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业绩第二的干部,二宫站起身,目光在芹泽那对肿胀发紫的屁股上打量,嘴角微笑,二宫总是如此和善,令人如沐春风……如果你被他的表现骗到,那你惨了。
“我比较善良,”他缓缓开口,“芹泽的小屁股……不,大肥屁股已经被打烂了,得让它休息一下,我不打它们。”
他顿了顿,环视众人。芹泽刚松了口气,就听二宫说:“不过,我也不会特立独行放弃我的惩罚权。不如,让他用这肥烂的大屁股去擦擦会议室的玻璃门吧。”
众人先是愣住,接着爆发出一阵窃笑。
“那怎么证明擦干净了呢?”五条挑眉问。
二宫得意地说道:“简单,把门涂满恢复药剂。芹泽擦得认真,屁股上会涂满药膏,屁股也就会帮助状态了。若擦得马虎,屁股上的伤没有好,那下一个人继续打的时候就是伤上加伤,活该。”
芹泽听着,心如刀割,脸色惨白,眼里噙满泪水,颤抖着连连求饶:“拜托了,不要这样……外面有人看着……”
但议论声盖过了他的哀求,会议室门外好奇的旁观者也翘首以盼。
佐久间一挥手,饶有兴趣:“照做。”
芹泽被押到会议室透明玻璃门前,肿烂的屁股拖在身后,已经羞耻得快要昏厥。外面的人群窃窃私语,眼神嘲弄,等着看好戏。
他被推到门前,转身,展示着他的开裆裤,和呼之欲出的那对紫红肿胀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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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灯光照射下,那对硕大、充满淤青的臀肉被压扁在冰冷的玻璃上,显得更加羞辱。
他咬紧牙关,头埋在胸前,泪水滑落。
“撅起来,”命令冷冷传来。
芹泽无力地把屁股高高撅起,玻璃门冷冰冰地贴着他的皮肤,压得臀肉一寸寸变形。
他开始颤抖,艰难地用那疼痛的屁股肉在玻璃上慢慢摩擦。
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灼痛,肿胀的肌肤摩擦玻璃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芹泽脸上满是屈辱,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唇微微颤抖,内心祈求着时间快点过去。
门外的人群议论纷纷:
“看看那屁股,真是恬不知耻。”
“谁让他蠢,连手下都看不住,活该被这样折磨。”
“这屁股扭得好欢啊,擦得比清洁工都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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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拿出手机录像,手机屏幕里映出芹泽那红肿敏感的臀部,透着无尽的无助与羞耻。
玻璃门上的药膏被涂得均匀厚重,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冷的乳白。
芹泽贴在那儿,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的屁股还在隐隐发烫,肿胀的肌肤像是鼓起来的一团烂桃,细细密密的抽痕仍旧泛着潮红,边缘还有几处因为剧烈摩擦已经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
“撅高点。”监督的人命令。
他只能踮起脚,那双光溜溜的、紫红色的大屁股在冰冷中战栗着,在玻璃门上拖出一条透明擦痕。
“我天,我都看见他的屁眼了。”他听见有人这么说,腿一软,跪倒在地面上。
“我知道错了,老大、求您——”
督促他的人手里一块板拍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的屁股上。他一个趔趄,因为剧痛而惨叫。
“继续。”佐久间的命令不容置喙。
他闭上眼,双手扶着门边,缓缓地、颤抖地撅起屁股,将自己的臀肉又贴在那片冷冷的玻璃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