现。
??快感迅速弥漫,殷寿腿肚有些发颤,立即说道:“……好了。”
??没人回应他。
??伯邑考仍旧专注于“讨好”口中物什,甚至变本加厉地吮吸以扩大殷寿的触感。
??“好了,伯邑考,好了!吐出来!”殷寿的手抓上伯邑考的头发,边喘息边快速吩咐着,“伯邑考,好唔——”
??殷寿手没使出力时,伯邑考便吐出了属于王者的硕大,可还未等殷寿说完,他又沿着茎身一路舔到坠着的双卵,惹得殷寿头皮发麻。
??“唔,放肆!”殷寿大声道。
??修长的手捏住勃发跳动的阴茎,伯邑考指尖按住微张的马眼。他仍旧紧盯殷寿的表情,嘴唇松懈下来轻蹭对方的男性器官,因方才一番举动,声音略带嘶哑,“遵命。”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的笑声自屋外传来,妲己正伸手迎接天降的雨水,畅快而自由地奔走于天地之间。
??大雨打在地面,溅起一阵腥气,很是明显。
??这短暂地吸引了殷寿的注意,而在他分神之时,伯邑考伸手潜入寝衣下,绕过紧实的腿肌,抚上绷住的臀肉,十指大张,揉捏起那道缝隙。
??殷寿捉住骨节分明的手,皱眉说道:“伯邑考,你和你父亲一样,远比表面上看着大胆。”
??伯邑考被抓住,手却没有停顿,还是揉捏着肉感十足的臀,他感受指缝中溢出丰润的肉来,浅笑着回答:“西岐不过是为王服务,何来大胆一说。”
??他不顾腕间抓握的大手,径直探向殷寿的后穴,揉搓早已经过开发的洞口。
??钳制的手在他的举动间变得松散,伯邑考取悦着殷寿,鼻尖敏锐捕捉到一股腥甜的气息混杂在雨水的湿气里,他探究着气味的来源,面上不动声色。
??对比已然情动的殷寿,他的眼里没有情欲。
??衣衫整齐得着在身上,伯邑考甚至都没有勃起。
??他冷静得太过,反而与这座奢靡的宫殿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中的肉逐渐软化,不似初时的紧张,现在伯邑考可以肆意将他们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几番掐揉,染上红色的果子就快要滴出汁水来。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嗅着那股腥甜,逐渐靠近殷寿的股间。
??离得越近,味道便越明显。
??腥气退却,甜意更甚,甚至还带着丝发酵的酸涩。
??比刚才淋在他身上的酒都要诱人。
??“啪嗒——”水液自丛中滴落,打在伯邑考的外袍,在浅色的织物上染出一点深色的花纹。
??伯邑考还跪着,他的视线自下而上,越过饱满有型的胸乳,打量殷寿昂起头后的修美的脖颈,那跟随前胸起伏而活动的喉结,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想起殷寿击鼓时兴奋的模样,又忽然想起八年前的那次见面,那时殷寿还年轻,英俊更甚,气度不凡。
??而这样一位尊贵的王子,大商的将军,还是位乐器高手。
??弟弟姬发喜欢英雄,他伯邑考何尝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们喜欢的方式不同罢了。
??“伯邑考,你真是大胆,本王容许你这样做了吗?”殷寿微微弯腰,胸脯便坠得明显,两颗深色的凸起位置靠下,缀在乳肉的弧线边缘,落在被他掐住脖子的伯邑考眼中。
??伯邑考被迫远离殷寿的翕动的肉扇,眸光流转,坦然问道:“大王难道不想要吗?”
??他发现了殷寿的秘密。
??不等殷寿回答,伯邑考又说道:“只要大王不反悔,伯邑考愿意奉上所有,为大王带去极乐。”
??虽握筹码,但他不敢赌。
??他赌不了殷寿的话里有几分真。
??低头看向神色冷静的伯邑考,殷寿竟沉思起来。
??殷寿看了人许久,久到刚起的情绪歇去一半,殷寿才收回掐住伯邑考脖颈的手,用醇厚低沉的嗓音道出一句:“起来。”
??他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邑考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
??“本王宽恕你。”殷寿打断伯邑考的话,解开纱衣外绛红的腰带,松垮的衣服彻底散了。
??殿中的乐师婢女尽皆低头,没人敢观察王与客人的肉体,不论此间发生何事,他们都只是会呼吸的雕塑。
??可这种暴露在人面前的情况,是情欲的助燃剂。
??殷寿是天下的王,不会感到羞耻,但不代表这种情况对他毫无作用。
??殷寿异常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产生些期待。
??看到伯邑考衣衫整齐,他刚要出言,却在看到对方走动间不经意表露衣服上的凸起时笑了。
??“伯邑考,你也远不如你面上表现得冷静。”殷寿出言讥讽。
??“是吗?”伯邑考一把搂住殷寿的腰,与他偏瘦的身体不同的是,常年锻炼使他的双臂强而有力,能轻易将殷寿抱到鼍鼓之上。
??伯邑考双臂撑在鼍鼓两侧的铜饰上,凑近殷寿说道:“但我觉着大王才是如此,内里远比表面更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词露骨,大胆狂妄,伯邑考就这般对他的王说着。
??“伯邑考,你——”
??伯邑考就着大敞的衣襟,双手抚上厚实的乳肉,精准按压缀在胸前的肉凸,用指甲在其上剐蹭,尖锐的疼痛突然出现,不过一下便激得殷寿胸膛跳动。
??他发现此事后动作更快,继续刺激人说道:“大王不仅不会反悔,还喜欢我这样说,这样做,大王本就是个因为一点疼痛便发情的骚货。”
??胸前的刺痛成了快感,殷寿刚落的情欲勃然反扑,他整个人烧灼起来,已无暇顾及伯邑考说了什么,随口反驳道:“不是……”
??“不是?”伯邑考手指向下,不顾花穴是否打开,强行戳进殷寿的肉逼剐了一手清液,蹭过汗湿的胸膛,准确抹在殷寿实则薄而色淡的嘴唇上,慢条斯理吐出侮辱性的字眼:“您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骚的,甜的,看看臣有没有说错。”
??“唔——”殷寿甫一张开嘴,便被伯邑考塞了两根手指进来,搅着舌头说不出连贯的话,唯有皱眉瞪向对方的双眼还藏着王的气势。
??伯邑考轻笑,随即抽出手指掐住殷寿的下巴,另一只手大力击上殷寿的臀肉,在雨声阵阵中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殷寿忍不住喊道。
??“大王很有感觉吧,我知道你是个不满足的人,拥有了便会想要更多。你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你还想要他人的承认?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伯邑考说着又是一掌落下,还未等落在臀上,殷寿的肉便缩了一下,伯邑考随即化掌为揉,抚摸紧张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邑考,我会杀了你!”
