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他没精打采地咬着易拉罐,闷闷地说:“这凶手真能折腾。”

拜这凶手所赐,本来前一晚在警局就熬了个大夜,看样子今晚又无法安睡了。

贺亦巡的眼神突然凝聚,啪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你说什么?”

许培一脸莫名其妙:“我说凶手折腾。”

贺亦巡皱起眉头,专注地自言自语道:“ta为什么折腾?”

“你要说为什么……”许培也跟着思考起来,“对哈,ta把贺骏杀了就完事了,搞那么复杂干什么?这每一步都是给自己徒增风险。除非是ta必须这么做……”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异口同声道:“ta必须制造不在场证明!”

许培打了个响指,指向贺亦巡:“没有不在场证明,凶手立马就会暴露。有了不在场证明,哪怕被拆穿,也可以让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一起失效。”

这才是凶手制造不在场证明的目的。先是洗脱自己的嫌疑,如果不成功,就拉所有人下水,把水彻底搅浑。

“这样的话,”贺亦巡的眸色沉了下来,“凶手只能是那两个人之一了。”

不用贺亦巡挑明,许培也知道他说的是谁:“我赞成。”

“但没有实质性证据还是无法指认凶手。”贺亦巡松开易拉罐,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现在每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凶手完全可以否认一切指控。”

“嗯……确实。”许培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一下,看着自己左手的尾戒说,“剩下的还是我来吧。”

“你确定你还可以?”贺亦巡挑眉,“我不想再舔你的前裂腺。”

许培:“……”

“你只需要闭嘴就可以了。”

第18章 晕没常识的阳痿

甲板上的血腥味仍然没有消散,海风一吹,就如冷不丁地吃了一口芥末,尖锐的气味化作武器直冲鼻腔黏膜。

许培没敢把阻隔器完全关掉。

一点一点往off的方向旋转,鼻腔实在受不了,就停下,把控着微妙的平衡。

还是没有闻到任何异样。

许培对异样的定义,是不属于这个场景的元素。

像广场上的硝烟,餐厅里的氰化物,放在当时的场景中都很突兀。而甲板上有着血腥味、酒水味、泳池里的消毒水味、偶尔从赌场飘来的硝烟味,都很符合当下的场景。

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线索了。

前额又开始隐隐作痛,一阵眩晕猛然袭来,许培失去了感知重心的能力,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

贺亦巡连忙接住倒过来的许培:“还好吗?”

“没事。”许培揉了揉眉心,“去楼上看看吧。”

电梯已经恢复原样,上行过程中,贺亦巡神色如常地看着数字显示屏,显然这个空间对他来说稀松平常,并无特别。

但许教授不久前才在这里丢尽了老脸,实在没法像贺警官那么从容,索性垂着脑袋装头晕。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靠着我。”贺亦巡说。

“啊?”突如其来的搭话让许培条件反射地抬了抬头,结果空气的波动使稳稳散发着的杜松子气息变得飘忽不定,像是突然有了意识一般,忽浓忽淡地涌入许培的鼻腔,“算了,头更晕了。”

不一会儿后,电梯终于抵达楼层。

轿厢门缓缓往两侧打开,贺亦巡抬起胳膊,本想扶一扶许培的后背,谁知许教授突然健步如飞,唰唰走出去好远。

薛定谔的头晕。

靠近电梯的地方,两侧都是空房间,因为总有人进出,容易扰人休息,因此贵客都会往中间安排。

走到集中住人的区域,空气中的气味陡然变得复杂起来。

残留的发胶,拧开的饮料瓶,烟灰缸里的烟头,咖啡伴侣的白糖……

每一样气味都能跟客房完美融合。

等等。

有一样东西的状态不对。

白糖不是固体。是液态的甜水。

客房中的甜水只会存在于咖啡液中,但场景中没有咖啡,这一丝甜味是单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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