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宁表情微怔,掌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收回了她的意识,她垂眸看去,晏南舟的中衣松散开露出大半个胸膛,而自己的双手正不偏不倚的抵在胸肌之上,连衣衫也被扒开了不少。
少年人的肌肉匀称有力,不会过于坚硬,也不至于柔然无趣,落在手中的触感极好,可掌心碰触到胸前肌肤时的温度清晰传递到她脑中,依旧令她窘迫不已,猛地抬头,直直闯进晏南舟毫不设防的眼中。
二人一低头一抬首,视线相交,喷出的呼吸交织缠绕,连心跳的频率都保持到一致,能清晰看见对方眼中倒映的自己,相贴的地方体温骤然升高,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口干到无意思吞咽,好似要蒸腾掉所有水分。
又一阵风吹来,细微的风驱散了这股燥热,也吹乱了晏南舟的发丝,略显粗硬的发尾在脸上清扫着,还有一些不听话的趁机钻入纪长宁微张的唇里,没一会儿,便被口涎打湿,变成湿漉漉的一缕,还是晏南舟出手才缓解了这个尴尬。
许是因为伤势过重发热的原因,晏南舟的体温格外灼热,指尖落在纪长宁眼尾时,烫的她下意识打了抖,即便不仔细去看,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温热的指尖落在自己脸上何处。
先是眼睛,再是脸颊,最终落在唇边,轻轻一拨,被打湿的发丝从口边抽了出来,留下唇角的一股湿意,不由让人感到羞赫。
“师姐?”晏南舟的声音沙哑,带着男子特有的低沉,轻轻落在耳边,似有回声般不停回荡。
他贴着纪长宁的手并未松开,而是用指腹慢慢揉搓着那张有些苍白的唇,直至唇上多出一点红,驱散了这人冷漠和高高在上,变得触手可及。
“你怎会入我梦来?”晏南舟眼神漂浮没有焦距,神情呆滞,说话间也不过自言自语,似还未从梦靥中醒过来。
纪长宁性子好强,并不是受制于人的性格,这个姿势自是让她有了种无法掌控主权的颓败,皱着眉推了推眼前这人的胸膛,没推动,只能没好气道:“让开!”
晏南舟应是没听见,只是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落在身下之人脸上,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无法,纪长宁只能松开支撑二人之间的双手,可手刚一松开,晏南舟便失去重心,整个人往下扑去纪长宁忙以手肘往后撑住,却越发拉近二人距离,仅隔一圈的距离,披散的发在床榻上缠绕一块儿,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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