??“啪——”一声响亮之间,伯邑考微笑着道:“臣本就没打算活着。”
??没人知道伯邑考下一次的举动,殷寿猜不透,连伯邑考自己都不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一下接一下地掌掴,伯邑考的掌心都隐隐作痛,但他还不敢相信,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可以肆意玩弄这天下最尊贵的王。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妲己竟裹着一身被雨淋透的湿衣凑到他们跟前。
??冰冷的气息逼近殷寿,叫他被掰开的肉花瑟缩起来。
??“舔。”伯邑考命令道。
??其实不用伯邑考发号施令,妲己很乐于帮殷寿舔弄这一处,她喜欢看殷寿沉溺其中不住颤抖的模样,这让她感到很有成就。
??她舔的时候没有顾及,尖利的牙齿不小心碰到殷寿的敏感处也不知收敛,只顾及眼前的美食,认真地吃着。
??但坐在鼍鼓上的殷寿便没那么好运,被点燃的情欲远不是啃啃咬咬便能消弭,花穴深处叫嚣着吃到更多,贪婪的水因此溢出,夸张地冲洗肉壁,不可自控地流出,打湿股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妲己没来得及吞下的水便顺着股缝流下,打湿洞口,透过纱衣,在鼓上汇成一滩。
??“大王想要吗?”伯邑考控制住殷寿扭动的腰肢,附在他耳边问道。
??他没把话说完,但听到的人已明白话中隐藏的信息——求他。
??殷寿陷入情欲,却并非完全痴迷,一手抓上伯邑考的下体,不住揉搓着说道:“休想。”
??伯邑考咬住殷寿的耳垂,掏出腰间的篪笛磨蹭殷寿挂在胸前红肿的凸起,使人染上新一轮疼痛。
??他们这般刺激着对方,却又不肯服软地对抗,想要听到对方的认输。
??但他们都没有得到想要的。
??雨声渐小。
??僵持许久,即使伯邑考面色如常,但仔细看去,他白皙的脸上冒出细汗,眉头也不似平时开阔,而殷寿已在妲己的舔弄下去了一回,阴茎还高涨着直挺挺竖起,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就在伯邑考拉开妲己的瞬间,殷寿忽然哑着嗓子说了句:“……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争斗一触即发。
??伯邑考连外袍都没脱去,任谁看到他整齐的上半身,都不敢相信他衣裤内的粗硕勃然发怒,热腾腾地要进入什么。
??而他来不及如往常在家一般脱掉衣物仔细叠好,只匆匆解开,便一杆入洞,顶入殷寿颜色靡丽的肉花。
??“啊……”
??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叹息,契合地共享情事。
??西北的冬天苦寒,夏天暴晒,伯邑考虽为西岐世子,却总随父亲下田,多年的劳作养出他一身力气,看似薄薄一层的身体,实则不比常年征战的人差。
??腰间使力,伯邑考快速而剧烈地抽插在严丝合缝的肉洞里。
??可怜内里涨满的汁水没有去处,在次次抽动间,被重重打在花唇上的卵丸带得四处喷溅,打湿殷寿的小腹,也溅湿伯邑考完整穿着的礼服。
??妲己看他们亲热,没了自己的位置,便知趣地来到殷寿背后,抱着宽她许多的身体,舔去对方身上生出的汗水,仔细看伯邑考如何“服侍”殷寿。
??他们太过相配,一样地强咬牙不出声,怕对方听出自己的欲望与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各自身体发出的声音。
??伯邑考粗硕的茎身不管不顾地闯得深入,次次顶在殷寿藏在深处的宫口,涨得他发疼,不住翻动,却又被对方强行困在鼓上,磨蹭着鼓面的粗糙纹路,痛感与快感便更加明显。
??整齐的衣服在抓握下变得松散,仅靠一根腰带锁在伯邑考的身上,而他的篪笛早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在规律的耸动间,殷寿被顶得抬起落下,丰厚的臀肉打在鼓上,如敲击鼍鼓,发出阵阵鼓声。
??鼓声振士气,伯邑考配合着鼓声,越顶越深,越顶越重,最终等殷寿高潮之后,将人锁在双臂之间,抵在深处,皱眉射出沉甸甸囊袋中所有存货。
??鼓声忽歇,雨声暂停。
??看着眼睛再一次恢复清明的伯邑考,殷寿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伯邑考,你输了。”
??输了?
