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和一众前来相助的朋友被晏听霁通通打进了面馆内。
邱金魁一张嘴闭得死死的,像是被黏性极强的东西粘住了,两片嘴唇拧巴在一块,瞧着有些滑稽。
晏听霁指着倒地的邱金魁,看向谢只南:“他敢对你出言不逊。”
谢只南站起来,拉下他那只手,“好了好了。”
这算什么的,攻击力还不如洧王宫里的多嘴的宫婢强呢。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面馆,晏听霁看着众人,道:“趁现在,想跑的赶紧跑,谁要是想留下来陪邱金魁也可以,我不介意多费些力气收拾你们。”
邱金魁冷哼:“他们是不会......”
话还未说完,那群人便撑着痛意跑出了面馆,只留下躺倒在地的邱金魁。
邱金魁:“......”
谢只南眉眼弯弯:“不会什么?”
邱金魁抱着手中的弯刀,两眼一闭,没了动静。
“砰——”一声。
馆门紧闭,破乱不堪的面馆里寂静无声。
二人悄无声息地走到邱金魁两侧,左右分别挥起一拳就要往下砸,邱金魁兀地睁眼,扔了弯刀哀声道:“我说!我说!”
谢只南收回了拳头,可晏听霁的拳头垂直落下。
穿破天的哀嚎声响彻整座面馆。
邱金魁捂着一只眼睛,坐在地上,模样凄惨。
谢只南微微蹙眉,也没说什么,找来两张椅子带着晏听霁坐下,催着他将消息说出。
邱金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还会被人找上门来问。
他都已经将西岭传得那样邪乎了!怎么还有大着胆子的人上赶着去西岭找死?邱金魁不懂,也不想懂。
“当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兄弟外出找铁矿,不知道怎么就误入到了西岭,”邱金魁垂头丧气着,脸上满是不愿回忆的痛苦,“西岭这个地方,很早就传出来有邪乎东西,要说我们怎么知道是西岭的,还真是巧,有人告诉我们的。”
邱金魁那时做打铁营生,位居高层的人瞧不起他锻造出来的铁器,所以来找他打铁的都是居于低层的散修。
他做这生意也良心,全是挨着市场价格给的,所以上门找他锻造法器的人有很多。
人一多,这材料就会不够。
同他一起做打铁的兄弟们每月都会出门去找材料,那次是听说有个地方铁矿丰富,若是开采下来,少说一年不用外出找材料,能让他们几个生意爆满是肯定的。
谁能想到,找着找着,就误入了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