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高似泣,姬发能在对方泛绿的眼睛中看到水光。
??殷寿是不会哭的,那这一点泪,就只能是因为刺激爽得。
??凭什么殷寿能因此得到快乐,他们却不行。
??“我恨你。”姬发一边说着,一边揽着殷寿的双腿架到肩上,俯下身困住殷寿,将人逼出个压抑的姿势。
??那双腿确如姬发想象般有力,挂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时压得姬发离人更近,身下的巨物也入得更深。
??姬发几乎可以摸到殷寿肚皮上的变化起伏,那是他在对方身体里游荡的证据。
??“姬发,”殷寿看着身上仍在撞击的人,环住腿的大掌伸向姬发的脸,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更湿凉的东西,他迷茫地问着:“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哭呢?”
??“我没有哭,我没有!”姬发回应着,但随着他的抽插,流出眼眶的泪水点点洒在殷寿的胸膛前,有的顺着饱满圆润的弧度落下,勾出一道痕迹。
??“我没有哭……我不会为你流泪……”姬发重复着,低下头舔舐滴落在殷寿胸前苦涩的水,一下又一下。
??殷寿的乳肉出现了红痕,乳头也立起来,血滴一般刺在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发看着就红了眼,下身疯狂拍打臀山,破碎的喘息中,他自己的胯骨都撞得隐隐作痛,最终进到深处,释放自己对殷寿的恨。
??趴在殷寿的胸前,抱着这具身躯,姬发忽然想起从前在质子旅中,殷寿高高在上的模样。
??
??就是性事,也是由他主导,驭马般的姿势用的最多。
??而他刚才终于在上面一回,拥有了这个人。
??姬发有些不满足了,他想完全主导殷寿,想看殷寿为他疯狂的模样。
??他这么想着便抬起头,拉远与殷寿的距离。
??姬发忽然愣住了,殷寿胸前的鲜血在蔓延,慢慢打湿白衣,情形正如苏全孝在冀州白雪中绽开的血花。
??对啊,殷寿死了。
??死在他割掉披风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甚至没多看殷寿一眼,便骑着雪龙驹头也不回地离开朝歌。
??姬发猛得震动,笼罩全身的酥麻感从头顶向下逐渐消失,瞬间清醒过来——他已身在西岐。
??鼻尖那似有似无的味道也随着他的梦一同消失。
??“少主醒了!少主醒了!快告诉主公,少主醒了!”
??围在床边的人大喊着奔出门去,正如当初姬发骑着雪龙驹回到西岐那样兴奋,口中诉说对少主的欢迎。
??只是那时大家都把一身是血他误以为是他的哥哥,伯邑考。
??直到父亲宣布哥哥的死讯,姬发成为西岐的世子,少主便又只是指他一人。
??几日前,农田里堆积的秸秆焚烧太旺,风长火势,大火顺着向人居之处烧去,姬发身为西岐少主,义不容辞带着卫兵救火,直至他因连日来的劳累及接受哥哥死讯后的不稳的心绪倒在火中。
??“唉,好久都没下雨了,火才烧得那么快那么旺,差点伤着您!最近几天正好云彩多,现在司命正求雨呢,希望老天下场雨解解渴吧!”大臣跟在姬发身边,一边说一边双手托天。
??司命按照传统卜问龟甲,让姬发想起曾在朝歌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座城市承载了他八年的记忆,怎么也忘不掉。
??他在那里度过最繁华的日子,接受万民的朝拜,聆听最响亮的欢呼,有最好的兄弟并肩奋斗,还有最爱的——
??也许是最恨的……
??姬发低下头,一时分不清“爱”和“恨”两个字。他亲手杀了殷寿——让他分辨不清感情的人。
??那一刻,姬发又学会了,他学会殷寿的冷酷残忍。
??殷寿能下令处死他的儿子,姬发可以看到昔日的爱慕之人死于非命,连一滴泪都没有。
??朝歌城破,他也不会留恋。
??可姬发仍在怀想,忘也忘不掉,他深知自己对不起兄长,却无法割舍那份记忆。
??殷寿与朝歌早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永恒缠绕他的灵魂。
??“滴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了!”司命兴奋的声音传来,歌颂这场救命的雨,“天佑西岐!天佑西岐!少主今日刚醒,天便降大雨,解民之生苦,果天佑我部啊!”
??姬发蹭了蹭额上冰凉的水珠,突然抬起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落雨打的他睁不开眼,他却不管不顾地仰头望着。
??为什么?
??殷寿死了,天谴不就该消失了?为何民生还是如此艰难?
??谁在降下天谴,要如何平息?
??难道,他杀错人了……
??
天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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