??猛然回想起自己刚才不顾一切的疯狂模样,伯邑考终是闭上了眼,低头认命,恢复如常神色的他平静说道:“是,我输了。”
妲己站在殷寿身后,听着奇怪的对话,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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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将麻绳绑在殷郊身上,他的兄弟上半身光裸,手扭转在背后,以彰显其满腔的赤诚。
??“只要能杀了狐妖,父王一定会清醒的!”殷郊挣动双腕试试粗绳的松紧,发现挣脱不动后胸有成竹地说道。
??“嗯。”姬发避开殷郊晶亮的眼睛,从鼻腔中逼出一个回答。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无论对殷郊,还是对于姬发来说。
??兄弟的性命,以及以身换父、目前正在宫中觐见的大哥的性命,都悬在这跟绳子上。
??他心情沉重,说不出来太多的话,只能听殷郊又和姜子牙吵起来。
??什么“唯人所召”、“妖孽自至”,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要不是殷郊被绑着,现在可能已经跳起来揍那个老头了。
??姬发回想自归还朝歌以来的事情,的确表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怪异。
??除了大王越来越暴戾的脾气,对待殷郊的不信任,还有他身上突然生出的那口阴穴。
??姬发从前也受到过主帅的奖励,甚至质子旅中很多人都曾经接受过,但他们谁都没有提及那处引人入胜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众人心照不宣,姬发旁敲侧击过殷郊,也没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好像那东西就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匪夷所思。
??即便没亲眼见证殷郊口中的狐妖,姬发联想到近期发生的事宜,也愿意相信大王被狐妖所蒙蔽的可能。
??今天之后,希望一切皆可尘埃落定。
??姬发闭上眼定了定心神,静静等待这次机会的到来。
??“大王小心!”姬发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自苏妲己口中跳出,落地已显出狐形,立即抽出铜剑,举剑上前,“我来杀了狐妖!”
??殷寿的身躯却挡在姬发面前,使年轻人再无法前进,他轻哼一声,夺过姬发手中的剑,转身走向妖狐。
??姬发退了两步,他已开始颤抖。
??殷寿转身前望向他的那一眼,分明写着不屑一顾。
??“杀了她!你还在等什么!”叔祖比干发出最后的哀嚎。
??殷郊扭动着身躯,麻绳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他却仿若不痛不痒,只紧盯眼前的妖狐,恨不得亲自动手,急切说着:“杀了她!父王!杀了她,替我母亲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要逃跑了。
??“你们都说白狐是妖孽,”果不其然,殷寿缓缓转身,脸上写着姬发看不懂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却很有穿透性,如鼓动打在所有人的心上,“她明明是祥瑞!”
??“只有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最后一次机会,就这般随着殷寿的一句话消失不见。
??扶着比干逐渐变凉的身躯,姬发仿佛听到衣襟已无法吸收的血液水一般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亦模糊了。
??叔祖还在挣扎道:“殷寿,你当着祖宗的面答应我的——”
??殷寿不肯罢休,打断比干的话,“祖宗是什么,祖宗在哪?叫一声他们有回答吗!”
??“大商,要亡了……大商,要亡了!”
??姬发想,他早该明白的。
??这不仅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殷寿的。
??在朝歌太久,姬发连家乡的样貌都记不清了,但那日在稷庙,被父亲姬昌认出来的那刻,姬发就明白,他的父亲唯有西伯侯姬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从来只讲功过,不讲感情,这本没有错,可他却故意给质子旅所有人错觉,以为自己是没了亲人还能被偏爱的孩子。
??他回想在朝歌这八年的记忆,正如一捧沙,越想抓紧,便流逝得越快。
??到了最后,姬发看到沙子埋藏下的自己,只是殷寿手中的一枚棋子。
??可有可无,和别人没什么区别。
??或许他在殷寿手里显得更重要一点,可事实上,再重要的棋子没了价值也是可以扔掉的。
??没有不同。
??若殷寿还能再骗一骗他也好,没了父亲的身份,他还会是那个受自己敬仰的王。
??可今日,殷寿亲手揭去最后一层面具,那曾照耀在姬发身上的光芒早被天谴的日蚀吞食怠尽,冲在他身前的伟岸背影崩溃腐烂。
??从此,世间再也没有了他的英雄。
??想通这些,似乎只用了一瞬,但姬发却觉着他用了好久好久,久到花费了他半生时光,仿佛此时此刻,他已成了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连动都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睁睁看着殷郊嚎啕,又哭又笑,恶狠狠对着他亲生的父亲放狠话,要把命还给他,一心向殷寿手中的剑撞过去。
??他的兄弟还在!
??姬发眼疾手快去推殷郊,“碰”得一声,殷郊晕了,却也活了。
??不知这次的活着又能撑多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殷寿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地说道:“众多质子中,我最看好你,你也最像我。你要做我最勇敢的儿子。杀了姬昌,我封你做我的太子。”
??不敢直视殷寿,姬发怕眼中的火气惹怒眼前的人。
??
