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了?这般匆忙。”关越的目光落在后面的人身上。
那值守的弟子闻言毫不犹豫禀告,“有人让此人捎了句话,说晏南舟就在苍竹海。”
话音落下,关越的脸色骤变,眉头紧皱沉声问,“此话当真?”
“小的不知,”那跑堂小心翼翼回话,“只是有人给了小的灵石,让小的捎句话罢了。”
“是男是女?”
“是位男仙长。”
“生的何模样?”关越追问。
“方脸小眼,样貌有些普通。”跑堂回想了番回答。
听完这个形容,关越的眉头皱的更紧,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托人传话,思索许久才出声,“我知道了,你走吧。”
跑堂本就是来传话的,目的达到也未逗留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那名师弟便凑上来问,“大师兄,此事可要上报给斋主?”
“今日是七元节,师父事务繁多,此事也不知真假还是莫要打扰他了,”关越侧眸看了眼身旁的人,语气严肃道:“此事我已有打算,你好生值守做好本分之事,其他之事我自会安排。”
“是。”
那弟子不敢插嘴询问,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关越离开,人又没影了才挠了挠头自语,“都说大师兄同晏南舟有仇,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他摇了摇头转身,才行几步被一人拦住了去路,一抬眸忙颔首行礼,“见过端木师兄。”
端木文良轻声笑了笑,一副极好相处的模样,“你刚刚同大师兄在说什么?我见他行色匆匆的。”
“这……”值守的弟子不敢直言,毕竟整个太一坊上下都知道关越和端木文良极其不对付,他生怕得罪人,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并未说什么,不过是大师兄问了几句近况。”
“是吗,”端木文良眯了眯眼,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怎么,如今你们已经不将我这个师兄放在眼中了?斋主还在,这飞鹤斋还轮不到他关越只手遮天吧!”
“端木师兄息怒!”值守弟子哭丧着脸,心中明白自己这是惹了麻烦,犹豫了会儿又想到端木师兄的手段,终是叹了口气将刚刚的事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