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挠挠脸颊:“哦,为了我半夜起来替她找吃的……”
徐成安梗着脖子:“属下那是为了稳住她!让她莫要再生出离开营地去找祝云意的心思!”
沈嘉禾抿唇:“她若不是陆夫人呢?”
徐成安大喜:“祝云意打算休妻了?”
沈嘉禾:“……”
徐成安高兴至极:“将军同祝云意未来可期啊!属下一定会再接再厉,绝不松懈!”
沈嘉禾:“……”她迟疑了下,突然没打算说破,“嗯,那,多谢你。”
徐成安十分自豪:“为将军分忧是属下分内之事!”
沈嘉禾看他觉得真的有点傻:“那我回去怎么同玉妈妈说?”
徐成安笑道:“其实您也不必说,我娘见我没回去,自然知道我是没打算答应她给我说的亲事。”
沈嘉禾失笑:“你还挺了解她。”
徐成安挑眉:“毕竟我是她肚子里的虫。”
沈嘉禾被逗乐:“没个正形。”
这几日沈嘉禾给豫北军的将士们都安排上吃的喝的,冬衣被褥也全都发了新的,一切都安排好,她这才带着人回端州。
青梧一路上兴奋不已,同坐在马车内的谢莘也终于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他在塞北兢兢业业,许是沈将军也看到了他的忠心,这回既能带他去端州老宅过年,必然是已信任他了。
端州是离雍州最近的一座城,车队快马加鞭,翌日傍晚就抵达沈家老宅。
王氏早早带着人在府前等候。
“娘!”沈嘉禾滑下马背就冲上前,规矩行了礼,才上前拉住王氏的手,“我回来了。”
王氏见她瘦了不少,红着眼睛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夫人慈安!”青梧跟着过来。
王氏向来喜欢这丫头:“不必多礼,快起来。”
青梧嬉笑过去扶着她。
谢莘上前见了礼。
沈嘉禾给双方做了介绍,但她没说谢莘和郡主的事,只是简单说是军营来的军师。
“谢先生舟车劳顿,先里面请。”王氏招呼人过来帮谢莘拿行李。
谢莘道谢跟着入内。
玉妈妈环顾四周不见徐成安,果然在沈嘉禾面前都没多问一句,只是近前担忧问:“先前侯爷传信来让府上多备些滋补的好药,可是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