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殷郊伏在父亲身上耕耘的时候,姬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祭词来。
他们俩来摘星阁,正好遇见苏妲己从里面出来。年轻柔美的女子嘴上不知抹了什么胭脂,红艳又润泽,正伸出一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手指从两人身边过去,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
姬发抽空瞄了眼身边的好兄弟,就那么一眼,他便见到那双眼里写着难泄的恨,果断拉着殷郊进了摘星阁。
他们本是来汇报祭天台修建事宜,一进入摘星阁,便看到只着一身绛红寝衣的父亲靠坐在床榻上,眼角眉梢还藏着春情,空气中飘散着特殊的气息,很容易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姬发在皇家侍卫营中再受重视,也需要站在成为王子的殷郊身后,他没办法再去看殷郊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但一定不好看。
姬发也不敢断定自己现在的表情,他心中是嫉妒的,却认同着这样的宿命。
他只是个追随者,能跟在英雄身边这么久,这么近,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料到殷郊率先行动,几句话的功夫就汇报完毕,顺道爬上床拥住王。
姬发本打算离去,却被殷寿的一句话留住:“姬发,过来吧,你也知道了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瞬间反应过来,答着“是”走向一旁脱掉在夜里变得寒凉的盔甲。
等他再回来,殷郊已经扶着阴茎刺破那双闭合的脆弱肉扇。
比周围颜色更加艳丽的花穴被破开,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便在快速的抽插下轻易吞吐鼓胀的肉棒,甚至姬发还能看到殷郊抽出青筋盘踞的硕大时,上面附着黏连晶莹的水液,他看得脸上一热,小腹立即紧绷。
好在殷郊正专注着撞击父亲的下身,姬发不用面对那双写着怒火的眼睛。
他们俩前几天吵架了,因为祭天台的修筑事宜,也因为殷郊发现了姬发比他更早知晓父亲的“秘密”。
“啊……来吧姬发,抱住我。”殷寿见姬发立在一旁久久不动,伸出手等待这位年轻人。
殷寿的手很大,可以轻松抚摸过他的大半张脸,即使姬发在朝歌呆了八年,这双手却没什么变化,仍旧能从额头抚到下颌。
姬发跪了下来,从指尖开始舔舐这只大手。
殷寿的手又很长,姬发将他们一一舔湿花费了些时间,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这只手已经湿哒哒的了,不比殷郊弄湿的那里差到哪儿去。
“唔!殷郊,快点,再快点!”殷寿鼓励着,想要抽回手去抚摸儿子的脑袋。
姬发眼疾手快,刚舔过的温热掌心留下一道水渍,随即由他拉着握住下体的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姬发叹了一声。
湿腻的手指握住他的瞬间,姬发头发都在发麻,肉棍就着圈握的手指撞击,本就不小的东西再一次涨大,精神异常。
“父王,你看看我啊。”殷郊紧盯殷寿的手,终于舍得放过被他唆食挺立的乳头,含糊地说着。
水液包裹的肉粒充血发红,散发润泽的光芒,镶在饱胀的胸前,如同东方贡品里最顶级的宝石,吸引人的注意。
不过他的父王正专注于揉搓手中的肉棒,圆润的指尖按压上马眼,姬发的呼吸立即乱了几分。
“嘶……”
殷郊下身用力,卵蛋拍打着煽动的花瓣,几滴水喷溅出来,洒在殷寿大敞的股间。
同时殷郊也没忘了关照他父王的上半身——他一口咬上殷寿袒露的乳肉,没有克制地在上面留下一圈齿痕,尖锐的犬牙啃出的印子最红,惹得殷寿看向他。
“殷郊,你——”
“弄疼父王了吗?我给您舔舔。”殷郊倒没理会殷寿皱起的浓眉,自顾自说着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上刚由他亲自种下的伤痕。
也许破皮了,殷郊舔得不重,但破了的印子被轻柔的舔过,刺痛中带着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流血后结了痂,正在愈合却挠不得的伤口,痒得难耐,痒得叫嚣,痒得殷寿恨不得割掉肉,以抵御这种感觉。
但他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还握着姬发的火热。
这股瘙痒自胸前蔓延,炸开血脉里的欲望,殷寿不断紧缩下身,咬住儿子的阳具,对方却不管不顾地抽出,在冒着水的洞口尚未闭合之时,又被意想不到地大力撞开,堵住水流的出口。
下身饱胀,胸前便更空虚,殷寿终是抽回手,将儿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催促他道:“哈啊……殷郊,不要光舔,使点劲儿,好痒。”
