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那颇得两位家主赏识的开奶师大剌剌地躺在侯府准备的房间中。因为要贴身治疗的缘故,房间就安排在唐泽和邓永的隔壁,窗户上还张贴着未曾被摘下的喜字。房间只点了一根红烛,随着夜风明明灭灭,使巫鹏的脸笼罩在斑驳的光影中看不清神情。他粗糙的脚趾点着地板,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巫鹏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矮小的身材也因为烛光的投射在窗户上显出高大扭曲的黑影。他打开门,门外是穿戴颇为整齐的唐泽。他的神情有些局促,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低声询问自己是否打搅了大师的好梦。
巫鹏则假惺惺地回答,为医患辛苦点不算什么。
唐泽的神情更愧疚了,说自己这几日实在睡不着,想让大师看看。
他下意识觉得患处有些羞耻,主动将房门关上,靠近巫鹏。凑近烛光发现,面容冷傲的书生胸脯前已濡湿一片。借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个激凸的点。
“神医,我……”唐泽身材要比巫鹏高不少,故站着说话时,不得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朝眼前那心思叵测的老头展现出其脆弱的脖颈,衣领中弧线优美的锁骨也随之展现出来。
再往下,那白嫩柔软的胸乳被紧紧束在衣袍中,唯有那湿润的水迹和凸起提示人们此处的曼妙。
唐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言说自己的病状,只好托起胸乳往巫鹏蹭去。像是希望对方直接出手,免去他自陈病情的尴尬。
巫鹏自然不会放过羞辱美人的机会,他伸出骨节粗糙的手指,往那凸起剐蹭了几下,“可是此处胀痛难忍?”
“啊……嗯,是,难受啊啊……”老人的触碰神奇地让唐泽胀痛难忍的患处生起酥酥麻麻之感,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像是寻求老头的抚摸一般,他自发地将胸部往老人的手指迎去,“再摸一下……啊!”
真骚!巫鹏指腹下湿意更浓,他看着面上渐渐浮上淫态的唐泽,坏心眼地在唐泽缓慢贴上来时,对着一侧的凸起弹了上去。肉嘟嘟的乳头当即给了正面的反馈,唐泽胸前的衣服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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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唐泽还想迎上去延续这种酥麻快感,不过巫鹏已经收回了手。他背起手直接往房中摆设的木椅坐去。木椅摆放在屋内的圆桌边上,圆桌上的红烛将巫鹏的影子拉得更长,面上的神情融在黑影中,仿佛夜晚的鬼魅。
巫鹏一收手,唐泽感觉胸前的快感被生生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堵奶的痛楚。他站在原地,还保留着托起胸乳的淫荡姿态,偏偏面上还如冷霜一般的神情,唯有眼眸中因快感而起的水意方显出端倪。
“但现已子时,夫人独自前来我房中似为不妥。次日若传出风言风语,该如何是好?再者,老夫年岁已高,长时间站立已有些精神不济,恐怕今晚是无法为夫人再进一步治疗了……”
巫鹏虽然身体是个老头,但精神好得很。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逮住这个半夜背着丈夫偷偷潜入老头房间的大奶淫夫好好羞辱一番。
巫鹏已经连续三日未帮唐泽“通奶”了,这个精尿都已完全被老头控制的人妻连自己排泄都做不到,更说是替自己疏解涨奶的痛楚了。唐泽这几天虽说得了老头的恩准,可以与丈夫共躺在一张床上入眠。但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觉得邓永身上的味道无比陌生,尤其是在每晚邓永吹灭蜡烛按照往常拥他入眠时,他都浑身紧绷。特别是有时邓永不小心碰到自己饱涨的胸乳时,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暴躁和不安。
他只好每夜趁丈夫鼾声一起,便小心翼翼地挣开男人有力的拥抱,侧去床榻的一边,好让自己的胸乳好受些。有时实在难受得紧,他便只好迎着月光,敞开些许自己的单衣,捏一捏自己饱受折磨的胸乳。
银色的月光洒在美人的胸乳上,圣洁而又美好。而那对被美人自己玩弄在指尖的红果却意外得肿胀如石子,烂红如枣子,点滴的奶液迎着月光闪动着。如仙人模样的美人轻咬下唇,忍着呻吟,揉搓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但眼见胸乳的难受没有消减半分,他的动作越来越急,最后竟是将乳头拉成了肉条,大力推挤自己饱涨的水球。这手法,就算是最下贱的娼妇看了也要甘拜下风。
可是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捏,甚至是低头自己去吸吮那枚几欲破皮的红果。在巫鹏潜移默化的指令下,就算是拔出了拓阔奶道的细棍,唐泽的奶水也最多是滴滴答答流出几滴,对饱受涨奶之苦的他只是杯水车薪。
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巫鹏封闭训练时房间的味道。他开始想念那浓稠膻腥的味道充斥在他每一处的毛孔,想念床榻的每一处都是神医身上浓重老人气味,还有每日清晨那滚烫腥臊的药液味道。但在重新与丈夫同床后,这些都消失了!
