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出了门就拎着仓鼠出现在了精神病院内,阿院被动静吵醒,迷糊了几秒感应到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哦,你可算知道给我带点东西垫垫肚子了。
苏柳随手将仓鼠一丢,精准的丢进了一个房间内,房门被自动锁上,她淡淡道:这个是逆十字那边的人,你看好就行了。
知道了。阿院应了一声,后知后觉的说:你的力量是不是恢复一部分了?都可以撕裂空间瞬移了。
十分之一。苏柳说:记忆苏醒的也很少,不比你多。
阿院笑了两声:当时的风光现在是比不得的,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会有人做的。苏柳脑海中闪过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眸,深紫色的眼眸微微垂下,混乱不是永恒。
看着苏柳重新消失在原地,阿院哼了一声,心说最混乱的时候还没来呢,它已经感受到许多远古的物件重新复苏了。
都是老朋友啊阿院叹了一声,又凑到了仓鼠的房间好奇的观看。
苏柳去而复返,夏吟书房收拾到一半,见她推门进来愣了一下:你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吗?
不,已经送完了。苏柳收了劲没在她面前直接出现,我有特殊的移动技巧。
夏吟奇怪的看了看她,重新将纸片锁进了保险柜,打算见到夏时态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他看。
一会儿我要去协会排练,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夏吟将东西放好:顺便试试你的礼服合不合身。
苏柳点头:好。
殷罗任劳任怨的开车过来接人,看夏吟气色颇佳的模样,忍不住说:会长如果修养好了可以快些回来工作了,协会还需要您。
哦。夏吟应了一声,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的腿还没好,还有内伤,回去的事情再议。
头可断,血可流,回去签字不可能。
苏柳想起刚才她那一顿行云流水的动作,表情变得有几分微妙。
协会在夏吟这里就是薛定谔的重要,她觉得重要时特别重要,她觉得不重要时就一点都不重要,说白了就是阴晴不定,就像夏天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没关系。殷罗微笑着看着她:漫漫车途,您一定寂寞而无聊,所以我将文件带到车上了,您可以慢、慢、看。
夏吟总觉得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分外咬牙切齿,夏吟厚着脸皮捂住头装晕:哎呀不行,我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