“是!”殷郊说罢,轻啄了一口红印,随即换上牙齿,折磨起微微凸起变深的乳晕。
殷寿大声喘息,俨然已沉浸在胸前与下身的淫火中,姬发却也不慌忙,轻笑一声跨步上床,坐在殷寿身后。
避开殷郊占领性揉捏双乳的手,姬发揽住殷寿厚实的腰身,已经陷于情事之中的他身上出了一层汗,姬发甫一摸上去,便是满手湿黏。
殷寿被儿子顶得一耸一耸,宽阔的后背撞在姬发的肩胸前,紧贴的肉互相挤压,蹭出更多汗水。
姬发揉搓殷寿因弯腰腹部显出的褶皱,茎身抵住他肉感的后背,顺着山谷一样的脊缝摩擦。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姬发仔细感受着掌下的触感,体味这句祭词。
诚然,殷寿正值壮年,高巨的身躯可谓壮美,沉甸甸的肌肉蕴藏力量,贴附在骨架上,形成这幅成熟的身材,有力且凶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在雪崩之前亲眼看到殷寿割下苏护的脑袋,血液随动作溅了一地,他再没见过谁能有这般能力。
但手中的腰肉彻彻底底地告诉姬发,他们是不一样的。
没有赘肉的腰身扭得发浪,但入手却是柔软的,软得从他指缝中溢出,软得可以任由他挤出形状。
质子们一同训练,经常触碰到对方的身体,紧绷的肌肉勒出顺滑的线条,同样有力,却是硬硬的,紧致的,从没有人的身体能像殷寿的肉一般柔软,包容接纳间掌控一切。
这样的身体令他着迷。
甚至殷寿的下身还生出一朵与他强壮的身体不服的脆弱肉花,现在正被他的兄弟撞得汁水飞溅,胖鼓鼓的逼肉在挤压下变了形,一切都很美好。
自从知晓了殷寿有着阴穴,姬发几乎要改变他的想法:他曾经将殷寿视作父亲的存在,现在他要改一改了,因为殷寿让他想起母亲。
那样柔软,宽容,温暖的肉体。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再也消失不了。
姬发向往英雄的城池,早就离开家,根本不记得母亲的模样,却对那种柔软留存一点记忆。
他似乎总能在殷寿身上找到所有留恋的或需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忍不住埋头在殷寿的乌发间,任由带着缕香气的发丝挂上他的脸庞,纵使有些痒,他也不忍离开。
“啊……啊!郊儿!”
但他的兄弟没有给他温存在其中的机会,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自殷寿口中传出,耸动越发激烈,掌下的身体更加紧绷,姬发大概明白殷寿快要到达顶点。
姬发手臂圈住殷寿的身体,手掌绕至前方,在他兄弟一次次压下的身体间握住殷寿巨硕的肉棒,而一只手顺着茎身而下,准确找到肿胀起的豆子,双手同时搓弄起来。
“不!姬发,不——”殷寿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浑身的肌肉瞬间蹦得极紧。
姬发罕见地没有听从缺少明确指示的命令,咬住殷寿受过伤的肩头,用身体将人压低,以致殷寿蜷缩在他与殷郊的包围中。
殷郊听到耳畔的叫声,也不再顾虑其他,重重顶入花穴,顶端再次撞击上紧闭的深渊。殷寿几乎要被撞出泪来,却听身后的姬发镇静说道:“大王,我帮你……”
这哪里是帮他?
当殷郊释放在内里之时,殷寿也在姬发的手中射了出来,同时喷溅的,还有藏在甬道内的那处。
殷寿失神地瘫在姬发怀里,身上的汗更多了,穴里的水却被殷郊系数堵住,搞得他虽然去了一次小腹依旧胀胀的。
好在他的体力很好,很快恢复清明,他抬起腰准备脱离年轻人的掌控,还没有释放的姬发率先发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手指沾着液体来到殷寿的后穴,打着圈按压闭合的地方,徐徐说道:“大王,我刚才做的好吗?夜还很长,我也还没有得到奖励。”
“姬发,”殷寿侧首抚上紧贴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缓慢地道:“你做的很好……”
“是啊父王,姬发他还没得到奖励呢。”殷郊抬头与姬发对视了一眼,瞬间咧开嘴,了然笑道。
说着殷郊趁父亲正关注背后的姬发,他埋在父亲体内不忍抽出的东西又磨蹭起来。
趁此时机,姬发揉开身前人的后穴,不住用脸蹭着殷寿发热的大掌,下身坚定地进入渴望已久的地方。
对方后穴的温度是他所熟悉的,在进入殷寿后,姬发便迅速找到其中的敏感点,变着花样撞击上去。
他感受到兄弟的巨物在前穴移动,刚才还停在他脸侧的大掌瞬间紧握成拳。
姬发笑着握住殷寿的手,用他的五指慢慢包裹起来,同时向前倾身,与殷郊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隔着一层肉膜,他们恶劣地相互竞争着,攀比着,讨好着身上的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家侍卫的身份只能让质子们守在鹿台外,能进入鹿台的,唯有身份更尊贵的人。
姬发脱掉沉重的盔甲,不携带任何兵器,便可通过鹿台的守卫进入其中,不是因为他与殷郊交往密切,而是因为他乃四大伯侯的儿子。
但今晚一切都变了。
