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能尽快符合白年对性奴的要求,他给我增加了基础训练的内容。
除了原先那些,每日还要进行扩肛、排泄控制、电击、药剂注射……等等,这些能较快突破身体极限,改造出一副淫贱骚浪、只为主人性欲服务的身体。
拘束身体的道具有很多种,但白年基本上只喜欢用麻绳。
麻绳的束缚力更强,捆紧的地方不会再有半点动弹的空隙。
能捆绑的花样也更多,什么姿势都能凹出来。
而且粗糙的麻绳在身体上能留下比鞭打还深的印痕,所以我的身上,总有还没消下去,又叠上一层的捆痕。
我对时间逐渐不太有概念。
这天还是在三楼破房子里,我刚完成跑步机训练,白年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带到客厅,继续进行下一个训练。
身体被捆成四肢折叠的人形犬姿势,由膝盖和手肘撑地。
白年解开了我手臂上的捆绑,把我的双手折叠到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用麻绳缠绕捆绑,收紧后跟项圈连在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我的脸贴在地面,臀部高高翘着,小腿折叠跟大腿捆在一起,只用膝盖撑着地面,身体是没办法直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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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就像狗不能只用后腿站立。
白年将我的后腿之间张开三十厘米左右,同样用麻绳,先捆住两个阴囊,再环绕鸡巴根部,抻直了绳尾,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扣。
只要我稍稍收拢双腿,或者抬高屁股,就会狠狠拉扯我的鸡巴和蛋。
接着,白年把肛钩埋进我的屁穴里,往上提拉,连着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缓缓收紧。
就像挂猪肉那样,随着绳子收紧,肛钩扯着我的屁穴往上拉扯,而下身的绳子往下扯着鸡巴。
“呃呃啊……”我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白年置若罔闻地,直到肛钩将屁穴扯成一条线,他才停下。
岔开的膝盖撑不住抖动着,换来撕裂屁穴和鸡巴被扯长更剧烈的疼痛。
固定好下身,白年将垂在我面前另一根麻绳打了个结,做出一个绳圈。
上吊用的那种绳圈,只要将重物套进去,就会自动勒紧,往死里勒。
白年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从地上提起来,套进绳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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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绳子的长度,离地面还有到白年膝盖的高度,所以当白年松开手,我的上半身立马往下坠,脖子却被绳圈狠狠勒住,窒息感凌空而至。
于是我以跪趴的姿势,但双手是背着身后,上半身被勒着脖子的绳圈吊着,全身仅靠膝盖和吊着脖子的绳子支撑。
还好膝盖还撑着地面,不然身体的重量全挂在绳圈上,用不上两分钟就会吊死。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快要被勒断似的,呼吸极其艰难,脸很快憋紫了。
我只能绷紧身体,徒劳地想要抬起上身,来减轻脖子的重量。
白年还在继续拿道具,他拿出几根按摩棒,往我屁穴里塞。
“昨天是四根,今天再加一根。”白年将按摩棒捅进去,并且打开震动。
原本被肛钩扯成一条线的屁穴,又被连着插进的五根按摩棒,捅成一个圆洞,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缝隙冒出来。
“哈啊……”前列腺在震动下快感不断,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说实话,你的屁眼很让人失望,训练了这么久,拳头还进不去。”白年往上提了提肛钩。
我整个人颤抖起来,勉强稳住声音,边喘边说,“对不起,先生,请您调教贱奴没用的屁眼,骚屁眼想要被拳头狠狠地拳到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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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按摩棒能插进去的深度有限,尽管插了五根,也只在很浅的位置震动,跟白昆的鸡巴捅进去的深度完全没法比。
白年拿了个黑色眼罩,蒙在我眼睛上。
我以这个姿势被放置在客厅中,努力绷着上身,很用力地呼吸,身后是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疯狂搅着屁穴。
被麻绳扯长了的鸡巴硬了又硬,我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疼痛、窒息和快感中,发出一阵阵淫兽呻吟。
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眼罩完全不透光,眼前漆黑一片。
我太想要排泄和射精,但是没有先生的允许,要拼命地压抑住。
甚至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射了,我只能挪动膝盖,往里并拢双腿,这样绳子就会狠狠地勒住鸡巴,疼得立马软下来。
但屁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在震动下不断地流出,滴到地面上,弄得湿哒哒的。
“咔哒。”玄关口终于传来开门声。
我连忙仰起头,脖子被勒了太久,嘴合不上,舌头往外长长吐着。
脸上还蒙着眼罩,我听到脚步声朝我靠近,在我旁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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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个味道……
我抬鼻子嗅了嗅,跟每天都能闻到的白年的味道不一样,但同样很熟悉。
是白昆!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兴奋地哼喘几下,“主人,您回来了!”
“怎么知道是我的?”果然是白昆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
“贱奴闻到主人的味道。”尽管看不到,我依然仰着头。
“哟,被训成狗鼻子了?”白昆好像握了握拳头,“小奴隶,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主人,贱奴非常想念您。”我想凑近一点,但因为身体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下一秒,白昆的腿朝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被捆着,我肯定往墙上砸去,但因为捆着,绳子和肛钩好像要我的身体撕成两半似的。
白昆又一脚踢在我脸上,他穿着鞋子,对着我的脸一顿连环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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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从下往下踢得我上半身飞起,又重重坠回去,被绳子勒得更紧。
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不是巴掌,而是直接暴虐地踢踹。
鼻子眼睛都肿了,我疼得浑身痉挛,双唇剧烈打颤,呕出酸水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手指将我的眼罩拉起,离我很近,扬着嘴角,“小奴隶,还想我吗?”
一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痞气的帅,我咽下一股血腥味,露出一个笑容,激动地说,“主人,贱奴真的非常想念您。”
白昆半蹲着,裤裆正对着我的脸,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来。
我睁大眼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白年把你调教得不错。”白昆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一向粗暴直接,拉开裤链,直接把我的脑袋重重按在他的内裤上。
他耸着腰,暴力地蹂躏摩擦我的脸,我急促地呼吸,闷喘出声。
他将硬起来的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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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即使对深喉已经很熟练了,但是下体被捆绑,还有扯着屁穴的肛钩。
在他粗暴的抽插下,膝盖根本支撑不住,晃动起来,绳子快要将鸡巴扯断,屁穴被肛钩扯翻,身体晃动下按摩棒掉了两个。
白昆的性欲强盛,太久没发泄让他有些急躁,不管不顾地按着我的脑袋,猛操我的嘴。
“呜唔——”我被迫高高仰着头,又深又重的抽插戳弄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