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蓁,快逃!」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显得十分着急。 「蒲蓁,我si了不算什麽,但你是郡主啊!生份地位非同小可,要是出了什麽差错,我可担当不起。」那男子坚决要nv子先走,语气坚定,毫无转圜余地。 眼看土匪b近,那名叫「于哥」的男子拔剑护在nv子前面,nv子也长剑出鞘,准备浴血一战。 蒲蓁一咬牙:「于哥,不是我不走,我想走也无路可走啊!你瞧这,咱俩後头是万丈深渊哪!我有天大的胆识也不敢再往後退一步了!」一听她这样说,于哥向後看了一眼,只见蒲蓁後头当真是悬崖峭壁,深不可测。 那为首男子大喝一声:「杀!」便挺剑而上,成于再也管不了什麽了,一把撞开了蒲蓁郡主,大声喝:「蒲蓁!你先走!我等等就去了!」 她立刻意识到现在是什麽状况了,这不是一场骗她落崖的戏是什麽?顿时,蒲蓁郡主的双眼充满了愤怒、怨恨、悲痛。 ●○●○●○●○●○●○●○●○ 林儒殷还在嘀咕着,她的母亲便推开了她的房门:「殷殷,怎麽又做噩梦啦?今天也太早醒了吧!」 一翻话让林儒殷顿时清醒,对啊!今天可是她期待很久的毕业旅行呢!她一翻身下了床,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 文安照叹了口气:「你不懂的,这事我日後再跟你说,先解决林同学的问题要紧。」 过了不久,电话打来了,温舒书接了起来,这次,开口的人不一样了:「嗯,你是我侄nv的表妹是吧?小照她现在在忙,她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要我先来帮帮你们。」 「什麽姨丈姑?把人都叫老了,叫姑姑就好啦!话说,这事倒有点麻烦,我一时也ga0不清楚为什麽林同学她会这样,还是等小照她朋友来了再说。」姑姑轻描淡写的简单带过,可是从她的语气中也感觉得出事情的复杂与麻烦。 林儒殷也跟着苦笑,那表情如果是笑的话,简直b又哭又笑还难看。 温舒书连忙道:「没事,姊姊,你可找到帮手啦?」 温舒书开心的笑着:「真是,小事情还劳烦余班长姊妹大驾啦?」 另一个nv声道:「表妹,你可别说大话,这事你如果解决不出来,会叫人见笑的。」 林儒殷一把拿过话筒:「是,就是我。」 林儒殷坚定的说:「当然是真的!」 林儒殷四人顿时紧张了起来,久无发言的穆郁琴忍不住问:「怎麽个解释法?」 「什麽!?」穆郁琴听到这话惊的目瞪口呆,一时愣在原地 「依姊姊她们的说法,我认为这两人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电话那头的邵语心大声说 「既然史料毫无记载,那表示这件事情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就间接代表这两人的不存在。」邵语心不疾不徐的回答 「姑姑请说。」文安照让姑姑说话 「怎麽说呢?」穆郁琴好奇的问 「没有人知道?」林儒殷喃喃的道 温舒书思索了一下:「依姑姑的看法,那麽这场梦里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纪录可以查阅。」冷沐泠不抱希望的说 「嗯……」林儒殷想了一想:「有了!我从小就常常头痛,而且是痛在後脑勺处。」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赵蒲蓁?怎麽没听过这名讳?」温舒书斜着头,不解的道。 林儒殷她哑着声:「先…给我水再说。」 冷沐泠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宋…宋徽宗?不会吧?怎麽是他?」 「什麽?私生!」穆郁琴本来打算继续睡去,却给林儒殷这句话再度叫醒。 「快说。」温舒书着急了起来。 穆郁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温舒书笑了笑:「也难怪史料全无记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是皇室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林儒殷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在我……不,蒲蓁郡主她掉下悬崖时知道的。」 温舒书苦笑着:「我又不是庙公,谁知道啊?」 「记忆灌入脑袋?这是什麽感觉啊?」穆郁琴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难不成你在醒来前突然给那个什麽郡主的记忆灌入脑袋?」 冷沐泠拍拍她的肩膀:「姊妹,不是你随便说说就猜对,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猜了。」事!」温舒书意气风发,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任何睡意,也早已消失无踪。 「这个……」林儒殷待要回答,已经给温舒书抢在前头:「先去睡吧!才三点欸,小心明天爬不起来喔!」 赵蒲蓁:宋徽宗私生nv,被g0ngnv托给徽宗皇帝的三皇叔也就是王爷抚养,名义上是郡主,实际是个公主。 成于:蒲蓁郡主的ai人,吏部尚书之子。与一群山间土匪谋害郡主。 王妃:标准的家庭主妇,jg於烹饪、nv红,心灵手巧。对蒲蓁有如亲生儿nv 今: 温舒书:林儒殷的同学,对各朝各代的历史都很jg通。 冷沐泠:林儒殷的同学,语气总是冷冷的。生x孤僻,只和林、温、穆等人较有往来。 程因峻:成于的转世,今生带给林儒殷很大的冲击。 阮梨棻:王妃的转世,今生是林儒殷的贵人,一直在旁默默帮助她。 其他今: 文习君:文安照的姑姑,「陪诊」疑难杂症,其间提出不少jg辟的见解。 邵语心:余冰心的大表妹,跟表姊是同学。「粗线条」型的人,跟穆郁琴很合得来,事後成为知交。 早上?宜兰饭店食堂 餐盘里装着的,只有烧饼、豆浆,外加一颗水煮蛋。 「人家没有给你三星葱叫你配牛舌饼吃下去就不错了。」冷沐泠冷冷的回应她。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冷沐泠头抬也不抬,就这样回答她。 突然被点名到的林儒殷一脸莫名其妙:「蛤?什麽东东?」 林儒殷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梦啊!欸……没有什麽好说的,我可以说的都说完啦!」 林儒殷搔搔头:「嗯……我只知道我的脑给蒲蓁郡主的记忆灌入了,然後就摔si了。」 「什麽後来?没有後来啊!」林儒殷疑惑的看着她们三人:「摔si了难道还有後来?」 「当然是醒来後啊!不然你以为是什麽时候?」温舒书扶额,一副被林儒殷打败的模样。 穆郁琴悠哉的喝下一口豆浆:「对了,我们今天要去什麽地方?」 冷沐泠倒背如流:「早上八点半上车,十点左右抵达故g0ng博物院,下午一点半离院,两点抵达yan明山国家公园……」 「你…你刚刚说yan明山?」穆郁琴颤声问。 「我们的行程是去爬山还是去看花?」穆郁琴又问。 穆郁琴的语气依然带着疑惑:「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要去爬山?」 「好,请问一下,我们昨天几点睡的?」穆郁琴语调一转,变成了质问的口气。 「昨天先睡倒的是舒书,舒书你平时几点睡?」穆郁琴继续问着。 穆郁琴思考了一下才说:「我们今天要爬山,有把握可以撑到九点半不睡吗?」 「完蛋,这事情会没完没了。」穆郁琴叹了一口气:「你们睡了,谁来解决殷殷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