他前几日与殷郊奉命追回封神榜,殷郊受了伤晕过去,他却意外撞见东西南北四大伯侯聚在一起,言语之中对大王多有猜忌与冒犯,自己的父亲更是卜卦断言,姬发越听越是心惊,率先跳出来,想要用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反驳他们。
他想阻止也许会到来的兵戎相见。
他非但没有成功,甚至还没与除自己父亲外的其他三位伯侯过上几招,与他穿着相同的皇家侍卫们便破开门,悉数涌进小小的稷庙。
那场景好似渔人刚收起网,将脱离了水的鱼一股脑冲在地上,拥挤翻腾,挣扎着呼吸,争抢一点水源。
姬发原以为他们不会走到这一步。
“东西南北四大伯侯合八百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诸侯敢有谋反者,先杀其质子,然后族灭之……”
苏全孝离开前说的话,诉说着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
大王却给出了另一种答案——“去!站到你们父亲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是天下的王,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他的命令不容反抗。
他再也不只是一个主帅,姬发转头看向拾阶而上的殷寿,从未感到与他相距那么远过。
那是无论行为有多亲密,情感有多亲厚,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殷寿命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取而代之。
质子们从不曾反叛,假使成为新的四大伯侯,便能抵消灭族的命运。
但谁能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别说姬昌是他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便是大王这位精神上给予他温暖的父亲,姬发都不敢妄动。
姬发的呼吸越来越乱,大殿中的场面也混乱不堪,只有父亲姬昌稳稳地侧对着姬发,仿佛从未有过改变。
“殷寿!你自己杀了弑父杀兄,就想拖我儿子下水,你——”南伯侯的话没说完就断气了。
鄂顺也被大王亲手斩杀。
那曾是他的兄弟!姬发心里吼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刚杀了父亲哭着跪倒在他手边,成为北伯侯的崇应彪也是他的兄弟。
他还记得初到质子营,殷寿见众人操着各自的礼节放不开,便大手一挥推着自己的儿子殷郊进入人群,命他们比赛。
一场简单的拔河,彻底破开僵硬的局面。
当初他就站在崇应彪和鄂顺的身前,和殷郊面对面,使出全身的力气,势要战胜对方。
他们也曾一起征战,在兄弟苏全孝死后,一同踏过城裂,攻陷冀州。
他们更是一同荣归朝歌,跟在主帅身后,享受万民的欢呼。
那是他一生里最风光无两的日子。
而不像现在……
姬发抚了下衣襟,低头走入鹿台。
“唔啊——”
饱含情欲的浪声自楼上传来,姬发迅速抬头,便看到果黄色的纱衣抵在摘星台的栏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精于箭术,眼睛能看得很远,他清晰地分辨出靠在栏杆上的三人——大王正在“奖励”他座下新的东、北伯侯。
崇应彪赤裸上身,精壮的身体压迫在殷寿身上,发狂的野兽般冲撞着人,那袭轻飘飘的纱衣便随着撞击飘出涟漪。
摘星台的栏杆不高,他们半身腾空,做这动作很危险,看得姬发心惊,好在紧贴他们的姜文焕倒是稳重,伸手揽住殷寿的后背,衣衫整齐地站在靠里一些的位置。
不同于沉溺情事的两人,姜文焕保持与平时一致的不形于色,只是看起来越发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这样的夜晚,不是谈事的好日子,可姬发还想一试。
殷郊受了伤还在沉睡,时间紧迫,他没那么多机会。
他清楚的记得,他头顶的声音说他没能带回封神榜是“过”。
从稷庙回来的路上姬发心乱如麻,紧接着就是大殿审问,姬发几乎要忘了他在扔掉竹筒前就把那玩意掏了出来,现在如果他拿出这东西,会不会能给他父亲一线生机?
这般想着,姬发低头看了看凸起一块的衣襟,那里是救命的东西。
定了定心神,随后拾步而行。
敏锐的感知却使他再一次抬头——姜文焕发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东方而来的姜文焕箭术超群,和他不相上下,自然视力也很好,能发现他不奇怪。
奇怪的是,姜文焕却对着他轻微摇了摇头。
动作不大,姬发却瞧得清楚,这是一种警示。
姜文焕是王后的亲侄,无数次增进情谊的拔河中,他都站在殷郊的身后,冷静地帮殷郊制定计划,洞悉先机,姬发一度以为没有什么事能触动他的情绪。
但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姜文焕,你在想什么?”殷寿刚去过一回,声音带了笑意,像餍足的猫,出口的话长出勾人的倒刺,“还沉浸在你父亲的事里?”
