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太平的小镇发生了一件事。
“听说今日有人敲响鸣冤鼓,状告江湖第一剑客邓永掠夺其私产,自己使用。”
“真的?邓永大侠怎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可是正道的楷模。”
“嘘,这件事情一般人我还不告诉。我县衙里认识人,她们说问题出在大侠去年新娶的夫人身上……”
“你说冷面书生唐公子?不是说这唐公子与邓大侠是幼识,自小佛堂相遇吗?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出在这,邓永大侠去年不还发信去全城,参与他小子的生辰宴么。可是听说这个唐泽实际上早是别人的私有化性奴了,这不,里面那个中年农家汉就是苦主。他外出做工,怎知来到邓府见着自己私自离家出走的童养媳,还与其他男子早有了爱情的结晶。这便前来状告邓大侠侵占本属于他私有的子宫,夺去了其珍贵的开苞夜。”
“什,什么?唐公子竟然早是别人的专属私奴了,那他怎敢伪造自己自小佛堂与夫君相遇的过往……?”听的人更是瞠目结舌,丝毫不敢相信曾经小城人人称道的神仙眷侣,背后竟暗藏着如此不堪的过往。
“今天县衙公开审理,我早打点好了位置,要是真的。那这江湖的天可就要变了。”
唐泽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衙门之上。他诧异了一瞬,环顾四周极为陌生的人脸,以及衙门的装饰,镇定了下来,朗声问道:“敢问高堂之上是何人?为何无缘无故将在下掳来此处?阁下可知在私自越过官级,闯入当朝世子私宅该论何罪?”
好一顶高帽!张口就是越过官级,闯入世子私宅。若不是李知县早从告状之人处得知了一切前因后果,怕又是要被这个伪造身份的私奴给骗了!
私奴出走与他人成亲生子可是大事,若被上报朝廷,那他这个官也别当了。
李知县冷笑一声,“传击鼓鸣冤之人,巫鹏。”
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明显一副庄稼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唐泽一头雾水,他依稀记得这是夫君出门行侠仗义时顺手救助的一名流民。当时,夫君怜他一把年纪昏迷在府前,出于善心给了他一份府里看管马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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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巫鹏你这是何意?!”
巫鹏丝毫不理会唐泽,朝李知县拱了拱手,“大人,此贱人欺上瞒下罪不可恕!自作聪明以为编造故事就能瞒过众人的眼睛,但是私奴的契约做不得假。草民老家仍然保存着唐大奶,哦不唐泽卖身为奴的契约。当时就是这个婊子自己撅着屁股,求着草民的母亲收作童养媳,后因性子实在淫贱,又自愿堕成私奴……”
唐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法相信有人可在严肃的衙门中说如此荒谬、淫邪、不可理喻的话语。自小的修养使他憋红了脸,颤抖着身子,大喊:“胡说八道!我乃是一品侯的嫡子,怎容你这等腌臜之人诬蔑!?”
奇怪的是衙门之上,无一人觉得巫鹏的话语奇怪,神情都一脸认真,甚至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上了鄙夷的意味。
尤其是李知县,他甚至接过巫鹏递上去的卖身契仔细端详,唐泽觉得他是疯了。什么卖身契?什么私奴?他可是侯府嫡子!整个京城皆知,怎有仍敢用如此荒谬不堪的故事强加于他?
然而,李知县神情在看完卖身契之后却愈发难看,将卖身契丢在唐泽面前,“唐大奶,证据在前,你可敢认?”
唐泽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低头去辨认纸上的字迹,只见“唐泽身体的一切使用权皆归巫家长子,包括子宫生育权,以及身上一切部位的玩弄权。唐泽在契约之后,失去为人的资格,成为巫家家主专属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