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点了点头,张开口。
“朕知晓,朕咳咳咳。”
张公公及时道:“护国公心意,皇上已知晓了,众位大臣可还有奏。”
护国公见皇帝就这么敷衍了下来,心中不满,正要继续逼迫,大皇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臣有本要奏。”
户部尚书出列:“此前户部仓南清吏司王则被派去安抚西北灾民,颇有成效,今王则上奏......”
一件件正事有条不紊地在朝中提出,忽而一串脚步声从大明宫外响起,继而有宫人快步走进殿中:
“皇上,谢御史夫人在宫外求见皇上。”
皇上睁大了眼睛:
“谢爱卿,快,请她进来。”
大皇子眯了眯眼睛,就见谢夫人一身朴素衣装踩着小步快速走进宫殿,屈膝跪下。
“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夫人,起。”
“臣妇不敢起,皇上,臣妇的夫君谢恒昨日一夜未归,直至现在还毫无音讯。臣妇心中极为担忧,望请陛下为臣妇做主!”
大理寺卿祝大人素来和谢恒交好,他开口道:“此事我昨夜也听闻了,谢大人失踪非同小可,夫人心中可有猜测?”
谢夫人:“臣妇本不该进宫惊扰皇上,但臣妇一宿担忧,天亮之后方要睡下,却猛地想起一事,谢恒昨日进宫之前跟我提起过他怀疑兆京在年后悄无声息进了一批北戎探子,且这些探子身份都很贵重,他还唏嘘兆京的天要变了。甚至于临出门前他还欲言又止,举止不似往常,臣妇昨日焦急,未想到此事,今早想起来后,恐夫君担忧成真,京中当真布满北戎探子,是以匆匆进宫。”
“皇上,谢恒一人安危是小,但北戎探子事大,若我夫君是被北戎的探子抓去了,他们今日能抓他,明日还不知道会抓走什么人呢,扫除北戎探子,势不容缓啊皇上!”
谢夫人双手双脚趴在地上,重重泣诉。
大皇子一双眼沉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趴伏在地上的谢夫人,似乎在考量这个人知不知道自己身份。
“皇上。”刑部尚书出列:
“谢大人身为御史,突然失踪,本就可疑,若是北戎暗探所为,那这些人肯定所图甚大,如果让他们谋划成真,还不知道酿成多大灾祸,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绝不能容忍北戎人在兆京胡作非为!”
大理寺卿出列:“臣亦不能容忍北戎在皇城为所欲为,不管此事是否和北戎有关,谢大人失踪非同小可,是生是死都要查出来!”
“臣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