“不,大王。”姜文焕跪下,虔诚状地吻上殷寿光裸的脚背,“我是在想,大王给了我机会,让东方免于灭族之苦,我该如何报答您……”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殷寿紧致的脚踝向上亲吻,呼出的热气使殷寿的小腿发出战栗。
他的动作似乎取悦了殷寿,纱衣湿透紧贴身体的殷寿推开崇应彪抓紧栏杆的手臂,任由释放过后软下来的肉物脱出穴肉,带着湿哒哒的下体抱住跪着的人。
他从下而上扫视衣衫整齐的年轻人,颇为可惜地说道:“姜文焕,我的孩子,我从前以为你在我的儿子们中显得过分冷静,少了些血性,现在看来,是我搞错了。”
姜文焕也抱住这微凉的夜里过于灼热的身体,痴痴地用头蹭了下湿透的纱衣,瞄了一眼楼下,不见姬发的身影后,放松地倚在宽阔的肩膀上,喃喃道着:“父亲说什么都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错了,姜文焕,你有冲锋陷阵的勇气,更有反抗命运的血性,你是我的好儿子。”殷寿说着抬起腿跨坐在姜文焕的身上,将人推到在地,轻易拽开他的腰带,用汁水淋漓的肉穴在他腹部沟道,地图一般画出条江河,“我的东伯侯,你会带领东方臣服于我吗?”
“姜文焕定会带领东方全族,为天下之主服务。”姜文焕承诺着。
被冷落的崇应彪靠着栏杆,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人,他半身赤裸,裤子不伦不类地挂在腿弯,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切……”
他翻了个白眼,没看到微笑着的姜文焕眼里闪烁的一点碎光。
“大王,崇应彪会为您献上最好的兽皮,使您在马背上更加威风。”崇应彪也跪下来,紧贴殷寿的身体,一把掀开遮掩的纱衣,大掌抓上对方浑圆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掰出通道。
“唔……崇应彪,你也很好,相信不久,你们就能回到家乡,去统治一方。”殷寿感受到崇应彪又精神起来的东西强行塞进自己的后穴,轻微的疼痛感抓紧他的神经,但情事中的疼痛往往会给人带来更大的快感,殷寿很快吞摇动起腰肢,吞吐热物。
他像野兽一样,于漫天星光下昂首咆哮。
“吼——”地牢里的老虎叫得人汗毛直耸,姬发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但他为了父亲,亲自来到这里。
他没办法了,只要能让父亲认错,是不是也能破解目前的局面。
“你凭什么说大王不是好人?”姬发追问着。
父亲年迈,西岐农作为主,一直待在西方的父亲身形比他还要瘦弱,声音也苍老不堪,混杂在虎啸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方的回答,姬发听得很清楚——“你是谁,才重要。”
姬发知道,想让父亲认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两位父亲皆是如此。
回程的路上,姬发捂紧胸口,里面藏着的硬物昭示自己的存在。
他想起了姜子牙,那个骗子,说自己是神仙,却什么法术都没有,说要拯救众生,却还要别人去救。
现在看来这东西才是引发混乱的根源,要不是姜子牙把四大伯侯招揽在一起,他父亲怎么会背上反叛的罪名?
说到底,都是骗子!
但骗子就为了这么个玩意要牺牲性命,不顾一切的跳崖?
姬发看不懂了。
池水一荡一荡,轻柔地吻上皮肤,使人放松,殷寿抱着怀里的女人,深沉地望着她,“一切由你开始,也该由你结束……”
“这么美的身体,杀了岂不可惜?”掐住命脉的手并没有带给妲己应有的危机感,她清淡地说着,漂亮地笑起看向殷寿,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死兄逝,四大伯侯已去其三,新上任的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天下之事既定。
唯余一个老姬昌,让他儿子多去劝劝,若能使他认错,告诉天下人四大伯侯的罪诏,殷寿的王位会当得更理直气壮,不认也没关系,毕竟人已经那么老了。
他已经不需要交换什么。
“我可以和你,共享长生……”妲己脱开殷寿的掌控,自由游荡在池水中,曼声说着。
“臣妾有罪,请大王刺死。”姜王后肯定的声音打断妲己的话。
殷寿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妻子,他已经很久没与妻子见面,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
她穿着整齐步入池中,一步步走向妲己——那个邀他们共享长生的女人。
变故却在一瞬间,满池水被血色浸染,叫殷寿一时愣在原地。
他望着逐渐平息的池面,不知是在可怜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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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仿佛与世隔绝。
他在思考。
??昨晚发生的事打得他措手不及,以致于他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思考。
??鹿台成了座出人意料危险重重的关卡,上一次姬发来此,不小心撞见一桩令人耳热的情事。
??这一回,同样的位置上,嫩黄纱衣依旧飘飘荡荡,可他的心瞬间揪住——他看到殷郊的剑落下,大王捂着胸前渗血的伤口,对着还要再举剑的殷郊怒吼。
??姬发颤了一下,无端想起地牢里的老虎。
??“抓住他——”殷寿自摘星台向下高呼,目标自然是指正狼狈跳下高楼的他的兄弟,殷郊。
??变了,一切都变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父子反目,他要接受命令,就要向他最亲近的人举剑,他该怎么选?
