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就连熊飞,也被他这理由给说懵了。他盯著陈晓波看了半晌,突然一阵放声大笑,“那好,你就在这等著吧,我不回来,可千万別走开。”
说完收了刀,招呼身后的两名嘍囉,转身就走。
转到石头后面,熊飞才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了一只疯狗,我呸。”
旁边有嘍囉问道,“熊大哥,刚才为什么不一刀把他砍了?”
熊飞嘿嘿一笑,“他说得对,在这山脚下杀了人,咱还得刨坑埋土,还得清理血跡,多麻烦,就让这傻小子在山下等著吧,咱们回去喝酒。”
旁边的嘍囉立刻眉开眼笑,“对,对,还是熊大哥,聪明就让这陈晓北在这等,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到他的美娇娘。”
三人有说有笑正往前走呢,忽然,两名嘍囉身子一僵,呆立在那里就不动了。
熊飞说了两句见没有回应,忍不住扭头往回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就看到两名嘍囉的脖子上,各自架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雄飞暗道不好,伸手去拔刀,却觉得自己脖梗处一凉。
接著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別动,再动要你的狗命。”
熊飞心中暗暗叫苦,却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不动,不动,大侠有什么吩咐。”
“听著,回去转告大老黑,马上把陈晓北要的人送下来。”
熊飞心里话,今天真tnd邪门,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比一个说话狂妄。
“敢问这位大侠姓字名谁,我回去也好跟大寨主有个交代。”
“县城里的柳家,知道吗?”柳管家说著话,从怀中掏出一面腰牌,在熊飞的面前晃了晃。
“认识这玩意儿吗?”
熊飞虽然不认得,但嘴上也不敢说,“认得,可是就怕我家大寨主他不同意呀。”
柳管家哈哈一笑,“天黑之前如果见不到陈晓北要的人下山,那今天就是你们蜈蚣岭的祭日。”
说完柳管家在熊飞的后背啪的一拍,熊飞站立不稳,噔噔往前冲了好几步,等他再转过头来,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再看身后的两名嘍囉,已经被人打翻在地,昏死过去。
熊飞嚇得心惊肉跳,顾不上去喊同伴,撒丫子就往山寨跑了。
大老黑一杯酒没喝完,熊飞已经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大寨主,不好了,大事不好。”
大老黑不由得眼睛一瞪,酒杯一放,“熊飞,大呼小叫干什么?”
来到大老黑面前,熊飞脸上依旧惊魂未定,“大寨主,这次咱们被坑惨了。”
大老黑一脸得懵,旁边的侯老六也忍不住开口说道,“熊飞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
熊飞抬起衣袖擦擦头上的冷汗,“大寨主,刚才在山下陪著陈晓北来的,是县城里柳家的人。”
什么?
大老黑不由得心头一震,接著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此事当真?”
“真的,大寨主,柳家的腰牌我还是认得的,那人还说,要是天黑之前不把人送出去,就带人灭了咱的寨子。”
一听这话侯老六噌的一下站起来,“tnd也太过分了……”
可这句话说完,何老六却没了下文,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因为他看到大老黑並没有想像中的愤怒,而是在那里一言不发。
侯老六只好换个语气,“大寨主,这柳家也太欺负人了。”
大老黑悠悠地长嘆一声,“怪不得陈晓北敢一个人就到蜈蚣岭来,这是背后有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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