??他不懂,殷寿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真以为自己还会相信他吗?
??去他妈的“最勇敢的儿子”,上一个相信这句话的苏全孝已经在冀州凉透了!
??纵使心中思绪万千,姬发却终是回答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今日他才发觉,他似乎并不如自己认定的那般勇敢与真诚。
??领命走出宗庙的那刻,天上的雨落下了。
??瓢泼的雨势打得空气潮湿,却对宗庙里燃起的大火没有半分影响。
??殷寿丢掉手中的酒樽,看着陷入火海的祖宗牌位,感到无比畅快。
??一把掀掉贡桌上的牺牲,他将妲己抱了上去,他们在汹涌的火焰中亲吻,没有丝毫顾及。
??就是一不小心成了人牲,其实也没什么,殷寿知道,他早就被天抛弃了。
??第一次是滚落的终年不化的冀州山雪掩埋了他。
??第二次是登基时不留一丝光芒的日蚀遮蔽了他。
??最后一次,他被天承认,却是他说要自焚祭天之时。
??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算什么东西!
??他的命,天敢收吗!
??“大王,我修行千年,被关在轩辕坟里五百年了,是你的血把我放了出来,”狐狸回到人身后,对殷寿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亲昵,她咬上殷寿的手腕,用牙齿捻起没有多少肉的部位,轻轻地磨蹭着,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会帮你实现心中所愿……”
??殷寿的手腕常年被腕甲保护着不见天日,显出一段异常细腻的莹白色,正被妲己啃出朵朵红艳的花。
??
??腕间传来刺痛,殷寿皱眉看向狐狸进食一般的动作,沉声说道:“记住你说的话。只有你,知道我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妲己停下动作,口中叼着殷寿的手腕,一双灵动的眼睛紧盯殷寿,隐隐泛出幽光。
??“大王,”她这般唤着,“你想要与天争命,我帮你……”
??妲己说着,便朝殷寿压了过来。
??被按在祭品桌上,褪去华丽的袍服,浑身没有一丝遮挡的时候,殷寿看起来更像是人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被送去祭天的奴隶,本就没有穿衣的权力与必要。
??可殷寿却不怕,他躺在那里,任凭火势蔓延,燃烧的火焰不时拂过指尖,虽灼热却并不疼痛。
??这火并不如记忆中可怕。
??昔年他与父兄一起外出征战,尚且年轻的他作战经验并不如现在丰富。
??
??他们中了敌人的埋伏,高耸的城墙上有火箭簇簇袭来,殷寿挡在父亲面前,硬生生承受那仿佛要燃烧掉灵魂的一箭。
??他们这一战赢了,但他的左肩被射穿,还烧灼了一大片周围的皮肤。
??“你要是走不动,就别跟在后面。”父亲自马背上看过来,彼时正值壮年的父亲眼睛并不浑浊,犀利且不容置疑,“军队里不养闲人,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没人会为你停下脚步,下一城要走五日,坚持不住就趁早离队回朝歌,这里没人能照顾你。”
??他不是闲人,也不是废物。
??殷寿在心里反驳,但他的双腿被冻住了,再也迈不出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身穿戎装的父亲远走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启带领大队人马经过殷寿时,特地瞥了一眼他这位受伤后依旧坚持随军的弟弟,除了和父亲同出一辙的话,他还多说了两句——“多谢你替父亲挡剑,他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的身体,受了伤难以恢复。不过……”
??殷寿抬眸看向马背上的兄长。
??“不过,父亲需要的不是一个替他受伤,为他死的儿子,而是一个能帮他执掌天下的儿子,我们大商,不留懦弱的废物。”殷启回过头直视前方,单方面切断了与弟弟的对视。
??
??“我说这些,弟弟你懂了吗?不要再做无谓的举动。你想要别人承认你,认可你,首先得知道他们要什么。”
??肩上的伤因在连日赶路化脓溃烂,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在提醒殷寿,他现在已经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他仍咬牙坚持着,跟在队尾,撑到当夜进入军帐。
??撕掉黏着脓血的纱布,他的身体不住颤抖。身体早已发起低热,皮肤只是接触到空气都会让他战栗,但殷寿仿佛感受不到。
??他扯掉新生的肉痂,一遍又一遍用酒浇灌伤口,在天亮前重新包好。
??他挺过来了,还活着见证父兄的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殷寿松开紧咬下唇,那里已经出现一道深深的齿痕,在劈剥作响的火中泄出一声呻吟。
??妲己的手指纤细修长,探进殷寿下身的肉洞本不困难,也不叫人难受。
??可她是女子身,特地留着涂红的指甲,尖锐地顶在肉道里,剐蹭得内里的嫩肉一边欢迎地吞吃,一边害怕着痉挛后退。
??“大王,大王……”妲己舔过殷寿的脖颈,将不知是因大火还是情事而逼出的汗珠吃进嘴里,微咸的味道刺激她的味蕾,她热爱着这男人身上的一切。
??男人胸前的乳肉随妲己手指抽插的频率而跳动,妲己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含住早已挺立的浅色肉粒。
??殷寿望着快要烧成灰烬的祖宗牌位,脑中忽然闪过一句话,下体传来阵阵难忍的刺激,使他无暇思考便问出声:“我会死吗?”