??他多想时间永远停留在回城的那刻,可以永远追随主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痛苦地闭上眼,发觉自己又走向死胡同。
??他不能耽于此事,他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解决当下的问题。
??本想借殷郊的手将封神榜呈送大王,再多周旋一番,也许他父亲姬昌的牢狱之灾也就免了,但殷郊自醒来听到姜王后死谏无终的消息后便发了疯一般嚎啕,歇斯底里,谁也拦不住。
??他知道要坏事,但他没能拦下殷郊,他也没资格阻拦。
??死的是他兄弟的母亲,姬发没资格出言相劝。
??当他送走兄弟,拿鬼侯剑割伤自己的时候,姬发心里反倒莫名轻松了。
??他受了伤,是不是就能短暂地歇歇,不用面对向自相残杀的局面。
??可事情变得更复杂,假使封神榜真能换来一条命,他应该如何做,才能保住两人。
??大王他,也不至于这就杀了殷郊吧?
??“嗡”得一声,弦断了。
??崇应彪收回剑,看似仔细打量,眼神却是轻蔑,“这鬼侯剑就是不同凡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没看他,拿起已经断弦的弓准备离开,故意挑衅的人却不依不饶追上来。
??“姬发,我盯你好几天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崇应彪揪住姬发的胳膊,他的手恰好落在昨日刚破开的创口,指下用力,没愈合的伤口渗出血来,身为新上任的北伯侯,他颇有些得意,“说,你把殷郊藏哪了?”
??他连“太子”的称谓都省了。
??殷郊虽犯错,到底是大王的儿子,尊贵的出身并非崇应彪能置喙的,若姜文焕在此,一定能据理相争,说得崇应彪不敢造次。
??但姬发不是他。
??姬发不会说谎,不会屈于威胁,不会背叛自己。
??“松手。”姬发说着脱开崇应彪的钳制。
??渗出的血沾湿纱布,染上崇应彪的手,姬发看着对方撵过指尖的红色,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随即他又看到周围的兄弟们沉默的样子。
??不同于以往的打闹,曾经他可以骂崇应彪是禽兽,拿酒坛砸向对方的头,还有人帮他助威叫好,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没人敢帮他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姬发,你还当自己是什么?西岐农夫,殷郊逃走了,你以为谁还能帮你?”年轻的北伯侯如是说道。
??来朝歌八年,姬发第一次认识到,权力是如此重要。
??他以为质子团的兄弟们是家人,主帅是父亲,众人皆是平等的,到头来,只有他相信了这个假象。
??姬发笑了笑,抬眼看向拦路的崇应彪。
??他没崇应彪高,也没他壮,但是他比崇应彪有骨气!
??“咚——”
??姬发甩了甩头,剧烈的一击撞在崇应彪脸上,搞得姬发也有点懵。
??“来啊!”姬发吼道。
??被困穷途的野兽,也会发出凄厉的叫声。
??崇应彪流了血变得更加愤怒,不甘心地蹭了下,瞬间扑将过来。
??霎时两人成了原始的兽,丢掉耻心与工具,只凭借心中的怨怼对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受了伤,还被崇应彪故意捏破裂口,身上又无铠甲,很快被打得嘴角渗血,但他不甘心,拉远距离寻找时机要再战一回。
??这么一拉远,受伤的崇应彪动了杀意,抽出剑握在手中,眼中分明写着势在必得。
??“姬——”崇应彪刚发出一个字音,忽然被一道浅色的影子缠上,在场之人谁都没能看清他的动作,战局已分胜负。
??崇应彪被一把弓锁死在原地。
??“哥哥?!”姬发惊喜地说道。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惊奇与不可置信,却如以往在西岐的家中那般唤着。
??浅色人影还用弓弦牢牢锁住崇应彪,使人无法动弹,回首的时候有道光自他脸侧走过,照得他耀目极了,他微勾的唇吐出曾在远地千百次思念过的名字——“姬发。”
??“哥,你怎么来朝歌了?”没人打扰的马厩很平静,唯有偶尔的马鸣嘁嘁,姬发咬着布巾打结,手臂上的刺痛再也影响不到他,他兴奋地问向他的哥哥,远道而来的伯邑考。
??伯邑考背对着他一脚踏井,正缓缓从中打上一桶清水,缓缓说道:“八年没见,没想到你长得这么高这么壮实。”
??“当然!”姬发笑嘻嘻的,止不住的高兴自他胸中蔓延,“很快我就会长得比你还高了!”
