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之言被气得直打鼓,可又不敢真的顶撞李盛武,只得抱着候夫人的手臂撒娇道:“您看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
候夫人拍了拍李之言的手,道:“娘亲给你去庙里请了一串开过光的佛珠,你戴着,肯定不会再做噩梦。安心等上几天,等你大哥将事情解决了,肯定会帮你的。”
眼看着候夫人也不帮自己说话了,李之言知道这事再争,恐怕会真的惹李盛武生气,便只能愤愤不平的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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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同诡两人出了酒楼,墨同诡没有朝东街的方向走。
墨雷云跟在身边,看着前方的路,问道:“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啊?还要吃东西吗?可是阿云已经吃得很饱了,吃不下了。”
墨同诡摇摇头,道:“不是去吃东西。是去看一个人,你还记得上次来我们院子里面,请我们喝女儿红的那个人嘛?”
墨雷云道:“我记得,可他不是被那个坏女人抓走了吗?”
墨同诡叹息一声,道:“是啊!他还被吊起来折磨鞭打。我也算承了他一份情,看能不能帮帮他。也算是还了那日他送的蚕茧的情了。”
城门旁的一个木架子下,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吊着,不知道这样多久,脑袋无力的垂着,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气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旁边有两个士兵躲在树荫下,旁边放着一桶染红了的盐水,里面放着足足有手腕那么的粗的长鞭,一样鲜血浸湿。
这里每天都有进出城门的人,总会有路人停下脚步,朝着围观的群众,打听发生了何时。得到了这人就是刺杀公主的贼人,众生百态脸上有叹息,有怜悯,有愤恨,有好奇。
墨同诡带着墨雷云远远的站着,眉头皱的很紧,虽然隔得很远。他也能够看出,司青金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看这状况估计熬不过今晚了。
按照这两兄弟的感情,一个舍命为了另一个,司青岚得了消息,肯定会选择救司青金,今晚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
公主,李盛武很显然非常清楚这一点。才会选择将司青金吊在城门,而且现场看起来就只有两个懒惰的士兵,和几个守城的士兵。但暗处的暗卫,隐藏在人里乔装的士兵一点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