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河伯对着墨雷云道。
墨雷云看了一眼墨同诡,见他点头,才将手给递了上去。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你体内的灵脉就算没通,理智也该恢复了,怎么还这么听墨同诡的话。”河伯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随即河伯便三根手指搭在墨雷云的脉搏上,只是刚一摸清楚了脉搏,面色便有些疑惑然后便是有些古怪。他的目光在墨同诡和墨雷云一直来回徘徊。
只是一边的墨同诡见河伯一直迟迟的没有开口,神色间变来变去的,真以为墨雷云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疑难杂症,心中简直急得快要爆炸了,问道:“河伯,您别一直看我们啊!阿云他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啊!您别这么一直看啊!您真的是要吓死我啊!”
但河伯依旧是那份不急不缓的样子,捋了把胡子,才道:“诊脉要慢,看病更是切记心浮气躁,亏你还跟着杨大夫在医馆里面待了一段时间。以前瞧着你也不是这么个急性子,怎么现在这么一会都等不了。”
河伯这个不紧不慢的语气已经说明了墨雷云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偏偏墨同诡此时关心则乱,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依旧急切道:“河伯,您就别卖关子了。您也知道阿云对我有多么重要,您知道我感应到阿云肚子里面有个蛋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着急吗?您就快快快的说。”
河伯收回了给墨雷云诊脉的手,道:“放心吧,你这媳妇本就是老朽给你救回来的,丢不了的。不过……”
河伯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墨同诡。
以前墨同诡从来都没有觉得河伯这一言三断有什么毛病,直到现在亲身体验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给病人看病吞吞吐吐的医生会被打了,明明能够一句话说完的事情,他就非得要你问,真的是能急死个人。
真的,即使如墨同诡这样的好脾气,现在都想要打医生了。不过想归想,墨同诡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打河伯了。如果阿云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恩人,那河伯就算拦住了他走上邪路,指引了他一条路的恩人。
“河伯,您能不能一句话说完。阿云他到底是怎么了?您倒是说清楚啊!您真的是要急死我啊!”墨同诡深深唿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
河伯笑着摇摇头,道:“你都知道他肚子里面有蛋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墨同诡一头雾水的摇摇头,道:“我只想知道那个蛋对阿云会不会有什么威胁,然后怎么能把那个蛋给弄出来。”
坐着的墨雷云倒是不关心他肚子里面为什么会有颗蛋,他只关心他肚子里面的蛋会不会变成小虫子,然后爬出来把他的肚子吃光光。
“那蛋里会不会爬虫子出来,要是虫子的话,会不会把阿云的肠子肚子都给吃光啊!”
河伯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扫过两人的表情,一个懵懵懂懂一个万分焦急,墨同诡是关心则乱,而墨雷云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