??伯邑考配合他惊奇说道:“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低头倒水时看到姬发的伤口,话风却是一转,“这八年来,没少受欺负吧……”
??虽是问句,他却肯定地说着。
??姬发粲然一笑,勾住兄长的肩膀,轻松地否认:“哪有,都是我欺负别人!”
??哥哥远道而来,他并不想让人担心。
??而且他也没说错,这八年他的确没受人欺负,顶多就是崇应彪嘴臭了点,真正的困难,还是最近才出现的。
??短暂叙旧之后,伯邑考才回答起姬发最初的问题,“我搜罗了几车珍宝,你在朝歌久,了解大王的喜好,你看够不够救出父亲?”
??该来的还是会来。
??姬发起身站定看了一眼,他看不清蒙着粗布的马车里装着什么,但他知道所有的东西殷寿都会不屑一顾,不禁垂下头说道:“不够,远远不够。”
??何止是不够,他在朝歌八年,都没见过什么物品能打动殷寿,若说有些在意的,不过是征战时用的武器与胯下的马,也许还有他们这些年轻的生命,连封神榜能在他心中占位几何都不可预料。
??此时此刻,他才发觉自己对殷寿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他曾多次登上那张床,可他真的感受过爱吗?
??哪怕只有一点……
??“我想也是,”伯邑考背对姬发,还是那般嘴角噙笑,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大王坐拥天下,什么珍宝没有。不过你放心,哥哥会救出爹爹的。”
??“真的?”姬发眼睛亮了,看向端坐的伯邑考,胸中的希望重新发芽。
??纵使八年不见,他的哥哥依旧如记忆里挺拔,身形则越发修长,从容不迫的气度,更衬得他不似凡人。
??姬发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起来。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伯邑考平静说着,起身走至姬发身边,拿起拓洗过的湿布,仔细帮弟弟擦拭嘴角的破皮。
??是夜,鼍鼓激荡,箎音长鸣。
??获封美人的妲己红衣起舞,第一次见到外人——一位西岐来的世子。
??殷寿也曾见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年前质子们陆续来到朝歌,殷寿代表大商王室接见每一位诸侯,姬氏一族令他印象深刻。
??大部分质子都是自己来的,即便是他妻子的亲侄文焕,也只是与东伯侯一同前来,可西岐却来了三位客人。
??西伯侯姬昌、世子伯邑考,质子姬发。
??大抵是因为父兄都在,个子不高的姬发不同于其他孩子那般拘谨,在一众唯唯诺诺的小孩中很显眼,殷寿很快注意到他。
??但殷寿更是没有忽略他身边的人。
??彼时伯邑考也刚成年,较殷寿年轻一些,却已是乐器高手。
??殷寿早听过西岐世子的美名,见他腰中佩箎,不禁多看了两眼。
??而那个年轻人见到殷寿的留意,本着为弟弟铺路的心,主动走向殷寿。
??相比老而清瘦的姬昌,他的长子伯邑考生得很好,高俊的体型如松柏。
??松柏长了腿,站定在殷寿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殿下,”伯邑考拱手,向殷寿行礼,“听闻二殿下通理善乐,不知能否向您请教一二。”
??殷寿喜欢别人恭敬的样子,也知道伯邑考的打算,面上笑得和善,欣然答应了。
??但伯邑考不知道,殷寿自开始看见他们三人同行之时,心中已藏了不快。
??
??并不因为他们做了什么,单单因为他们三人的关系。
??好在伯邑考的箎吹得的确不错,真正取悦了殷寿。
??这件事令殷寿一直记到今日。
??这一回,他们一人击鼓,一人吹箎,共同奏乐,合美人一舞。
??此次伯邑考看起来又成功了,只听殷寿说道:“伯邑考,你带来的珍宝并不能使我高兴,但你,让我很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什么,”击鼓的兴致未过,带着一身热意的殷寿自鼓后踱步而出,以惯有的自信,垂眼朝恭敬之姿跪在地上的伯邑考承诺,“本王今天都答应你。”
??殷寿知道伯邑考为何会来,又为谁而来,但他还是这般说着,将选择权抛还给对方。
??可不要说他没有给他机会。
??这招屡试不爽,他要眼睁睁看对方陷入不论如何选择都会后悔的地步。
??想到这一点,殷寿愈发兴奋起来,举起玉爵隐藏勾起的唇角。
??果不其然,地上的身影伏得更低,卑微地恳求道:“我愿意替父认罪,听凭大王处置。”
??殷寿瞬间捏紧了手中的玉爵,手背青筋突现,他的笑自脸上消失了。雕刻好的花纹早就没了棱角,此时却磨得殷寿掌心生疼。
??对方想也不想,没有丝毫犹豫。
??殷寿感到自己被耍了。
??明明善于察言观色,洞明人心,伯邑考偏偏要不加掩饰的道出他最不爱听的话,不是耍他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会有人这么爱自己的父亲,不惜以命换命?
