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他们坐忘派成立了。
“和你很熟吗?”
“星沉掌门莅临宝地,有何贵干啊?”
“我们坐忘派大小事务都是天仔打的。你有事吗?找他。恕在下不奉陪。”
师父对师娘如此疏离了两日。他和鲤鲤打赌说不会超过第三天。
果不其然,第二天夜里,师娘的影子坐到床边,抱着人胳膊晃两下摇一摇。烛火就被一股劲力打灭。次日,俩人又是同进同出如胶似漆。
就是这样,真实、反复、纠缠不清。
那时候从来没有师父和师娘会分开的想法。
只是偶尔会觉得,这么这一次这么久还没和好。
但是这一切美好由宝珠的死开始,戛然而止。
一想到宝珠,五柳花瞬间哭得不能自已。他干脆躲回指骨里哭,见不得自己这么丢人。
童心尘看着手心那一滩水,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自个儿坐凉亭,吹吹晚风去。
如果是水月升祖师爷和星沉祖师爷的事情,藏书阁应该有所记载。改日看看去。
只是,八金二阵一雷法又是什么?
星沉祖师爷这个珠玉在前,他童心尘还有半点希望吗?
第12章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都入秋了!你睡凉亭做什么鬼呢你!冻死你!真是。”
许九斤坐床边抓着人手,给他搓秃噜皮了要。
“怎么还不暖呢?安平!毛巾!”
他这一吼,中气十足,就在耳边。童心尘脑壳儿都嗡嗡的。
睁开眼,被屋里金光闪闪亮瞎眼,刚挺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哎呦怎么又晕过去了!”
在凉亭喝了一夜酒,本就身体不适,许九斤这大手抓着胳膊哐哐地晃,童心尘愈发难受想吐。
“二少爷!祖宗唉!安平!快!”
待他撒手,得救的童心尘睁眼适应了一会儿屋里这许多黄金摆件,渐渐能看见东西。
闻声而来的许安平褪去了昨日繁华,一身素衣。
在满屋金子中倒是清雅得绝世而立。
比起当日大婚之时纷繁复杂的喜服又多了几分清水出芙蓉的洒脱之美。
“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说我有空的时候可以上惴惴峰找你吗?”
童心尘瞄了一眼他手上账本。算算日子是月尾。童家对账时候,忙着呢。哪里有空?分明是专门上来看他的。
许安平见他这意思是不想见自己。自觉提出到隔壁对账,让他俩好好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