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门,刚准备过去,就看到床上某个扭得跟虫子一样的不明生物,白花花的腿四处乱晃,看起来就很叫人想捏一把。 很好,他知道怎么办了。 不过因此也知道身后的是谁了。 总不能是去冰箱里过冬了吧? 缓缓抵上去。 完蛋,她忽然就知道迹部准备做什么了。 …… 花鸣一直以为只有真正那啥才会感觉到不适,但显然,她抵看了某人的属性,以及小看了某人的身体素质。 就算迹部这个霸总运动员也是一样! 花鸣不行了,她觉得哪怕是死亡也不过如此。 虽然心底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压制的花鸣最后只能哭着求放过。 手都在打颤,松开手之后那种颤抖的感觉叫人终身难忘。 一直到天命,不,按照这个房间的效果,花鸣深觉可能已经是天光大亮。 此刻花鸣才意识到,认真起来的迹部到底有多可怕,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磨了一晚上电钻的工人师傅,铁杵都能成针了,这家伙竟然还能…… 明早,她的手掌该不会起水泡吧?因为这种事起水泡?花鸣已经不清醒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脸,她是坚决不能丢的。 心满意足,虽然也是一晚上没睡觉,还是运动的主力选手,但不得不说,这搞运动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已经在床上彻底睡死的花鸣幸亏不知道他的念头,不然高低得表演一个什么叫现场诈尸。 轻微的抽噎声响起,一切的杂念尽数消失。 把被子罩好,迹部听着花鸣平稳的呼吸,缓慢的有了一点睡意。 安静的屋内再没有其他呜呜咽咽的哭音。 “咚咚咚——” 怀中柔软让他有着片刻的失神。 醒来好久也没等到爸爸妈妈的小悠拓又出现了,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爸爸妈妈竟然一直没起床。 迹部伸手拍了拍,掀开被子起身,地上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赤脚走到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睡袍内裤穿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爸爸,饿——”小悠拓举着奶瓶控诉。 “妈妈呢?妈妈还没起来吗?”显然悠拓和所有的被妈妈带大的小朋友一样,比起爸爸更依赖妈妈一点。 迹部看向那个和自己长得近乎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小家伙,被那双圆圆的,可可爱爱满是期待的眼睛盯着,为数不多的父爱被勾起了一点点,顺手接过对方的空奶瓶。 当然,迹部主要还是不希望悠拓去打扰睡着的花鸣,毕竟自己昨晚下手多狠,他心里还是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