??殷寿不信。
??替父认罪,认什么罪?或许伯邑考还不知道姬昌究竟做了什么。
??他要看到伯邑考的真面目,他想要看闻名大商的雅士撕开假面,在两相背离的选择中发狂、困苦,最终艰难抉择。
??哪怕伯邑考有一丝念头认为父亲该死,都是他赢了。
??他不在乎结局。
??于是殷寿装得为难,再次抛出话来——“你父亲犯的可是死罪。”
??伯邑考终于舍得抬起他的头,今晚是个星光暗淡的夜,可殷寿看到那双眼睛里有光闪烁。
??是跳动的火光吧。
??伯邑考不假思索,也没露出殷寿想象中的痛苦,只是平静地道:“我可以替他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话好像姬昌在当日大殿上,对他说他会死于血亲之手,一样目中无人,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殷寿的呼吸滞了一瞬。
??伯邑考成功激怒了他。
??“好!”他不再如之前般笑得和煦,方才的大笑重新出现在他脸上,“本王应你,但你千万不要后悔。”
??殷寿端着玉爵缓步走近仍跪在地上的伯邑考,心中已勾勒出下一步计划。
??伯邑考的头越发后仰,迎着殷寿的眼睛,并不后退。
??他的嘴角似乎一直保持上扬的弧度,轻飘飘吐出几个字来——“伯邑考无怨无悔。”
??“记住你说得话。”站定在伯邑考面前,殷寿举起酒爵。
??这举动引得伯邑考抬手去接,但殷寿越过他的手,倒转玉爵,酒液便从杯中倾泻而下,将其淋了个彻底。
??水珠自伯邑考脸上划过,他闭上眼再睁开,沾了水汽的浓眉与睫毛墨色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捏住他湿了的下巴,随手扔了酒器撩开衣袍下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敬天下孝子,”殷寿的语气里带着笑意,而他下身形状狰狞冒着阳具已逼近伯邑考,殷寿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气息打在他的阳具上,这种感觉使他的欲望又涨大几分,他再向前一步,“伯邑考,最后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说罢便将涨大的龟头抵住伯邑考闭合的嘴唇,逼迫对方为他口交。
??爱欲不仅是一种奖励,有时更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殷寿深知此道,更善于此道,他不介意用身体侮辱伯邑考。
??比起直接赐死,他更喜欢玩弄他人的精神直至崩溃,再看其一步步走向死亡。
??“谢大王。”伯邑考道出三字,便于乐师婢女皆在的大殿中,径直含住殷寿的粗硕。
??没有预料中的难堪,伯邑考用舌头抵上龟头,在那道未张开的眼上来回顶弄。
??殷寿生得高大,性器也比常人大些,伯邑考的嘴唇因吞吐巨物绷得泛白,可人还是那么神色自若,明亮的一双眼紧紧锁定站立在他身前的殷寿,不曾被人困扰。
??“呃……”一声轻吟自殷寿口中逃出,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殷寿立即阖上嘴唇,将声音隐匿在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寿忽然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伯邑考的舌头很灵活,打着圈在龟头上掠过,远没有他本人看起来那般死板。
??对方的口活好得出人意料,殷寿在他的刺激下,寝衣下的双臀自发跳动,紧紧夹住,只留一道引人遐想的缝在纱衣掩映下若隐若现。
??快感迅速弥漫,殷寿腿肚有些发颤,立即说道:“……好了。”
??没人回应他。
??伯邑考仍旧专注于“讨好”口中物什,甚至变本加厉地吮吸以扩大殷寿的触感。
??“好了,伯邑考,好了!吐出来!”殷寿的手抓上伯邑考的头发,边喘息边快速吩咐着,“伯邑考,好唔——”
??殷寿手没使出力时,伯邑考便吐出了属于王者的硕大,可还未等殷寿说完,他又沿着茎身一路舔到坠着的双卵,惹得殷寿头皮发麻。
??“唔,放肆!”殷寿大声道。
??修长的手捏住勃发跳动的阴茎,伯邑考指尖按住微张的马眼。他仍旧紧盯殷寿的表情,嘴唇松懈下来轻蹭对方的男性器官,因方才一番举动,声音略带嘶哑,“遵命。”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的笑声自屋外传来,妲己正伸手迎接天降的雨水,畅快而自由地奔走于天地之间。
??大雨打在地面,溅起一阵腥气,很是明显。
??这短暂地吸引了殷寿的注意,而在他分神之时,伯邑考伸手潜入寝衣下,绕过紧实的腿肌,抚上绷住的臀肉,十指大张,揉捏起那道缝隙。