??“不会,”妲己答得很干脆,她看向殷寿发灰的眼眸,承诺着:“我要大王与我一同共享长生……”
??“可我不自焚祭天,大商就要亡了。”殷寿闭上了眼,感到一阵酸胀。
??妲己凑近殷寿的胸膛,依靠在热鼓鼓、不断跳动的地方,她吃下了比干的心,似乎能感受到两者相近的频率。
??“那是他们在逼你,没人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他们都只会逼你。”妲己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
??闭上眼后的身体更为敏感,殷寿清楚地知晓妲己塞进他穴中三根手指,正撑着他的内壁不断外扩。
??而露出两片肉扇肿胀的阴蒂,妲己也没有放过。她拧动那里,不时用指尖的硬甲剐蹭过脆弱而敏感的头部,激得殷寿弓起腰,喷出一股清液。
??不够,远远不够。
??殷寿在妲己手里用女穴高潮了一回,内里越发空虚起来,绞紧对方的手指。
??但裹了液体的手指变得顺滑,轻易脱开来自穴肉的挽留。
??殷寿疑惑地睁开眼,燃烧的火苗离他这般近,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真成了人牲,刚要挣动,便看到妲己踏着火焰归来。
??那火竟奈何不了她。
??果然是祥瑞。
??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吸引了殷寿的目光——那是有三指宽的,其上雕刻精细花纹与字符的牌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很新,不知道是他爹的,还是他哥的。
??“这个好不好?”妲己的眼睛很清,未待殷寿回应,自顾自说着已将手中的物什蹭上他的下身。
??殷寿能感到由身体深处冒出更多细流,打湿了干燥的木质牌位。
??殷寿更兴奋了!
??他不仅当着祖宗的面与他人苟合,狠狠羞辱了他们。
??现在,他还要用自己的下身去吃下不知是谁的牌位,用身体去污染死去的人。
??所以,祖宗在哪里?
??牌位经淫水泡胀,死死堵住了殷寿的穴,妲己还在奋力搓动他下体的肉核,帮着他登上极乐。
??殷寿嘶哑地叫着高潮了,嘴里似乎在说:“有本事,现在就来杀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往几乎不会到地牢来的王,今日已经是他这个月来第二次的光临。
??上一回在这里,殷寿让老姬昌彻底“认罪”,这一次还是夜里,殷寿大敞衣襟,屈尊降贵来到地牢,来探望一位同样身份尊贵的人——大商的太子,殷郊。
??白日里的一撞,现在还令殷郊的头隐隐作痛,但他毫不在意,支着一条腿靠坐在组成牢笼的木柱上。
??他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动不动,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便真正化成尊与牢笼连为一体的木雕。
??囚牢的门被打开发出巨大的声响,也讨不到这位太子的眼球转动。
??“见了你父王,还不行礼吗?”殷寿的声音忽然响起,在灯光昏暗的地牢里引起一阵老虎跟风似的啸鸣。
??呆滞靠坐在边上的身影猛然一缩,几缕乌发逃出玉冠,挡在殷郊眼前。
??之后仍是一动不动。
??“不是说要把命还给我,”殷寿缓步走近他的儿子,曼声说着:“但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有这般勇气……”
??殷郊听到这话,果然有了动静。
??他的双臂仍被绑缚着锁在身后,只能转动头颅恶狠狠盯着绛红色的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衣袍上的金绣在灯火下反射惑人的光,殷郊捕捉到殷寿的脸,那张他曾无限热爱的脸上,眼眸虽灰却深邃,隐藏在胡子下的薄唇恶意勾起,似乎嘲笑着他的狼狈。
??衣衫褴褛,面有脏污,囚笼里的殷郊嘴唇颤动,频率极快地喘息,随后仅凭双腿的力量站起身,朝殷寿猛扑过来,“殷寿!你个杀人犯,我把命还给——”
??然而还不等他近身,殷寿便一脚踹在人胸口。
??这一脚没有丝毫留情,殷郊被踹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
??蹭过粗粝地面的皮肤灼烧起来,火辣辣地疼,口中也泛起腥甜,恐怕是出血了。殷郊紧闭嘴巴,可猩红的血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殷寿看到儿子这幅状况,神色也没有变化,泰然自若上前,刚踹过人的脚隔着步履准确碾在殷郊双腿之间的部位,脚掌微动,便听到殷郊剧烈地呼吸声,漏在衣裳外的脖颈上青筋凸立。
??“殷郊,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殷寿的踝部较他的身材来说显得有些纤细,但没人敢否认其中蕴含的力量,殷寿控制着力道碾压对方的器官,与他的话一起给儿子带去疼痛,“所以你的命只能由我收回,而不是由你来还给我。听懂了吗?”
??“唔——”殷郊说不出话,侧躺在地上的他没有逃避的权力,为了解痛只能弓起上半身,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呜咽。
??可他无论怎么动作,都是徒劳。
??殷郊本就松动的玉冠在挣动中跌落,他的头发彻底散开,身体像是一头被捕兽夹困住的野兽,充血发红,口中也咆哮出最后的反击:“殷寿,你不得好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的动作滞了一瞬,随即变本加厉起来,他皱着眉加重脚下的力道,看殷郊越发剧烈地挣扎。
??“我恨你……我恨你……唔……”殷郊不断说着,将头抵在了冰凉的地上。
??他恨殷寿,更恨自己。
??因为他可耻地硬了,硬在殷寿的折磨之下。
??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这样对他?而他怎么会起了反应?
