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从水龙头冲出,沙沙的冲洗声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内。 在卫生间靠近出口的墙角,小小的身影努力踮起脚尖,正扒在低矮的水槽边,不情不愿地搓揉着两件布料。 “快点,别磨蹭。” 琴酒从夹着烟,故意朝小黑门掸了掸,成功让后者嫌恶地连连后退,怒不敢言——谁叫布特贝尔敢想出这种点子的,真是见鬼了! 绕是以琴酒的意志力,在他看见小黑门拖泥带水、勾着裤管走来时,也感觉脑袋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发出“嘣”的一声,大脑因接收到认知无法理解的强烈刺激而泵机,意识猛地变为一片空白,好险握不住爱枪。 贝尔摩德反应更甚,她的表情管理完全失控,烈焰红唇张大得能吃下伏特加的一个拳头。用颤抖的女高音喊着什么F啊、S啊开头的长难句,就蹦到了三米远的墙边,一动不动。 作为罪魁祸首,某匿名小黑门略感嫌弃:至于吗? ‘不就是人类代谢后的排泄物吗,还是黄泥巴伪装的,又没甩他们脸上!更何况,当年把他们丢去非洲大草原历练的时候,卫生环境不是更恶劣吗? 难道说这几年琴酒和贝尔摩德养尊处优,干不了脏活累活了?’ 可惜,经过短暂的混乱和无人知晓的崩溃,小黑门天才般的“主动让黄泥巴掉到裤兜”的计谋,十分不出意料地、还是被琴酒发现了。 贝尔摩德闻言,气得撸起袖子,扬言要给他来点铁棍烧肉伺候。所幸他们消下怒火后意识到时间地点不对,决定秋后算账。 ‘是让诺亚方舟狐假虎威假扮boss救我呢,还是趁机悄悄跑路呢,还是再想个好点子把锅推给朗姆呢...噫!’ 小黑门正臭着脸洗内裤,便感到脊背从上而下发凉,赶紧嚷嚷:“别急,我洗好了!真的完全洗好了!不信你亲...” 琴酒猛地盯来! 小黑门:!!! 糟糕,嘴太快了!刚刚回忆起以前看过的某篇传奇琴酒拉郎文里“琴酒挑起一条■■在嘴边■■地■了一下”,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信亲、眼、看、看。” 咕噜。毕竟变小了没身法,也不能仗着老父亲的身份,面对在记仇上和自己一脉相承的琴酒,小黑门还真有点紧张忐忑。 万幸的是,琴酒显然不想和一个用自己风衣挡腚、刚刚玩完恶俗游戏的小鬼说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就转身出门了。 呼~活下来了! 赶紧收拾好湿淋淋的恶作剧道具,小黑门踩着“安静”的步伐,赶忙追随在两人身后继续向前。 “真亏他能想出这种手段...”贝尔摩德与琴酒并排,憋住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语,“布特贝尔小时候是这种性格吗?” 失去了风衣外套,琴酒将内搭的领口勾起、立得更高,不咸不淡:“这种问题不应该问你吗?” “撒~那也确实~” 放在平常,她或许会不爽而故意当谜语人。但现在...哈哈哈哈,琴酒的风衣就围在布特贝尔腰上!喜欢我在名柯虚构永生剧本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我在名柯虚构永生剧本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