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太过多余。
只是他说话的声音极低,“你还要带这种人执行任务?”
时予:“啊,怎么可能呢。”
她语气云淡风轻,看上去没把符衔记看进眼里。
符衔记忍不住讥讽道:“装什么[哔—— ]呢。”
时予没有看他,目光随着不远处两个女孩走下台阶。
几人不明所以。
符衔记看她哪哪不顺眼,说话跟着阴阳怪气,“她这是反驳不了,故意转移视线呢。”
时予长久形成的习惯,让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注意周遭环境,所以她一早就注意到了那两个女孩。
等两个女孩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上课铃声也在这时响起。
看台除了他们再没别人。
时予这才叫盛凭,“凭哥。”
盛凭忽地一怔。
这还是时予第一次叫他凭哥,他心脏不受控制重重一跳。
她看向他,“我还不行。”
这话只有他们两人明白什么意思。
时予直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化希菲王族血脉带来的恐怖力气,她担心自己动手会直接把符衔记打成肉饼。
符衔记和左阎那袋沙包可没法比。
打死抗卫部训练人员,这性质严重了些。
盛凭还琢磨着时予对他的称呼,反应自然就慢了一拍。
另一边,符衔记还以为时予要干什么,结果只是为了搬救兵,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他看时予的眼神便越发鄙夷,“你这部长当得果然有手段,我倒是忘了这里也有你的靠山。”
然而下一秒,符衔记猛地下巴一仰,人便像断线的风筝般直接飞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陶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盛凭就已经站在时予身前了。
他墨色双瞳边缘似乎染了圈漂浮的黑雾,然而他根本没用异能,人也似乎只是挡在时予前面,可符衔记却已经被轰了出去。
远处符衔记从嘴里溢出的痛苦呻/吟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们,别惹盛凭,离他远点。
陶濯觉得嗓子发干,吞了口口水都没能缓解。
……太恐怖了。
符衔记仰面朝天,边说边痛苦地哼道:“时予……你好样的,这么多……疯子听你使唤,看来你没少……付出啊……”
盛凭来到符衔记旁边,他微微弯身,手接触到他下巴的一刻,颞下颌关节瞬间脱位。
他字字寒凉,“下巴不要可以卸了,舌头不要也可以拔了。”
符衔记直痛得倒吸气,一时间有些恍惚,听盛凭的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