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禹狄手一抖,一张纸被他剪出了一个窟窿,他揉了揉鼻子,面色苦兮兮的念叨:完了完了,又剪错了,这下师父又该念叨我了。
桌角上一个纸片人双手环抱着走过来,踩在他手上一顿指指点点,很显然是在不满他的表现。
啊呀,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不在剪纸的时候分心了!禹狄双手合十讨扰:你就不要骂啦!再骂人就要被骂傻了!
纸片人人性化的偏了偏头,很显然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禹狄苦恼的挠了挠头,这小纸片是他第一次成功做出的纸人,除了比较有灵性以外也没有别的功能,但是看起来特别鲜活,便舍不得废弃。
没想到这小纸片别的不行,嘲讽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根本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看起来特别欠揍。
禹狄曾经反思过自己的言行,并没有小纸片这么嚣张,而时不时出现的花月就更不是了。
最后这只能归功于小纸人的灵性。
小纸人动了两下,从他手上下去了,随后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来了!禹狄立刻窜下座位,宛如解放一般跑到门口,开门微笑一气呵成。
门口的殷罗看到这灿烂的笑容愣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包装袋:下午好。
哇,殷副会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禹狄蹭一下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欢快的迎他进门:您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
开门的少年穿着居家的厚睡衣,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头戴式耳机,裸露在外面的脚裸看起来白的发光,此时他殷切的看着殷罗,像是在看希望的曙光。
不用叫那么见外,你叫我殷哥就好了,我也没比你大多少。殷罗被他的热情震慑到了,愣了一下说:看来花老板是把你关狠了,看见个活人这么激动吗?
倒也不是。禹狄拿出一双新拖鞋拆开,给他:主要是我还没有学会,师父就让我练熟练了再出去晃。
殷罗大概猜得出花月是为了保证禹狄的安全,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听说你喜欢吃这家的巧克力蛋糕?我给你买了一份,看看和不合口味?
哇,这家的蛋糕超难抢的诶!每次我去买都要排好久的队!禹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双手接过:他家份量都超足的,一会儿我们一人一半消灭它!谢谢殷副殷哥!
殷罗微微笑了笑,换上鞋进门后察觉到了房间内所设置的阵法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