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赵红兵连连点头,“东北广场,盛京就有!现在很火,几乎每个一线城市都有了,它还带动了周边地块的价格!”
周疯子笑了起来,“怎么样,咱们在牧河共同开发一个?”
“真的?”赵红兵激动起来。
很明显,这就等于给他送钱一样,别说东北集团暂时还看不上牧河这样的三线城市,就算有一天想来,也不需要找人合作建设!
沈公子端起了牛奶杯,“来,我们的合作成功走一个!”
上午九点,大伙在宾馆前告辞。
周疯子和小马哥、七哥、赵建军他们要回雪城,我们开车到盛京,然后坐飞机回京。
刘海柱拉着杨历年的手说:“兄弟,你跟我回去,我送你台a6,你开回去!”
杨七哥苦笑道:“我可不开,你这是想累死我吧?”
“不要就是看不起老哥哥!”
“……”
二龙瘸着一条腿,抱着唐大脑袋说:“哥,我俩决定了,跟你玩剑侠!上线以后,你可得带我俩!”
“嗯呐,必须滴,我再给你俩介绍位大哥,你哥俩太他妈衰,让他给你俩算一卦,改改命……”
丁小虎问:“贵吗?”
“……”
赵红兵用力抱了我一下,把着我的胳膊说:“兄弟,我……”
他红了眼睛,我扬拳怼在了他胸口上,两个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我双手抱拳,看向了刘海柱、沈公子、二东子他们,笑道:“啥时候来京城,别忘了喊兄弟一声,我请各位天上人间!告辞!”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牧河,再见!
上车时,我很潇洒,可没人知道,武爷我内心是苦涩的。
因为还有一屁股的屎没擦干净!
车队刚上主路不一会儿,就见一辆红白相间的救护车风驰电掣,呼啸而过。
我屁股有屎,这车屁股上是有火。
扭头看,没有肠子飘出来,救护车一个漂移,拐进了牧河宾馆停车场。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虎逼!
陈子璐和我坐在后座,这是辆白牌子的三菱吉普,她家一名警卫开车。
我问:“纪一柱兄妹俩个抓起来了?”
陈子璐说:“没有,扔下省里和牧河的烂摊子,走了!”
“跑了?为了陷害我,陈天13名手下在大街上被人割破了喉咙,明显就是他们派人干的,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别急,听我说!”陈子璐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如果没抓住,以后肯定还是个麻烦!
陈子璐叹了口气,“故事有些长,听吗?”
“您说!”
她没看我,目光有些失焦,“我爸年轻时,有两个非常亲密的战友,一个是跃东的岳父楚叔叔;而另一个,就是纪一柱兄妹俩的外公……”
“他们小你们一辈儿?”我问。
“对,我和他们的母亲姜年华,是一代人!”
“三个人里面,我爸年纪最大,姜叔其次,最小的是楚叔叔。”
“三个人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也都是战功赫赫;可进城没多久,姜叔就扔下了老家的糟糠之妻,娶了个文工团的女孩儿。”
“因为这件事情,我爸和楚叔都不是很舒服,也劝过他。”
“可人已经娶了,又不是他一个这么干的,还能再说什么?那几年相互就没怎么走动,后来我爸妈结婚姜叔都没有出席。”
“随着时间推移和工作的调转,三家人渐渐走动得又频繁起来。”
“1968年,因为姜婶的家庭成份等问题,姜叔很快被打倒,我爸和楚叔也被下放到了南方一座农场。”
“那年,我虚岁9岁,年华姐姐14岁。”
“正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没有了父母管,这些孩子每天都很开心,天天在一起疯玩!”
“三年后,年华姐和楚叔家老大楚俊好了……”
“就是楚瑶和楚杰的大哥。”
我见过楚杰,还真没见过这个大哥,也没听谁说起过。