??明明他快恨死殷寿了。
??儿子的一切反应都逃不脱殷寿的眼睛,更何况他的脚还踩在年轻人的性器上,隔着鞋履,他感受不到那处的温度,但蓬勃的跳动骗不了人。
??殷寿善于利用一切击溃敌人的精神,但他不曾将这种招数用在他的孩子们身上,可现在,他想要击垮殷郊。
??姬昌曾说,他会死于血亲之手,王叔已死,现在他的血亲,便只剩下一个殷郊。
??“殷郊,你到底是恨你的父亲,还是爱你的父亲?”殷寿说着蹲在了儿子面前。
??感受到阴影的降临,殷郊拼命地蜷缩起身体,妄图躲开殷寿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而下身的火热也直挺挺顶上他的腹间。
??“为什么不说话?”扯开殷郊的胯袍,粗硕的形状一目了然,殷寿摸着那灼热的东西,轻声说着:“你这里还是爱我的……”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殷寿说着已跨坐在儿子身上,他只穿了两件寝衣,光裸的双腿逃出绛红色的纱,卡在殷郊身躯两侧,柔软的阴部便抵住正在跳动的阴茎。
??“殷寿!”头皮一阵发麻,殷郊却强忍着大吼道:“我不爱你!都是假的,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我不爱你!”
??“哼……”殷寿冷笑一声,没有理会扰人的乱叫,他只觉着内心升腾起一阵快意,扶着对方的性器插入自己的逼穴,用实际行动打破殷郊的“谎话”。
??灼热的东西甫一进去洞口,便受到穴肉的欢迎,殷寿的穴早已成熟,内里感受到侵入的巨物,自发涌出水来,浇在入侵者身上的同时,一种滴落的坠感冲击着殷寿,刺激他的臀夹得更紧一些。
??殷寿耸动着腰肢,吞吐儿子的阴茎,绛红色的纱不断拂过殷郊的眼前,落在他还被捆绑着的胸膛上。
??这样热情顺滑的内里,年轻人承受不住,他原本就在父亲脚下站立起的硕大,很快就守不住阵地,在又一次紧缩下精关大开,白浊悉数绞进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短暂地停顿下来,微凉的体液被抵在深处的龟头射出,有些过于深了,黏在壁上欲落不落,这感觉不算爽,却搞得殷寿面上一热。
??他满足地叹了一声,说道:“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要是不爱,怎么会干自己的父亲,还不知羞耻地射进去。”
??几缕头发凌乱地粘在殷郊的额头与脖颈上,他避开殷寿自上而下射来的目光,喃喃说道:“……你杀了她……你杀了他。”
??年轻人的眼中已是一片死灰,却在自言自语中抓住了什么,忽然闪起细碎的光。
??“你杀了他……”
??“殷郊——”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殷郊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到了最后,他近乎于嘶吼,猛得看向殷寿,抬起头就要撞向下体还在相连的人。
??“哼,”殷寿一把抓住殷郊的头发,他看到儿子眼里的凶光,反而觉得痛快,“你这么想替她报仇?就连你一心敬爱的父亲都不放过?”
??“你杀了他。”殷郊一字一顿地说着。
??“好啊,你这样,我只能杀了你。我的儿子,大商未来的太子,我已经准备选姬发来做了。”殷寿拽着年轻人的头发,将人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被这一击撞醒,额角已流出鲜红液体的殷郊依然在重复着:“你杀了他……”
??殷寿皱起眉,懒得再跟殷郊计较,他下身泛起一阵酥痒,所幸松开了抓着殷郊头发的手,按着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揉搓起从肉扇中探出头的肉粒,再次摇摆起腰肢。
??很快,阳物重新充满殷寿的甬道,粗硕的东西撑得又紧又涨,正好解了痒,殷寿昂首起脖颈,对着黑暗的顶空叹息:“啊……”
??正因如此,他错过了殷郊的目光。
??殷郊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父亲,眼前逐渐模糊,但他又快速眨着眼,希望将眼泪逼回去,可大部分仍是流了出来,打湿他的面庞与额发。
??“你杀了他……”
??眼前发狂的人根本不是他的父亲,殷郊想着。
??他的父亲不会问自己爱不爱他。
??他的父亲是个英雄,是质子旅的统帅,是奖惩分明的智者。
??而不是眼前这个狂妄的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什么?”父亲指着紧闭的城门,对尚且不及他腰高的殷郊说道:“哭能让对方为你打开城门吗?”
??殷郊眼中含泪,操着浓重的鼻音回道:“……不能。”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哭。身为我的儿子,你要做的是跑更快,要比所有人快,在城门关闭前闯进去。”父亲的身姿是如此伟岸,比眼前的城墙都要牢不可摧,站在质子旅的前方,吸引殷郊与一众质子的目光。
??那道身影曾离他这般近,他听到头顶的声音说着:“没有人会等你,殷郊,你要靠自己闯过去。”
??“是,父亲!”
