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就不一定了。
曲由白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不过下班前还需要把分配的位置打扫干净,于是他拿着清扫工具来到阳台这边时,就正好目睹了oga碰瓷的一幕。
通过短暂的听墙角,他觉得这孩子是一时被坏人蒙蔽,本质应该不坏,所以他有些担心oga赚钱不成再把自己搭上,不放心的他就偷偷听了一会儿。
“是你!”这oga对声音很敏感,曲由白一开口,他就认出了这是在厕所劝他的那人。
曲由白对他尴尬一笑,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晚会听了这么多次墙角。
“同学你还是快走吧,最近查寝还挺严的。”他挤眉弄眼地再次劝道。
oga计划不成,还被他俩一起威胁,顿时不满:“你谁啊,为什么老是多管闲事?”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他是世京的老师。”曲由白也没想到这孩子傻得可爱,不光劝不动,还看不懂人的脸色。
果然,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对老师都有着骨子里的敬畏。
刚刚还嘴硬的oga立马萎了一半,他将信将疑地瞥了一眼明越,就见对方一脸正气地看着自己。
他闭着嘴巴,怯生生地从明越的手中接过了卡,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oga离开后,曲由白才捡起刚刚不小心倒在地上的拖把,准备赶紧把自己的活干完。
明越倚着阳台护栏,垂眼观察着面前勤恳干着活的人,片刻后,他突然开口:“曲由白。”
被叫的人抬头看了过来。
“再陪我演一场戏。”他说。
曲由白将拖把杵在面前,犹豫地问:“上次不是说已经两清了吗?”
明越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回答:“这次是另外的价钱。”
他总觉得这个明越不简单,和他凑的太近并不是明智之举,曲由白刚要开口拒绝,对方就竖起了两根手指:“两万。”
那这个话又说回来了,赚钱嘛,总得担点风险。
曲由白抿着嘴巴妥协:“那我要怎么做?”
明越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拖把和身上的工作服:“先把你的东西丢了,再把我身上的酒渍弄干净。”
曲由白立马把将工作收尾,去和领班结清了今天的工资,顺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他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给明越处理酒渍,因为oga准备的酒不多,污染的范围不算太大,就没让明越脱衣服。
弯腰给明越擦拭着衣服,手指偶尔会戳到对方硬邦邦的胸肌,在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前,曲由白终于把酒渍处理到只剩下一点印子。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扫到了自己身上被洗到发白的衣服时,又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还像上次那样演吗?可是我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