??殷寿捉住骨节分明的手,皱眉说道:“伯邑考,你和你父亲一样,远比表面上看着大胆。”
??伯邑考被抓住,手却没有停顿,还是揉捏着肉感十足的臀,他感受指缝中溢出丰润的肉来,浅笑着回答:“西岐不过是为王服务,何来大胆一说。”
??他不顾腕间抓握的大手,径直探向殷寿的后穴,揉搓早已经过开发的洞口。
??钳制的手在他的举动间变得松散,伯邑考取悦着殷寿,鼻尖敏锐捕捉到一股腥甜的气息混杂在雨水的湿气里,他探究着气味的来源,面上不动声色。
??对比已然情动的殷寿,他的眼里没有情欲。
??衣衫整齐得着在身上,伯邑考甚至都没有勃起。
??他冷静得太过,反而与这座奢靡的宫殿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中的肉逐渐软化,不似初时的紧张,现在伯邑考可以肆意将他们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几番掐揉,染上红色的果子就快要滴出汁水来。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嗅着那股腥甜,逐渐靠近殷寿的股间。
??离得越近,味道便越明显。
??腥气退却,甜意更甚,甚至还带着丝发酵的酸涩。
??比刚才淋在他身上的酒都要诱人。
??“啪嗒——”水液自丛中滴落,打在伯邑考的外袍,在浅色的织物上染出一点深色的花纹。
??伯邑考还跪着,他的视线自下而上,越过饱满有型的胸乳,打量殷寿昂起头后的修美的脖颈,那跟随前胸起伏而活动的喉结,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想起殷寿击鼓时兴奋的模样,又忽然想起八年前的那次见面,那时殷寿还年轻,英俊更甚,气度不凡。
??而这样一位尊贵的王子,大商的将军,还是位乐器高手。
??弟弟姬发喜欢英雄,他伯邑考何尝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们喜欢的方式不同罢了。
??“伯邑考,你真是大胆,本王容许你这样做了吗?”殷寿微微弯腰,胸脯便坠得明显,两颗深色的凸起位置靠下,缀在乳肉的弧线边缘,落在被他掐住脖子的伯邑考眼中。
??伯邑考被迫远离殷寿的翕动的肉扇,眸光流转,坦然问道:“大王难道不想要吗?”
??他发现了殷寿的秘密。
??不等殷寿回答,伯邑考又说道:“只要大王不反悔,伯邑考愿意奉上所有,为大王带去极乐。”
??虽握筹码,但他不敢赌。
??他赌不了殷寿的话里有几分真。
??低头看向神色冷静的伯邑考,殷寿竟沉思起来。
??殷寿看了人许久,久到刚起的情绪歇去一半,殷寿才收回掐住伯邑考脖颈的手,用醇厚低沉的嗓音道出一句:“起来。”
??他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邑考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
??“本王宽恕你。”殷寿打断伯邑考的话,解开纱衣外绛红的腰带,松垮的衣服彻底散了。
??殿中的乐师婢女尽皆低头,没人敢观察王与客人的肉体,不论此间发生何事,他们都只是会呼吸的雕塑。
??可这种暴露在人面前的情况,是情欲的助燃剂。
??殷寿是天下的王,不会感到羞耻,但不代表这种情况对他毫无作用。
??殷寿异常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产生些期待。
??看到伯邑考衣衫整齐,他刚要出言,却在看到对方走动间不经意表露衣服上的凸起时笑了。
??“伯邑考,你也远不如你面上表现得冷静。”殷寿出言讥讽。
??“是吗?”伯邑考一把搂住殷寿的腰,与他偏瘦的身体不同的是,常年锻炼使他的双臂强而有力,能轻易将殷寿抱到鼍鼓之上。
??伯邑考双臂撑在鼍鼓两侧的铜饰上,凑近殷寿说道:“但我觉着大王才是如此,内里远比表面更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词露骨,大胆狂妄,伯邑考就这般对他的王说着。
??“伯邑考,你——”
??伯邑考就着大敞的衣襟,双手抚上厚实的乳肉,精准按压缀在胸前的肉凸,用指甲在其上剐蹭,尖锐的疼痛突然出现,不过一下便激得殷寿胸膛跳动。
??他发现此事后动作更快,继续刺激人说道:“大王不仅不会反悔,还喜欢我这样说,这样做,大王本就是个因为一点疼痛便发情的骚货。”
??胸前的刺痛成了快感,殷寿刚落的情欲勃然反扑,他整个人烧灼起来,已无暇顾及伯邑考说了什么,随口反驳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