??纵使不够亲近,纵使殷寿对待他和别的孩子区别不大,但他知道,父亲有自己的考虑,父亲做一切事,都是有道理的。
??可现在……
??“你杀了他……你失去我了……”殷郊呻吟着,面上不知是泪是汗,黏住凌乱的发丝。
??“呵呵。”殷寿笑了。
??大敞的衣襟下,殷寿的乳头耸立在乳肉上,无人慰藉,却已充血成了熟透果实一般红色,要滴下汁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真正的水流在殷寿发出高亢的叫声时,从穴道深处喷出,兜头浇在肉棒顶端,刺激其再次射出浓稠的浊液,纠缠着打湿腔道。
??“你想替她报仇尽管来。可惜,你没有机会了。”殷寿说着,颤抖着双腿起身,深处的液体流下,让他不自觉收紧花穴,但挂在肉花上的水液滴滴下坠,拉出长长的淫靡丝线,在绷紧后断裂,彻底打在殷郊身上,与殷寿射在他小腹上的白浊,构成一副不堪入目的画。
??殷寿看了这幅画一眼,随即揽了下衣襟,转身向牢房门口走去。
??殷郊突然出声:“殷寿,我不会放过你。”
??“请便。”说罢,殷寿离开了地牢。
??眼睛盯着那抹露在红色步履外的润白光芒消失不见,殷郊紧紧蜷起,胸膛抵住自己的膝盖,痛苦地挣扎。
??
??“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我恨你……你失去我了……”
??但殷郊知道,他永远失去了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昏沉,乌云布满朝歌的整片天空,好像快要下雨了。
??这种天气下,祭台四周便显得格外安静。
??突然一道声音破空而来——“殷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商的太子,殷郊,正怒斥着他的父亲,满目戚然。
??剑身铮鸣,西岐来的质子在兄弟的怒吼声中拔剑,抵上商王的脖颈。
??多年来,这是殷寿暴露在外的致命部位第一次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他却没有反应,只是顺势砸掉手中沉甸甸的“头颅”。
??“姬发,你敢骗我?”殷寿不可置信道。
??来商八年,姬发一直是跟随殷寿的存在,他从殷寿身上学到了很多:勇猛,坚强,智慧……
??直至今日,他终于学会了欺骗。
??姬发握剑的手没有丝毫颤动,镇定地在殷寿耳边说道:“放了殷郊——”
??“行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脸色一变,当即朝台下西岐的卫士喊道:“救殷郊!”
??“你的剑术是我教的,”趁人说话间,殷寿已脱出姬发的掌控,回手便刚刚还危及他性命的人打得后退,面带微笑地说着:“想杀我,你做得到吗?”
??他笑得如从前冲锋陷阵的主帅一般,在姬发眼里,此刻却是降下血灾的恶鬼。
??或许眼前的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沐浴在鲜血与杀戮中的鬼,只是他们看不透罢了。
??姬发躲过凛冽的剑风,紧了紧手中的武器,重新与殷寿拼杀起来。
??风云突变,人借天势。
??当殷寿身中一剑被甩出城墙时,姬发也没有想到,他真的能战胜殷寿。
??可殷寿抓住了姬发的披风。
??披风上的花纹将殷寿的掌心磨出血来,腥气蔓延在空气凝滞的空间里,但救命的契机令殷寿无法松手,哪怕姬发这位他最看好的孩子可能会被活活勒死。
??但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要活着与胜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僵持着,都说不出话来。
??姬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被嵌着殷商皇家挂饰的披风勒死,勒得喘不出气,勒得眼前出现走马观花般的幻象。
??他还记得在朝歌台,第一次走进殷寿的宫殿。
??刚绕过屏风,姬发就愣在一处:他想不出寒凉的盔甲下,包裹住的竟是如此壮美的身躯。
??看惯了眉眼带着风雪与狠厉的殷寿,此般穿着纱衣,经飘软的云雾掩映的殷寿,长巨姣美,宛若天神。
??疤痕没有给殷寿的身体带来破坏,反而向世人诉说他是个骁勇善战的英雄,让他更有魅力。
??质子们相互战斗拼杀,充满活力的身体他见得多了,却没有一具像殷寿这般,隐含丰满成熟的气息,催生肉欲,令人不由自主想靠近。
??乳首泛着嫩色,垂坠在饱满的胸脯上,透过纱衣向姬发打招呼。
??那双腿也十分有力,姬发多次见到主帅殷寿跨在马上挺直身躯的模样,只轻轻一踢,黑马便令命前行,奔向远方。
??姬发将将成年不过一天,哪里抵抗得住这种诱惑。他的鼻前像是真正闻到了一股味道,他从未闻见过,无法准确地描述,仿佛那东西本不存在这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在闻到的一瞬间,下身便硬得无法控制。
??他有心遮掩,并住双腿,微微躬身,向殷寿做出请见的礼节。
??“来吧。”殷寿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
??姬发还记得殷寿对他伸出的手——厚实,软糯,与其人一般有着迷人的肉感,姬发生怕自己一用力,便将主帅的手捏疼了。
??但他忍住了,殷寿的手有些发凉,姬发忍住将那只手搓热的冲动,任由殷寿将他带到床边。
??但姬发不记得后来的情况。
??当他扣着殷寿的双手,用胸、腰、胯,腿将殷寿压制在床沿时,姬发感到这景象并不怎么熟悉。
??殷寿说着在他身下挣动,“姬发,放开……啊!”
??不过殷寿的话只能换来姬发更猛烈地撞击。
??姬发铆着一股劲儿,抿着嘴一声不吭,快速抽动下身,将火热直直地往殷寿的后穴里送,带出的淫液堆积在穴口,拍打成岸边的白色泡沫,快速出现又极速破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要把人活活干死在床上,宁愿自己也得不到迎合的享受,不管不顾猛冲,将殷寿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陆陆续续发出几声呻吟,吐出几个字音。
??“唔……姬……发!姬发!”
