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两条腿被蛮力分开,热气不断喷洒下体,云时咬牙,“你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
危沉低头,舌头一抻舔上男生最隐秘的花穴,手下的躯体似是受寒般颤栗,一根细带子勒住的小花穴瑟缩不停。
手下用力,云时被推得臀翘得更高了,身上的人第二次舔上他的私处,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大片舌面与肌肤相贴,滚烫、黏腻。
“啊!啊!不!不!”
他的第一次,要留给哥哥的。
一条臭虫,区区一条臭虫。
“臭虫会让你爽。”危沉说。
他扯开带子,欣赏了两秒花穴的美妙,埋头再次舔上。
他吃得非常认真,不一会儿寂静的客厅响起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吧婊子?”
被他抢走所有钱都一声不吭的男生,短短的一刻钟骂了他好几回婊子,云时感到屈辱。
“臭虫!走狗!等我哥回来,我让他杀了你!”
“你哥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不等云时问出口,有什么东西刺入他的下体,他弯着脖颈努力看,是危沉的手指。
那手指比他的粗多了,又粗又长,一根够得上他阴茎勃起的尺度,就那么不用润滑捅了进去。
云时难耐地挣动,手指却是不退反进,有什么被碰了一下,立时一股电流自下体散开,酥酥麻麻。
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说的舒爽,两只小鹿眼蒙上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危沉。
危沉抽出手指,手下的躯体不再那么僵硬,他加上更长的中指两根并在一起重新刺入小花穴。
云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混蛋!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嫩艳丽的唇一开一合,不再忍耐的危沉上一秒想要亲人下一秒就按照心中所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