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萧恪上辈子没做过好人,也不信因果轮回,他唯一的良善都给了贺绥。可不知是何机缘让他重活一世,自然格外珍稀两人相处的时日。

熟料贺绥听了他这话,一反常态没有顺着说,反而正色道:“秦太妃和你两位兄长仍在,你这么说如何对得起他们?”

“不一样。阿绥,我说的不是亲情……”萧恪自然不会忘掉自己的母亲和大哥,但贺绥同他的血亲却是不一样的,他坐直身子,扳过贺绥双肩,认真说道,“阿绥,你懂我说的是何意,对吧?”

“……”贺绥抿紧了唇,瞥开了视线。

萧恪咬了咬牙,双手捧着贺绥的脸,单膝跪在榻上,整个人起身过去用力吻住,趁着贺绥因为他的大胆举动而微微愣神的功夫,唇舌撬开没有闭紧的牙关。

“唔!”

似乎是笃定了贺绥不会狠心直接咬断他的舌头,萧恪更加放肆掠夺残存的气息,双手用力要将人压倒在榻上。

上辈子,贺绥一直洁身自好,对床笫之事并不如萧恪热衷。到后来他二人闹掰,即便碰面也多是萧恪强迫多一些,贺绥于这一道上自始至终也不曾熟稔过,更不要说如今的贺绥只有十六七岁,更是没有经历过,一时被萧恪占了便宜去。

不过萧恪‘趁人之危’并没有能得意太久,他手刚摸上贺绥的腿根,就被猛然惊醒的贺绥一脚蹬了出去。

那一脚力道足够大,愣是把萧恪踢翻在地还滚了一圈才撞上桌角停下。

“嘶!”两人体格力量都悬殊太多,萧恪蹲坐在地上揉了揉被桌腿撞疼的腰,一面开始唾弃自己如今这幅小身板,只是一抬头他却不由看愣住了,“阿绥……”

贺绥靠坐在榻上,手背掩着唇,有些嗔怪地怒瞪着萧恪。只是眼中难掩慌乱,面颊甚至耳根处都红透了,他瞪了一眼见萧恪反而用痴迷的眼神瞧自己,又连忙将眼神挪开,口中斥道:“你说过,赐婚只是权宜之计,你怎么?!”

“阿绥,我是说过赐婚挪府都是为了抱住你我两家的权宜之计。”萧恪撑着桌子站起来,他不顾后腰的疼痛,径直走到贺绥跟前,“可我对你的情分不假,我是真的心悦于你,不然凭他杨焕致和白琮是谁,都不值得我上心去保。你先前说容你缓缓,我可以等,但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阿绥,我只是为了你!”

“……”

两相沉默之下,还是萧恪先服软让步。

“阿绥,我不是逼你此刻就做出决断。我们还有很长的时日,你……先去寻白琮好了。皇帝虽说禁了我的足,但并没有拦着不让你们舅甥俩出去,省得你拘在府里担心。”

“我……”贺绥应得并不爽快,萧恪这般放低姿态,让他实在不好就这么将人抛在脑后。

虽然记挂着外甥白琮的安危,但他还是先起身将人扶回了榻上,伸手摸上方才萧恪磕到的后腰处,稍用力揉了揉。

“方才……我一时力道重了些,还疼吗?”

“……还有点。”贺绥的手劲儿刚好,萧恪本想说不碍事,但话到嘴边又反悔改口,终归能多赖上一时一刻也是好的,“阿绥,再往上揉揉。”

贺绥依言手向上挪了挪,“嗯。这力道可还好?”

“正合适,阿绥果然……”

“主子!贺少爷!白小公子他……额。”洪喜寻了踪迹,急急忙忙来报,正撞上两人贴在一处的暧昧之举,顿时话噎在喉咙里,进退不是。

萧恪两辈子头一次,生出了想揍洪喜的心思。

第二十一章

这一月禁足,可谓是萧恪过得最舒坦的日子了。

他如今只想同贺绥一生一世、平平安安,才不想理外面的是是非非。可现实是他同贺绥仍在行走于刀尖之上,一不小心掉下来便是万劫不复,而为了不让他们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改变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剧冤案变成了萧恪如今的重中之重。

迫在眉睫的,便是白琮父母的死。

如今自己力量尚浅,又为着杨焕致的事在齐帝面前着实露了把脸,恐怕在那位皇帝眼中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听话好摆布的子侄,而他在未获得齐帝的全部信任之前,不可能贸然给远在边关的白将军夫妇递去警示的消息,更无法避过所有人的耳目。

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更为紧要的问题,他并不清楚当年战败的个中细节。于边关行军布防一道,萧恪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他当年为了避免齐帝过多猜忌自己,一直活得十分小心。似吏部与户部钱粮,乃至是兵部都没有过多的接触,只是涉及自身利益相关的才会打点了解,如今想要避免当年灾祸重演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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