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一如往常,yAn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面上,晨读声此起彼落。
夏予辰却完全读不下去。
後颈还在烫,虽然昨晚用冷敷敷了两次,腺T还是隐隐发痒。
痒的不是皮肤,是一种从神经深处传来的**「被T1aN过後,没被咬下去」的空虚。**
而身旁的陆司寒,从进教室开始,一句话都没说。
他穿着制服外套,钮扣扣得整齐,衬衫熨得笔直,耳机挂在领子里,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像个冷静得过分的雕像。
完全不像昨晚——
T1aN他腺T、b他喊名字、用语音指令他S的人。
夏予辰想开口,但喉咙卡住。
手指在桌面上紧紧攥着,制服下摆已经Sh了一圈。
是他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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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也不全是昨晚没洗乾净,是那种没被完成的X刺激仍在T内反覆回荡,让气味无意识地往外泄。
「夏予辰,你怎麽回事?」
班导忽然停下讲课,皱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