夫君身上好闻宁静的檀香再也无法给予他平静,唐泽每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甚至要靠嗅着沾染巫鹏味道的小物件,例如白天神医牵引自己在外练习孕妇走路姿势的绳索,又例如神医教导他排出的那串珠子,又例如盛放过药液的玉盘,他才能勉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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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连几日,唐泽终究是忍不住了,挺着被自己玩烂也无法出奶的奶子,趁着漆黑的夜色,敲开了那心怀鬼胎的神医的房门。
而巫鹏对自己的成果自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说出这番话羞辱唐泽,以进一步侵蚀唐泽的心智。而唐泽这几日满脑子都是感官放大的痛楚和渴望,自是不知道神医的龌龊心思——急切之下,原本尴尬无法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异常流畅了:
“神医高风亮节,众人皆知。我与神医不过正常治疗,怎会有风言风语质疑神医?若府上有这等脏污大师名声的小人,唐泽我定现将其赶出府邸!”
“那夫人何不白日,众人与邓大侠俱在之时,再唤巫某前来诊疗?”
“我……”义正言辞的唐泽被问住了,他吞吞吐吐。
是啊,为什么要这时来找大师呢?还特地要选丈夫熟睡之时,才偷偷摸摸地前来敲响大师房门?
“夫人答不出,自是此事仍有不妥。还请夫人……”
唐泽见巫鹏铁面无私,势要赶他走,当即便慌了,“我只是想让大师帮我像那日一样吸吸奶。”
房间只有一把椅子,唐泽此番前来是为了求人,自然不可能居高临下与巫鹏说话。他便自作聪明地跪在了巫鹏的身前,膝行凑近巫鹏,低头便是老人鼓鼓囊囊的胯部。
他没意识到这个位置的暧昧,只是下意识地向他熟悉的味道靠拢。他为了留在房间中,急急忙忙地就脱下了层层外衫。那柔软白嫩的胸乳这时才完整地展现在巫鹏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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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大师言出必行,唐泽初见时精致的乳首现在红肿不堪,小小的粉嫩乳晕也因日夜的吸吮扩大了一圈——真当是迎了巫鹏那句“不出月余就能完成大奶头大奶晕”的承诺!
最重要的是原本一手能掌握的奶子,现在丰满了一大圈,状似木瓜。蓄满了水当当的奶液,沉甸甸地吊在胸前。更神奇的是美人的胸乳在重力作用下,也不显下垂,傲人地挺立在胸前,染着溢出的奶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我这处实在是涨得受不了了,求求大师像那日一样帮我捏一捏,再用嘴吸一吸……”
“荒唐!夫人的奶子,怎么能让老夫这个外男捏一捏又吸一吸的,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只有那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才会像这样挺着大奶子跪着叫老夫吸奶!夫人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唐泽疼得难受,唯有与巫鹏皮肤接触的时候痛感才略有减轻。他捧着奶子往巫鹏摆放在膝上的手掌蹭去,微弱的快感折磨着他,“大师,捏一捏吧……呜呜我好难受,求求您碰碰吧。不给邓永知道就好了……是我让大师做的,是我背着丈夫啊,呜呜是我要做大奶淫妇的,我太疼了……大师只是帮我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