??姬发仔细去听,竟听到自己的名字。
??殷寿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
??在这座宫殿里,到底有多少人曾碰过殷寿,爬上他的床,弄脏他的身体。
??甚至这些人里有他的血亲,殷寿也一般无二地对待。
??他们究竟是什么?
??越想不通,姬发便越用力,他将胸中郁结的悲愤化作力量,猛烈冲击身下人的肉臀。
??撞击声接连不断发出,清脆却催情,充斥姬发的耳朵,他感觉这样操殷寿还不够。
??姬发将人翻了过来,直面自己,茎柱在热烫绵软的穴里转了一圈,磨着软肉,又逼得殷寿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高似泣,姬发能在对方泛绿的眼睛中看到水光。
??殷寿是不会哭的,那这一点泪,就只能是因为刺激爽得。
??凭什么殷寿能因此得到快乐,他们却不行。
??“我恨你。”姬发一边说着,一边揽着殷寿的双腿架到肩上,俯下身困住殷寿,将人逼出个压抑的姿势。
??那双腿确如姬发想象般有力,挂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时压得姬发离人更近,身下的巨物也入得更深。
??姬发几乎可以摸到殷寿肚皮上的变化起伏,那是他在对方身体里游荡的证据。
??“姬发,”殷寿看着身上仍在撞击的人,环住腿的大掌伸向姬发的脸,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更湿凉的东西,他迷茫地问着:“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哭呢?”
??“我没有哭,我没有!”姬发回应着,但随着他的抽插,流出眼眶的泪水点点洒在殷寿的胸膛前,有的顺着饱满圆润的弧度落下,勾出一道痕迹。
??“我没有哭……我不会为你流泪……”姬发重复着,低下头舔舐滴落在殷寿胸前苦涩的水,一下又一下。
??殷寿的乳肉出现了红痕,乳头也立起来,血滴一般刺在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看着就红了眼,下身疯狂拍打臀山,破碎的喘息中,他自己的胯骨都撞得隐隐作痛,最终进到深处,释放自己对殷寿的恨。
??趴在殷寿的胸前,抱着这具身躯,姬发忽然想起从前在质子旅中,殷寿高高在上的模样。
??
??就是性事,也是由他主导,驭马般的姿势用的最多。
??而他刚才终于在上面一回,拥有了这个人。
??姬发有些不满足了,他想完全主导殷寿,想看殷寿为他疯狂的模样。
??他这么想着便抬起头,拉远与殷寿的距离。
??姬发忽然愣住了,殷寿胸前的鲜血在蔓延,慢慢打湿白衣,情形正如苏全孝在冀州白雪中绽开的血花。
??对啊,殷寿死了。
??死在他割掉披风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甚至没多看殷寿一眼,便骑着雪龙驹头也不回地离开朝歌。
??姬发猛得震动,笼罩全身的酥麻感从头顶向下逐渐消失,瞬间清醒过来——他已身在西岐。
??鼻尖那似有似无的味道也随着他的梦一同消失。
??“少主醒了!少主醒了!快告诉主公,少主醒了!”
??围在床边的人大喊着奔出门去,正如当初姬发骑着雪龙驹回到西岐那样兴奋,口中诉说对少主的欢迎。
??只是那时大家都把一身是血他误以为是他的哥哥,伯邑考。
??直到父亲宣布哥哥的死讯,姬发成为西岐的世子,少主便又只是指他一人。
??几日前,农田里堆积的秸秆焚烧太旺,风长火势,大火顺着向人居之处烧去,姬发身为西岐少主,义不容辞带着卫兵救火,直至他因连日来的劳累及接受哥哥死讯后的不稳的心绪倒在火中。
??“唉,好久都没下雨了,火才烧得那么快那么旺,差点伤着您!最近几天正好云彩多,现在司命正求雨呢,希望老天下场雨解解渴吧!”大臣跟在姬发身边,一边说一边双手托天。
??司命按照传统卜问龟甲,让姬发想起曾在朝歌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座城市承载了他八年的记忆,怎么也忘不掉。
??他在那里度过最繁华的日子,接受万民的朝拜,聆听最响亮的欢呼,有最好的兄弟并肩奋斗,还有最爱的——
??也许是最恨的……
??姬发低下头,一时分不清“爱”和“恨”两个字。他亲手杀了殷寿——让他分辨不清感情的人。
??那一刻,姬发又学会了,他学会殷寿的冷酷残忍。
??殷寿能下令处死他的儿子,姬发可以看到昔日的爱慕之人死于非命,连一滴泪都没有。
??朝歌城破,他也不会留恋。
??可姬发仍在怀想,忘也忘不掉,他深知自己对不起兄长,却无法割舍那份记忆。
??殷寿与朝歌早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永恒缠绕他的灵魂。
??“滴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了!”司命兴奋的声音传来,歌颂这场救命的雨,“天佑西岐!天佑西岐!少主今日刚醒,天便降大雨,解民之生苦,果天佑我部啊!”
??姬发蹭了蹭额上冰凉的水珠,突然抬起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落雨打的他睁不开眼,他却不管不顾地仰头望着。
??为什么?
??殷寿死了,天谴不就该消失了?为何民生还是如此艰难?
??谁在降下天谴,要如何平息?
??难道,他杀错人了……
??
天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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