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没两杯,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还有嘈杂的声响。
德庄突然眉头一阵碰著外面就喊了起来,“刘全啊,是谁在外面吵呢。”
话音未落,咣当房门被踹开了,葛村的几名手下气呼呼地冲了进来。
看到来的这几员武將,彩云脸色一变,急忙从葛庄的怀里挣脱出来,站到一旁。
为首一名黑脸汉子伸手拽出隨身佩剑,剑锋一指彩云,“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葛將军尸骨未寒,你就做出这等羞於见人之事。”
说完走上前来,咔嚓直接把这彩云给砍了。
嚇得葛庄脸色一变,顾不得腿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落下来,跪在眾人面前,“周飞將军饶命,饶命啊,都是彩云勾引我的。”
黑脸汉子名叫周飞。他剑尖抵著葛庄的脑门厉声说道,“葛庄,我等尊重各將军,故此愿意听从你的领导,可你倒好,却躲在这里与你的嫂子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你如何对得起你大哥呀!”
葛庄磕头如同捣蒜,“周將军,我错了,都是彩云勾引我的,我……”
不等他说完,周飞挥起一剑,斩断了葛庄的髮髻,头髮瞬间披散下来。
“葛庄,看在葛村將军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但从此以后我等於你们恩断义绝,各走各的路,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周飞转身带著眾人走了,只留下葛庄瘫倒在地。
想了半晌,葛庄忽然扯著嗓子喊了起来,“刘全,刘全,刘全,你还在吗?”
一连喊了十几声,外面走进来一个青衣小帽的家人,“二爷別喊了,刘全和府里的卫士都跟著周飞周將军走了,咱这家里只剩下老奴一个了。”
听到这里,葛庄啊的一声长嘆,都是自己一步走错,才导致了现在的结局呀,现在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此时周飞带著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刘全走上来一抱拳,“周將军我有重要情况稟报。”
周飞点了点头,做个手势,他知道刘全这是来交投名状了,“说吧,有什么情况?”
“葛將军下午的时候,张辽曾经去找过二爷,说今晚他们要夜袭萧景云,並且特意说明,朱猛率本部兵马出击,让咱们的人留守冀州城。”
周飞听了,眉头一紧,半晌没吭声。
这时候旁边一个瘦高个的汉子开口了,“周大哥,我觉得这事不对呀。”
“白修,你说看哪里不对?”
“大哥,既然是搞夜袭,那自然是兵力越多越好,况且我城里兵马,与他萧景云旗鼓相当,如果我方几万人不去,朱猛兵力上反而落下风,如此一来能有几分胜算?”
周飞再次转头看了看刘全。刘全接著说道,“张辽確实是这么说的,不会有假,对了,葛庄还说让我天黑以后派人出城去通知萧景云,还没来得及做你们就到了。”
周飞听了再次狠狠地一锤桌子,“这个葛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
旁边的白修接著说,“大哥我看这事儿有蹊蹺,我看未必是要夜袭,这周萌倒像是要离开冀州呀。”
一听这个周飞有点迷茫,“白兄弟,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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