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在景繁家门外按了许久的门铃也没有人回应,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后来他又给曲由白打了电话询问,在对方那里并没有得到景繁的消息。
最终他看着显示就在眼前的定位,皱起了眉。
接着他按照记忆,输入了对应的密码,一声“嘀”的提示音后,门顺利打开了。
进入卧室后,就见到了某个烧得浑身滚烫的人。
看起来确实是被自己折腾坏了。
“嗯,那老板你怎么联系上小白……”景繁追问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他垂着眼皮扫了一眼,发现是个体温计。
解渐沉收回手,脸色有点冷,他斜睨了景繁一眼,坐到了旁边。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因为这是前世曲由白使用的手机号码。
所以现在还可以确定,曲由白和明越的发展正在按照前世重演。
景繁敏锐地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含紧嘴里的玻璃棒,识相地闭了嘴。
但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对方听不得他提曲由白。
体温测量完后,景繁还是有些低烧,不过比昨晚的情况好多了。
“费云醒了。”解渐沉将体温计消毒放回了盒子里,突然开口。
景繁没想到他会提到那个小姑娘,有些意外。
片刻后,他低着头问:“那我能去看看她吗?”
解渐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询问。
“她的东西还在我这,”景繁看着他的眼睛,无意识捏了捏手指,“应该是她哥哥留给她的东西。”
“明天吧,”解渐沉审视的目光从他紧捏着的手上一扫而过,“等你退烧了再说。”
然而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景繁的体温又升了上来,无奈时间又推后了一天。
所以最后除了主角俩三天的贴身照顾,他和解渐沉也是同室相处了三天,期间对方明明在易感期,却比他还要精神些。
这让他想起了司淼当时提到的“实验室”,实在好奇,他找了个机会问出了疑惑。
原本以为一贯警惕的解渐沉会跳过这个隐私问题,但他只是沉默了片刻就进行了正面回答。
“我投资的实验室有专门针对我腺体的治疗手段。”
他说得轻巧,仿佛感冒了吃药一般正常且轻松,但景繁还是意识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
解渐沉说的是“治疗”。
如果只是单纯的易感期问题,应该不至于到需要实验室专门研究解决措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