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掌心的温热还是隔着裤子传递到了对方身上,被摆弄到现在的人终于有了悠悠转醒的趋势。
景繁在床头的灯光下不适地睁动着眼睫,只是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彻底睁开眼睛,解渐沉轻轻伸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没事,继续睡吧。”
他的低语缱绻而温柔,原本就没清醒的意识在这呢喃中再次陷入了沉睡。
等他再次睡着后,解渐沉才重新帮他穿好衣服,熄灯之后,他在黑暗中又盯着床上人的轮廓看了很久才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在进行自我修复,总之景繁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把被自己睡得蜷起来的衬衫往下拉了拉,坐在床头醒神,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觉得有些奇怪:【我昨晚好像梦见解渐沉了。】
【好可怕,我梦到他坐在我的床头,还掐了我的脖子。】景繁努力回想着梦里的画面。
【……建议宿主下次在这睡觉前把门锁好。】
他扭头在房间里寻视了一圈也没见到大狗,听到系统的建议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锁上的话冰块不就没办法自由进出了?】
系统:【……】因为不锁门冰块的主人也可以自由进出。
它昨晚的权限在解渐沉伸手解景繁的衣服时就断开了,因为涉及到宿主的隐私部分,它就会被自动屏蔽。
但是光从它被屏蔽这一点看,后面未知的部分,解渐沉也不会是做了什么好事。
【昨晚解渐沉来过房间。】它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提醒一下这个心大如牛的宿主。
打着哈欠的人张着嘴巴愣住了:【他来我房间做什么?】
【未知,昨晚我被屏蔽了。】系统觉得自己的暗示应该已经到位了。
景繁是知道它的这个屏蔽机制的,但他不能理解,解渐沉对他做了什么居然把系统给屏蔽了。
就在他摸着下巴思考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撑着胳膊将手机拿了过来。
看到来电人,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个大事,再看一眼时间,他居然一觉睡到了接近十一点。
他赶紧接通了电话。
“小白,我现在还没出发,得晚点到。”
“学长,我现在不在家,你先别来。”
“……”
电话一接通,他俩同时出声又同时沉默。
“我有点事耽误了,所以可能得下午才能去找你。”景繁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