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去以后,一众官员在放松几天以后,开启卷王连轴转模式,每天起个大早参加朝会,天诺也继续针对岭南地区的开发编制计划。 天诺不解地问道:“接下来我要住这里?还是住好几天?” 等传信的太监走后没多久,朱标出现在天诺眼前:“孤今天正好没有什么要紧事,就陪天诺回去吧。” “这次选秀天诺不必担心,孤会想办法让你不进入父皇的后宫。” “唔唔……哈啊,殿下你怎么会……” 很快马车到达天诺的住处,苏昙妹赶快将茶水和糕点端过来,谁知在走到堂屋大门的时候,苏昙妹的身体突然摇摇欲坠,看样子很快要栽在地上。 “大人不用为我一个婢女浪费钱,我没有事……呜呃……呕……” 附近的郎中被朱标安排人叫来,郎中为苏昙妹诊脉后说:“她怀孕快两个月。” 然而郎中不可能说谎话,等郎中走后,朱标转头问天诺:“你该不会是,从没给她吃过避子药,导致她和外面的男人搞出孩子来?” “是我疏忽了。苏姐姐,家里可没有男人,所以你在外面有小情郎?”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bc o 跟着天诺来一趟居然能吃上瓜,朱标顿时兴奋起来,他让侍卫叫来住在的附近的王保保。 天诺心里有火,不想和王保保扯犊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王保保,你今天说实话,是不是你经常趁我不注意,强迫我的婢女?” 朱标一拍桌子:“当着孤的面说话注意些。她怀上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考虑到天诺以后的情况,朱标知道,怀有身孕的苏昙妹,断然无法跟在天诺身边,便做主解决此事,王保保将苏昙妹带走,天诺则收拾好东西以后,跟随朱标回到皇宫。 观音奴今天中午就被接走,入宫等待选秀,所以宅院里只有王保保和苏昙妹。 “你、你不要过来,我已经怀孕,不能让你……啊啊啊!救命!” 王保保并拢四根手指,对准穴口就蛮横地插进去,开始肆无忌惮地抠弄。 苏昙妹开始哀嚎,可是没过多久,苏昙妹的哀嚎逐渐转变为呻吟,淫水稀里哗啦地往外流,弄得王保保整只手湿淋淋的。 “啊!啊啊!不要打啊!我不喊了……啊……我让你操我……啊啊……” 以往苏昙妹经常被王保保用很多花样猛操,她早就爱上被大鸡巴蹂躏的快感,这导致她的大脑逐渐趋于崩坏,因此翻着白眼不假思索地回答:“哦……母狗这就说……主人哦哦……快来操贱屄母狗……” “哦啊……母狗想……被用力操屄……” 实际上,王保保今天晚上之所以变得非常癫,是因为他把苏昙妹幻想成天诺。得不到的永远会让人疯狂。 思来想去,王保保彻底绷不住:“他妈个屄的,天诺,什么狗屁国师!” 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由于苏昙妹的骨盆并未因生育打开,王保保的手又比较大,穴口卡到一半就彻底塞不进去,而强行继续可能闹出人命,王保保只能抽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