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咬一口,松开,再咬着轻磨两下,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
景繁不理解对方这种仿佛在玩闹般地举动,但他在这反复的磨蹭中软了手脚,挺直的背也有些撑不住塌了下来,靠到了身后人的怀里。
他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对劲,刚想要开口催促一番,后颈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这一下过于猝不及防,景繁没忍住叫了出来。
以前也不是没被人咬过,当初被他刚上小学的侄子一口咬在胳膊上,差点带下来半块肉,但是也没有这么疼过。
景繁疼得脑仁都跟着抽筋了一般,浑身颤栗不止,但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拉扯后会加剧痛苦。
解渐沉也皱起了眉,后颈的腺体已经到了极限,不停地跳痛着,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他咬住景繁平坦的后颈,试图缓缓释放出积压的信息素。
但是beta不具备融合alpha信息素的腺体,即使他尽全力往他的皮肤里注入信息素,那也像是水库通过注射器进行泄洪,不过杯水车薪。
这让他有些焦躁,牙关也咬得更紧了。
优性alpha的信息素注入体内多少还是会产生影响,景繁原本就虚软的手脚更是撑不住了。
扶着床头的手骤然滑落,失去支撑的身体就要前栽,后颈还被人咬着,拉扯间便扯到了伤口。
景繁痛苦地嘤咛出声,身体也下意识绷紧:“好疼。”
解渐沉感受到手下人的僵硬,安抚地用舌尖轻舔伤口,只是牙齿没有松动分毫。
他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融进景繁的身体里。
他的东西将顺着血液流进beta身体的每个角落,这个认知让解渐沉无比兴奋。
咬破的伤口霎时涌出血液,口腔里充斥着腥甜的味道,鲜红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痕迹。
解渐沉松开了牙关,轻轻舔去溢出的血液。
就在景繁以为结束时,他再次咬了上去。
“呜,还没结束吗?”疼痛让身前人忍不住挣扎起来。
解渐沉按住了他挣动的双臂,继续在新伤口中输入信息素。
景繁现在无比后悔当时提这个意见,他以为只是咬一口的事,没想到这是一个漫长又极其煎熬的过程。
“虽然这是我提的意见,但是我现在有一点后悔……”后颈的胀痛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开始试图挽回。
“只有一点点后悔,但是老板你能不能快点,呜。”
解渐沉又完成了一轮注入,松开了嘴,接着在景繁的碎碎念中咬下了第三口。
“呜呃!还来,不是,说了只是,咬一口吗?”景繁有点崩溃,疼得眼泛泪花。
“哈,老板,还需要多久,我觉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